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碧流也走了过来,“如今锦城已经很危险了,小人皇虽然并没有对锦城发动攻击,但是那只是迟早的事情!”
说起这个,在场的人神色都黯然了,他们这段时间一直在向着怎么在锦城冲出去,可是得到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死路一条。
他们现在的实力和小人皇比相差的太远了。
更何况在唐门改名为人皇殿之后,又吸纳了不少的高手,如今的人皇殿已经是天府省的最强势力。
还好人皇殿一直都没有把秦凡看在眼里,他们刚刚改完名字第一个要对付的人就是道德宗。
小人皇已经带着上万人向着道德宗而去,这等可怕的声势,让人骇然。
此时的秦凡只是低声道,“他们去了道德宗,那我们怎么也要过去看看!”
苏钦又气又笑的看着秦凡,“你到底知不知道现在我们处在什么状态下,这很有可能是我们的最后一个机会,如果我们不能抓住这个机会,可能我们就要一辈子困在锦城了!”
秦凡低声道,“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现在的唐门应该没有什么高手,你们要扩张自己的势力,而我先去道德宗一趟!”
说着秦凡就离开了,只留下碧流等人一脸的无奈,秦凡交给他们的,那可以说根本就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苏钦看了看碧流,“现在怎么办?”
孙斌心一横,“不就是扩张么?我可以带着碧落对人皇殿的人动手,最起码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
碧流叹了一口气,“我出去找盟友,至于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三个人很快就确定好了分工。
而现在的秦凡则在快速的向着道德宗而去,他想要看看小人皇和道德宗之间的战斗会是怎样的场景。
一天后,秦凡出现在了道德宗的山脚下,看着面前的景象,秦凡一愣。
人皇殿的高手几乎全部都出动了,数万的人围着道德宗,就是连一只飞鸟都不可能飞进去。
小人皇并没有出现,带队的是黎落,而看黎落的样子似乎现在并不急于对道德宗发动攻击。
如此的声势,若是道德宗全身状态下可能还不会怕,可是现在道德宗,怎么可能挡得住小人皇的攻击。
天宗,地宗的人都已经聚集在了一起,更重要的是在地宗的人身边还有着一些黑衣人,他们的脸色阴沉,看着山下的人皇殿弟子脸上满是轻蔑。
这已经是拼死一战,不论是道德宗还是人皇殿,都拿出了自己的老本。
秦凡只是在一旁远远的看着,就在此时一个胖子一屁股坐在了他身边。
秦凡冷哼一声,“你回去告诉韩衫,我不会再和他继续合作了?”
那胖子咧嘴一笑,“真的?你就这么放弃了我的主人,你知不知道你得到了多大的好处!”
“好处?”听到这两个字,秦凡的脸上带着一丝轻蔑,“如果有人喜欢这些好处,那你去找他吧,这些好处对于我来说没有丝毫的用处!”
那胖子咧嘴一笑,“看来这一次的合作是要泡汤了,本来这一次的合作可是能让你的恶鬼众安全的在锦州驻扎呢!”
秦凡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了,韩衫一直都很擅长抓住秦凡的软肋,现在的恶鬼众就是秦凡的软肋。
秦凡之所以会跟着小人皇等人来到这里,主要是为了看看自己距离这些顶级高手还差多少,如果有可能的话,他可不可以偷袭小人皇,这样还能让恶鬼众多存留一段时间。
秦凡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胖子,过了好一阵,秦凡才说道,“好吧,最后一次,我和韩衫合作,韩衫要我做什么?”
此时那胖子只是低声地说着,“韩衫要你保住楚风!”
秦凡眼睛瞪得老大,“你是在和我开玩笑?他让我在小人皇的面前保住楚风?”
就在此时那胖子只是低声说道,“这一次来这里的人不止你一个!”
这句话似乎另有深意,秦凡向着不远处看去,果然秦凡看到了一个老熟人。
木青,他竟然从青龙寺之中跑了出来。
秦凡立刻跑了过去低声问道,“你怎么也来了!”
木青呵呵的笑着,“可不仅仅是我,还有着一个人!”
秦凡一愣,该不会是?
一个老者呵呵笑着站了出来,“没错,就是我!”
鬼谷子,他竟然在子午谷之中出来了。
看到他们两个秦凡有些愧疚,他低声说道,“你们的师父陶烈似乎遇难了!”
鬼谷子一愣,不过他并我没有在意,而是低声道,“我的师父已经消失了几十年了,我一直以为他在找寻蓬莱的道路上死了!”
鬼谷子似乎对自己师父的事情一点都不关心,不过在说了这句话之后,鬼谷子立刻补充了一句,“我想知道我师父找到蓬莱了么?”
秦凡点了点头,鬼谷子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秦凡有些无法理解鬼谷子。
他的师父很有可能在蓬莱遇到了危险,可是他看起来似乎还很是开心。
此时鬼谷子才淡然地说道,“你听没听过一句话,朝闻道夕可死矣!”
说完鬼谷子擦了擦眼睛,“我是替我师父高兴!”
木青低声道,“只是没想到像他那么强大的人竟然都会遇到危险,那蓬莱到底是什么地方!”
秦凡没有说话,秦凡能感受到在蓬莱之中有一股强大的力量,那力量似乎是为了稳固进入蓬莱的人的身体,可是秦凡不知道那力量会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
就在此时一声号角响起,黎落站在山脚下大喊着,“道德宗,这一次我们人皇殿来了,而且和之前一样,这一次,我们要和你们进行擂台赛!”
此时的木青低声说道,“之前小人皇就曾经和道德宗进行过一次擂台赛,那时候小人皇的身边只有一个帮手,他们两个对抗的却是整个道德宗,最后自然是输了,不过即使是这样他们还是把楚风逼得十分的狼狈!”
秦凡一愣,那岂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