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边走边聊半个小时左右,顾远川就带着季云舒回楼上卧室。
刚好刘琦给顾远川发来最近一次的拍卖行将会出售的宝石,顾远川把手机递给季云舒。
季云舒看得眼花缭乱,耐着性子挑了几个颜色淡雅的玉石,再看着一颗直径三厘米的颜色通透清亮蓝宝石眼睛放光起来。
“这个好好看。”
顾远川拿回手机,看着那颗宝石的品质,不由地点点头说道:“眼光真不错,品质这么好的宝石已经少见了。”
季云舒嘿嘿一笑,叉着腰势在必得地说:“这个我们必须要拿到手。”
看着小妻子突然来起精神的样子,顾远川宠溺一笑,催促她快些去洗漱然后睡觉。
季云舒对那颗蓝宝石恋恋不舍,很是心动的样子。
顾远川叹了一口气,脸突然沉了下来,假装严肃地说道。
“快去,不然不带你去拍卖行了。”
说话的模样跟家长训孩子一般,季云舒委委屈屈地去浴室收拾自己。
由于心心念念着蓝宝石,季云舒食量明显下降,张妈在那里天天数日子,想让季云舒心情能好些。
天河拍卖行在周五晚上有一场盛大的拍卖会,季云舒找了件齐胸纱裙堪堪遮住大肚子,顾远川看着像河豚一样的季云舒噗嗤笑出声来。
季云舒瞪了一眼顾远川,气鼓鼓地说:“都是因为你我才成了一个大肚婆。”
顾远川赶紧牵住她的手,帮她捋了捋偷溜出皮套的头发,重新为她编了一个发型。
“没事,你无论在什么时候在我眼里都是最美的。”
季云舒轻哼一声,坐在椅子上任他摆布,看着自己没有气色的脸,叹了一口气,翻找出变色唇膏,涂抹上为自己增添一抹气色。
“我再也不要怀孕了,太苦了。”
顾远川帮季云舒梳好头发,蹲下身子抱住她,心疼地说道:“我知道,辛苦你了。”
傲娇地哼了一声,看了眼时间,季云舒让顾远川松开自己,下楼去向拍卖行。
小恩正和顾森山在楼下下围棋,时不时传来斯哈的声音,不用想都知道小恩又被顾老爷子给虐了。
季云舒挽住顾远川的胳膊,偷笑道:“小恩羽翼还没丰满就想跟爷爷这个老鹰比划,太有意思了。”
顾远川也笑了,捏了捏她的脸蛋,“我也是那么过来的。”
季云舒惊讶了一下,“你不是之前一直在国外吗?”
“爷爷总会去看我的,不要把我想成一个孤儿好吗,我好歹也是爷爷带大的。”
季云舒“哦”了一声,有些庆幸他没有从小在顾家呆着,要不然自己也碰不到这么好的男人。
想想顾远川有可能变成顾远泽,季云舒鸡皮疙瘩就起来了,根本没有办法继续想下去。
松开了挽住顾远川的胳膊,拿手捂着起鸡皮疙瘩的地方。
看着季云舒一脸抵触的样子,手指轻点她的额头。
“你这是想什么呢,怎不挽着了?”
季云舒猛地反应过来,被自己的想象力给吓到,赶紧讨好似的挽住他的胳膊。
“没什么,有点期待今天的蓝宝石。”
王叔提前把车停在门口,顾远川帮季云舒系好安全带之后,驶出大门。
等他们到达拍卖行之后,顾远川掏出一张金卡,服务生立马鞠躬把他带进一间包房。
季云舒坐在顾远川旁边,前方就是一个透明玻璃,可以一览拍卖场的全景。
服务生为顾远川沏一杯普洱,则为季云舒倒了一杯牛奶。
看着这般细心关照顾客的服务生,季云舒默默地点一个赞,等到他走后,季云舒拿起一块糕点边吃边说道。
“这里的服务好细心啊,这就是金钱的力量吗?”
顾远川一口茶差点没有喷出来,放下杯子轻咳两声,无奈地看着季云舒。
“你的小脑袋里面在想些什么,一会在看到想要的跟我说一声就好了。”
顾远川拿起桌子上面的遥控器,给季云舒看着上面不同的按键。
“这个包房是024,就代表着我们,这个是加价,这个是翻倍…”
听着顾远川的介绍,季云舒觉得自己孤陋寡闻,赶紧把遥控器递给顾远川。
“这些还是你来弄吧。”
说完继续吃着糕点,顺便还吃上几口沙拉。
看着主要目的不是买东西,而是吃的季云舒,顾远川无奈地笑了。
让服务生进来拿走吃光的盘子,再给她续上牛奶。
不一会拍卖就开始了,刚开始的时候只是一些小古董物价,并没有掀起大波浪。
知道一个十八世纪的手工打造的宝石项链吸引了季云舒的目光。
看着大屏幕上面展示项链的细节,季云舒微眯眼睛,用指节轻敲桌面。
“这个真不错啊。”
看出来季云舒眼里的赞叹和想要,顾远川毫不犹豫地摁下价格。
“024包房出价120万。”
又有一个人举牌,回头看向024,但由于玻璃的特殊性,只能从里看到外,不能从外看到里。
“32号出价150万。”
顾远川不想墨迹,直接将价钱翻倍,财大气粗的样子有点吓到季云舒。
“其实也并不是非要不可…”
季云舒扶额说道,外面的拍卖师见没有人再应价,敲下锤子说道:“6号商品归为024包房客人所有。”
不一会就有服务生把项链拿托盘呈了上来,季云舒拿起来细细地看了起来。
细细的链子配着拇指大的红宝石,旁边用小钻石和蓝宝石点缀着,形成一个花朵的形状。
在手上把玩一会,季云舒发现有些不对劲,正常托着宝石的后托没有那么大,这个越看越不对劲。
尝试着敲了敲宝石后面,声音沉闷无回响,证明里面有东西。
顾远川看着季云舒神神秘秘的样子,不由得好笑地说:“小侦探,你在看什么?”
季云舒把项链放回托盘里面,“回去我们把这个坠拆开看看吧。”
顾远川有些惊讶,“刚买下来的你竟然想着要把它拆了?”
季云舒并没有说明原因,可是一旁的服务生一直在一旁听到,用眼神示意另一个人。
然后那人离开之后就带进来一个一个五十多岁的外国男人。
“请问是哪位发现的项链后面秘密的?”
声音沙哑,用宽檐帽子遮住大部分脸,明显是经历过火灾逃生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