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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2)

第 43 章 (2)

郗彦对着沈少孤锐利的目光,伸手分开护在自己身前的沐奇和离歌,青衣借风飘起,掠过梅树时随手折了根枝条,淡然站在沈少孤面前。沈少孤再打量他一瞬,忽地微笑,身影疾如旋风,骤然掠至郗彦身侧,凌厉掌风拍向郗彦胸口的一刻,却被一股冷柔力道轻轻化解。沈少孤有些惊讶,没想到郗彦年纪轻轻,功力却宛若已入臻境,再霸道的内力使出,也似沉入了无底的深渊。青衣旋绕如烟淡缈,枯瘦的树枝竟能划出万千锋芒,顷刻刺向沈少孤周身。掌风剑光的纠缠难分不过电光火石的一瞬,两人在内力相抵时却迅疾撤手退开。

沈少孤泰然站在梅树下,梅花受方才的剑气和掌风所振,纷纷飞落,沾上他的肩头。他抬起手臂轻轻拂开落花,笑道:“这些年为师不在身边,你的功力却进展神速,为师很欣慰。”

欣慰?郗彦垂眸望了眼手中断裂的树枝,摇头苦笑,将树枝抛入冰湖。

沈少孤在他悠长的沉默中细细思量,再看了一眼远处的沈伊,终于叹了口气:“你去吧。”

郗彦和沈伊俱是吃了一惊,沈少孤慢慢转身,离去前,只如此说道:“想必你今夜也通知了夭绍,不要让她久等。但愿当年谢攸的话你没忘,只因为你还活着,所以为师才放手。去吧。”

族人的血光模糊眼前,渐渐淡却了那金色的衣袂,郗彦心神激荡,诸多情绪的交杂纷乱让他几乎就要失控,忍不住紧紧握住了五指,闭上眼眸努力调息紊乱的呼吸。

“有些往事,想必也该真相大白的时候了,”沈伊走到郗彦身边,语中透着无尽愧疚,“无论如何,却都是我沈家造的孽,只是那个罪魁祸首……却另有其人。”

郗彦睁眸,在他话语的余韵下深入思索,自惶惑的揣测中清晰辩明往事流影的刹那,不禁心弦轻颤,突然分不清这些年纠结在那些冰冷意识最深处的苦痛,究竟是悲哀更甚,还是可笑更甚。

融王府遭逢变故的时候,夭绍犹在女帝的寝宫里思量逃离的机会。

内忧外患的夹击下,女帝连日忧思未免疲乏,今日的夜宴刚过一半便先行回了寝宫休息。夭绍身为贴身女官,当然也是领命随行。再过半个时辰会有焰火歌舞,夭绍本想着在宴会最热闹时趁乱离开,如今这计划却不得不搁置,此刻她被困在静寥的宫殿里,且正处在女帝的眼皮底下,动一动也难。

女帝宴上多喝了几杯酒,有些醺醉之意,喝了侍女送来的醒酒茶后便躺在软塌上,留下夭绍一人在身边伺候。虽是疲惫,女帝却无睡意,看了会折子,转眸见夭绍站在那块封藏雪魂花的晶石前发呆,不由一笑:“你在想什么?”

夭绍默然片刻,才道:“这些天我在宫庭里翻查过当年史官留下的汉字札记,九年前那牧人将雪魂花献上之后,被陛下定为国花,是以供奉在寝殿。昔日的两对花如今却唯剩下这一朵,其余的那三朵呢?”

女帝从榻上缓缓坐起,此刻她眉宇间已不见一丝迷蒙的醉意,蓝眸一如既往地清亮深远,淡淡道:“你是想问朕,当年拿了雪魂花想下毒害你母亲的人是谁?”

被她一下点破心思,夭绍倒也无意隐瞒,颔首道:“是,确实想知道。”

“你不怀疑是我么?”女帝漫不经心地拨弄起腕间珠链。

“沈少孤几日前告诉我,不是你。”

“是他说的?”女帝眸光飞转,忽然畅快笑起来,因她脸颊上酡红仍在,华灯彩光下的笑颜显出异样动人的美丽。夭绍无声无息站在殿中角落,神色冷冷。许久,女帝才努力忍住笑意,说道:“你不是很恨你师父么,怎么还信他的话?”

“他是可恨,但从没有骗过我,”夭绍声色不动,注视着女帝道,“不过,不管当年下毒想害我母亲的人是谁,都该与陛下逃不了干系。”

“说得不错,我和他倒是关系匪浅,”女帝莞尔,抚着额角的鬓发,“郡主认为,天下能有谁可以从我手里拿走被我如此珍视的雪魂花?”

夭绍思索着她的言外之意,怔了一怔。女帝笑道:“自然只有你的师父,我的弟弟,沈少孤一人了。如何?阿融是不是告诉过你,他没有害你母亲?”

