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凶猛的一锤,把莫宸的左臂顿时砸成两半,锤子力道稍减再砸在莫宸的凶口,莫宸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向后飞去,但这时他的板斧也已将王天战的脑袋给砍了下来。
“噗!”
莫宸蹲起身忍不住再吐出一口鲜血,他的左臂软软的垂下,手臂骨都不知道断成了几截,也幸好有手臂的阻拦,否则这一锤子砸在胸口说不定真会被砸死,饶是这样他的肋骨也断了几根,心脏没有血壳保护也得受重创。
“臭猴子,你去死吧!”
眼看莫宸遭受重创持枪弟子这时杀来,手中长枪狠狠刺来,犹如迅龙让人根本无法躲闪。
“麻蛋,你也去死吧!”
莫宸咬牙手中板斧狠狠的扔出去,阻挡着持枪弟子的攻击,而受莫宸影响持枪弟子也发狠了,竟然单手持强另外一只手主动迎上去。
“啊!!”
持枪弟子发出凄惨的叫声,他的左臂被板斧一下子给砍了下去,而他这么拼命也受到了回报,这时他的枪尖已经刺破了莫宸的左肩。
躲是躲不掉了,莫宸眸子闪烁着疯狂脚掌狠狠蹬地竟然主动迎上去,任由长枪刺穿身体。
“杀!”
莫宸肩膀能清晰的感觉到枪杆在自己肩膀滑行,他忍受着剧痛瞬间欺身而来,与持枪弟子相距不足半米。
“混蛋,你去死吧!”
持枪弟子都没想到莫宸竟然如此的凶狠,一掌朝着心口狠狠的拍去,这时候讲究的是狭路相逢勇者胜,绝对不能退缩半步。
“砰!”
“绞首!!”
莫宸心脏一阵的收缩,心脏血壳破碎连带着心脏都被打出了裂痕,传来一阵阵的剧痛,莫宸口中喷的鲜血都将持枪弟子的脸染成了红色。
“咔嚓!”
莫宸右手提着持枪弟子的脑袋,身体摇摇欲坠,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心脏更是传来一阵阵痉挛的剧痛,如果不是修习血妖锻体经,刚才那一掌能将他的心脏震碎。
身后传来脚步声,两个锻骨境的弟子看到莫宸受此重伤感觉有机可趁,捡起兵刃杀过来,但慑于莫宸的凶猛俩人有些鬼鬼祟祟,不敢正面搏杀只敢背后偷袭。
“哼!”
莫宸心里发狠,右手丢下脑袋狠狠的一拍枪杆尾端,穿透肩膀的枪杆犹如离弦之箭狠狠的向后刺去,刚摸过来的名外门弟子死也没有想到莫宸竟然用这种对自己都狠辣无比的法子。
“噗!”
长枪穿透莫宸后狠狠刺穿身后偷袭他的一名沧雾宗弟子,那名弟子直愣愣的看着穿透他心口的长枪眼睛中露出不敢置信,高高举起的长刀只需砍下,就能将莫宸的脑袋砍掉,但却无论如何也没那个力气了,瞪得大大的眼睛只看见无边无际的黑暗,身体向后倒去。
“咯咯咯……”
剩下最后的那名锻骨境弟子牙齿都不禁打颤,他见过各种对别人狠毒异常的人,也见过对自己很狠的人,但莫宸已经超脱狠的范畴,说是疯狂都不为过!
“桀桀桀桀……”
莫宸一步步向最后那名弟子走去,尽管他现在状态看上去非常糟糕,但那名弟子看他的眼神却像看地狱中爬出的恶鬼,竟然调走跑了。
“现在才想跑,太晚了吧。”莫宸说着施展错乱步,几步就追上那人,早就被莫宸吓破胆的那名弟子根本没有做出任何反抗,被莫宸一拳打在后心上,了结了他的性命。
莫宸这边的战斗早就引起了苍鹤峰等人的注意,他都有种做恶梦的感觉,十人队中七名经脉境三名锻骨境后期,实力不可谓不强,还有经脉境妖兽雾狼狼王及雾狼群相助。
对面呢?两名经脉境武者罢了,就算他们是经脉境后期,苍鹤峰都认为他们有绝对的胜算,但这才多长时间?
经脉境妖兽雾狼狼王被杀,雾狼群被驱散,三名锻骨境弟子惨死,经脉境也死了三个!
“快,他快不行了,速度杀了他!”苍鹤峰发狂的怒吼,如果让左刃与猴哥汇合他们四人绝无胜算,只要抓紧时间杀掉左刃,身受重伤的猴哥就手到擒来了。
“混蛋,去死吧!!”
听见苍鹤峰的话,其余三名弟子全都不要命的攻击,他们也察觉出形势的严峻,左刃的坚韧远远超出他们的预料,面对他们四个人的狂攻,左刃竟然坚持这么久!
“杀了我吗?”
这时的左刃狼狈万分,身上一处处的伤口数都数不过来,几处伤口甚至都能见骨,衣衫已经变成了红色,那是被鲜血染红的。
一般人受了这么重的伤势早已倒了,但左刃只是脸色苍白无比罢了,脸上依旧毫无表情,一双眸子甚至连涟漪都没有。
“尽管面对你们这群垃圾,我没必要这样的,但……我好像比某人逊色很多很多呢。”左刃轻声呢喃着。
“什么?!”
呢喃声虽小,但苍鹤峰四人还是听清了,什么叫我们这群垃圾?什么叫没必要这样?
“小子,你太猖狂了!”苍鹤峰怒吼,他一直是宗门的骄子,但参加六宗生死斗后他就一直备受打击,所有耀眼的光环都被左刃和莫宸抢走,天才如他却成了一个路人!
“修罗之道亦为杀戮之道,你们的人头按照规定我不能取,但……”
一个狂暴、杀戮、血腥、黑暗、暴虐等等负面气息从左刃身上爆发,就连赶过来的莫宸脚步都为之一顿,眼神凝重的望向他熟悉的朋友左刃。
这时候的左刃黑色的头发竟然变成白色,白如雪,双眸变成黑色,黑如墨,身体拔高有十公分,肌肉也变成流线型,身上的伤口虽然没有愈合却不再流血,连脸庞都发生了些变化,多了一种恶魔的气息。
“嘶!!”
看到这种状态下的左刃,莫宸倒吸口气,左刃身体的变化竟然能增辐领悟的刀意,一种糅合了各种负面情绪的刀意肆无忌惮的冲击着苍鹤峰四人。
面对突变的左刃,苍鹤峰四人脸色苍白的竟然同时后退,谨慎万分的盯着左刃,眼睛一动不敢动,一滴滴冷汗从额头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