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谈不是马上就能够结束的事情,所以现在战争还没有结束,绳树几人回到了指挥部汇报情况。
至于自来也,大家也都默契的忽略掉了,毕竟三代的弟子呢。
“我已经收到村子里的消息,半藏已经派人前往村子和谈,村子里指示我们在雨之国修整,暂停战事。”鹿闻说道。
绳树又被鹿闻单独留了下来。
“谈判桌上雨隐和木叶的分歧太大,木叶提出要雨隐拖住在雨之国的砂隐,雨隐同意了,但是提出了两个条件,第一,雨隐要求木叶赔偿入侵雨隐的损失......”
“不可能。”绳树笑了,“这点木叶就绝对不会同意。”
鹿闻也不在意说话被打断,继续说道:“第二就是他们他们要求木叶以雇佣的形式来雇佣雨隐,到时候砂隐战败,雨隐也不插手砂隐与木叶的和谈。”
“现在最关键的就是第二点,高层觉得这个条件可以接受,到时候支付给雨隐的雇佣金,可以从砂隐身上加倍拿回来,至于第一条要求,象征性的赔偿一点就行。”
绳树想了想,觉得这个条件可以接受啊,反正到时候打赢了砂隐,多从风之国手里面捞点钱就行了,木叶怎么做都是赚的。
“我觉得可以,没什么问题啊。”绳树点了点头。
“现在最关键的是付给雨隐的雇佣金问题,大名那边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出了一部分资金,木叶也出不起另一部分钱,所以木叶就将主意打到了我们这群家族身上。”鹿闻揉了揉眉头说道。
绳树以前总觉得火影里面的大名只是个样子货,来到了火影才知道大名还是有点用的,忍者这个职业一不从事农业,二不从事商业,凭借着平时村子里接委托赚钱远远不够养活这么多忍者。
这个时候大名的作用就出来了,他是一个大国的领袖,手里要钱有钱,要粮有粮,村子也要名义上听从大名的命令,这样才能得到大名的支持。
村子与大名的关系很复杂,村子需要大名的支持来维持运转,大名需要村子稳定国内。
但是每次战争都是村子先挑起,然后捆绑大名,赢了,大名跟着喝一点汤,输了,大名出大部分赔款,还要继续支持村子,来维持国内稳定。
总体来说还是忍者主导着这个世界,不过平时村子还是很依赖大名的。
“这次大名的态度很奇怪啊,只出一部分钱是什么意思,对村子不满?”绳树摸着下巴问道。
“这件事情很复杂,最关键的是村子已经把主意打到了我们身上,要我们出剩下的钱,现在几个家族的意见都不一样,我想让你回去主导这一切,鹿角的眼光没有你敏锐,你回去能做出更有利于我们的决定。”鹿闻说道。
绳树闻言皱了皱眉,“这不符合我的计划,我不想这么早的站到台前。”
鹿闻摇了摇头,“村子高层一直在调查木商公司的创建者,而且你上次搞的通婚计划已经让高层开始注意你了,你隐藏久了,他们会对你不满,所以与其被动的被他们找出来,还不如现在主动站出来,处理好了这件事,你在高层的眼中也会留下更好的印象。”
绳树闻言开始思考利弊,这么早站在台前的话,以后绳树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村子里盯着,不符合绳树的利益,不过鹿闻说的也有些道理......
“还有,在这件事情上,千手一族的态度也与鹿角有些不同,需要你回去调和一下。”鹿闻说道。
绳树闻言有些头疼,当初他要求千手一族配合鹿角,现在千手一族这么做,代表千手超出了绳树的控制,就凭这一点,也必须要回去了。
“看来我必须回去了啊。”绳树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走之前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鹿闻仔细思考了一下,说道:“我里木叶太远了,看不清现在木叶的局势,没有什么意见,不过和谈是团藏极力促成的,如果和谈成功了,那么功劳最大的就是他。”
“要是这样的话,我可不想让团藏拿到这么大的政绩。”绳树眯着眼,轻声说道。
鹿闻笑了笑,“高层也不是完全一心。”
绳树闻言也笑了。
从鹿闻那里离开,回去收拾东西的时候发下大蛇丸在营帐外等着他。
绳树暗骂一声,这家伙怎么像是盯上自己了。
脸上微笑的说道:“老师,您找我有事吗?”
“绳树,看来你和鹿闻的关系非同一般啊,竟然单独在一起聊了这么久。”大蛇丸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说道。
绳树也是意有所指的说道:“看来老师对我非常关心啊。”
“你是我最喜爱的弟子,我当然关心你。”大蛇丸脸上的笑容更盛了。
绳树无奈的笑了笑,“老师您有什么事情就说吧,我还有事呢?”
“很紧急吗?”大蛇丸问道。
“嗯。”绳树点点头,“家族出了一点事,我要马上赶回去。”
大蛇丸闻言有些遗憾,“那你先回去吧,等我回到了村子再去找你。”
说完,大蛇丸扭头就走,搞得绳树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先回木叶把事情解决了再说。
收拾完东西,顺便和纲手说了一声,然后就离开了营地。
和谈的复杂程度还是超出了绳树的想象,因为他在回村的路上,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宇智波富岳。
“看来我和族长的猜测不错,这个时候你也应该要回到木叶了。”宇智波富岳缓缓说道。
“你们的嗅觉也很敏锐啊,能在这里等到我。”绳树眯着眼睛说道。
“转眼之间,你的实力已经超乎了我的想象啊。”富岳感受着绳树的气势,感叹道。
绳树摇了摇头,没有谈论这个话题,问道:“说吧,你找我想要干什么?”
“我这次代表宇智波,想要和你们做一些交易。”富岳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们?”绳树挑了挑眉,“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