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我总想写些什么,有时候,怎么感到写不出来,虽然在读书,虽然在观察生活,但到真写出时,还是有一定难度的。今天早晨,在新浪博客,意外地读到了一篇减地创造力的文章,文章中,有一句话一切都是有可能的,这种可能性,却打开了我写作的大门,我这里试着写几段。
同学情。
星期天的早晨,我刚走到小院子大门,却见到一位熟悉的面孔,已认出他来了。
“你是何美?”
“是的。”
“我听说,你在这个城市,从你弟弟那儿知道了你的地址就来找你来了。”
“这真是我没有想到的事情,原以为,咱俩个这一辈子没有见面的机会了,没有想到,你就来到了我的面前。”
我和何美同学一起到了我的家里,何美坐在我家的沙发上面,我为他倒了一杯春茶,香味四溢,我们两个回忆着很多过去的往事。
何美是一个男孩子,上小学时,和我在一个班。因为他长的模样儿像一个美丽的女孩子,班上同学把他的名字和姓联在一起,叫何美,空名字一直在班上就叫开了。
上中学时,我何美不在一个班,可是每次见面了,他总是亲切地叫我书印,他笑起来的时候,总是眼睛上下眶都挤在一起了。
有一回,何美找到了我,让我看他写的一篇文章,谈的是他人生的理想,说他渴望长大以后能成长为一位作家。
何美说:“咱们共同努力吧!”
当时说这话的地方,是在学校的广播室。
这是少年时的一个梦想。
何美坐在我家的沙发上,我问他:“你现在还写不写?”
何美说:“早就没有写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何美给我讲了他的经历。他在区里当上了副区长,县里给区上拨扶持农民办厂的钱,他挪用了三万元,因这件事,县委扯掉了他副区长的职务。现在成了区里一般干部。
何美后悔地给我说:“这都怪我的私心坏了我的事,我不明白不该自己的贪的财根本不不能贪。这个非法的占有欲望害了我。”
何美又问我:“你的情况怎样?”
我说:“我虽然一直在我当初的梦想还在努力着,也有很多收获,可是我感到还没有真正成功。最近我看到了一个节目,向幸福出发。有一个残疾朋友讲了一段话,她说:“人生要不断地去为自己的梦想行动,做一百件事,也许能成功一件事。做了一百件事情,一件都不成功,也许都不成功,却也积累了成功的经验和教训,离成功就不远了。”
何美对我说:“你说的话,让我听到了真理的声音,我还有人生希望没有?”
“怎么没有?”
我劝他:“人生有时会走错路的时候,不要紧!要想重新找到人生的希望,那就读书开始吧,书会带给你人生光明,也会带给我人生光明,我一直在书中找这种光明。”
我把我最近几年来在全国各种文学杂志上发表的作品给他看,他看了后,微笑着脸对我说:“书印,这一次,到你这里值了,让我又找回了当初的梦想,现在努力还来急。”
“一切都是有可能的,只要我们总在做一件事情,总会做成功的一天。”
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前不久,商洛的表弟,知我在音乐学院学习过作曲,他有一位写歌词的朋友,通过QQ,给我发了一首歌词《美丽的商洛》,让我为歌词作曲。我答应下来了,可是因为我现在的职业并没有吃作曲的饭碗,好多年没有动笔写过曲子,能写好写首歌词的曲子吗?
为了找到写作的灵感,我首先了解商洛的文化,在网上,看了商洛的花鼓戏《月亮光光》,商洛人自己创作的电影《六斤县长》等,又听了上海音乐学院黄白教授讲中国民歌的课程式,欣赏了很多少中国民歌,又看了一些歌曲技法的书。
写曲子,学会了用电脑图画制作曲谱,反复的练心,就会用电脑图画制作简谱了。
有一天晚上,到了深夜两点,完成了《最美的商洛》作曲。
作成后,给表弟发过去,表弟和我通话时,竟会唱我作的曲子,唱得很准确,这是我根本没有想到的事情,他的乐感竟是十分好!
