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谷笑笑满含笑意的看了他一眼,小脸上也呈现着幸福的笑意。一口一口喝着他的喂食。她要的不多,简简单单的幸福她就满足了。
开了肠胃,润了喉咙,阎墨开始伺候她吃清炖鲢鱼,认认真真的将鲢鱼的小刺挑剔干净,细细的喂食,认真的态度。让夹谷笑笑的眼眶泛红,她何德何能能够得到这么好的丈夫。
碗中的清炖鲢鱼肉和鱼汤都被她吃的干干净净,阎墨再为她取了下红烧粟子鸡,心细的喂她吃下。夹谷笑笑眼中泛出泪滴,稍显红润的小脸上滑落。
“娘子,怎么了?这个粟子鸡不好吃吗?怎么哭了?”阎墨放下碗筷,温柔的为她拭去脸颊以及杏眸上的泪水。
夹谷笑笑吸吸鼻子,眼眶红红的看着他,哽咽的说道:“没事,我没事,我还要吃,太好吃了。”她不能告诉他,她是感动的哭的吧!那样很丢人的。
“好,小馋猫。”阎墨心疼的看着她,知晓她不愿说,也就不再问,亲昵的捏捏她的鼻尖:“可不能哭了,听说产妇哭多了,对身体不好。所以,以后都不能哭泣,好吗?”
“好。”夹谷笑笑换上满脸的笑意,瞟了桌上的食物一眼,兴奋的说道:“我要吃,那个三文鱼针菇卷。”
阎墨未语,宠溺一笑,为她取来,慢慢的喂她。看着她吃的津津有味,心中溢满幸福和异常的满足感。只是这样看着她,都觉得幸福。
看着她渐渐恢复人气的小脸,开始慢慢红润的唇瓣,暗自低咒,该死的,笑笑现在在坐月子。看来要去冲凉水了,这大冬天的。
阎墨抬起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拭去她嘴角的残渣,轻启薄唇:“还想吃什么?”
“鸡蛋羹……”夹谷笑笑毫不客气的报上名号,一一点名,娇笑着说道。阎墨为她布菜,喂食……
所有的菜色都尝试了一遍,知道打嗝了,才停了下来。夹谷笑笑放在被褥中的小手,抚摸着鼓起来的肚子,满足的笑了。
“吃饱了?”阎墨取来毛巾为她擦嘴,轻声问道。夹谷笑笑轻轻点点头,阎墨放下手中的毛巾,将她头放会原来的位置,再次温柔的哄道:“你先休息吧!我也去用膳。”
夹谷笑笑有片刻的呆愣,他还没用膳?这个问题,她还真没想到,咳咳……不怪她,她刚刚才醒。最后,缩紧被子里,选择当鸵鸟。
阎墨只是无奈的看了一眼隆起的被子,宠溺的笑了笑。来到桌边开始动筷,用膳。
夹谷笑笑伸出手臂,环抱住靠她最近的一个婴孩儿。
“哇哇……呜呜呜……”小婴儿很不给面子的拉开嗓门就哭,将夹谷笑笑吓得快速收回手臂。
夹谷笑笑委屈的看着拉开嗓门一个劲儿大哭的孩子,手足无措。这孩子真吓人,一抱就哭了,呜呜呜,她不是故意,她就是像抱抱而已。
“哇哇……”一个开始哭,第二个也跟着哭,这下夹谷笑笑吓傻眼了,不知道如何是好。
“怎么了?”阎墨放下碗筷,走到床前,看了看缩在被子中的小女人问道。婴儿还在拉开嗓门哭,阎墨心里一紧,抱起一个孩子。轻声哄着,某个小女人继续做乌龟。
最后,阎墨也拿他们没辙,将风雪叫来,将两个孩子丢给她们,让她们给他的岳母大人抱去。
两个初为人父母的夫妻,只能大眼瞪小眼,阎墨挫败的去用膳……
阎墨挺拔的身型屹立在凌乱的房中,度家三人早已昏迷不醒。阎墨今天来的目的也不是折磨他们,因此,也就没有再多管他们。
深邃锐利的眸光扫了一眼,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大丫鬟。心中有一股说不出的感受,曾经救他时善良的心,到那里去了?为何现在会是这幅摸样?让人看着心底发凉。
“开始吧!”阎墨再次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便扭开头,对着行刑之人吩咐道!你千不该万不该,对她下手,其它的女人,他可以当作没有看到。甚至是不知道,可是在她,却万万不能。那是比他的生命还要重要的,没有了她,他活着也就没有任何的意义。
“是,少爷。”两个下人打扮的人,对着阎墨恭敬的说道,继而开始行刑。这次不是鞭子,不是任何的酷刑,而是将她赏个一些穷凶几个的男人罢了。
她差点害死了笑笑,他怎么可能只是给她那么一点的痛,要让她知道,她谁的可以害,千不该万不该,去伤害他最在乎的女人。
大丫鬟只是满目伤痛的看着他,现如今她没有丝毫的力气,去和他争辩。也没有精力和去责问他,她只不过是为了爱而已,难道这样也有错吗?为什么所有人都对那个女人好,少爷还心甘情愿的为她奉养两个老人。
阎墨站在院中,仰望满天繁星的天空,这个夜晚是她痛苦的开始。前几天他也被吓怕了,也是在这样的夜晚,只是这一次心中虽然有一丝难受,多的却是报复的快感。
良久,天色接近凌晨,房内的男人才走了出来,阎墨扫了他们一眼,冷冽的开口道:“将他们赶出去。”冷酷无情的声音让五人的身体颤了颤,只想赶紧逃走,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结果,下人还未走过来,五人就落荒而逃,这一些他们舒服了,可是却也心惊胆战了。
阎墨不屑的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进入房中,此刻房内飘荡着婬靡的气息,还夹杂着丝丝的血腥味。这股味道让阎墨深深皱眉,鹰眸之中满是厌恶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