大家扭头看去,只见一名穿着华贵的男子走进院中,身后八个奴仆紧随其后,小心戒备着四周。
“三哥,你怎么来了?”胡嫣见男子进来,皱了皱眉,但是仍然起身,恭恭敬敬的朝对方行了个礼之后,看着对方身后手扶腰刀的奴仆说道:“怎么来小妹这里,也不放心吗?”
“收起来,在小妹这里,安全的很,都放松一些。”那男子回头朝几名奴仆说了一声,见众人收起架势之后,这才回头看着胡嫣说道:“不给为兄介绍介绍诸位朋友吗?”
“这位是我三哥胡易均,也是我胡国的恒郡王。”胡嫣指着胡易均朝姜裕等人介绍着,然后才给对方一一介绍着在座的几人:“这几位皆是我在应国大比时认识的朋友,这位是九长老文轻羽、执法长老姜裕、宗主孙子祝慕炎……”
“原来是火神宗的高手,小王在此有礼了。”胡易均朝姜裕等人拱手行了一礼,众人见状,连忙起身回礼,毕竟对方可是郡王,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刚才听闻你们在说什么茶叶,可是爷爷赏赐的那种宁神茶?”胡易均笑了笑说道:“正好今年爷爷赠与我的茶叶还有一些,虽然不多,但是也足以让各位每人一份了。”
“恒郡王客气了,我等只是与胡嫣师妹开个玩笑而已。”祝慕炎连忙婉言拒绝,开玩笑,胡嫣与众人是朋友,互相赠送东西这没什么,可是这胡易均与大家并不相熟,若是轻易接受别人的东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火神宗的人都爱占人小便宜呢。
“唉,那可真是可惜了,本王只是想与众人交个朋友而已,既然如此,那本王也不可强人所难,那各位便继续吧,本王不打扰了!”胡易均见大家不给他面子,气的冷哼一声,招呼奴仆,然后转身离去了。
见胡易均离去,胡嫣连忙说道:“我三哥这个人平时便是如此,大家不要与他一般见识。”她对于这个三哥也是无可奈何,对方仗着深受国主厚爱,在第二代还有人没有封王的情况下,竟然能够获得王爵,还是单字王,所受到的器重可想而知。
“无妨,只当是一只苍蝇过来而已!”杜无生大大咧咧的摆摆手,示意胡嫣不用在意,可是刚说完,就被刘无意打了一下,他扭头无辜的看着对方,仿佛在问‘你打我干嘛?’
“那什么恒郡王可是胡嫣师姐的亲哥哥,你说他是苍蝇,那胡嫣师姐是什么?自己说错话,还不让人打了吗?”刘无意低声对杜无生解释着。
杜无生这才知道说错了话,连忙抬头看向胡嫣,准备与她解释,还没等开口,便又被刘无意打断,只能再次看向对方,等待着对方的解释。
“你刚才说错话,胡嫣师姐可以当你是无心之言,若是你现在再解释一下,你觉得她能下的来台?”刘无意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继续给杜无生解释着,看着对方着急的抓耳挠腮的样子,顿时恍然大悟,连忙问道:“莫非你喜欢胡嫣师姐?”
“别瞎说!”杜无生似乎被刘无意猜到了心思,连忙伸手,准备捂住对方的嘴,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你们俩能不能安静一点?”文轻羽看着打闹着的两人,连忙出声责怪道:“这好歹是宴会,你们俩想打闹出去打,只要不怕丢人,随意!”
两人见文轻羽生气,连忙收声、坐好,仿佛一对乖宝宝似的,跟刚才的场景完全不同,就好像刚才打闹的不是他们两人一样。
茶足饭饱之后,大家这才被仆人领着,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就这样,每日在郾城转转玩玩,过了三日之后,众人准备打道回宗了,胡嫣将大家送至城外,杜无生一步一回首的看向对方,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反观那胡嫣也并无恼意,似乎两人在这三日内发生了什么一样。
“无生师弟,你与胡嫣师妹到底怎么回事?”姜裕看出两人似乎有些什么,于是笑着问道:“不如说出来,让大家给你参谋参谋?”
“没事,没事,只不过是聊得来而已。”杜无生连连摆手否认。
众人一路嬉闹,御剑离开了郾城,按照杜无生的说法,都经过合伯郡,不回家看看岂不是不合道理?姜裕也想感谢一下杜擎天,于是大家便准备在千机门停留一日。
“少爷,老爷交代,想进门,还得是老规矩!”
果然,众人刚到杜府门口,就跟上一次一样,被门口的奴仆拦住了。
文轻羽不知何事,毕竟上次她没有来,但是看到大家一幅看好戏的样子,她便也不吭声,跟着大家一起准备看戏。
杜无生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往门口的长凳上一趴,说道:“来吧,本少爷也是老规矩,干棍两百,速度点!”
“得咧,少爷莫怪,小的会快点的!”看门人伸手一招呼,从门后出来两人,手持棍棒,噼里啪啦就是一顿,然后收棍立棍一气呵成,样子帅呆了。
“走吧!”杜无生这才站起身来,扭头看着众人,说道:“又不是第一次见,就别装作惊讶了,我自从执意拜入火神宗之后,每次回家都得这样,不过还好这次我开启了土元之身,根本就不疼,嘿嘿。”
姜裕给杜无生竖了个大拇指表示钦佩之后,这才随着对方的脚步,朝杜府里面走去,跟上次来有些不一样,这次杜府内热闹了许多,开始他还以为是因为年关将近,结果他发现还有仆人贴了喜字,于是他不仅好奇的问道:“无生师弟,你家最近是不是要办喜事啊?”
“不知道啊,难道是我父亲要纳妾?”杜无生也是一脸懵逼,快步朝大厅走去,准备问一问杜擎天。
“那会不会是你哥哥或者弟弟成亲呢?”姜裕想到另外的可能性,试探的问着杜无生。
“不可能,我父亲就我一个儿子,连个女儿都没有。我二叔又被我二婶看的严实,根本不可能纳妾。所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我父亲要纳妾!”杜无生摇了摇头,给姜裕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