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也太好了吧,很喜欢这个地方。”我真的像乜有见过世面的样子。
“以后你自己也可以来。”学姐来到我身边,“去换衣服吧,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好嘞。”我转身从行李里拿了套T恤和牛仔裤去了卫生间,“可以了可以了,换完了,走吧。”
她带我来到了铜锣湾,“这是紫荆最繁忙的购物和饮食区,也是紫荆不夜市区之一。最迷人的是入夜后,铜锣湾避风塘显得热闹而繁忙,只见船只灯火通明,穿唐装衫裤的艇妹摇橹,接送游客往来于海鲜艇、酒吧艇及歌艇这间。游客在船上品尝海鲜的同时,也可一边观赏海港夜景,一边领略舢舨风光,别有风味。所以夜游避风塘是游客晚上观光的理想安排,此外铜锣湾有许多很好的中西菜馆。”
听着鲍国学姐的介绍,不禁感叹,经济繁荣不是虚假的,就是人有点多。第一次来紫荆市的我,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和期待。
“嗯是呢,对了,听说云吞面很不错,咱们要去尝尝吗?”我看到有一家云吞面馆,爸爸之前来紫荆谈生意的时候有提及过。
“你怎么知道我要来这家餐馆?”鲍国学姐藏不住眼睛里的喜悦,“这家店还是很不错的,来了几次还真就喜欢这家。”
“走。”说完拉着她就进来了,没过一会儿,两晚香喷喷的云吞面还有两碟小菜及两杯柠檬红茶就上来了,“突然感觉好饿。”
“那就开动吧!”鲍国学姐递给我筷子,“云吞面是紫荆特色美食之一,也是紫荆饮食文化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古代云吞很讲究,要肥三瘦七,弄成肉糜,正宗的且先切后剁。现今我们平常吃的云吞面多数是以鲜虾云吞制成,云吞材料有云吞皮、鲜虾、猪肉。”
“学姐高中时文科生?”看她滔滔不绝得讲着,“你的历史底蕴很深厚啊感觉。”
“你没听说过,最好的文科生是在理科班中?”她差点笑出来,“我班有个女生语文每次都是140分左右,当然我是我们班第二。”
“佩服佩服,我至今就只会‘长叹息以往涕息,哀民生之多艰’,高考语文就110多。”我有点苦恼地说,“都说老师的孩子会遗传老师的优点,我就是个特例。”
“还不错,还会一句。”鲍国学姐笑起来没那么冷,甚至很阳光。
“学姐,不准嘲笑我。”我不服气得嘴巴嘟了嘟,“啊!学姐小心。”
没想到学姐像后边长了眼睛一样,直接将快要绊倒的服务生奶奶扶正,服务生是位约摸60岁的奶奶,眉毛浓密,眉毛最能表达一个人的情感,眉毛浓密之人,一般肝气旺盛,做事很是积极热情。右边额头上有块伤疤,也许是天生的吧,都说额头上有伤疤的人命运好。人中上窄下宽,人中的宽窄象征个人早年的运势和健康,出现这种特征则意味着他们早年运势低平,成长环境不佳,故而年轻时挺吃苦。不过这类人做起事来很有干劲,身体素质也佳,为人亦正直,随着年龄渐长,事业也会越发顺利,至晚年便能休养生息,尽享天伦之乐了。耳朵圆润厚实,性格宽厚,为人大气,嘴角上翘,而爱笑之人的运气不会太差,这种特征表示他们性格开朗,待人友善,也有着很强的交际能力,身体看上去很健朗。
“谢谢谢谢,年纪大了,两位慢用!”奶奶很客气的说,眼神不自觉飘到我这边,我礼貌一笑,侧身让她过去。
重新坐下来,她似乎看出来我的疑惑,率先开口:“继续吃,说说刚才的感受。”
“她是你的人。”我也开门见山直接告诉她。
“准确的说,是咱们的人。”鲍国学姐潜移默化得将我们讲在一起,“她是冷西故外婆彭婶,隐姓埋名,在五年前都觉得她离开了,后来校长找到她,一起定制了计划。”
“她为什么要这样?”我愣住没动筷子。
“为了完成计划,她有着很多的民众基础,密切观察这里的动态。”说完她拿起杯,一口都引下,似乎有点愤怒,“还吃吗,要是不吃了我带你去个地方。”
