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呆在农舍的闫冰已经恢复了意识,看着老伯一直忙前忙后的照顾自己,虽然已经清醒全身却没法动弹,轻轻一动全身就像要被撕裂一般的痛,老伯每天都要把闫冰扶起来给他换药、喂药,闫冰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那天,大夫按时来给闫冰复诊,大夫查看了闫冰身上的外伤之后,又坐到旁边的凳子上给闫冰号脉,老伯看着大夫一直紧锁着眉头,心里更是多添了几分着急,
“大夫,怎么样了”,大夫刚把闫冰手放回被子里,老伯就在旁边着急的问着,
“没什么,继续调理即可”,大夫不紧不慢的说,
“老伯,帮我烧些热水来”,
“好,这就去”,老伯赶紧出去烧水,就怕耽误了大夫,大夫看着老伯出去后,转身看着躺在床上的闫冰,
“有些事…”,
“大夫但说无妨,我大概也知道你要说什么”,闫冰惨白的脸上露出少有的一丝笑容,
大夫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对闫冰说出实情,等老伯端着热水进来的时候,却感觉屋里的气氛有些低沉,
可能是自己的错觉,老伯便没有在意,
“大夫,热水来了”,大夫听到后点了点头,便起身走到桌边打开自己的医药箱,
“老伯,帮我把他扶起来,还需要再清理一下伤口,换上新药”,老伯点点头,将手中的水盆放在床边的凳子上,
老伯按照大夫的吩咐将闫冰扶起,大夫将闫冰身上的绷带解开,清理伤口,
“忍着点”,大夫看着闫冰说,接着就把手上拿着的药,洒在闫冰的伤口上,
“啊!”,紧接着就听见闫冰一声惨叫,大夫的手停顿了一下,就继续把药往伤口上撒,闫冰忍着痛咬牙坚持着,
“好了”,话音刚落,三个人都松了一口气,大夫放下手中的药开始包扎伤口,老伯将昏倒的闫冰放回床上,
“这个药两天换一次,口服的药我让人明天送来,另外多给他准备些进补的食物”,
“好”,老伯点点头,
“那我就先告辞了”,大夫合上医药箱说,
“我送大夫出去”,等老伯送大夫走到农舍门口的时候,老伯突然停下脚步,
“大夫,那孩子真的没事吗”,老伯不放心的问着,
“确实伤的很重,不过慢慢调理就会好的,放心吧”,听到大夫的话老伯才放心的点点头,
“就送到这吧,告辞”,大夫向老伯该别后,便转身离开了,大夫走在路上,想起刚才答应闫冰的事,
“有件事要拜托您,请不要告诉他们”,
“可我也是受人之托”,大夫有些犹豫
“这是我自己的事,我不想让他们徒增忧虑,还望大夫替我守口如瓶”,闫冰转过头看向他,
“嗯”,大夫看着闫冰,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点头答应了,
“谢谢”,闫冰转过头,继续看着床顶,
大夫突然停下脚步像是在想些什么,虽然是受人之托医治他,可自己是大夫,本就有责任守护病人的秘密,不久便朝着不远处等在那的马车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