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刚下飞机的夏知忆,又立刻急急忙忙地回到了柜台,换了一张回程的机票。
可是柜台服务员告诉她今天的票已经没有了,要到凌晨四点钟才有第一班飞机。
夏知忆又急又没有办法,只能等待四点的那一班飞机。
叙白已经失去消息将近18个小时了……
昏暗的仓库里面,叙白的双手被绳索绑了起来吊在了仓库上头。
狗熊与一干的手下在旁边的桌子上,大鱼大肉吃的满嘴油腻腻的,不屑又轻蔑的看着叙白。
“叙白啊叙白,你看看你,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搞到这般模样,你当时要是好好的将她让给我不就行了嘛?”
叙白突然笑了,他好像说了什么,可狗熊离他太远,听不见,于是狗熊命人将他放下来,他靠近了叙白,叙白见状,笑得更开了,他的嘴角还带着干涸的血。
“我没力气,你再靠近一点,我告诉你,我说了什么……”
狗熊怀疑地看了看他,最后还是往前凑了凑,叙白突然猛地一个用力向前咬住了狗熊的耳朵。
“啊啊啊啊啊啊你松嘴,你松嘴,你这个人是属狗的吗?逮着机会就咬人!!放开!!”
狗熊被咬的耳朵疼的要命,嗷嗷大叫,一众小弟冲上来将他与叙白分开。
叙白咬的是真的狠,狗熊的耳朵被咬下来了,狗熊捂着自己血淋淋的耳朵,看着叙白一脸阴森森的将嘴里的他的耳朵吐了出来,和着血吐在了地上。
狗熊跌坐在椅子上,他很清楚自己这辈子恐怕是斗不过叙白这样的人。
他太狠,也太毒,就算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也丝毫不介意自己的生命掌控权在别人的手上,还是一意孤行的咬他……
砰!
仓库的门不知道被谁狠狠地甩开了,逆着光走进来的是川柏,还有白以晗。
白以晗迅速的冲上前将将所有的小弟放倒了以后,活动了一下她的肩膀,她看了看自己握拳的手,发现这具身体是真的很好用,白以晗拿走了狗熊腰间的刀子,将叙白的手上的绳解开了。
“你怎么被逮到了?”
白以晗不解,叙白是他们这群人里面行踪最不定的人,平时要找他都很困难,更不用说特地的带着一大群人去埋伏他。
叙白一只眼睛还肿着,他靠在白以晗的怀里,无奈的笑了笑。
“今天是夏知忆出国,我去送了一下她,特地错开了时间,没想到还是被逮到了。”
他费劲地抬起胳膊,把嘴角的血抹掉,然后晕了过去。
一旁的川柏看着白以晗大力水手的将叙白抱起来的模样,暗自感叹,如果将眼前这个场景换成了她以前那个身体,他一定会疯掉的。
他摇了摇头,甩掉了自己脑海里所有的不切实际的想法。
苏漾的电话打了进来,川柏他拿起电话。
“喂?”
“白以晗她不见了,是不是在你那?”
苏漾在客厅处站着,眉宇间尽是焦急。
听见川柏肯定的回答以后,他才松开了快要打结的眉头。
“没事就好,那我挂了……”
苏漾挂掉了电话,客厅里没有开灯,整间屋子都黑漆漆的,幽幽的月光透过窗落在了苏漾的头发上,越发的孤寂。
原来是跟川柏在一起啊,亏他还在担心她的安危,害怕她遇上了,跟他一样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