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侍卫,王爷出什么事了?早上走的时候不还是好好的吗?”
“韩侍卫,王爷到底怎么了?哪里受伤了?严重吗?”十几个女人七嘴八舌的问问题,韩永很是不耐,面色渐渐变冷。
看着乱成一团的女人凤神月和清宵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头,“女人多真是麻烦。”
“姐妹们先不要急,听听韩侍卫怎么说。”柳初静盈盈的走到众女之前,颇有弱柳扶风之姿,“韩永,王爷到底是怎么了?”
“韩侍卫,听说王爷受伤了,可是真的?”萧绮雅走到柳初静身边问道,这两人一开口,众女子都不在做声,看来柳初静在瑞王府后院很有威信,只是没想到刚进门没几日的萧绮雅能和入府数年的柳初静平分秋色。
“这……”韩永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因为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看向坐在一旁的清宵,不知不觉间,他早已经把这个看似懒散轻佻实则睿智聪敏的女子当成了这瑞王府的女主人。
众女惊讶,这女子是谁?一向对人爱理不理的韩永竟然以那样谦恭的神情看向一旁悠闲喝茶的女子。有些女人,不禁愤愤不平起来。
“你是谁?”还真是没脑子,连韩永都恭恭敬敬客客气气对待的人,这女人竟然一副找打架的摸样。
“梧桐,不得无礼。”柳初静赶忙出来圆场。却不点破清宵的身份,“还不快赔礼道歉。”
“为什么要给她道歉,她算什么东西!”看着一身武者服饰的清宵不屑的说道。
“呵,什么东西?”清宵凤眸微咪,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柳初静,嘴角翘起,整个人看上去越加的懒散,瞥了一眼叫梧桐的女子,把玩自己的手指。“你想知道?那你先说说你是什么东西。”
她真的不喜欢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尤其是这种争风吃醋之类的麻烦,可是偏偏越怕麻烦,麻烦就越多,清宵在考虑要不要来个杀鸡儆猴,永绝后患。
“我是什么东西?”女子气呼呼的说,说完才反应过来,杏目圆瞪,“我才不是东西!”
“哦,原来你不是东西啊!”清宵心不在焉的说道,将众女子的表情收入眼底。
凤神月不客气的笑出声来,宠溺的看向清宵。自己的小娘子愿意玩就玩会吧。反正有自己在是绝对不会让她吃亏的。
“我……你,你”梧桐气的脸色发青,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你敢耍我?”
“耍你又怎么样?就算是打杀了你也没人敢把我怎么样!”清宵不屑的说着,十分傲慢的看向梧桐。
“你以为你是谁?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有一个女子站了出来,不满的指责道。
“你觉得我嚣张?好,你们中还有谁觉得我嚣张?”又一个没脑子的女人。清宵忍不住挑眉。“没有了吗?”
韩则韩永二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不动声色的退后几步。两人的想法一致,王妃要发飙了,这群女人要倒霉了。
“梧桐,腊梅不要胡说。”柳初静阻止道,一副焦急的模样。“王爷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你们还在这胡闹。”接着又转向清宵,“是初静教导无方,不要责怪她们,若是要怪罪的话,初静愿一人承担。”
瞧这话说得多好,一切以王爷为重,知进退,识大体。还要代人受过。多好的人啊。
“柳姐姐,干嘛求她?”又一个女子站了出来,“柳姐姐心肠好才不和你计较。你不要欺人太甚。”
很好,又一个义愤填膺的女人。
“别以为昨夜在王爷那过夜就可以目中无人,这屋子里的女人哪一个没伺候过王爷?”
清宵看向众女人,消息倒是灵通,知道有女子在瑞王爷寝殿过夜,不过,不够准确,竟然把最重要过夜女子的身份这一信息漏掉了。是这些女人太蠢,还是放消息人太精明?
“你这样的女人瑞王府多得是。”
“真是不知羞耻!”一屋子女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着清宵的不是。
“哼,”清宵轻哼一声,带着不屑和嘲讽。“一群没脑子的饭桶!”
“你—”叫梧桐的女子刚想发作,对上清宵清冷的眼神,硬是把话吞回了肚子里。刚刚对视的一瞬间突然有一种被猛兽盯上的感觉,吓出了一身冷汗。众子突然有一种错觉,慵懒的坐在那品茶的女子不是人,更像是一只随时都会暴起,将人撕碎的老虎。
“说你们是没脑子的饭桶你们不服气是吗?”清宵看着安静下来的众人,目光所过之处,纷纷低下头,不敢与其对视。
“先和大家做下自我介绍,本宫是当今皇上亲封的郡主,赐号安顺。待遇等同亲王。按官阶来说,可以和你们家王爷平起平坐。”
郡主?安顺郡主?那不是皇上赐婚给王爷的女子。未来的王妃吗?还是最近深受皇上喜爱,百姓拥护的人——安顺郡主。
“韩侍卫,王爷出什么事了?早上走的时候不还是好好的吗?”
“韩侍卫,王爷到底怎么了?哪里受伤了?严重吗?”十几个女人七嘴八舌的问问题,韩永很是不耐,面色渐渐变冷。
看着乱成一团的女人凤神月和清宵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头,“女人多真是麻烦。”
“姐妹们先不要急,听听韩侍卫怎么说。”柳初静盈盈的走到众女之前,颇有弱柳扶风之姿,“韩永,王爷到底是怎么了?”
“韩侍卫,听说王爷受伤了,可是真的?”萧绮雅走到柳初静身边问道,这两人一开口,众女子都不在做声,看来柳初静在瑞王府后院很有威信,只是没想到刚进门没几日的萧绮雅能和入府数年的柳初静平分秋色。
“这……”韩永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因为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看向坐在一旁的清宵,不知不觉间,他早已经把这个看似懒散轻佻实则睿智聪敏的女子当成了这瑞王府的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