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的私立医院,薛之庭则是提议她也做个身体检查,反正她也好久没有做过健康检查,没做他想,叶莱西顺从的点点头。
最后一道程序过后,就等着健康检查结果出来了。
薛之庭则是被医生叫进了医务室。
“恭喜啊,薛先生,薛太太有了身孕了,而且看上去也有一个多月了。”女医生手里拿着一张单子递给薛之庭看,薛之庭伸手接过来,他早就料到,打从岳母告诉他的一霎那间,就知道她是有孕了。
薛之庭噙着满足的笑,看着单子上阳性,起身然后离开医务室。
叶莱西则是困的打盹,看到薛之庭出来了,忙起身上前,“没有什么毛病吧?”
接过薛之庭递过来的单子,叶莱西有些不明白,看着单子上也没什么特别的。
“你的眼睛没事吧?”叶莱西将单子随意的捏在手里,她更关心的是薛之庭的眼睛,眼么前就是他说的季节了,要快去天池洗眼了。
薛之庭牵着她的手,“你不知道什么到底是什么意思吗?”两个人坐在车内,薛之庭一边替她扣上安全带,一边问道。
叶莱西摇摇头,“我哪知道,好像是一切健康的意思吧。”
薛之庭无奈的摇摇头,“都要做妈的人了,怎么还这么糊涂啊……”
伸手捏了捏她那挺俏的小鼻尖,双眼直视着前面。
叶莱西揉了揉鼻子,嘟囔道,“我哪里糊涂啊……”
薛之庭淡笑不语,任凭她自己在那里一会儿笑一会儿疑惑的,以后他的生命里又多了个最重要的人。
叶家。
赤海峡叹着看着眼前的这几个儿女们,叶莱甯与叶莱妃等人则是站在一边看热闹的样子。
最后还是叶重开口说话了,“妈,您说说看啊那个小野种凭什么进来叶家老宅。”
其余的人也是符合的点点头。
赤海峡半躺在凤纹木床看着那些人皱起眉头,她是没想到,叶莱西居然会这么跟着叶莱煾直接闯进来,原本只是她安排的一个戏码,谁知道,居然会弄假成真,当然旁边这几个如狼似虎的儿女们不知道,要是让他们知道了,叶家的腥风血雨会越来越浓重起来。
“算了,年轻人血气重,我老婆子还能怎么办?你打算让我拼了这张老脸拄着拐杖去前院跟他们争是非去?”赤海峡一个优柔的打太极,将问题再次抛了回去。
叶重一时哑口无言,旁边的叶重的妻子则是盛气凌人,“妈啊,我看您就是太宠着叶莱煾了,不然她那里来的那么大的胆子居然冲进来。”
“够了,你们今天到这里来是来兴师问罪来了?”赤海峡怒吼了一声,声音震彻整间屋子,一边讨论是非的人立马禁了声。
面面相觑看着老太君。
赤海峡怒极,站起身使劲的拄了一下手里的拐杖,眼神凌厉的看着这些人,他们这些人的小心思,她怎么会不知道,全都虎视眈眈叶家这偌大的产业,但是又她赤海峡在的一天,这里还轮不到她们来说话。
“我们哪敢啊,妈,我只是。”叶重不怕死的站在赤海峡的右手边,双手扶着她的右手,那样子像极了孝子。
赤海峡冷睨了他一眼,“你是我的儿子,别以为你想什么我不知道。”
“是是是,妈说的是,我是您的儿子。”叶重连忙换上讨喜的笑脸,令站在一边的小辈们不由得嗤笑了一番,都这么大年纪了,还在这里卖萌。
赤海峡将他的手甩开,“叶家的家主之位,只能由莱煾来继任,你们也不要有别的想法。”赤海峡拄着拐杖一步一步的向外走去。
一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那几个人才敢喘口气。
“这死老太婆,软硬不吃,你也是的,你看一脸的窝囊相,还妈说的是,老娘以后出去还怎么见人啊。”叶重的老婆,梅若心手指戳着叶重的额头,叶重不耐烦的一把将她的手甩开,皱起眉头,看着门口的方向,那个小野种凭什么就能得到叶家现任家主的垂青。
赤海峡现在在这个家里的身份与以往有了些不同,那些日子,那一个子孙不是围着自己转悠,而如今,看看这偌大的院子,却只有她一个人住在后院里,自从那次说了关于家主的事情以后,叶重就派人来服侍着她,明着是服侍,暗地里是在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赤海峡这一生做过的错事就是不该将最疼爱的叶天给逼的二十多年不回家,现如今,叶家,被叶重等人给造的是罪孽深重啊。
无奈的摇摇头,赤海峡坐在庭院中的葡萄架上,阳光透过架子折射进来,但是心里还是有着一丝欣慰,毕竟,她保住了小女儿,将她送到了那个爱她疼的人身边去。
满是褶皱的脸上带着微笑,站在一边的女侍不解,为什么老太太都这样了,还笑的出来。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我的戏演完了,接下来,该是谁了呢。”赤海峡冲着天空笑了笑,那光晕照耀着她的脸,仿佛回到了年轻的时候,跟丈夫一起辛苦创业,有了六个儿女,辛辛苦苦数十载,得来的不是幸福,而是丈夫的癌症离世,子女间的勾心斗角。
记得小时候,莱煾曾经问过她,你活的自由吗?你觉得你活得幸福吗,要是莱煾此时站在她的面前的话,她会告诉她,她的一生都锁在勾心斗角的日子里,商场里滚打摸爬,子女间的勾心斗角也常常让她觉得无力。
如果上天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