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魏玄夕被刺眼的阳光照醒,背上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咯得生痛,她没有睁开睛,将背上咯人的东西拿了出来,大声喊到,老大,老二,你们又乱放东西到我床上,信不信一会儿我收拾你们,是不是家里的棍子生锈了,你们想将它打磨打磨?
换了平时,两孩子肯定是路过来。对着魏玄夕脸就是一通乱亲,可这次别说亲了,连声都没有。魏玄夕睁开眼,这一看当场就将她吓傻了,这那里是她的家里,这就只是一个山洞,根本就不是她那温馨的家,慢慢的,脑子里有了不属于她的记忆。
这女孩子12岁前,家里过得还是很不错的,识字,一手好刺绣看过的人都赞不决口,古筝弹得也非常不错,原本她订有一门亲,原本是等她年满14就成亲,可就在她12那年,发生了旱灾,这一旱就是三年,开始一年父母积极帮助灾民,家当去了一大半,第二年慢慢的少了,原本那些平民,慢慢的变了变成了魔鬼,她永远记得那个晚上。家里灯火通明,外面冲进来了很多人,他们见着东西就抢,没一会儿,家里就被搬空了,爷爷奶奶,年纪大了,在争抢的时候,被难民活生生打死,爹娘去救,也被他们打得吐血不止。
夫妇两由于伤重,又没得到救治,没两个月人就没了,而她的未婚夫一家,知道此事后,不但没出手援助,还落井下石,诬蔑她是扫把星,克父克母,乘机将婚事结退了。
小姑娘,带着两弟弟逃难到了荆洲,因为她们的小姑嫁到了京荆洲,一路乞讨,三人好不容易到了京,满心欢喜的去找姑姑,小姑娘拍了很久的门,都没有人来开门,经过一翻打听才知道,他们的姑姑一家,在上年前就已经搬到京城去了。
三个小孩子,小的才5岁,他们已经没有力气走到京城,能到荆洲已经是他们的极限,小姑娘带着弟弟,在姑姑屋子周围找了一圈,找到了个狗洞,他们三人爬了进去,这也算是有个安身的地方,就这样,他们三人晚上从狗洞进,白天出去乞讨,有时候好几天也讨不得半个馍馍。有时候乞讨到了,还不一定保得注,街上乞讨的人太多了,让气压乞丐知道了你们有东西,肯定是会过来抢的,东西保不注不说,还得挨一顿揍。有人打他们,小姑娘就抱着自己的弟弟们,不让别人伤到他们,因为家里就只有这一,从个男丁了,以后家族还得靠他们。他们俩不能有事,这是她对父母的保证。
这样的日子,他们过了一年,灾情慢慢得到控制,原本离家的人也陆续回到了原住地,而他们始终没能等到他们姑姑回来。街上的人越来越多,他们乞讨到的东西也越来越多,有时候还能有一两个铜板。小姑娘将铜板都存了起来,半年时候,存了小60文,她用这60文,买了些线和碎布,大块的做手绢,小点的做成荷包,长条的做成绢花,小姑娘将秀好的手绢,荷包,以及绢花送去了成衣店,老板看着是人小女娃,还穿得破破烂烂的,肯定是将价格压得很底,虽说很底,但总好过没有,要换了其它店,可能连门都进不去第一次,小姑娘就赚了二十文,家里还有很多碎布,等全做成荷包,这些,肯定有100多文,算下来出了成本,她还是能赚40多文,可能会更多。
就这样,小姑娘靠着一手的秀活,养活着两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