夭绍面色猛然一白,咬唇不语。

女帝道:“你方才不是说他从不骗你么,这么快就开始怀疑了?”她步下玉阶走到夭绍面前,打量她清冷的容色,微微点头道:“朕的那个弟弟素来被人冤枉惯了,你方才还能这样信他,比你母亲当年清醒百倍,要是你母亲早听了阿融的话,何至于九年前你便成了父母双双离逝的孤女。”

夭绍冷道:“我母亲生前如何,不敢劳陛下感慨。”

“竟敢这样和朕说话?”女帝盯着她看了一会,叹息道,“念在你是一片孝心,朕暂且先不追究。”她转身抚着红色晶石,以指尖描绘里面雪魂花的形状,微笑道:“不过你师父当年拿走了雪魂花,的确不是想害你母亲,而是想救你母亲。”

“雪魂花……救人?”夭绍却是无法置信。

“有些时候,退后一步才能保得诸事完全,枉你这般灵慧,还看不透这个道理?”女帝摇了摇头,又道,“再说那雪魂花――你想想,中了雪魂花的人,你,郗家的小公子,还有如今的东朝皇帝,哪一个是因为雪魂花的毒而死了?”

夭绍愣住,女帝嗤然一笑,道:“你活得好好的,郗家小公子是被萧璋杀死的,东朝皇帝如今不也醒过来了么?雪魂花是藏寒毒,中毒之人若无解药,必定昏睡不醒。若毒素存于体内不能散出,每月月半必定受寒毒之苦,如此折腾下来,不管内力多深厚,身体多强健,俱活不过十年。这才是其害。”

活不过十年?――此话如雷霆劈闪脑海,夭绍大惊失色。

他为何从不曾说,从不曾说……自己亦是如此地糊涂,竟只当一切如旧。

心中隐忍的痛似一霎到了极至,夭绍在惊觉的意识下急急转身。

“站住!”女帝喝住夭绍,“你要去哪里?”

夭绍浑身颤抖,垂眸摒息,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斟酌了说辞刚要开口,却听殿外有人扣门轻呼道:“陛下,融王殿下和柱国大人在前朝求见。”

“何事?”

“据说南方来了紧急军情。”

“终于动手了么?”女帝沉沉吸了一口气,再没心思去管夭绍瞬间失态的缘由,换了衣袍,匆忙去了前朝。

夭绍心急如焚,见女帝舆驾迤逦远去了,忙闪身出了寝殿,疾步穿过重重甬道,来到右银台门。那夜领他出宫的郎将正在树荫下等候,看见她的身影终于松了口气:“姑娘怎么到此刻才来?云公子他们在外等了半个时辰了。”

夭绍不欲解释,只欠身道:“又麻烦郎将大人了。”

“哪里的话。”

郎将当下引着她过了前朝的侍卫防守。因这夜宫宴既有四方来朝的使臣,又有诸多贵族公侯,是以宫门守卫不比素日的森严苛刻。一路检查腰牌,核实身份,夭绍有惊无险出了宫门,站在夜风下回首身后的宫阙,只觉这几日似梦般惘然。

夜下积雪犹在,霜雾冰凉刺骨,久违的自由气息却在此刻袭漫周身,夭绍心头一阵轻松。停在远处宫城墙下的马车这时也悠悠驶来,夭绍快步迎上,驾马的钟晔望着她微笑:“郡主,上车吧。”

“且慢!”车厢里忽然有人开口,车门猛然一开,白衣公子从里面跃下,拉着夭绍走去一旁,对钟晔笑道:“我和小夭有几句话要说,钟叔请稍等。”言罢又对夭绍笑了笑:“我们边走便说。”

夭绍如今心里另有牵挂的事,闻言蹙眉道:“伊哥哥有什么话?”

沈伊难得地肃容道:“自然是要紧的话。”

夭绍摄于他慎重的表情,只得转身与他在雪地里慢慢行走,钟晔驾车跟随其后,车轮辚辚撵过积雪,咯吱的声音飘飞夜空,使得沈伊对夭绍的一番诉说模糊成旁人不可听闻的窃窃私语。

良久,沈伊低沉的声音终于似伴着冰雪一起消融,夭绍驻足当地,怔忡的眉目间清灵不再,唯有愧疚和苦楚,嗫嚅道:“师父……竟是我们错怪了他。”

“却也是他甘愿的。”沈伊叹道。

夭绍回首,望着墨沉天色下那连绵飞翘的宫檐,眸色黯然。

沈伊抚了抚她的肩,劝慰道:“我告诉你这些,是担心阿彦的心结不得开解,不想你也就此会多一个心结。你先放心离去,陪着阿彦去找雪魂花,我便在此再留一段时日,为你,当然也是为我自己,陪着小叔叔。”