表弟还给我说,他们中学里有一位音乐老师,是在西安音乐学院学习过声乐,准备让她给唱,还能进录音棚录音,录好音后,给我发过来让我听。
我知道进录音棚要花钱,表弟给我说:“这一切,你不用操心,都由我们给处理。”
我听了后,高兴地说:“没有想到你们对创作歌曲的劲头这么大!这很鼓励我的!”
没有想到我把一件看起来,做不成的事情,给做成了。
我给一个杂志社投稿,没有投到一百次,投到了第五篇时,就投成功了。
给学生上课时,总有一些学生纪律不好,当自己改变心态时,原来不听话的同学现在也变得很听话。
我给学生讲一位哲人说过的话,“在我的字典里,没有不可能这三个字,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当有学生上课管不住自己的行为的时候,我就这这样的话来暗示学生,事实证明,学生能理解这段话的意思,也能做到严格要求自己的行为的。
根据我自己的人生经历,一切都是有可能的。只要向着可能的方面去设想,原来以为难办的事情,现在都变得十分容易。首先是思维上的解放,坚决不设联障碍物来阻挡自己。
人的时候,为什么不合心愿,落后于他人,是自己的心理障碍造成的,先扫清心中的障碍,坚定地认为,一切都是有可能的,然后信心十足地努力去做正义的事情,自己有兴趣的事情,不管多难,只要一直做一去,一个一个不可能的事情,都是可能变成立可能的!
记一本书(梦)
我从村中北坡下一块平地经过,挨住地面的全是书,古今中外的名著,真想捡一本看看,可这地是有主人的,主人就是我小时的一位同姓的发民弟。
正在我想到得书的时候,发民弟出现在我近前,从地上捡起一本怎样写小说的书给了我。
我把书拿到了三弟家里,给三弟说:“我无意之中得到了一本好书。”
三弟接过书看时,书里面还夹了一张千元的美元,我知道是这是发民弟有意放在书中送给我的,我怎能接受人家这样厚待我呢。
记有趣味的梦
梦一
梦中,我刚刚大学毕业,还呆在自己的家里,还没有找到工作。
我住在城东的乡下一个比较大的村子,却收到了来之城西二十五里以外一位女陈校长的来信,我打开信读完了信,信的主要内容要我到她们的学校当语文老师。
我到了这所学校。学校四面被巍峨的高山缠绕着,东面,有一条逶迤形的小河水,总是那样不变的缓缓地继续向它要去的方向前的地方流着,发出琴音一般的清响声。
我在学校的大院子,先看到了一位张老师,他怎么也在这所学校当老师。张老师的年龄看起来,大约有三十多岁,脸色红扑扑的,两眼清沏澈,透出湖水般的那种明亮之光。
张老师问我:“你到这里代什么课?”“给小学六年级代语文。”
“我住的地方离家很近,就在学校附近不远,每天下午五点后回家,你呢?”
“我和你不同,我住的离学校远,有二十多里路,我想住在学校。”
“你给校长说一下你的想法。”
“好。”
我和张老师聊了几句后,去找这所学校的陈校长。梦中,收到了她给我的来信,可是在梦中,到了她在的学校,却没有看见她。
想不到这位陈校长竟走进了我的梦中。
多年前的一年春天的一天上午,在一个中学的教室里,我对陈校长说:“我要到外面去!”
当时我是铁了心,要到外面的世界去闯荡一下,陈校长想把我留下来,对我说:“咱这地方好,人都熟。”
我没有听她的话,按自己的想法,到了外边的城市去寻找自己的人生梦想。
又过了数年之后,我回到了故乡,经过了陈校长在的那所学校的门前的公路上,正好遇到了陈校长。
陈校长脸上露出亲切地微笑,对我说:“还和从前一样,还是这么青春!”
我当时内心有很多自己知道的难言的事情,可是当看到了陈校长的时候,我还是给自己自信,装着我在外边的情况混得不错!
陈校长在我的心中,觉得她是一位待人善良之人,在我的记忆之中抹之不去,竟在梦中,梦到了她,这也在常情之中。
梦二
梦中,在一个窗下,有一棵小的核桃树,枝上已长了很多新的绿枝。
舅舅把这棵小核桃树拔起,拿上向正南方跑去,后面有两三个村中小伙子一下子把舅舅追上。
我赶紧跑到跟前,保护我的舅舅,说:“你不能打他,他是一时犯错!请原谅他!”
