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两个人自以为是校草,所以吃醋了!
谭盾看到校领导要来,自然不会在这时候跟别人起争端!
当然谭盾也不会在这种时候跑掉,于是就笔直地站在原地,等着学校领导的到来,可是巩固由和平居盛怒气正起,加上领导还远,所以也“没理会”领导到来了,平居盛骂得最盛:“你是狗尾巴草,连狗都不愿吃的败草……”
平居盛骂着骂着竟然结巴起来了,谭盾只道是他牙刚掉,嘴巴还疼,所以骂不顺,但一听“连狗都不愿意吃的败草”这莫名其妙的话时,才领会了过来:我说校草,他就顺口骂草了,可是这个大少爷,想必是不知道哪种草适合用来骂人,结果就说出了这么啼笑皆非的话来。
“学监来了!”旁边的陶凫生冷冷地说了一句,巩固由和平居盛冷冷地瞪了陶凫生一眼,然后转身四望,一下子就看见了正在走过来的焦笈几人。
在他们面前,可不能有失体统,平巩两人随即也是站直了来,就向几人迎了过去。
那些学校领导?
按说自己新来的是应该去给他们问候行礼,可是现在已经被平巩两人抢了先,现在再过去,可有点儿人云亦云,趋炎附势的意思:特别是平巩两人现在的样子确实也太是附势谄媚了。
如果那几个学校领导是喜欢谄媚奉承的人物,谭盾也不打算去讨好他们,因为他可不喜欢那种人,而且论奉承的条件,和平巩两人一比,他可实在是比不上。
如果不是的话,这样子冲上去行礼,只会让人生厌罢了。
旁边的陶凫生不也冲没上去吗?
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谭盾是向陶凫生问道:“除了刚刚接待我们的杨疆先生,还有海慕龙,另外两个人是谁?”
“年长一点的那个,是学院的学监焦笈大人,他平常比较和善,在他面前尽管放松就是了,另外一个,是赤海本地的驻军赤龙卫的统领,被封为赤龙将军的闻所将军。”
赤龙卫的统领?谭盾想起来了,之前龙宫就曾经说要把鲁街推荐到赤龙卫军中去,但是后来把青丘王把鲁街也推荐入了赤龙学院,所以才作罢了。
“这个闻将军,会到赤龙学院来教学吗?”谭盾想起在以前的世界,经常会有各行各业的精英,会到某所大学去担任名誉教授,不时去上上课,开个讲座什么的,这个闻将军会不会也是这样子的人,不知这里这种人应该称作什么?
“没有啊!就是他跟学监和学院的其他先生都是好友,倒是常有往来,出现在学院倒不奇怪,但也不经常来。”
谭盾还想问闻所人怎么样,可是一想,如果闻所是个坏人,那要陶凫生怎么回答,要他在背后说人坏话吗?
于是谭盾转而夸道:“他是将军,平常一定是个纪律严明的人吧!”
纪律严明?
陶凫生还真不打算在背后评论他人,也就闭口不言了。
焦笈闻所几人一路上随意交谈,说着要怎么进行这个突如其来的考核,闻所将军是领兵的,提出来的考核办法,自然都是军中的考核办法,焦笈倒不觉得不好,只是觉得这学院是要培养文武全才的,除了像军中的武考,自然少不了文考,所以最终是定下了一场武考和一场文考,但具体要怎么考,却又不好决定了:因为完全不知道谭盾和鲁街的实力的底细。
而他们偏偏又是青丘王推荐的人,太严了,只怕不好对青丘王有所交待,太松了,难道可以让赤龙学院滥竽充数!
因为谭盾刚刚在外面挑衅了巩固由和平居盛,所以已经是有很多人认得他们了,借着焦笈还没走过来的这会儿,已经有不少学生都围到了他们旁边,借着向陶凫生的招呼,也来认识一下这个将会掀起风云的谭盾。
焦笈、杨疆,闻所以及海慕龙一行人已经走了过来,那早就迎上去的巩固由和平居盛也是阴阴地朝着谭盾一笑。
对了!这两个人,怕不是上去向这些学校领导谄媚的吧!他们肯定已经是说趁机说了谭盾的坏话。
平巩二人确实是说了谭盾的坏话,不过他们很要面子,可不会告诉说自己被打掉了一颗牙齿的事,更不会说是“他们先瞧不起人”,而且他们要保持自己的良好,所以就在这么一小段路程上把自己的高傲而且目中无人强加在了谭盾身上。
高傲且目中无人?
焦笈和杨疆对自己的学生当然也不是不知道,能让两个高傲且目中无人的学生说是高傲且目中无人的人会是什么样子的人?
陶凫生和周围的学生已经是迎上去,向焦笈和杨疆、闻所行礼,谭盾也是连忙拉着鲁街,就迎了上去,行了一个礼,道:“学生谭盾,见过焦学监,杨先生,闻将军。”
鲁街迟了一步,仍然还是显得怯生生的,但也还是说道:“学生鲁街,见过焦学监,杨先生,闻将军。”
这些话当然是谭盾教给鲁街的:要想要成事,必须得要学会自己出头,鲁街虽然平常还是一声不响的,但是向长辈行礼这种事情,至少已经不会像刚学说话的孩子一样胆怯了。
“谭盾,鲁街,就是你们啊!”焦笈向谭盾和鲁街望了一眼,随即就看向了在二人身后的七月小妹和珍丫头,便问道:“这两个女子是什么人?”
去求学的,当然不能带着老婆,可是谭盾和鲁街都是新婚,自然不想和老婆分开,何况从新时代来的谭盾可从来不会学得有女朋友或老婆在身边会影响学业!
至于说七月小妹和珍丫头未必会允许在学院或者学生宿舍里呆着,谭盾也早就想好了:到时会在外面租个地方给她们住,也会想办法安排她们的生计:作为别人的丈夫,谭盾还是从来就没有想过会不管她们,或者只是让她们陪自己。
而谭盾也是从来就没有想过隐瞒她们的身份,便指着珍丫头说道:“这是内子,这是鲁街的内子,鲁夫人。”
刚才不知情的人看到七月小妹和珍丫头的时候,就都已经是纷纷地猜测她们的身份,就以为是她们是谭盾和鲁街的妹子或者是跟着服侍的丫环。
其实这赤龙学院的多是贵族子弟,赤龙学院也不敢亏待他们,所以给每个学生都安排了独立的房间,而那些贵族学生们自然不会做整理房间这类事情。
所以有的学生是会定期雇佣别人来做这些事情,而有些人,则是直接从家里带随从来,学院也并不管,但是随从和学生是要住在同一个房间的,所以带来的随从,都是男随从。
现在竟然是有人直接带着老婆来了,所以谭盾的话一出,周围是一阵惊呼,但大多人也都是一阵阵的羡慕:我们怎么就没想到把老婆带来。
其实不是他们不懂得带老婆来,而是因为他们的家里怕影响他们的学业,所以不准带来。
两个新少妇明显感觉到了周围人的异样,七月小妹是羞得直低下头不敢看人,珍丫头虽然比七月小妹活泼胆大一些,但毕竟没见过什么世面,所以也是低下了头,但是心里泛着的滋味别提是有多甜了。
赤龙学院虽然是有不成文的规定不准带女眷,但还真没有明文规定,加上这里的学生,虽然大多都是年轻人,但也会有一些相对年长的,总不能不让人家娶亲!
所以焦笈杨疆几人一听谭盾那么说,虽然心里不高兴,但也不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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