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空看着自己被装扮成了某著名恐怖剑士(自己想象怎么个恐怖法。)
“我们需要你伪装成大boss,引发最深层次的恐怖。”叶山说。
“不行。”
“怎么不行,你不是已经扮上了吗。”
“并不恐怖。”
“就这样行了,到时候你只要装出疯狂的样子,挥剑就行。”
“不能扮演。”
“搞什么啊,叫你演戏就这么难吗,叶山也是为了别人好。”三浦说。
空默默的抽出一点剑,手握剑柄,起手式预备。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优美子你少说的,空你只需要拦路并练剑就行。”
“嗯。”
空默默把剑按了回去,原本黑色的剑鞘被添上了一些恐怖的装扮。
林间,试胆大会。
“空,他们已经来了。”
空看着亮起的手机,又看了看旁边做好准备的人,真是不知道谁想出来的计划,或许压根就没有计划,空就不知道整个计划是什么。
“空,适当的放一下水。”
“嗯?”
“就是该败走的时候败走,该干的时候放手去干。”
“嗯。”
路上,
“真的是好恐怖呢。”
“吓死我了。”
“幸好你们在我身边。”
“我都照好相了。”
空看着眼前四个叽叽喳喳的女孩子,真的是拔刀,挥动。
一米五多的大太刀,每一次临近,距离小孩的鼻尖也只有区区几厘米。
“咕噜。”不知道谁先吞了口口水,四个女孩都愣在原地,冷汗不断的浮现在额头上。
“还不够。”空看着她们仅仅是愣住,明白如果不哭,叶山的计划就不会成功。
空收刀,再次挥出,四道割裂地面的刀痕就这样分隔了四个小女孩,其中一道直接延伸到留美的脚底。
“哇……”终于是哭出来了,不对,留美并没有哭出来。
所以呢,再来一次。
四道破空之声不分先后接连在四个女孩边炸响,四个女孩直接无力的瘫坐在地上,留美仅仅是后退半步,出了些冷汗。
“你,为什么?”
“大哥哥,你能不能放过她们?”
“为什么?”
“她们是我的同学,如果没人陪你玩的话,我可以来陪你。”
“走吧。”
空实在是无心为难一个诚心请求的人,所以他收起了刀,走向林间深处,小溪边。
“所以,这是什么呢?”
“怎么,心情不好,一个人在这啊。”雪乃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空的身边。
“不知道。”
“那也挺好的呢,不会苦恼,只会做着自认为是最理智的抉择。”
“嗯?结果呢。”
“挺好的,至少她们不在孤立留美,偶尔,关心一两句,也比完全孤立要好。”
“或许。”
“那你呢,什么时候不再孤立自己。”
“不是。”
“你拒绝别人的要求,甚至连必要的交流都省去,你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孤立的方式。”
“不是。”
“所以你,到底在否认什么。”
“没有。”
“明明我才是那个最冷漠的人,但是为什么你说话就不能说清楚一点呢。”
“空在说,他没有孤立自己的意思,这是一种保护自己的方式,不是孤立自己的方式。”白拿着卸妆水和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走了过来。
“白你是怎么理解出这么多东西的啊。”
“正确。”
“所以你是在说什么正确啊,把话给我说清楚啊,混蛋。”
“他是说,我的理解是正确的,至于怎么理解,你就不需要知道了。”
“那我再问一次,你们仨到底怎么了?”
“不知。”
“不知。”
“啊啊啊,你们自个玩吧,我先走了。”
“嗯。”
“再见。”
白正在河边帮空洗去身上的妆,偶尔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
“空,你觉得这样的活着好吗?”
“真实。”
“那么你会不会怪我命令你啊。”
“不会。”
“你的想法呢?”
“很好。”
“真是和一开始一样呢。”
一会,叶山走了过来。
“真是抱歉让你来做黑脸。”
“嗯。”
“他说,没关系,反正他的性格也不是很好。”
“为什么你会变成现在的性格啊,是不是有些伤心事。”
“不是。”
“他说,这个性格一直没变过,只是因为一些人影响了他。至于伤心事,没有。”
“其实,留美她让我想起了以前的自己。真是伤心呢。”
“没事。”
“他说,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除了回忆,剩下的不良就让他湮灭在美好之中吧。”
“时白同学,你是怎么理解出这么多意思的。”
“这就不是你能知道的了。”
“所以呢,你们仨到底发生了什么?”
“重复。”
“他说,怎么每个人都要问重复的问题,你要是想知道我的答案就去问雪乃吧。”
“因为大家对这种八卦都很好奇呢,不是吗?”
“妆卸掉了,可以参加篝火晚会了。”
“好。”
篝火晚会,进行中。
关于跳舞,空不得不说,“谁会跟一个拿着大太刀的人跳舞,刀都比人高。”
“所以呢,空,和我一起跳舞吧。”结衣说。
“白。”
“啊,你要和白一起跳吗,那抱歉,打扰了。”
“好。”
另一半,四个泪痕未消的人,正围着留美说话。
“留美,你看那个拿着大太刀的是不是刚才那个怪人啊?”
“是啊,但是在我心中,他是个很好的大哥哥呢。”
“诶,你刚才怎么没哭啊,刀痕都到你脚底下了。”
“因为他是个善良的人吧。”
“哈,留美,你是不是脑子坏了。”
“对啊对啊,那种人把我们吓哭了,怎么可能是好人。”
“嗯嗯。”
“+1”
“在你们眼中,他是个坏人,对吗?那么我也要做个坏人呢!”
说完,留美站了起来,径直先空走了过去。
“所以,大哥哥你怎么没去跳舞?”
“刀。”
“哦哦,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过来吗。”
“说话。”
“大哥哥多说几个字啊,我不能完全理解啊。”
“不行。”
“诶呀,大哥哥,求求你啦。”
“你变了。”
“哈,我有什么改变的地方吗?这才几天啊,我怎么会改变呢。”
“的确变了。”
“诶呀,大哥哥,我知道你是想我融入大家,但是你不知道三心二意的人是会始乱终弃的,今天还好好的,明天就说不定被排挤出去了,大哥哥,还是你最好了。”
“不行。”
“啊,你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啊。”
“不行。”
“给我个机会吧,大哥哥,你一定是个好人。”
“不行。”
今晚的月色同样的皎洁呢,不知道洁白的月光洗去了多少个人的浮华。
如此,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