这些青年人,一看我,是他们的好友,也就把舅舅放过了。
舅舅离开世界好多年了,昨晚在梦中梦到了舅舅。设计了这样一个梦境,考验我的灵魂,说明对待亲人的一种真情,不管他再怎么一种处境里。
傅雷先生在《约翰克里斯多夫》的译前序
真正的光明决不是永没有黑暗的空间,只是永不被黑暗所遮蔽罢了;真正的英雄决不是永没有卑下的情操,只是永不被卑下的情操所压倒罢了;所以你在战胜你外在的敌人之前,必先勇于战胜你内在的敌人。你不必害怕沉沦和堕落,只消你不断的自拔和更新。
重读傅雷这一段译前序,让我对人生的真谛有了更多新的理解。人生有光明,也有黑暗。一个人的人生绝不只是好的一面,处处如心所愿,不经过一点艰难之事。要经过多少失败,要经过多少艰难曲折坎坷,不改变其志,然后才能走向光明的境地。按魏书生老师说的那样,我们要感恩这样的黑暗,因为这样的黑暗,让人自己变得越发的有坚定的意志,越发地努力去实现自己所愿的一切。
老子道德经讲过一阴一阳的变化,无阴不阳,无阳不阴,阴阳互变。有上下长短阴阳等很多变化的。所以人生遇到了不合心愿的时候,不必大惊小怪,都在正常范围之中。
人最难的是战胜自己。比如意志不坚定,自我放弃,人的自私自利一面等不健康的人性方面的不足之处。
要给自己找到一位学习的榜样,一位学习的好老师,给自己心中点起一光明的心灯,永远引导自己,走在寻求人生光明的正确道路上。
重读傅雷这段教导,我感到我又一次被激励,人要自己给自己力量,自己给自己信心;人要自我觉醒;人要自己给自己创造一片新天地!人是和天地在一体的,人是大自然的创造物,人竟能创造无数他所希望的一切。只要不断的自拔和更新,竟能到达。
昨天晚上看中央电视台十频道读书节目,李潘主持的,请了一位法国文学的专家和徐丽来谈读这本小说的感受。
记住梦境
为了一个新希望而创作(用心默)
梦一
梦中,在一个小屋,不知是谁家的小屋,西边的墙半壁上,搭了一块窄的木板,有一个中年人,站在上面,来回走动竟无拘无束。
梦二
北京一个文化名人来到了村中街道,就是治安家小院子出来的那一节街道。
名人,好像我很久以前就认得他,我对他要我做的事情全力支持。
名人说:“我想在你们村中招些会唱歌的演员?”
“好!我帮助你介绍。”
名人对我说:“我到你们的街道西边虎民家的屋子里,考场设在那里,你在这边先给我找几个,给那些爱好的人说说。”
“我会的!”
名人向街西走去。
我眼前,是治安家的门,治安出来,我望了一下治安,治安脸胖胖的,眼睛还保持像三十多岁人的眼光,没有花。
“书印?”
我答应了一声。
“治安,你女子爱不爱唱歌,北京来了一个招歌舞团唱歌学员?”
“我女儿爱唱歌那你给帮助介绍一下。”
治安回到他家里,喊了她女儿,从他家大门出来,我、治安,和他的女儿向西街虎民家走去。
虎民屋子里村中来考试唱歌的人很多,名人让一个唱了一个来。
一个唱了后,刚唱了一句,名人就说好,又进行下一位。
想不到我喜欢的名人,来到了村中招歌唱演员,和我的距离很近,而且和我在情感上很近,并且让我帮助他介绍村中有歌唱能力的孩子,这让我感到很惊奇!
梦三
在村公路下边,在区邮电局门外,我、爱人还有一位村长。
我问村长:“我爱人招工的事情这次有没有她?”
