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薛金卡,我恨你。”柔搓着腰躺在床上龇牙咧嘴,她就差将旁边单支着手看她糗样的男人掐死,为什么一晚过去,这个男人丝毫没事,而自己又疼又累的要死要活的。
“恨吧,恨就是爱,我明白。”薛之庭再次在那红肿的小嘴上印下一吻。
最后吧唧了一下嘴,“唔味道不错宝贝。”冲一个飞眼,然后又是一个飞吻。
看认真不能看表面,这个男人是谁说的斯文啊,简直跟一头狼没什么两样,就差披上狼皮了。
太阳早就高照在身上,佣人也是上来了好几次,下面一直站着个人要找夫人,敲了好几次门都被先生给吼回来了。
徐斐然一副了了的表情,跟佣人说了几句话,然后就走了。
佣人如是禀告着,引得叶莱西直起腰来直奔门外想去追回徐斐然,薛之庭一把将她拉了回来,“你这个样子,还想要去那?”
这时才注意到自己身上虽然是冬天捂着毛衣,但是她穿的是低v领毛衣。
叶莱西使劲瞪着薛之庭,这样她还怎么出去见人,怎么去她的音乐室练习啊。
“一个星期后要开演唱会,薛金卡,你说这个怎么办?”负气的坐在一边看着悠闲的喝牛奶的男人。
薛之庭托了一下眼镜,微笑道,“乖,叫老公……”
那笑真是绝美,令人晃眼。
“不要。”叶莱西别扭的端起果汁轻啜着,眼神飘忽不定,一会儿偷看一眼那正在边喝牛奶边看报纸的俊美的脸,一会儿忙将眼神躲过看向窗外。
“为什么?”将报纸翻了一下,眼睛继续盯着报纸上的新闻,嘴角噙着微笑,他知道,她的视线一直瞟向她,只是羞于正脸看他。
“会不好意思。”叶莱西憋了半天终于说了出来,忙将整杯子果汁喝光,由于喝的太急,果汁全数的喷了出来,喷在刚刚进门来的薛之戊的身上。
薛之戊今天刚换的纯手工制作的休闲服,一身的蓝色,就这么被一杯果汁给毁了,“哇靠也太巧了吧?”
叶莱西擦拭着嘴角的果汁渍,见此只是耸耸肩,“不好意思,谁让你进来的正是时候。”
薛之戊则是一脸自认倒霉的样子,“哎,我这身衣服昨天晚上才到的货,就这么被你的果汁给毁了。”拉过一把椅子坐在离她最近的地方,斜睨了一眼叶莱西,突然像是发现什么似的,腾地坐了起来,手指颤巍着指着叶莱西的脖颈,“你你你被什么东西咬的?”这一句话引来旁边男人的注意,优雅的将报纸放下,抬眼看向自己弟弟,这小子皮痒欠抽吧,居然说他的杰作是什么东西咬的。
叶莱西忙拢了拢衣服站起身,“我去看会儿电视。”一脚踢开薛之戊的脚,仓促的向二楼奔去,怎么会被他给发现了,这样子还怎么出去见人啊。
薛之庭双手合十眼眸深邃的看着已经走远的叶莱西,一直到消失到二楼的拐弯处,然后回头看向吃得欢的薛之戊,“小子,给我老婆留点面子。”
听到这里的薛之戊举起手里的叉子来回的在他的眼前挥舞着,“我什么时候不给嫂子面子了,哥你不能胡说哦。”
薛之庭一把抢过他手里的叉子,眼也不眨的丢向一旁,啪,叉子正好插入暖色系的墙体,薛之戊吞了一口唾沫,他真的只是随口说说哎。
“小子,天天来,到底什么事。”薛之庭缩回手眼睛紧迫盯人的看着面前的阳光大男孩,看上去跟个十七八岁的大男生似的,实际上丫的最腹黑。
薛之戊停止所有动作,刚刚的嬉皮笑脸不见,紫色的眸子里更多的是暗黑。
“风家开始有动作了。”身子向后一靠,慵懒的表情邪魅,冷凝,一股强大的气场散发出来。
“看来,风飞扬这老家伙始终是狗改不了****从天狱里逃出来不说,还在人界扩发他的势力,当初大姑对他太仁慈了。”薛之庭明白的点点头回道。
“风飞扬的儿子,风缪银,正在大张旗鼓的招兵买马,对付你哥,你要小心了,你杀了他的女儿,他可是记在心呢。”薛之戊低沉着声音警告道。
薛之庭轻笑出声,“戊啊,你哥我不至于那么弱吧?”
“切,最近你是一门心思扎进温柔乡里了,那还理别的事情啊。”嗤笑了一声,薛之戊继续吃食着,薛之庭低低一笑。
叶莱西练习着舞蹈动作,终于让她出来了,都憋了十多天了,她就差骂人了,这个时候薛之庭大发慈悲的将她放了出来。
练习室里,徐斐然与沈默默看着正在努力练动作的叶莱西,“这个女人,有多久没来了?被男人吃的吃美了吧?”徐斐然打趣道,一边的沈默默则是认同的点点头,足有半过多月没有看见过她了。
“喂,女人,停下来,歇歇吧,这些动作慢慢来。”徐斐然走过去,一把扯过叶莱西,笑道。
“哎,好久没练了,感觉到自己跟多么老似的。”摇摇头,擦了一把额头的汗,席地而坐,接过沈默默递过来的矿泉水,咕咚咕咚的喝了个够。
“西西,风家开始露头了,知道吗?”徐斐然看了一眼手机,上面的时间是正午十二点。
“那就把头砍掉好了。”叶莱西嬉笑道。然而眼里更多的是狠厉。
四个人从早上练到晚上一直到月上西山,新换的经纪人催促这才完成了十个舞曲其中的三个。
叶莱西回味着,手里的筷子不停的来回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