“多谢伊哥哥,”夭绍勉强微笑,“如有机会,回途时经过王城,我想亲自和师父说对不起。”

沈伊笑道:“他不见得会原谅你,因为他从不曾怪过你。”他牵过夭绍的手,转身将她送上马车,关上车门时笑意温和,说道:“一路小心。”

“沈公子,我们走了。”钟晔甩下马鞭之前,辞别沈伊时难得地恭敬。

沈伊抱臂看着他,漫不经心的懒散,笑道:“北上一路若逢好酒,钟叔可不能忘记给我带回来。”

钟晔刚起的一丝转观瞬间消散,冷哼一声,驾着马车急驰入沉沉夜色中。

车厢里微弱的烛火随着马车猛烈的晃动不断摇曳,小书案上卷帛累积,郗彦闭目扶额,似是昏昏欲睡的疲惫,忽明忽暗的灯火映上他的面庞,照得那肤色近乎透明的苍白。

夭绍慢慢坐到他身边,卷起衣袖,擦去他额角渗出的薄汗。郗彦在烦躁中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柔滑温暖的肌肤沁入掌心,这才让他意识到了什么,睁开眼眸,茫然望着眼前的人。

夭绍笑意柔婉,轻声说道:“终于可以去寻找雪魂花了,我在王宫的这些日子,翻查过不少的记载,据说色楞格河以北是柔然人信奉的神仙居所,那里白雪皑皑,山川俊秀,是人间的灵境。如果那里真住着神仙,不管我们有什么忧愁,或是什么难事,都可以求着神仙给我们指示,你说好不好?”

郗彦不置可否,只望着她清美的容颜,沉在眼瞳深处的烦乱和厌恶终于渐渐散去。夭绍见他神态如初,这才微微放下心,转身从暖炉上盛出两盏热茶,笑道:“不过在遇到神仙之前,我们还是不要再想那些烦心事了,有些往事无法停留,有些道路不可改变,再回首也没什么意思,即便错过,只要如今清醒,还是可以挽回的。阿彦,我说的对不对?”

郗彦抿抿唇角,似乎是无动于衷的淡然神色,接过夭绍递来的茶盏,抿了一口便放在案边,拿起一卷谍报开始翻阅。

夭绍悄然一笑,静静坐于一旁为他整理满案的书卷。

郗彦此刻阅览的正是慕容子野的密函,信中先是浓墨重笔讲了一番他去许昌顺利劫持康王的事,接着又一转笔锋,恢复此信作为密函的简明扼要,三言两语提了提商之和萧少卿各自部署的成效。

元月二十八日,商之果然与裴行一同入宫见了司马豫,裴太后因康王被困许昌的缘故,不得不同意兄长的选择。迫于朝中乌桓贵族的舆论压力,司马豫下令将商之暂时软禁在慕容王府,本是只待姚融一旦兵动,便趁机翻转朝局,谁料西北那边迟迟没有动静,甚至姚融将先前的匈奴流民一举赶出了凉州边境,呈上朝廷的奏折再不提商之为鲜卑主公的身份,只道凉州寇乱已平,境内安稳。

而萧少卿和阮靳一行却另有意外收获,阮靳当日在安邑所见的故人竟是昔日雍州刺史令狐淳的主薄石进。原来石进当年是阮靳祖父的学生,因早年孤苦流浪至东朝,被阮靳祖父收留,在阮府呆了十余年,视为养育大恩。令狐淳领兵多年,当初在雍州为刺史时政见方面多听从石进的见解,是以他知晓事关雍州的密情太多,本来在令狐淳被流放之后石进意图归隐,但此番受阮靳亲自相邀,不得不再次出山。如今的雍州刺史、赵王司马徽乃姚融的亲外甥,北帝虽与赵王兄弟情深,但帝王的心思却终究深晦难测,九鼎之位也素来透着超越生死亲情的诱惑,经遇姚融挑起的风波后两人竟又俱是沉默,在等着对方先行一步的试探之下未免彼此猜忌,嫌隙渐生。这次萧少卿一行刚到洛都,便逢北帝微服出宫,在苻景略府召见石进,细谈了一日关于雍州的军政事务,方才满意回宫。而萧少卿借此机会也请得了战马南下的旨意,入宫与明妤见过一面后,便匆忙赶回了东朝的烽烟战场。

郗彦看罢密函递给夭绍,夭绍的目光在信中某处停留了一会,而后若无其事地扬起脸,掐着手指计算时日:“此去燕然山来回大概要半个月,然后南下东朝,估计不到一个月我们就能在邺都了。”

会这么顺利么?郗彦仍是心有忧虑,但看着夭绍灿烂明媚的笑意,受她感染,不禁也怀着美好的期盼憧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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