“村里没有推荐她,还有三名名额,在镇长手中握着,你再去求求镇长。”
梦四
我到了学校周会计家里,还有一位教生物的曾老师,我听他们两个谈着对一些事情的看法。
周老师说:“有的人眼睛不好,或有别的方面的生理上不足之处,不能当面说人家的这个缺点。”
生物曾老师说:“这样才不会伤害别人的感情。”
梦醒来后,记下了这个梦,感到以往在学校曾一起工作过的老师,有过恩恩怨怨,却如同一个梦境一般,不论当初之间好与坏,都是人生的经历,回想起来感到很留恋。就像梦中的曾老师吧,退休一转眼间几年,怎么还能在梦中出现他,感到很好玩。
校园的故事
曾老师
张大海教书的那个学校,有一位教生物的曾老师。张大海在学校的走廊上看见他的时候,他的脸圆圆胖胖的,因为年岁大了,头上的头好变得少了起来。
有一次,张大海到曾老师的办公室,曾老师办公桌面上,有一大块薄的玻璃,下面压了一节很长的相片。
张大海站在曾老师的办公桌前,被他这一大张相片吸引住了,低着头不停地看着。
这是一个他当年大学时毕业合影。
曾老师对张大海说:“你认认那个是我?”
张大海怎么也认不得哪一个是他,因为现在的他是和青年时大不一要的。
看了半天还没有认出来,曾老师说:“就是这个。”
张大海看了,是一个漂亮帅气的小伙子。
曾老师还有点气张大海竟认不出他,他自信的当年他是那么么一个样子,现在是这么一个样子。他自己认为他青年时,非常师气不一般地,这可能是每一个人都对自己的有这样的自信。
人的心境不同,有时看外界的事情就各不相同。
那天下午,到了月亮湖的景点的时候,下午,张大海和一位莫老师,坐在山中一条大河面,静静地凝视河面。
河面的水和蔚蓝色的天空一样纯蓝,近处山上树的影子倒影在水底,依稀看得清清楚楚。
蓝蓝的天空,和水面,宛若相连在一起,真有江天一色无闲尘之纯净之感。
张大海凝视着这水面,河水向前流动,发出银银微细的声音。
张大海想:这河中的水是从哪儿来的?是怎么集在一起的,这么多,它要流到什么地方去?
张大海知道他对水的爱?他到不论什么地方,只要有水,那才合它的心愿。他喜欢的是河水的流动之感,从河水的流中,体会到一种生命动态之美,体会天地水给人的灵气和创造灵感。
张大海看水面的时候,中间的水面,一会儿平静,一会儿却翻起向天冲天的大波浪,像是有人在河面中,控制着河面,做出这么变化的动作。
张大海看到了河水没有起波涛的时候,是很平静的。平静是一种美,可是有些时候,河面上起了大波浪,也让他隐隐约约地感到这种动的变化也是一种美。
张大海有时站起来,向河面以南望去,有一道高高的坚硬的山崖,山崖上面有人用红油漆在上面写着月亮湖三个让游人醒目的大字。这为什么叫月亮湖呢?张大海看了一下这一段一段的河面,如一弯一弯的半月形组成的,这是一个多么有韵味的河啊!
张大海联想到了一个人人生,不是和这月亮湖有相同的地方吧?一个弯形接一个弯形组合在一起的吗?人生就是这么如河道一样,曲曲折折,有失也有得,有败也有成吗?有高潮时,也有低潮,有合心愿的时候,也有不合心愿的时候,有丑与美,组合在一起。为什么贾平凹老师写了一篇散文:“丑石。”当一个人,社会没有发现这个人的才能的时候,用在不合适地方,真的连什么都不是。可是一旦用对了地方,闪出光来,人们都刮目相看,这真是神奇的事情啊。
张大海记得贾平凹老师丑石中句子:
奶奶说:“真看不出!它那么不一般,却怎么连墙也垒不成,台阶也垒不成呢?”
