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好像也没有什么问题,毕竟那香囊便是从万民寺求来的。
夏青昔在心底笑了自己一声,摒除了这些杂七杂八的心绪,也还是走得有些心绪不宁。
“喜鹊来过万民寺还愿,刚刚那还愿池炸了,所以,这个是因果报应吗?”
“呵……你这一天都是在想些什么?”
走在前面的顾夜尘听见哑然失笑,只觉得此时身后跟着的人真是傻得可以。
“喜鹊惨死,害人的不用偿命,报仇的却要被斩于集市。刚刚那还愿池便炸了,是不是喜鹊也觉得自己死得好冤,死得好不甘?”
顾夜尘听着那一本正经的语气只觉得自己都要笑疯了,“你没闻到那股火药味吗?”
“即便是要报复也是报复我,毕竟最后抓了凶手的人是我,你瞎操什么心?”
顾夜尘无奈皱眉开口,夏青昔却还是固执己见,“所以你才被划伤了肩膀。”
顾夜尘有些哭笑不得,“你要是别那样傻,反应快点,我也不至于会被划伤。”
夏青昔听完此话便没有声响,顾夜尘见此,走了两步后也只无奈地开口。
“实在不行,你到时候就去观音菩萨如来佛祖面前告我的状,就把这所有罪孽都归到我身上,反正我不信这些。”
难得见顾夜尘说出这般好心肠的话,夏青昔有些被吓到,嗫嚅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抬眼偷偷望去,便看见了他被划破的衣裳和渗血的伤口,内心争斗了半天,夏青昔还是憋出了句“谢谢。”
“嗯?”明显上扬的语气揭露了顾夜尘其实是听清了的事实,但他难得见夏青昔这样服软过,于是便假装未听见,想诱着她再说一遍来听。
“我说,谢谢。”
“那……你叫声阿哥来听?”
依旧是那种夏青昔听起来觉得甚是欠揍的声音,可惜在打不过对方的基础上,现如今还加了个恩人的身份,夏青昔自然是于情于理都是下不了手的。
于是只能自己气得牙痒痒,怒火冲冲地便越了前面的人朝马车走去。
回了秦府后,夏青昔碍于恩情,自是该去关心下顾夜尘的伤势,但又鉴于自己的面子,夏青昔放不下身段。
反复思来想去,夏青昔脖子一梗,便出了门,带着药朝顾府去了。
“来了?”
原本在秦府被压着学的各种大家闺秀礼仪,一到了这后就全被夏青昔丢到了姥姥家去。
也没敲门,夏青昔大大咧咧地便推门而入,却不想便因此看到了不该看的一幕。
坐在床上的顾夜尘此刻为了方便上药已是褪去了上衣,眼下只穿了一件敞开的白色里衣。
虽受了伤,可脊背却依旧直挺挺的立着,宽肩窄腰,夏青昔推开门的第一眼便看到了轮廓分明的满满腹肌。
穿上衣后看着欣长的身子想不到脱衣后竟是这样有料!
夏青昔差点一口气没缓上来,眼疾手快地关了门后便开始了大喘气。
天呐!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一旁被强行拉着来的阿寻识趣地慢慢将双手覆上了瞪得溜圆的眼。
“青昔姐!阿寻,阿寻还是在外面等你好了!嗯……加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