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干脆历练,叶莱西眼神扫向站在一边战战兢兢的叶莱甯,她有那么怕老太婆吗?不过细想想,老太婆确实够军阀的,来到这里就这么一个太师椅,其余的人全都站着,就连没了一只脚的孙女也不肯让座,可想而知叶家的管教严厉,幸亏她没有生活在叶家,不然她会折磨而死。
听到那两个字的赤海峡将茶杯重重的往桌面上一摔,叶天这个不孝儿不答应她安排的婚事也就罢了,就连告诉孩子奶奶的事也没提起过,叫人怎能不生气。
“这个逆子。”赤海峡咬牙切齿的瞪着眼,手拿过一边的拐杖,站起身看着叶莱西,跟她的母亲一样,清冷寡淡但是又比她的母亲多了那抹不羁。
“别告诉我,叫我们来这里就是为了听你骂我爸爸的,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可以先走了,老太婆。”叶莱西不顾一边薛之庭的挤眉弄眼,她可不想在这里听到任何辱骂她老爸的人,就算是他的老妈也不行。
“果然是没有教养的野丫头,告诉你,这次叫你们来是为了一件事。”闭了闭眼,赤海峡蓦地睁开,眼里尽是一片狠厉,不愧是风雨拼打出来的女霸王。
“说吧,野老太婆。”口头上叶莱西向来不输,她既然那么看待自己,那,在她的眼里她也只不过是个自以为是的老太婆。
“我叶家一向家教森严,谁知道竟然出了叶莱甯这个不知羞耻的孙女,居然在你薛家长期住了半年,而且还做个一次流产,这对我叶家简直是一个侮辱,我想,薛二公子,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交代,叶莱甯说,那个流掉的孩子才三个月大是个男孩,可惜了,作为孩子的父亲,我想你应该承担起责任来吧。”赤海峡的话刚一落下,顿时三个人的脸上脸色不一。
叶莱甯心里更是忐忑起来,要她真的跟了薛之庭,可想而知鳄鱼池她会天天去的,因为薛之庭曾经就那么说过,不要逼他,不然他很快让她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但是,她着实的喜欢这个男人,就算他把她的一只脚间接的搞残了,心里还是喜欢。
叶莱西脸上则是保持着微笑,小声的对着薛之庭说道,“处先生,不错哎,眼看要当爸爸,可惜孩子没了,有何感想。”
“清白的我,不作任何解释。”薛之庭牵着她的手,眼里尽是精光,那个女人她到底想搞什么?孩子?真是有意思,他倒想看看这个老太婆还能给她的孙女编排出什么花来。
眼见着两个人互相牵着手,却不说话,叶莱甯的心狠狠的提了起来,那个该死的叶莱西,为什么每次在她最得意快要得到手的时候出现。
手紧紧的握紧,眼里充满血丝,那双互相牵着的手真的碍眼。
“叶老太太,我想您是不是搞错了,孩子的父亲貌似是我。”此时一个粗哑的声音传来,那个人手上还缠着一拳绷带,俊美的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阳光的笑容自叶莱西第一次跟他见过面,他就没有消失过。
薛之戊捅了捅薛之庭的胳膊,“哥,想不到,老女人居然把你给叫来了,不过你还真是听话,还真的来了。”摸了摸鼻子,冲着对面的叶莱甯挑挑眉眨眨眼,甭提多么的轻佻了。
在老太婆的面前如此,着实的令他大打折扣,这就是他要的效果。
“你做的好事,你来担当。”薛之庭牵起叶莱西的手就要走。
“不过,那样的女人,你怎么也碰?玩火,玩过头了。”叶莱西拍了拍薛之戊的肩膀,好兄弟似的。
叶莱甯被那个出现的男人惊呆,尤其是那个男人说的话,什么他是孩子的父亲,她记得那天晚上明明是给薛之庭下的药,然后与她在房间里纠缠的明明就是薛之庭,怎么可能成了他,那个看上去只是好看的薛家花瓶没有任何作为的薛之戊。
“怎么可能?”赤海峡也是一怔,脸上的怀疑一闪即过,不过,作罢,总比没人要自己的孙女强的多吧。
总起来说,今天就是叶老太婆给她的孙女找女婿来的。
她家要不起叶莱甯这个丢人现眼的包袱,为今之计,就是快点将她给嫁出去,给叶家留存颜面。
但是,谁承想,后面的事几乎要了赤海峡的命。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叶莱西怎么也想不到,把叶莱甯给办了的是眼前的这个阳光大男孩,薛之戊,这也太离奇了点吧,怎么看上去也像是个处,不像是那种男人啊。
似乎看出了叶莱西的想法,薛之庭摇了摇手里的咖啡杯,挑眉道,“媳妇,我不是你看上去的那么浪,他也不是你看上去的那么清纯,不要用外表来去衡量一个人,不然你会很吃亏的。”
听到这里,似乎明白了,叶莱西皱眉看着他细长的手里的咖啡杯,“我不知道你家的人居然外表跟性格完全的大反差。”
“不全都是这样的,譬如我,本生的老实,性格脾性也老实不是吗?”看着手里空空的杯子被叶莱西一把抢过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杯茶香的杯子,心里顿时满满的,看,还是自己的媳妇关心自己,这些年来都没有人阻止自己喝咖啡,貌似也没有人敢劝他不要喝咖啡,他亲爹娘劝也是徒劳。
“你?老哥,别说你多么老实。”薛之戊的话刚吐出口,就被他的眼神一瞪,乖乖的闭嘴,叶莱西倒是不好奇他下面要说的话,她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有多么的腹黑霸道,唯独对自己,才会显现那温柔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