“它是太丑了。”天文学家说。
“真的,是太丑了。”
“可这正是它的美!”天文学家说,“它是以丑为美的。”
“以丑为美?”“是的,丑到极处,便是美到极处。正因为它不是一般的顽石,当然不能去做墙,做台阶,不能去雕刻,捶布。它不是做这些玩意儿的,所以常常就遭到一般世俗的讥讽。”
张大海想到贾平凹老师丑石中的句子,想到了自己的一段生活经历,真有恍然大悟之感,一切都是这么正常,一切都是这么如有上帝给安排好了一样。
那天晚上,张大海和莫老师回酒店的时候,看到月亮湖北面,有一座山峰特别高,高得如和天挨着一样。山顶上空有一轮弯月,朦朦胧胧,不是那种特别光亮的月亮,当他看到这一轮月亮的时候,看到了月亮怎么也有这么一个样子,像把一真相都掩盖住了,分不清什么真假。
张大海和莫老师慢慢地向月亮湖以北的一个招待所走去。
张大海以后的心态做了些调整,对那位曾老师的态度也在改变着。
有一天是晨,曾老师拿着请柬到了张大海在的办公室,笑着说:“儿子结婚,请张老师去捧场,凑过热闹。”
张大海笑着说:“好!”
张大海和校里的别的老师一样,送了一个小红包,装上了一百元钱。
自好以后,和曾老师以前有过的误会,也全部清除了。
有一年春天的一天早晨,张大海路过校一楼一个大屋子,进去看了一下,地上放着几十盆小花盆,每一花盆中,都有不同品种的花儿开了,开着红红的,整个屋子如一片红色的海洋一般。
每一盆花枝上开的红红的圆圆的花朵,当时张大海看了后,给以特别美的享受,这花全是曾老师养育成功的,有他对这些花儿全部的爱,花儿才开得这么俏丽吸引人。
张大海到了三楼曾老师的办公室,对曾老师说:“把你养的花,让我端两盆?我想放到我办公室地上看看?”
“你要看的时候,去一楼看。”
“我就端一盆。”
“这是学校校长让我搞了,每一个老师都要向我要一盆,还不够要求的。”曾老师解释地说。
张大海听明白了,就没有再提要一盆花的事情。
那教室的花盆中的花开得那么婀娜多姿,像是美人的灵魂变的一般。
张大海多年想起那位曾老师,想起那个一楼大房子满地花盆中开放的花儿,他以为那些开得好看的花儿的生命还在,还是那么美丽,因为美是存在每一个人心理的。
纪念杜宝二
10月7日晚上七点半,我站在客厅一立柜前,一边看电视小品相声比赛,一手扶着立柜以南的柜子上,做脚向后踢的动作。
这时候,我做这个动作的时候,虽然不受任何影响,我又想到了杜宝,往时,我只要这样做的时候,杜宝就来了,它咬住的我的托鞋头,我的脚动不了。我为了做好这个运动,就干脆把脚从拖鞋里移出去,让杜宝叼着一只拖鞋,叼到一边,随它去咬。
我家的电视是一种黑板形的,挂在客厅以东的墙壁上面。
离电视不远有一长排的沙发,面前放了一个玻璃面的茶几。我多少回晚上,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每当我看电视的时候,或坐在这里吃零食的时候,杜宝就来了。
我家虽然养着这只小狗杜宝,但我总是在看书在写点什么,杜宝依赖人,总想和我有多在一起的时候,稍有机会,它也不放过。
我坐在沙发上时候,杜宝就到我的跟前,它直立着身子,要上沙发。
我抱住杜宝,把杜宝放在我坐的沙发近的以北一处,对杜宝说:“你不能乱动,静静的躺在这里可以。”
杜宝总是爱咬的我手,或扑向我的脸,要亲吻我,我不想这样,怕它影响我看电视。
杜宝稍在我近前的沙发上,躺着。
我对它说:“你这样还行!”
