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车趁着夜色的朦胧缓缓驶入东方家园,许金燕还是把车抛锚并停靠在园圃的车道边上,她或许不知道工作完后直至到现在已经是凌晨深夜了,只是凭借着如生俱来的生物钟提醒自己:殊不知又工作到一个深冬的夜晚了,自己为每个夜晚不停的为自己想着工作,忘我的精神和不知疲累的热情正是自己所需要以精神寄托在将来的幸福及生活上,虽然不被外界所觉察其来源来自何方神圣的驱使下还会发出了强烈的工作狂热,外界根本无视到这种努力,一直把自己付出的热爱作为贬义去冷眼横视,忽略曾经的细节,也往往把个人的这种动机无拘无束的继续按沿途走下去。
到今天或至将夜,都凌晨了,许金燕才回到东方家园,车上还搭载着醉醺醺的雷涛和因工作疲倦的刘子琳。
许金燕在车里又把时间琢磨了片刻,借着微弱的园灯从倒映的车镜看去,看到他俩还没感觉到已经回到了家园的时候,许金燕只好在驾驶室的坐位上默默的守着,没有作声,怕打扰他俩的盹儿,又怕惊醒了他俩的梦,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等待他俩自然醒。
外面的夜雨刚停,在黄色路灯的照映下显得冷冷清清,更加的迷茫。南方的天气虽然有点寒冷,但车厢内调节的气温却途然的上升,适合各种体能所接受的温差,所以车窗玻璃的表面都披上了一层水蒸汽,玻璃内外阻隔着如同水火两重天,冷暖两自知的气温在这里告诉了什么是温度的差异。
“呃!到啦?……”刘子琳好似被缝隙的寒流给凉醒了,发觉自己的身体跟随瞌睡的停暂而停止了暂时梦的再延续,又泯然的感觉被隔着车窗玻璃的寒意被无情地打醒,醒来后才模模糊糊的问了一下许金燕,况且在车厢里睡觉还不如在家里的被窝里趟着入眠更舒服些。
“是的,到了,到家园了。”许金燕微微的笑了一下。
夜色已经接近黎明前的黑暗,起码离清晨还有一段很长的时间。
“雷涛醒了没有啊?”许金燕问了刘子琳一句,又说:“若是他担搁我们睡眠的时间来陪他作无聊的守候,那么白天的工资将由他来补偿我们的付出。”
“我看不用了,我该向厂部请个假,说明自己的原因,或找个借口说病了。”刘子琳很难为情的说。
许金燕虚了一声,说:“怪不得你每次请假都说自己发烧病了,这种借口,你可用得最多,可是今天公司里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由你去做,用不着找什么借口来推卸那种无谓的念头,但若是我请假了,想想更加的糟糕。”
“这种事情也不得已的土办法,上了一天班又熬了一夜,明天又要继续上班,换作谁,谁也受不了,我又不是机器人。”刘子琳嘀咕着说。
“喵星人可以呀!”许金燕打了个趣说:“我能理解这种处境,可能会给公司带来损失和不便,你想想,公司里的文件安排都不能没有你呀!”
“我看是没有你才对吖。”
“一个都不能少。”许金燕接下说:“雷涛应该清醒了许多了吧,我们不能只顾让他无休止的在发晕,我们得找个办法让他清醒起来,这样下去会连累我们的情绪,就不用说还要在八点之前养足精神上班呢。”
“他醒了……”刘子琳告诉许金燕说,随后她用手掐了掐雷涛的手腕骨,怕他真的没有清醒过来。
“哦,醒了就好。”许金燕提起精神说:“那我们下车各自回家去吧,要记得把闹钟调教好喽,若是谁早醒了就打个电话给对方,关心提醒一下,以免迟到。”
此时雷涛确实醒了,还打了个呵欠,就说:“这里是哪啊?我怎么会憋屈在这里?你们……你们……”
雷涛怀疑是被外星人劫持了。
“这里是许金燕的车子,我们还在车厢里呢,大家就等你醒来才得回楼上的家里睡觉。”刘子琳见雷涛醒了,原来刚才那一招真的很灵,就又说:“都怪你,喝酒喝得那么多,若换作是别人,我才不理呢。”
“哦……唉!头脑晕得一点印象都没有,那就谢谢你们啦!”雷涛揉了揉手臂说:“总感觉睡在车子里不太舒适,全身酸麻麻的,特别是手,都麻痛了,那我们就得各自回家睡觉吧!明天还有很多的事等着要去做,睡在车子里确实不好受。”
“你以为明天只有你一个人有事做呀?包括我们啊,也包括全世界的人吖。”刘子琳嘀咕了一句。
许金燕静静的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