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的夜晚,笑笑生产之时,确实只剩下一口气,幸好师傅的医术高明,才能将她从鬼门关拉回来。他们也就将计就计,早日将害她之人揪出来,以免笑笑再次受到伤害,才有了笑笑炸死一事。
本以为她会去找孩子的麻烦,因此他命令风雪好好保护两个孩子,而他守着她。总算这三天的等待没有白费,她还挺聪明,想在他最脆弱的时候来干扰他。可惜了,他不吃这套,想要这样俘虏他的心,让他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痴心妄想。
阎墨站起身,将夹谷笑笑平躺在软塌上,为她惗惗被角,走到大丫鬟的左侧,抬起脚,一踹。将其软绵绵的身体,踹到院子内,再此传来‘砰……’的一声响。
一会儿的功夫,闻声而来的下人,便拥满整座院子。看到躺在地上,嘴里、胸脯上,鲜血染满的大丫鬟,不禁生出一股同情。想她进府以来,不论她做什么事,少爷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未做追究,这一次不知她怎么惹恼了少爷,让少爷将她打成重伤。
众人只是围观,没有去上前扶她,她的人缘不好,平常他们都没少受欺负。仗着她是大丫鬟,少爷宠着她,就肆意妄为,现在是报应到了。
大丫鬟万万没想到,本想乘着夹谷笑笑不在之时,接近阎墨,未向弄巧成拙,做了阎墨的发泄桶。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世事难料吧!唉。
最后,还是管家的到来,吩咐人将她抬了下去……
柳韩笑来到房内,站在夹谷笑笑的床前,细细的为她把脉,一边沉声问道:“阎墨,打算怎么处理?”
“师傅,交给我吧!我不会让伤害笑笑的人好过,我要她付出百倍的代价。”阎墨沉重的看了一眼床上的夹谷笑笑,咬牙切齿的说道。在做之前就要做好心理准备,接受他的惩罚。
“嗯,有你这句话,为师就放心了。”柳韩笑点点头,说完放开夹谷笑笑的手腕,将她的手腕放回被子内,抬起头道:“笑丫头的身子虚弱,为师等一下给她开一副补身子的药。对了,你那里最好的补品拿出来,配合着为师开的药调养。”
“好,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阎墨鹰眸紧紧的楸着柳韩笑,紧张的询问道。呵呵……让你也尝尝度家人的待遇,还要加两条,不然太对不起娘子受到的痛苦和伤害了。
柳韩笑沉思了一下,抬起头,望着阎墨紧张的脸庞,沉声说道:“这次笑丫头要小心调养,生产之时大伤元气,以后半年身体会虚弱不堪,不能让她着凉、受累,当然行房事就更加不行了。等到半年以后再看调理的结果,再行观察。”
“知道了师傅,您先下去休息吧!这里有我来照顾她就好。”阎墨得到答案,开始赶人,柳韩笑无奈的摇摇头,转身出了房门,顺便将房门也一并带上。也罢,就让她守着她吧!
阎墨并未立刻回到床上去陪着她,而是吩咐下人烧热水……沐浴过后,身上那股臭味没了,命令下人将沐水处理好,自己爬到床上,小心翼翼的转进被窝里,下人奇怪了。
主人居然转性了,突然不伤心了。而且,心情也恢复了许多。心中虽有不明,却还是暂时放下心中的疑惑,乖乖处理好退了出去。
而大丫鬟这边,管家请了大夫来给她诊治,当天晚上便苏醒过来。逞着大家未注意,潜进筱碗的房内,看到两个孩子并排熟睡在床榻之上。
大丫鬟面目猥琐,脸型扭曲,狠厉的望着熟睡中的两兄弟,喃喃自语道:“你们别怪我,是你们娘抢了我喜欢的人,你们是她生的孽种,你们留不得。现在少爷一定是知道了什么,若是他知道是我做的,那他肯定不会放过我。但是,就是死,我也要将你们一起陪葬。”
大丫鬟说完,便向两个熟睡的孩子伸出手,要到他们脖子上时,突然缩回手,大叫一声:“啊……”两只手抱在一起,互相摩擦。
风雪已经闪身将她推倒在地,这一推让大丫鬟原本受伤的内脏,发出撕心裂肺的疼痛。趴在地上无法坐起身,额角不停流下汗液,一滴一滴低落在素色的狐狸皮地摊上。嘴角也落下一滴滴鲜红的血液,将白色狐狸毛增加了红色的渲染。
“你认为,我怀疑你,不会防着你吗?”阎墨站在筱碗的房门口,冷冽的鹰眸阴冷的盯着她,在黑夜之中微弱的灯光照耀之下,犹如地狱中出来的修罗一般,一股凉风袭来,掀起数缕青丝,随风飘扬,让人不寒而栗。
大丫鬟错愕的抬起头,看着门外的阎墨,脑中一时反应不过来。等到阎墨走到她的身前,她才回过神来。
“少爷,少爷不是这样,奴婢是因为爱你啊!奴婢来看看少爷和夫人的宝宝,奴婢没有想要伤害他们的意思。”大丫鬟浑身瑟瑟发抖,虚弱的开口说道。嘴角一条红色的丝线贴在她的嘴角和下巴上,昭示她先前所受的伤。
阎墨二话不说,伸出双手擒住她那纤细的脖子,微微用力,她便呼吸急促。
“少……爷,少……爷,奴……婢,奴……婢……”大丫鬟满脸通红,阎墨将其提了起来,她的脚尖未沾地。让她恐惧的心里加深,双瞳之中印刻着浓浓的惧意和此刻难以呼吸的痛楚。一张苍白的脸庞,涨的通红,为她增添了几分娇媚。
“还在狡辩,你在做那些事的时候就该做好心理准备。你明知道她对我的重要性,你还要妄想取代她,差点让她离开我。现下还要伤害我们的孩子,你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阎墨咬牙切齿的说完,将她的身体扔出了院外,以免打搅到孩子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