杜宝很快就翻起身子,到我的面前,总是乱咬,它最想咬我的手指头,我也曾跟过它手指头,让它咬着。
我正看着电视,杜宝竟向我脸上实在亲吻,把它的舌头放在我的脸上。
我对杜宝说:“别这样。”
我好多回,把你沙发上推到了沙发下面,你见我真不让你上沙发,就没有再上来。
现在回想来,杜宝它对我不顾一切地真情投入,它的动作过得让我接受不了,它待我的感情是真的,可我当时不想多让它呆在沙发上,怕它影响我看电视,杜宝,我实在对不起你啊。
最近一天晚上,应是一个星期天的一个晚上,爱人从襄阳回家。
爱人对我说:“杜宝身上有味了,我给它先一下。”
爱人特别会给杜宝洗。在厕所地上放了一个大红厚的塑料盆,倒了热冷水掺在一起,不多热,不多冷,杜宝舒适温度的水,爱人放了洗澡液等,把杜宝放在盆内站着,一手扶着它的头,一手拿一小巾放在盆内水中,又拿起,给杜宝反复擦洗着。给杜宝洗的时候,它好像很愿意洗,随给它洗,洗脚,先身体任何一部分。
我当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到了厕所内,爱人给杜宝洗时盆内发出的水声。
爱人给杜宝洗好后,杜宝从跑了出来,跑到门口铺的一片红地毯上边,把它的头倒立起来,并且发出了一种昂昂的声音。这样的动作,一起一伏做了好多次,大约是为了让它身上毛中含的水干起来。
杜宝先在门前沙发上反复做这种倒立头滚上滚上的动作后,大约想到了它现在身体是干净的,它是一只小小小狗,正常上到我看电视坐的沙发上,要我帮助才能上去,可是洗了澡之后,它一跳,整个身体就跳到沙发上了,大概是沙发柔软,它也翻了几翻身体,为地把它身上毛含的水分沾掉。
我坐的沙发以南,还有一个沙发床,上面铺有棉被,中间还一节缝儿,可是杜宝从这边沙发上,竟一跳,很容易跳到沙发上床上去了。
杜宝头向东,很心安理得的睡在上边。南边不远一面墙壁前放了一架钢琴,那钢琴像长着双眼一样,它看到了杜宝睡的安静样子,都一定会笑着说:“这杜宝的主人等它真好啊!杜宝也真会享福。”
电视里正播着电视节目,有一位女电视节目人正在主持一挡歌唱类节目,她一定会看到我家的杜宝睡在沙发上面那优美姿势,睡得那么如芬芳花儿一样甜美。
我看见此,感到好笑,到爱人近前,对爱人说:“杜宝现在睡在沙发上面,睡的姿势非常优美。”
爱人跟我说:“它是因为它认为它刚了澡,身体是干净的,睡到沙发床上边,我们不会反对它的。”
杜宝,你现在在哪儿?我是多么希望你再洗了澡之后,再跳到那个沙发床上面,仰天大睡,让我再看见这你优美的睡姿。
我现在不敢望那个沙发床上边,有你行迹的所有地方,就会想到你存在时的所有细节,都让我恋恋不尽。
杜宝两个月前,让我特别为它揪心过。
那天晚上七点了,怎么没有见杜宝,它到哪儿去了?
爱人在襄阳打工,刚才和爱人通话时,我是站在门口,把出外去的门开着,没有想到在我和爱人通话这中间,它跑下楼去了。
给爱人通话后,我下楼到处找杜宝,都没有看见它的影子。
这天晚上,天空晴朗,有一层洁净色的蓝布贴在天空上边。我从一条小路上上台阶上楼回家时,偶然看见了天空,小路上没有一个人。有一道从南到北的石头墙面上,还延伸着绿绿的南瓜藤,上面开了好多朵南瓜花,黄灿灿的。天空当天上,挂着一轮大黄的月亮,我看它的时候,它像是在看我。月亮总是那样平静,我这时候,一心想找到杜宝回家,月亮像是张开着它那淡淡的双眼珠对我说:“你放心,你家的杜宝会回来的!”
