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凡仁,你要干什么?我家里...你敢动我,你会后悔的!”魏杰看着不怀好意的二人,顿时慌了阵脚,想搬出家里的背景也语无伦次了。
“就是,就是,你们不要太嚣张了!我们不是你的惹得起的!我爸是天海建材的总经理!”沈飞也慌得一批,急忙搬出家里的背景。
“我,我家”段雕还没说出完整的一句话,便被沈飞打断了。
看着凡仁的脸色,沈飞便觉得凡仁怕了:“怎么?现在知道怕了?等我把我爸喊过来,你就知错了!或者你现在跪下来,乖乖对我们认错,交出十万,我们可以既往不咎,怎么样?”
正觉得天海这名字有点耳熟的凡仁忽然便想起,这不是那个一个月前整的那个暴发户的公司吗,想着,凡仁便计上心头。
“沈少,沈少,您可千万不要让您父亲过来啊!不过您这要求也太.....”凡仁假装露出一副恐慌的样子,唯唯诺诺的说道。
听着凡仁的求饶,沈飞不禁喜上眉梢,这家伙果然怕我爸,如果再不把我爸请过来整他,那可真对不起他了。
想着,沈飞便道:“我想上个厕所,你先让我去方便一下,我可以不叫我爸来!”
凡仁一听,便知道这憨憨肯定是要叫他爸过来,心里一喜,便说道:“沈少,您请,您请。”
沈少好像装了一个莫大的比一般,耀武扬威地站了起来,蔑视地看了一眼周围,便出去告诉他爸情况了。
看着耀武扬威的沈飞,魏杰和段雕气的脸都黑了:你是装的爽了,我们被你丢哪了?你说走就走了?我们呢?我们呢?我们?在哪?
“凡仁,你真让他把他爸请过来啊?这下怎么收场啊?”杨亿有些担忧,但凡沈飞他爸真来了,这事情可就不好收场了。
“没事,我心里有数。”凡仁自信的道。
看着凡仁这幅自信的模样,杨亿也没说什么。倒是一旁的王龙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他可是知道凡仁的背后象征着什么的。
待得沈飞回来,一屁股大刺刺地坐在沙发上:“我已经喊我爸过来了,你现在跟我求饶一下,等会我爸说不定就会放过你!”说着,还露出了一个自以为帅气的蔑视眼神。
“沈飞,你爸是天海建材的总经理?你认识朱不非吗?”凡仁笑着说,对沈飞的称呼也从沈少变回了沈飞。
“朱叔叔?我爸集团的董事长?怎么了?莫非,你认识他?”沈飞有点慌了,虽然他爸在天海集团也有不少的权力,但权势跟作为董事长的朱不非还是有相当大的差距的,如果朱不非要保凡仁,那么他爸根本不可能为了这点事跟上司撕破脸。
“呵呵呵,我和他是有点关系。我打个电话,你们等着先。”凡仁摆了摆手。
旁边的王龙和杨亿看的一脸糊涂,不过也没有插嘴。
“李董,你知道天海建材吗,对,我们花城的。”
“知道,您找他们有事吗?莫非,他们又惹到少爷您了?”
“没什么,他们的老总是朱不非吧,把他电话传给我。”
“是,少爷。”
与凡仁通电话的自然是现在代理碧桂园董事长之位的李-鹏,李-鹏放下电话后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天海建材在碧桂园眼里只是个挥手可灭的小公司罢了,为什么少爷要特意去问他们公司董事长的电话,少爷不是已经整治完那个董事长了吗?
李-鹏有些迷糊,忽然,他灵光一现:莫非,少爷是嫌还没在那个朱不非面前装逼装够,想再装一波?
李-鹏越想越对,在他眼里,凡仁虽然能力不凡,但总归年轻气盛,正是轻狂的年纪,不过凡仁也有轻狂的资本。李-鹏觉得自己猜透了凡仁的意思了,立刻吩咐下去,让和天海建材有合作的公司全部取消合作,全力打压天海建材。
既然小少爷想装逼,那么,作为凡家的人,自己一定要给少爷铺好一条最华丽,最宽敞的装逼路。
碧桂园是花城市民营地产企业的领头羊,碧桂园发话了,许多小企业自然是立刻行动起来,毕竟得罪一个小小的天海建材,和得罪碧桂园,可不是一个级别的。
“你是朱不非?”凡仁拨通了电话。
“*的谁啊,不知道老子正在舒服吗?”朱不非的有点气喘吁吁,看来是正在进行高强度的运动。
“我是凡仁,碧桂园凡仁,怎么,朱董有要事,不方便接电话?那我挂了也行。”凡仁不慌不忙地道。
坐在一旁的沈飞一瞬间傻了眼,电话里的声音他也是隐隐约约地听到了,真的是朱不非的声音。
“魏杰,这有点麻烦了,这小子不知道怎么认识的我爸公司的董事长,等会我爸过来,我只能让他尽量保住我们,咱们的仇来日再报。”沈飞悄悄地对魏杰耳语道。
“你确定?真的?”魏杰的脸色变得有点难看,天海建材跟他家虽然不是一个领域的产业,但是在规模上却是相差无几,如果天海的老总和这小子认识,那估计他们今天也算是栽了。
况且,凡仁已经放沈飞出去打了电话了,他如果再说要出去,那凡仁肯定不会放他。
段雕也傻了,这一个人物都比一个人物大啊,他爸比之沈飞他爸还略有不及,这下可真是完蛋了,不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我不管你在干什么,现在给我滚到师大附中珍馐楼2楼2号包厢!”凡仁也懒得跟朱不非墨迹,直接吩咐道。
“我擦,凡,凡少啊,我马上过来!”朱不非吓得魂都飞了:又怎么惹到这位爷了,难道他还要找自己的场子吗?*的,不管了,人死鸟朝天,如果这位爷要整自己,估计不会这么拐弯抹角的。
说罢,朱不非直接抛下了陪着自己运动的大汗淋漓的那个人了,匆忙地穿好衣服,像房门口奔去,一个冲刺就撞到了大门,直挺挺地朝后面倒了下去。
困难,没有阻挡住朱不非的恐惧,不理会身后女人的呼喊,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飞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