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丹晨抱着星灵跟着星灵的一位亲家长老向星灵父母生活的地方走去。
“你是?”
“古符,我知道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古符走在前面,平淡道。
“那,你跟我说说吧。”叶丹晨抬起头,问道。
古符叹了一口气,道:“这孩子也是可怜,她母亲怀上她时,父亲便是因为意外而死去,她母亲,艰难的生下她,出生时,她额头有煞气升腾,乃是大凶之象,受众人排挤,冷落,还几次都险些饿死,但都奇迹般的活了下来。”
叶丹晨有些疑惑:“古氏宗族难道没有发补贴吗?”
古符无奈道:“补贴金这一块一般都是由古溪的父亲古卓管理,这补贴,自然都落到了古溪,古圣手中,成了他们挥霍之物,各大长老就是想管也管不了,毕竟我们处在支系,怎么敢和嫡系争锋,只能忍气吞声。”
叶丹晨听着倒也是可以理解,家族争锋,弱肉强食,不变的规律。
“星灵当初就是因为古溪看上了一把剑,价格过高,便被贩卖出去了,贩卖出去以后,古溪他们为了斩草除根,直接将她母亲毒死。”古符悲戚道,若算起来,他还是星灵的表叔,对此却无力改变。
“前辈若是有意,便多纠集几个长老,联合告上去,把他们的罪行全部揭露,定他们的死罪。”叶丹晨凶煞着道,自然是她未来的岳母,自然是要血债血偿,而且还是血洗的那种,先是贩卖星灵,又是下毒,只是为了一把剑,说的叶丹晨一脸煞气。
“这恐怕会让古氏宗族元气大伤……”古符犹豫不决,毕竟古氏宗族上下一体,即便他们有天大的命,也是古氏宗族的人。
叶丹晨强压煞气,仔细思绪一番,道:“我浮岚宗有一种功法,可以强行抽出一个人体内的灵力,抽出后的灵力会化为丹药,若另一个人付下则会迅速拥有原来那个人的实力。不过再此之前,先要让他们服用断魂丹,让灵智彻底断去,以防万一。”
现在为了此时,叶丹晨也不得不如此,此术并不属于非常严格的功法,其实是一次拍卖会上所拍得,倒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若能按叶丹晨说的去做,将此功法传给古氏宗族倒也没问题,不过此功法只对灵域境以下的人有用。
古符一咬牙,点点头,那就依你所言。
远远望去,一座简朴的平房呈现在三人眼前,房屋有些破败,墙壁都是泛黄,房前杂草丛生,破败不堪,显然,很久没有住人了。
古符犹豫了一下道:“此处太过破败,不如先到我那儿去住把。”
“不必了,这里挺好。”叶丹晨推开厚厚的木门,嘎吱作响,房内仅有几件少得可怜的家具,一张床倚靠在墙边,上面沾满了灰尘。
叶丹晨抱着星灵,一时有些麻烦,灵力涌出,化为两只手,轻轻抖落灰尘。他将星灵放在床上,低叹一口气,这儿还真是破败,难以想象,她们之前过得都是什么样的生活。
叶丹晨盯着星灵良久,沉默寡言,星灵,你放心,即便如此,我叶丹晨依旧会守护你,既然答应了娶你,那又能有半点失言?
他坐在星灵身边,看着星灵,第一次如此仔细的看着她。
忽然,一道流光射出,出现在叶丹晨面前,正是其父,叶弥。叶丹晨迅速站起,微微行礼。
“父亲。”
叶弥看了看星灵,有看着叶丹晨:“你喜欢她?听说,你还要娶她?”
叶丹晨点点头,并没有否认。但此时的场景还是有些凝固,叶丹晨怕叶弥不同意,连忙道:“我已经答应了她……”
叶弥摆着手:“怎么,你觉得你父亲还要干涉你的婚姻?本宗在你心里这么坏吗?”
叶丹晨一愣,料想的事情并未发生倒是有些宁他惊讶。
“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星灵是个好女孩,莫要辜负了人家。”叶弥淡淡道,拍着叶丹晨的肩膀安慰道:“不过,她好歹也是你未来的岳母,帮她立个碑,星灵应该会守孝三年,至于你的决定我并不介意,你若想陪着她也可以,便叫你那师傅过来指点你们修炼,静心修炼倒也是一件好事。”
叶丹晨有些诧异,父亲怎么知道我师傅的事情?难道,他去找过父亲?
“你不必感到惊讶。”叶弥古怪道:“你那师傅找过我,他实力连我都看不透,就是有些不正经,应该是一位隐士”
叶丹晨想了想,看来师傅还没有吧他的情况完全告诉父亲,既然他刻意隐瞒,那就帮他先瞒着父亲吧。
叶弥点点头:“你这次把事情处理的不错,我可是跟了你好久呢……”
“嗯。”叶丹晨点点头,示意父亲回去,他想单独静一下。叶弥见状,也没说什么,便走了。
他站起身,想了想,是应该给她立一个碑,还是先等星灵醒过来吧。
一道密卷忽然射过来,叶丹晨迅速接住,上面正是古符的亲笔,从上面叶丹晨得知,叶弥已派了人使用功法将所以参与此事的人灵力抽出,交由古元典保存,显然,所有参与此事的人已经处决,有了这个功法,古元典倒也不在束手束脚的管理,一时间,古氏宗族上下都是惊醒动魄,真正的归心。
对于这些套客话叶丹晨倒是并没有理会,放在一边。
“少主。”
一道虚弱的声音穿出,叶丹晨迅速转过身去,只见星灵迷茫的坐起来,她片刻便想到了先前所发生的事,目光有些呆泄,眼睛一红,泪水滑落。
“我已经为岳母报仇。”叶丹晨取出手帕,拭去星灵脸上不止的泪水,将密卷递到星灵手中,她指甲微颤着打开,上面清晰的标注这这些罪人的姓名,所属脉系,最后是执行者古元典和古符。
星灵感动和痛苦交织在一起,目光复杂,忽然有些颤抖:“少主,你刚才叫我母亲什么?”
叶丹晨轻抚星灵的墨丝头发道:“自然是岳母,节哀顺变,我陪你守孝三年。这三年,我希望你想清楚,没有实力就会任人欺辱,不是吗?”
“等会,帮岳母立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