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墨轻轻拍抚她的背脊,看着他们一赛一赛的走了出去,露出胜利的微笑,想和他斗,他们还嫩了点:“娘子,不用管他们,明天就没事了,我们吃吧!吃完我们再睡会儿,晚上我们去逛京都。”
夹谷笑笑紧皱秀眉,不放心的说道:“真的没关系?要是他们闹脾气怎么办?”很难想象,要是他们继续这样海吃肉,以后,可能比南项甫还要胖,那时候……天啊!她美美的儿子,就成了女人厌恶的公敌了。
“没事的,放心吧!来吃肉。”阎墨得意的笑着安抚道,夹了一块肉放在她的嘴边,夹谷笑笑来者不拒,含进小嘴里,慢慢的咀嚼着。
你来我往的吃完晚餐,阎墨将她抱到床上,盖好被子,叫来人将吃剩下的饭菜端了出去,滚进她的被窝里。
阎墨的脑袋埋进她的肩窝里,喃喃道:“娘子,我好想你了。”她的身上好香啊!真想就这样一辈子抱着她。
“臭臭的,那里香了,一身汗臭味。”夹谷笑笑不满的嘟着小嘴,把她压在床上一整天,都还没洗澡,浑身不舒服。
“那里臭了,明明是香的。”阎墨抱着她的娇躯,在她的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夹谷笑笑直接给他一巴掌,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对准他的脖子,一口咬下去。阎墨始终没有吭声,静静的人又她撕咬。
“你再不停,我可不敢保证回发生什么事。”阎墨声音嘶哑的警告着,眼中满含渴望,看来压抑太久了,一天是不行,那就天天来。
夹谷笑笑感觉他身上一阵燥热,知道即将要发生的事情,连忙从他身上退下来,却被阎墨一个翻身,死死的压在身下。
“喂,你不会来真的吧!”夹谷笑笑胆怯的看着身上的人,怯怯的问道。未免也太那个啥了……
“呼……休息吧!”阎墨暗自压下渴望,翻身躺在她的身侧,该死的,要不是怕伤了她,真想把她一辈子压在床上……
夜越来越深,阎墨不舍的将夹谷笑笑叫了起来,一起去京都。
“娘娘,你和爹爹要去哪儿?”阎笑煜站在楼梯口,看着相携往门外走去的两人。
夹谷笑笑扭头看到阎笑煜时,嘴角挂起了慈爱的笑容:“煜儿,你和弟弟先睡觉,娘娘去给你们买礼物,回来送给你们好吗?”
“哦,那娘娘你去吧!我上去和弟弟睡觉了。”阎笑煜善解人意的说完转身离开,拾阶而上,走进了楼道的拐角处。
夹谷笑笑目送他离开,直到看不到他的身影,才转身。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某人的脸都是黑的:“娘子,你什么时候也对我这么含情脉脉的,我睡着都会笑醒了。”酸溜溜的语气,让人怀疑他是不是真的阎墨。
夹谷笑笑疑惑的看着他,伸出小手,放在他的额头上,喃喃说道:“没有发烧了啊!”阎墨的俊脸顿时与锅底相比:“娘子……”
“呃……”夹谷笑笑回过神来,看着他满含无奈、隐忍不发的样子,不觉的有些尴尬。也许是两年不在一起的缘故,现在和她相处起来,没有以前那么舒心了。
“好了,我们走吧!”阎墨看出了她的不自在,主动牵起她的小手,握在掌心里,炙热的体温,让她的心也跟着暖和起来。
踏出客栈,一阵凉凉的夜风吹来,不禁让人心情舒畅,心里的烦躁和身体的燥热也随之消减。
夜晚的京都,人山人海,来来往往的行人,络绎不绝……
“娘子,我们重温一次夜市。”阎墨从怀中掏出一个荷花样式的簪子,戴在她的头上,温柔的说道。
夹谷笑笑吃惊的看着他:“你怎么会有这个簪子呢?我记得好像丢了啊!为什么在你这里?”记得她被救起来,醒来后这个簪子就不见了,为什么在他那里?
阎墨深情的凝视着她,喃喃说道:“这个是在河边捡到的,你不在这两年,一直都是它陪着我。”每每看到这个簪子,都能想到她,他唯一的妻子,疼到骨髓的笑笑。
夹谷笑笑眼眶泛红,看着他依然俊美的脸庞,却多了一份沧桑、一分沉稳,还有一份让人心疼的爱:“墨,幸苦你了。”小手放在他的脸庞上,静静的无摸摩擦着,这只属于她的一份爱。他的心疼、呵护、等待、疼惜都只属于她一个人的。
当初,她离开他的时候,那种心碎的感觉,如今仍然记忆犹新。即使知道他再找她,她也故意不回去,而他却带着两个孩子苦苦找了她两年。她的爱和他比起来,便是小巫见大巫。
“不幸苦,只要你别再离开我就行。”阎墨嘴角挂起一抹温暖人心的笑意,大手包裹着俊脸上的小手,炙热的大掌将她的小手包裹的一丝微风也吹不到。
两人站在繁华的街道上,静静凝视对方,她的眼中只有他的俊脸,他的眼中只有她独有的娇颜,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
突然人潮涌动,在街道上行走的行人,纷纷退避到两边路旁。夹谷笑笑一个站立不稳,被挤倒在阎墨的怀里,阎墨利用轻功,带着夹谷笑笑飘离人群,稳稳的站在客栈房顶:“娘子,没事吧?”温软担忧的嗓音,在夹谷笑笑耳边流转。
夹谷笑笑娇艳欲滴的红唇缓缓勾勒起来,抬起小脑袋,轻声安抚他:“我没事,不用担心。”继而转过头,看着仍然在拥挤的行人:“他们为何都退避两侧?”
“我们看看吧!”阎墨搂着她的腰身,将她紧紧的禁锢在怀中,披风将她的整个身体包裹起来,只将她的小脑袋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