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咬一口肉包，含糊不清的问，“姐姐你不知道芳萸村呀？”
碍着旁边躺了个老人，忍住没有一个白眼扫过去。
许是看出我的不爽，小女孩舔掉嘴角粘的包子屑，大眼眨巴眨巴两下，“芳萸村人和姐姐一样都是没有灵力的。”
刚听完第一句话，我立刻让她打住，“你们怎么知道对方有没有灵力？”
“姐姐，你没有灵力可能不知道，但凡有点灵力的都能感觉到对方灵力的强弱，虽然不能具体说出对方多少，但是多多少少能比较个大概。”
“那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的灵力多少，把灵力屏蔽到了呢？”我虽然不看小说，可宿舍其他人聊起来，我还是听过些。
“那是不知道对方灵力到底多少，可到面前你还是能感觉到的，就是那种感觉，姐姐你懂吗？”
小姑娘那种想将它解释清楚却无从说起的抓狂表情让我想到了给刚到医学院来学习找颈动脉的医学生们介绍怎样找到动脉位置的感觉，动脉就在那，你死活感觉不到我说再多也是徒劳。
“那芳萸村人不会灵力岂不是很吃亏？”我赶紧引开话题，抛出第二个问题。
小姑娘神情复杂的看我一眼，怀疑我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继续解释，“吃亏也不吃亏。每个芳萸村人用毕生心血养一株芳萸草，传闻这芳萸草能起死人，肉白骨。如是常人吃了，资质差的能功力大增不说，还能打开通灵之道，要本是灵师级别的用了可以直接提升为灵尊。”
所以我在黑猫身边醒来并非偶然，黑猫想夺小芳的芳萸草，思此我转念一问，“那自己吃了呢？”
小姑娘愣了愣，以为我在开玩笑，笑着回答，“姐姐莫说笑，芳萸村人若没了芳萸草几天后便灰飞烟灭。”
“啊？”这么夸张，那村民还不是任人宰割？“那还不吃亏？”
“不吃亏不吃亏，他们要自愿献出神草，别人硬抢不得。”塌上的老爷子喝完了粥精气神恢复了些，笑眯眯地说，“只有至纯的人才能养出一株纯阳萸草，老头我当年见过一株，那女子将体内的神草抽离而出时，一股强力直接将我等灵力尚弱之人震出五米开外。”
老爷子眼神迷离，像是回到了当初所见时的情景，“只有被女子选中的人才能靠近，才能拿到神草，其他人像是被被下了咒般，丝毫不得动弹。那株神草通身雪白，飘在空中如同随时会消失般，而那女子倒在拿到神草的男子怀里，再也没有醒过来。”
又是一个被情所困的凄惨故事。
我应和着叹口气，附和老爷子等故事讲完，心里暗暗打鼓，莫不是小芳同学自愿把生命献给黑猫？
“爷爷，你见过会说话的猫没？”
没等老爷子回答，小女孩扔下手中的包子，十分有兴趣的凑到一旁，“哪有会说话的黑猫？”
“姑娘说的是灵宠吧。”老爷子拉过孙女的手让她在床边坐好。
“灵宠会说话？”
“姑娘确定见到一只会说话的猫？”这下老爷子迟疑了。
“对的，会说人话，会像人一样思考。”我脑海里浮现出猫妖睥睨一切的眼神，不仅如此，可能比人还聪明。
“我此生没见过会说话的灵宠，我不知到达混元大陆时灵宠会不会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