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叶莱煾打算补上最后一脚时,腰被人在后面被人死死的抱住,感觉到那熟悉的炙热的胸膛,叶莱煾无来由的感到一阵心安,顿时,身体像是被人抽空一样倒在后面来人的怀里。
眼神空洞的看着地上不停喊疼的叶重,扯了扯嘴角,“你痛?你比得上我妈的痛吗?”那声音响彻叶家老宅。
男人的震惊,心疼,不忍,使他再次紧紧的将她拥在怀里,永不放开。
叶莱西则是将骨灰包裹在灰色的包裹里。
“叶莱西,你今天是来干什么的?今天是小姑姑的出殡之日,你这是做什么?”叶莱甯拦着怀里抱着骨灰的叶莱西,叶莱西头也不抬,冷冷的声音响起,“滚开。”
“该滚的是你,你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还要带走小姑姑的骨灰,你算什么东西。”一个看上去比较清秀的女人言辞犀利的拦着即将出去的叶莱西,叶莱西微抬眸看了一眼女人,冷哼了一声。
“叶莱妃,最好你给我滚蛋,不然,我揍的你满地找牙。”她实在没心情跟她斗嘴,在小姑姑面前,她想让小姑姑清静下,在这个家里她与那些女人们过的是提心吊胆勾心斗角的日子,现在好不容易清静了,却还有人跑来闹。
“叶莱西,你敢!”叶莱妃恶狠狠的咬牙道。
叶莱西没有理会她,一边跟随的易勋在薛之庭的指示下,上前挡住了叶莱妃,“不要再靠近夫人,不然,你会跟她一样。”双手揣兜,然后瞟了一眼,旁边始终不再出声的叶莱甯,看来她变老实了呢。
叶莱妃刚刚从国外飞回来,也大致上知道了叶莱甯的经历,想不到那个男人居然是身穿一身素黑的那个紫黑眸的男人。
叶莱妃站在那里没动,现在不是她说话的时候。
“len。”叶莱西将骨灰盒递到叶莱煾面前,叶莱煾愣愣的看着那个灰色的骨灰盒,完全没了下步动作,只是怔怔的看着。
就在叶莱西提醒她的时候,叶莱煾一把抢过她手里的骨灰盒,然后不顾众人惊诧倒吸气的时候,打开骨灰盒的盖子,伸手将骨灰一把一把抓紧自己的嘴里。
“len,你在干什么?”叶莱西伸手抓住她手,却被她一把甩开,继续往嘴里填。
“len够了。”风逸伦钳制住她的双臂,示意叶莱西把骨灰盒接过去。
叶莱煾的嘴,不停的拒绝着,其实都是灰,根本没有什么好咀嚼的,她只是在回味一个味道,属于妈妈特有的味道。
只是那味道在冲击味蕾的时候,叶莱煾的眸色变了变,不过很快的掩饰过去,慢慢的擦拭着嘴角的骨灰。
“姐舅舅,舅妈,这里不欢迎我们我们走吧。”叶莱煾扯了一把叶莱西的衣服,眼里完全没有了刚刚的那股子疯劲,反倒是一脸的平静。
叶莱西一脸迷惑的看着叶莱煾,刚刚还那么悲怆的她,现在看来一脸平静,看来她心里的悲伤已经完全发泄出来了。
点点头,将骨灰盖子盖上。
“这个,留给他们。”叶莱煾将骨灰盒一把扔向旁边白眼的叶莱妃的手里,邪佞的笑着,舌尖****了一口嘴角的残余的骨灰,这骨灰的味道还真是特别,有点像是,芝麻糊。
要不是自己发疯了的去抢那个骨灰盒里的骨灰吃,她还真的不知道真相呢。
“len好吧,听你的。”叶莱西看了一眼周围,那眼神都是不欢迎。
叶家,罪孽深重的家族。
叶莱煾进到客厅的第一件事,就是立马将外面的素黑的西装脱掉,面上露出的是喜色。
“len,你到底怎么了?”叶莱西有点担心,她这样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令人心疼。
“姐,我妈,估计还在世上。”叶莱煾将叶莱西摁坐在沙发上,自己则是半蹲在她的面前。
叶莱西心疼的抚摸着叶莱煾的脸颊,“len,我知道你伤心,要哭就哭出来吧,不必自己这么强忍着。”
“是真的,我尝到那骨灰是芝麻糊的味道,那是妈妈最喜欢的食物了。”叶莱煾双手扶着她的肩膀,抬头看了看屋子里的人,好像都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len,你去休息一下吧,我知道你是累坏了。”许焕乐拍了拍叶莱煾的肩膀,可能这孩子的神经真的被叶韵的死给刺激到了。
见众人都是一脸忧伤疲惫的样子,说什么也不信她的,叶莱煾顿时感到无力。
“我说的是真的,我也没疯,干嘛都不信我?”叶莱煾有点焦急,这次事件大了,估计是她的那个奶奶做的好事。
“len去休息一下吧。”风逸伦本想是一个手刀将她砍晕,但是他不舍得下第二次重手。
“大叔,你相信我吧?”叶莱煾看着最后一个希望他能站出来替他辩解清楚,她绝度不是处于伤心崩溃的边缘。
风逸伦挑眉,“信,怎么不信,每次选择相信你的时候,你都会不见人。”
她要讲的不是这个啦,叶莱煾懊恼的思忖着,今天着实太冲动了,竟然不管不顾的横冲直撞进去,正好中了老太婆的诡计。
“len,先去休息吧,你跟风先生的房间在上楼后右拐出第二间房。”薛之庭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叶莱西与叶莱煾同时叫出声,“什么?”
“那里不对吗?”薛之庭托了一下眼镜与站在一边的风逸伦使了个眼色。
“滚,len才十六岁怎么能跟他这可以当爸的人住在一个房间,薛金卡,你脑子被驴给踢了吧。”叶莱西使劲拽着叶莱煾的手,然后带着她往楼上走,薛之庭他今天玩的什么花样,居然出口就让len跟那只狼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