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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英灵之宴

“不要这么正经,英雄王。”伊斯坎达尔举起了盛满美酒的酒勺:“来晚的人自罚一杯。”

吉尔伽美什将美酒拿了过来,轻嗅,其中所散发的轻微霉木与窖藏之后渗透的泥土气息,让他不禁皱了皱眉:“哼,你们这是什么便宜的酒,你们觉得真靠这种货色就能衡量英雄的名号吗?”

“是吗?”伊斯坎达尔接过了金闪闪嫌弃中递过来的酒勺,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可是这边市场上能够买到的最好的酒了。”

“你会这么认为,是因为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酒,杂修。”金色的涟漪在吉尔伽美什平举的右手上空展开,一个金色的金属罐子掉落了下来,稳稳的立在了地上。他接着取出了五个杯子,摆在了地上:“那边的武豪,不来一杯吗?”

“嚯?”九方有些不明所以。

“别摆出那副表情,杂修。”金闪闪盘着腿坐了下来,尔后将左手,靠在了半屈的左腿膝盖之上,那副惬意的表情,很能够说明他是来参加一场聚会的:“能够在这个神秘消退的时代,将自身的武艺达到武豪的地步,你的这份天资与努力,足够得到我英雄王的认可。”他的眼中有着怀念,看着九方的目光像是穿透了时间,在看着什么人一般。

“原来如此。”九方走了过来,同样的盘腿坐下,他拿起了地上最后一杯由吉尔伽美什提供的美酒,放在眼前:“那么我就不客气了。”

美酒的味道自不必多提,能够存放在王之财宝中的美酒,当得起这颗星球排在顶端的这个名次。

“这可真是好酒!”征服王将这杯美酒一饮而尽,意犹未尽的他再度倒满了一杯。

“不得不说,在我漫长的人生中,还未尝到这般美味的美酒。”迪卢木多给出了很高的评价。

“无论是酒还是剑,本王的宝库之中只有最好的财宝”他轻饮一口美酒,继续摇动着酒杯:“这样一来,王的格局孰高孰低,就已经能确定了吧。”他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出了这句话。

“哼。”征服王并没有认同:“archer哟,你的酒中极品的确配得上至宝之杯,不巧的是圣杯并非酒杯,你必须告诉我们你在圣杯之上寄托了怎样的宏愿。”

“你没资格命令本王,杂修。”吉尔伽美什一脸平静:“而且这种问答已经脱离了‘争夺’圣杯这一前提。”他再度轻饮了一口美酒:“归根结底那本来就是本王的东西,世上一切宝物的起源,都可以追溯至本王的宝库。”

喝干了杯中之酒的九方,带着些微醉意开口了:“你说圣杯可以追溯至你宝库之中,这个我认同。”第一次喝酒的他,身体器官需要一段时间来适应酒精。当然,若是需要强行排除那他也能够办到,只是这种微醺的状态,让他之前被caster破坏了自身‘遗物’的心情,稍稍好了些,于是他便没有将其排除。

“嚯嚯。”吉尔伽美什有些意外,他原本以为,这只是一位有着他事迹传承的存在,不曾想九方竟然连王之财宝都能够知晓:“我开始对你有些好感了,杂修。”

“这就意味着他曾经拥有过圣杯吗?你也知道圣杯究竟是什么?”征服王第一句话问的是九方,而第二句话他则是面对着吉尔伽美什所说。

“他的确拥有着圣杯这一存在的初始,但是我想他自己也不知道圣杯究竟是什么吧,哈哈哈。”笑着笑着,九方就躺在了地上。

“说得没错,本王财宝的总量早已超出了本王的认知,但既然他是宝物,那就必然是本王的财宝。”他看着在座的三位英灵,略带不屑的说道:“竟然想把它从本王的宝库中盗走,厚颜无耻也要有个限度。”

“你所说的话与caster毫无二致。”saber很平静:“即使他说圣杯的确存放在你的宝库之中,但还未显现的圣杯不可能是你所拥有的那个,看来神志错乱的不只是caster一个。”

“哎呀哎呀,事实究竟是如何并不重要。”伊斯坎达尔把玩着存留一丝酒液的金色杯子:“你是说想要得到圣杯,只要获得你的同意就足够了是吗?”

“正是。但是本王没有任何理由赐予你们这些杂修赏赐。”

“你这家伙,难道是个小气鬼吗?”伊斯坎达尔带着讽刺的表情说出了这句话。

“蠢货,本王的恩泽只会赐予本王的子民,所以rider,如果你愿以臣服本王,那么区区一两个酒杯,本王可以随时赏赐给你。”吉尔伽美什环视了一周:“你也一样。”他目光最后停留的地方,是九方。

“你这个提议我可无法接受。”伊斯坎达尔笑出了声:“不过archer,你并非是吝啬圣杯对吧。”

“没错,但是对于打算盗走我财宝的贼人,本王必须给予他们应有的制裁,这是原则问题。”说着吉尔伽美什再度轻饮了一口美酒。

“所以说,这其中究竟有着怎样的道理呢?”

“是法!是我作为王所颁发的法律。”

“非常完美,贯彻自己法律的人,是王者。”伊斯坎达尔将饮尽的金色杯子放在了地上:“但是我想要圣杯到无与伦比的地步,既然想要,那我便会去掠夺,这就是我的做法。毕竟我伊斯坎达尔,是征服王。”

“那就没办法了,你触犯法律,本王制裁,没有任何辩解的余地。”

“既然如此,那就只有刀剑相向了。”他顿了顿:“不过我们先把这些美酒喝完吧,反正只是厮杀的话,今后有着大把的机会。”

“征服王。”saber发话了:“你承认圣杯的正当所有权归于他人,却还要武力争夺吗?你不惜这么做,是想要向圣杯追求什么?”

“获得肉体。”再度喝光一杯美酒的伊斯坎达尔,带着微醺的面庞,在所有人都还在震惊的时候,说出了这句话:“征服是我寄托在自己身上的梦想,我只需要圣杯帮我完成第一步,接下来我将会以我的肉身,挑战天地!这就是征服这一行为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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