“嗯,吃饱了,走吧。”我用纸巾擦了嘴,就起身跟着她一起动身。
跟着她上了地铁,闸门关闭的时候,突然出现两个戴着黑色口罩的高中生,十六七岁的样子,一直在踩着警戒线地铁迟迟不能开。半天不见治安员来,我实在看不过去,起身准备走去,似乎知道我的动作趋势,马上右手按住我的腿,“别管,看看怎么解决。”
我无奈不解得看着她,但她的眼神告诉我不能去管。
“两个孩子快点上去,车子马上就要发动啦,夹着自己就不好了。”两个中年治安员过来弯腰用粤语亲切得说着。
“wait wait...”俩高中生不厌其烦地说,大约过了三分钟才上来,奇怪的是地铁上也没有人去管,都闭目养神或者低头看手机。
很快我们就到了目的地,跟着学姐一路走着,一个大大的标志映入眼帘,“九龙区”。
鲍国学姐开口对我讲:“九龙东南西三面都被维多利亚港包围,九龙与一海之隔的港岛一样,是组成紫荆繁盛的市区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各式商店鳞次栉比,是游客聚集的购物天堂,还有诸多著名的酒店。”
“好繁华的样子,说实话,真的挺不可思议的。”我频频点头地说。
“跟我来。”她说完我们就穿过街道来到一座阁楼的三层,站在这里真的是可以将街道上的人和物一览无余,“看五点钟方向。”
顺便还递给我一个望远镜,如果不仔细看,我就以为那是为了生计租赁的一小间小屋子。拿起望远镜,看到的景象让我惊呆了。这些小屋子也就一张床那么大,里面住的都是穿着破旧衣服的老人,推着小车蹒跚的步子显示出他是那么艰辛。忽然看到几个戴着黑口罩的青壮年,穿梭在整个小屋区域,似乎不满着什么,将板凳踢开,向下一个目标移动去。
“他们是什么人?”我放下望远镜很气愤的问学姐,“治安人呢?”
“没用的,校长初步判断,他们这些人从小范围破坏到大范围暴乱,当然也是截获了几笔高额转账才发现的。”鲍国学姐很淡定的说。
“怎么,为了钱可以出卖自己的灵魂吗?”我很是诧异。
“对于这种价值观扭曲的人来说都再正常不过了。”学姐似乎有点沉闷,“就担心这些年轻人接收到的教育信息跟我们不一样,而他们才是新一代的希望。”
“太可恶了,这些上头不知道吗?”我也很惊奇的说。
“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何况上头有人本意就想看到这样的情况。”鲍国学姐胸有成竹得回应我。
“我们也管不了吗?”我抬起头看着学姐,这时候我心里早已经将自己融入他们的计划当中。
“母亲在孩子叛逆期的时候一般都是先纵容,他自己理解了母亲的好,母亲再去帮助他教育他,那么效果会更好。”鲍国学姐不紧不慢得对我说。
“这属于我们的计划吗?”我知道不该打探,但还是打听了。
“是的,”鲍国学姐毫不犹豫的回答,然后逃出来了张纸条,“彭婶已经了解逐步了解这些状况了,这张纸上翻译过来就是风调雨顺,怕打雷,也就是一切都在我们掌握之中,但是她担心还有其他隐情,咱们任重道远,走吧,边走边说。”
“好。”说完我们一并回到了住的地方,在门口的超市买了点速冻饺子,准备回去当做晚饭吃。
“雪儿,刚来的时候这外边很破旧,但是进来房子是不是还不错。你看那繁华地界,内部却隐藏着动乱。如果是你你会向往哪种状态?”学姐在快走到家门口的时候问我。
“是啊,现在想想,我宁可希望表面破旧实际辉煌这样子,也不要辉煌背后那么多鲜为人知的不堪。”我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说上来的。
“不错,有眼光。”她边开门边对我说,“不愧是我的人哈哈哈...”
“学姐你又在开玩笑!”学姐经常都是冷漠脸,如今却比捡了钱还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