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一个愉快的周六。
在家睡睡懒觉或是骚拢骚拢林楚梦,干这些事都是不错的选择!
可是我命苦,根本愉快不起来。
早上才八点多钟,大债主王明献就电话催起床,残忍程度简直是2号熊菲菲。
她要我去接她学车,还说是我自己说的。
我说过吗?
千万不要随便借别人的钱,不然也要跟我一样,连拒绝的勇气都没有。
半睁着眼洗濑完毕后,启程出发。
心不甘情不愿得将王明献送到练车场地,听她和教练的对话才知道,原来这家伙早就考过,是没通过要补考。
原本计划着等王明献开始练车,我就偷偷溜走,去接熊菲菲到体院缓和关系去。
可事实证明,许多时候计划改不上变化。
好不容易等到王明献去练倒车,我正准备悄无声息得消失在练车场。
刚一转身,便听见教练大喊:“哎呦喂,往左,往左呀,妈呀!!……”
那声撕力歇地喊声飘荡在空旷的练车场上,显得凄惨无比。
我扭头一看,王明献在驾驶的车屁股,对着教练往右直追。
“往右!快往右!”
我跟着大喊一声,车子的轨道开始正常了。
咦?这家伙左右不分呢!
就这么多此一举的呐喊,让我最终迈不动了脚步。
教练追过来拉着我的胳膊,说什么也不让我走,几乎是苦苦哀求:“兄弟,你别走呀,你这朋友我实在驾驭不了呀!你得留下来帮忙!”
我拍拍教练的肩膀安慰:“没事,你反着喊就行!”
“是吗?”,教练眨巴着眼问我,表情中充满着无助。
我抿紧嘴唇,坚定得点了点头。
教练缓缓转过身,走上前继续指挥:“往左!”
只见车屁股对着教练往左直追!
咦?这回怎么又正常了?
教练撒腿跑回我跟前:“你瞧见了吧?唯一能看出的规律就是对着我追,我跟她真没仇呀!”
我试着喊喊:“往右!”
正常!
“往左!”
还正常!
这家伙是故意的吧?
我走上前,再喊!
依然正常!
好吧,等下问问情况。
她到底是得了什么精神病才会有这样的心里障碍呀?
坐在一边,一直等到了满脸自豪的王明献下车。
我招招手让她过来。
“刚才练得不错吧?”
我还没责问,她还有脸骄傲了。
“怎么回事?”
“嘿嘿!教练长得太像我高中的班主任了。”
“你和高中老师有仇呀?想要撞死他吗?”
“不是,是人太好,我很紧张!”
我……
能指挥得动她,说明我人品不好?
王明献的话虽然语气平和,但我还是觉得被深深得疯刺了。
想着还欠她钱,决定不和她计较。
我掏出手机,对着自己拍了一张照片发给王明献,搓了搓脸后,变出一个和善的笑容安慰她:“下回练车之前,先看看我的照片能避邪,想像在车后喊的人就是我!OK?”
王明献默默得点了点头:“试试看吧!”
我站起身交待:“先去办点事,回头再来接你!”
“要是不来的话,月息涨0.5%”
“你……”
悲伤得一个转身,留下我无尽的委屈。
正要踏步走,教练冲上来拦住我的去路:“你不能走!你必须先欣赏一下她过‘限宽门’的壮举!”
说得这么严重?
“那就让她先壮举一番看吧!”
教练立马转身招王明献上车。
我在一旁欣赏了,教练没吹牛,这真是一番壮举!
只听教练坐在副驾驶室里大喊:“是加油门!别踩刹车!”
车“吱”得一声就急停下来,激起一阵尘土飞扬。
教练从窗户里探出头,深深得看了我一眼,那委屈的小眼神很容易引起我的共鸣!
我能懂他的无助与忧伤!
教练收回头,生无可恋般得继续指挥:“踩刹车,重新来!”
车子往前启动!
“速度不够,快踩刹车!”
车子猛然提速,顺利得冲过了‘限宽门’!
我正放心要走,可下一刻,又传来教练一阵撕心裂肺地呐喊:“快踩油门呀!”
咦?车子继续提速,她没踩刹车?
我大喊:“快踩刹车!”
“吱!”
车子又是一个急停,车胎在地上磨出两道黑色的轮印,又激起一阵沙土飞扬。
壮观!真是开车无难事,只怕有新人。
教练心有余悸得从副驾驶室钻出来,冲着我无奈得摇了摇头。
我健步追上去,招手让王明献下车,扭头对教练抱歉道:“我这朋友可能有点心里障碍,下午我先带她去看看心里医生!”
“去吧!去吧!”
教练说话时,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很容易让我能感受到他的压力。
我拉着王明献的胳膊往外走,她一把甩开我的手:“我就是普通的紧张,没病!”
“给你换个教练去,找个长得最像我、最不像好人的教练!”
王明献一乐,笑应:“咦?这主意好,我怎么没想到?”
甩她一个白眼,人家说能辟邪的长相是指长得丑,我这样活生生一个大帅哥,想不到也有一天沦落到靠长相给人避邪的境地!
返回汽校行政楼办完更换教练的手续后,新教练带人出车去了,下午已安排不上练车。
“可以回家宅着了吧?”,我问王明献。
“我妈值班!”
“你的意思是要赖着我吃午饭了呗?”
“嗯,还有晚饭,我妈有手术安排,要很晚才回家!”
“你妈妈当我这是托儿所吗?”
“可能吧!”
天呐!呆会我要领熊菲菲去体院办事呀,带个托油瓶可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