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老祖,那啥有没有某种幻法秘技,施展之后可以看到远处的人或物啊!”冷云一口将茶水喝光,趁着休息的时候迫不及待问道。
“一杯茶,品人生沉浮,平常心,造万年世界。”相比冷云的鲸吞牛饮,老者细品慢啜,良久之后他摇头而笑,忽的他像是心血来潮,又像是冥冥中有种指引,眸光转向冷云,刹时间,他眼中神芒四射,像是有着日月更替,生命轮回,一副副诡异而又真实的画面极速闪过,他像是看到冷云的前世今生,看穿他的生命轨迹。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炷香,也许是一瞬间,当一切回复平静,老者沉默良久之后,才幽幽告诫道:“云儿,你要记住,人生如茶,沉时坦然,浮时淡然,满也好,少也好,无需执着,浓也好,淡也好,自有味道,急也好,缓也好,无需在乎,暖也好,冷也好,皆是己熬,人生,因为在乎,所以痛苦,因为怀疑,所以伤害,因为看轻,所以快乐,因为看淡,所以幸福。”
老者宠溺的摸了摸他的头,道:“老祖真心的希望你能够一生无忧,简单快乐,幸福安康。”他的声音很轻,很柔,只是那深邃的眸子里像是隐藏着一丝隐忧。
“老祖放心,云儿我有老祖庇佑,到哪都是横着走,无人敢惹,只有我欺负人的份,万无我吃亏之时,放心,放心。”冷云哈哈大笑,不无得意道。
老者无奈,微微摇头轻叹,不在言语,只见其衣袖一拂,盛会景象竟是出现在不远处清澈的瀑布之中,使得冷云在此便可看到众多血脉子弟一举一动。
时间飞逝,一转眼数天过去,这一代血脉世家子弟优秀者皆都脱颖而出,以这几日的表现战力来看,以年龄段划分,6至12能够进入血脉黄榜的有独孤杀、龙菲菲、冷清清、冷冰、冷雨、孟紫衣、青木小飞、项义安、尧非凡、慕容书白、姜清心、姜轻灵等十来人。
13至18可进入血脉玄榜者则相对较少,其中龙家龙啸天、冷家冷子豪、慕容家慕容宏图、姜家姜飞尘、项家项孤云、尧家尧梦雨、孟家孟筠竹、独孤家独孤天心,除却青木家族无人之外,其他世家皆有一人入玄榜。
玄榜不比黄榜,进入者不仅修为深厚,更重要的是他们的血脉天赋完全觉醒,而同境界下,觉醒血脉天赋者若不两两相遇,可说是同境界无敌的存在,普通幻武修士远远无法匹敌,这也是十大血脉世家统治龙襄立足之根本。
“表妹,你看我也进入了血脉黄榜。”青木小飞一脸嘚瑟,道:“别看平时我总是被你们姐弟两欺负,那是我当哥哥的让着你们,不与你们姐弟一般见识,我要是认真起来,那叫个优秀得连我自己都嫉妒。”
对于这个表哥,冷清清甚是无语,就你那表现,进入黄榜也是垫底的存在,还好意思在这嘚瑟,我都为你感到害羞,不过看着他那自得的劲,她也不好过分打击青木小飞,只得无奈,道:“我说表哥,知道你优秀,别说了,你这到底是来打擂的,还是来找我聊天的。”
嗨,你不说,我还真忘了。青木小飞一拍额头,念念叨叨道:“老头子就是会给我出难题,非要我赢到这灵药谷,这不十个代表灵药谷的积分令牌,我千辛万苦才赢来三个,剩下七个,五个都在你手中,这不我才来找你,否则表哥哪舍得打你啊。”
你还真不要脸,你打我?你也要打得赢我再说啊。冷清清不满的哼了一声,不耐烦道:“表哥,你到底打不打,不打我可走了啊。”
哎哎…哎,别啊,青木小飞急了,脚下连连跨步,欺身上前,叫了一声小心了,只见其双手突然间烈焰腾腾,向着冷清清横推过去。
青木烈火掌,冷清清的母亲就是出自这一族,对此幻武秘技自是清楚,她不急不缓,双掌连连拍出,施展寒冰掌抵御青木小飞的攻杀。
在她运转寒冰掌后,双手像是覆盖了一层冷玉寒冰,青木小飞炙热的掌风不能对其有丝毫影响。
二人一冷一热,你攻我守,我守你攻,来来回回,皆对对方的招式战法熟悉无比。一时间都奈何不了对方。
“表哥,我们比斗过无数次,你施展青木烈火掌是赢不了我的。”冷清清与青木小飞双掌相击,各自不让,竟是比起修为气力。
“我知道,你以为我想啊。”青木小飞一边运转修为聚于双掌,一边无奈开口道:“你表哥真是太南了啊,老头子下了死命令,要我取的灵药谷,说是对我青木家非常重要,里面各种稀世灵药能有效激发青木家血脉觉醒,你也看到了,这一届年轻一辈,我家连一个血脉觉醒进入玄榜的人都没有,老头子他们对我寄予厚望,表哥我实在是南啊。”
“表哥,你什么时候布下的荆棘种子,能不能不一边嘴上叨叨,一边趁机下黑手!”冷清清气急,她双脚一撮,奋力震断脚下缠绕而来的荆棘,而后顺势一踏地面,身形快速后退。
嘿嘿!青木小飞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只见他双掌烈焰极速收缩,最后凝聚成两团浓郁的青光,猛地拍向地面,刹那间,整个擂台荆棘丛生,疯狂生长,一根根荆棘像是蟒蛇一般向着冷清清缠绕而去。
见此,冷清清不敢大意,脚踏七星,步走天罡,踩着幻武迷踪步,身形忽左忽右,忽上忽下,躲避荆棘追击。然擂台只有这么大,她也不是冷云,幻武迷踪步只是初窥门路,加上荆棘越来越多,根本没有空间腾挪闪避。
青木小飞见其躲无可躲避无可避,高兴不已,他立马控制着荆棘,形成一个封闭的包围圈,将冷清清彻底困在里面。得手了,青木小飞哈哈大笑,道:“表妹,快认输吧,被表哥我的荆棘困住,你出不来的。”他摸了摸额头的汗水,叹道:“哎,为了赢你,我真是太南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