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无尘雷打不动的笑脸终于僵住了。
“庄公子,王爷他?”韩永一脸焦急的走了出来,看到庄无尘的表情后停住了要说的话。
“庄管家真是没有幽默感,本宫和你开玩笑的。”清宵笑着说,“韩侍卫不用担心,庄管家说他有办法医好王爷的毒。”
“正是,王爷已无大碍。稍作休息便可痊愈。”庄无尘恢复了以往温润的模样说道。
“既然如此,本宫就先回府等庄公子的好消息了!”不等庄无尘回话,就与凤神月走出了瑞王府。
“郡主!”清宵刚进郡主府绿萝就迎了出来,急忙说着,“你可回来了,府里来了一个自称是东阳国使者的人,说是找郡主有要事相商。正在正厅等着呢。”
“东阳国使者?是骁王?来的到快。”清宵边走边问问。“嗯,知道了,我换身衣服就过去。对了,冉进回来了吗?”
“冉侍卫今日一早就出去了,没和郡主一起吗?”绿萝疑惑道
“那昨天呢?”清宵停下脚步,看向绿萝。
“昨天也没见到人。”绿萝不明所以的看向清宵。
清宵皱起眉头,心里不安的感觉越来越重。“他一回来就马上让他到清宵殿等我。”
不出清宵所料,来人正是那日百花楼的那个俊朗的中年大叔,东阳国的骁王殿下。
“骁王久等了,”清宵笑着说,“王爷是来提那个条件的吗?”
清宵也不罗嗦直接开门见山的问,既然对方第二天就找来了,想来是认定了清宵一定能办到,并且绝对会答应。
“安顺郡主够爽快,本王也不罗嗦,本王确实是来提条件的。”一双黝黑的眸子,透着精光。“若是事情办成了,本王可以再答应你一个条件。”
“先说来听听。”清宵不为所动。
“本王想请令师百花先生为本王好友看病。”骁王说明了来意。
骁王就是骁王,竟然知道我是百花先生的弟子,也知道整个百花楼只有清宵可以随时联系到百花先生。
“家师一向行踪飘忽不定不说,而且师傅只专研毒药,不会治病救人。”清宵没有立刻答应下来。
“只要百花先生肯出面确认一下本网好友是不是中毒,中了哪种毒即可。”骁王接着说道。
清宵沉思了一下,“家师性情古怪之事,想必骁王也听说过。就算是我答应了家师也未必会答应。”
“不瞒郡主,本王好友中毒多年,曾经请神医拂尘子前辈看过,但是,拂尘子前辈也看不出是何毒药。恐怕这天下也只有精通毒理的百花先生能解毒了。”骁王感叹着。
“神医都解不了?”清宵惊讶道。都说神医有起死回生之能,那这毒药也太毒了。大师兄一定会感兴趣。至于师傅就难说了。
“骁王可否告知您好友的名讳?有何症状?”清宵问道,她一定要得到炎玉琉璃。
骁王思虑了一会儿,紧盯着清宵慢慢的说,“好友名叫—慕容踏雪。”
“慕容踏雪?可是江湖轻功第一的雪公子?”清宵有些惊讶,看来骁王结交了不少英雄好汉,“江湖上并没有他中毒的传闻啊?”
看骁王有些黯然的神色,清宵也不再问下去。“这样吧,我尽量和师傅联系,答不答应就看师傅自己的意思了。不论师傅答应与否炎玉琉璃一定要送到我府上,至于其他的报酬就看师傅的意思了。”
“只要骁王的炎玉琉璃一到,本宫就联系家师。”清宵笑着说。
“好,成交。”骁王看到清宵的笑容,眉头微触,再一次问道。“郡主真的不认识梅清宁?”
“梅清宁是谁?”清宵看向骁王,疑惑的问道。“我应该认识她吗?”
“梅清宁,她算是本王的一位……故人吧。她……唉!”骁王像是陷入了回忆。最终化作一声叹息。
“凤神月,你给我滚下去!”清宵殿内的一声怒吼打破了宁静的早晨。
“咚!”紧接着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清宵一早睁开眼就看到近在咫尺的凤神月,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睛含笑望着清宵,像是要把人的魂魄勾走一样,不点而朱的红唇慢慢靠近。直到唇上传来温热的感觉清宵才反应过来,她又被偷亲了!紧接着就发生了刚才的一幕。
“娘子,为夫只是想每天早上都能亲娘子一下。”坐在地上的凤神月一副委屈的表情,让人无法继续大声叱责。
一身红色丝衣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露出大部分结实的胸膛和一部分腹肌,几缕发丝缠绕在胸前,加上一张绝世的面容,这样的凤神月有一种说不出的魅力,清宵的心跳突然乱了几下。
看到清宵不动声色的脸上露出浅浅的迷醉的神情。凤神月心情极好,从容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就那样光着脚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又走回到床边。动作优雅自然。
“娘子,喝点水。”清润的声音带着一丝喑哑,仿佛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清宵乖乖的接过水杯。
“你为什么……?”清宵看着那满是柔情的双眼。……对我这么好?
“因为为夫喜欢娘子。”不等清宵说完,凤神月就接了过去。目光纯净,没有一丝杂质。
“为什么是我?”清宵问道。
“为夫的妻子一定要是至阴之体的人,所以为夫就守在轮回崖等着摘轮回果的人,所以,为夫说在娘子摘下轮回果的时候,娘子就是为夫的娘子了。”
真是这样吗?不禁想到一件好笑的事。“那要是没人摘果子,你岂不是要孤独终老了?或者摘到果子的是个老妇人或者是个男人怎么办?”
“所以说这就是为夫和娘子的缘分啊,”凤神月倏尔一笑,周围的空气中好像闪着亮晶晶的小星星。“更重要的是为夫对娘子一见钟情。”
“故事很好听,谢谢!”清宵将水杯内的水一饮而尽,起床穿衣,不理会一旁正在对自己深情表白的绝世美男。
“娘子,为夫是认真的。”
“我也没开玩笑啊!”
这对话听着怎么有点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