我家的杜宝是一只小狗,担心它很容易被人逮住它,藏在一个什么地方,实际上这里的人特别好,不会做任何伤害杜宝的行为。
我还是大声地喊着:“杜宝,杜宝。”我天真的想法,想让这里的人因为听到我的喊声后,放出我家的杜宝回来。我喊了后,杜宝却并还并没有出现,我上楼回到了家里。
我给爱人用手机通话。
“杜宝丢了,找不到了。就在刚才和你通话中,它跑了出来,我下去找它,没有找到。”
爱人说:“你放心,它能找回家的。”
我给爱人说杜宝一时找不到的事情时,是流着泪说的。
给爱人通完话之后,看看现在的时间,墙上挂的表指针,指向了十,时间这么快,已经十点了。
我上到了楼顶,对着一西的空中,喊道:“杜宝,杜宝。”
我想住在这一楼房里的人能听到,如果那一位把我的家杜宝藏在他家,听到我这是这样寻找,一定会把杜宝放出来的。
到了十二点了,我下楼找杜宝,心中的渴望是出现奇迹,杜宝能找回家。我下楼的时候,像青年人的脚步一般,恨不得一下子下到楼底。双脚下楼踩出的声音有点像小时候,我在村舞台下抡起鼓桘打出来的鼓声。
有谁能理解到我这时候找杜宝那样一种心情?只有这一台一台的楼梯石台一定能听到的,我梦中的那友还有天地有灵性的万物能知我的此时心情。
从八楼下到一楼后,向外有一个平台,平台又连着一个小台阶,我下了小台阶后,是一条南北的小路,还能上到以西的高的一个平地,这里再向北是一条南北的公路,以南以西都有当地人住的楼房。
我站在离我住的楼房很近的路下边,当天空一轮大半圆的月亮,还清清楚楚格外光亮的地挂在那里,也许只有它能知我此时找杜宝的心情。
我扯起脖子又大声喊道:“杜宝,杜宝。”
没有想到了杜宝出现在我的面前,它先向小路南边跑去,我追了去。
杜宝向南跑到了离公路的边上后,又折转向南跑,我跟在后边,我看到了它是一条体形很小的小狗,一身的褐毛,跑得像风一样摇动,在月光下,它的全身都像是发出一种一团一团的光亮。
杜宝向南跑不远,这是一个上坡的小路,杜定可能理解我找它不容易了,俯下了身子,我很容易就逮住了它,抱在了我怀里。
我这时候,内心中有一种失而后得的快乐!有一种老友重见之感。
我抱杜定上楼,抱在怀里,它安安然然的感觉,一点也不乱动,它有种如得到我的爱的感受,特别有幸福之感。
到了八楼自己家门前,我把钥匙对着锁子中间,转了一下,门开了,我推开进去,关上门,把杜宝从怀里向地板上一扔,它那柔软的小腿,却很有力量,立即就向客厅内,它睡觉的地方跑去。
第二天,我给爱人用手机通话。“杜宝找回来了。12点后找到的。”
爱人说:“我说没有事,就没有事,怎么样?”
我说:“还是你了解杜宝。”
爱人还说我:“你对杜定的感情是这样深!”
我和杜宝之间,当时对于杜宝一些待我的真心,虽有一定理解,却还不真正理解,直到它走了之后,才忽然明白起来。
秋天的一天早晨,我上楼顶晨练,具体说就是八楼楼顶。我到什么地方,杜宝一定要跟到我到什么地方去,像我的一个警卫员还要忠诚。
整个楼顶分为一南一北,到北面有一小铁门,我拉开小铁门进到北楼面内后,杜宝进去了,我把小铁门关信。这小铁门实际上关不住它的,门面是条一条耸立的铁片隔开着,空隙很小,有一回,杜宝先在里面,我要给它开门,它竟从那缝缝里挤出来了,我当时吓得,它挤在里面出不是,那是多痛苦的一件事情,没有想到,它松动身体后竟挤出来了,我的心跟着松了下来。
这天早晨,我进铁门内后,怕铁门如果不关住,它跑出去下楼,多了一种警惕之心。
我站在铁门近前,主要看着不要杜宝到铁门跟前,它只要到铁门跟前,我就要赶它到里面去。
我站在离铁门近的地方,练习向后踢腿动作,杜宝在一大面楼顶上有很大活动空间,它没有来打扰我,它在玩它的,到外闻闻。
这天早晨的太阳格外明亮,楼顶的场面被染得明亮亮的。
站在楼顶上眺望以北的山,山那种一起一伏参差的犹如流动的水波形,山上的绿树也是高高低底错落有致,太阳光染亮了每一座山峰。
楼房下面一条向东向西的公路,来来往往的车辆,如水流一般,那叫声呼呼如吹起了强劝劲的风力似的前行。
东边不远的一条路下边,长有一排杨树,是绿杨,远远地看去,高过了一个两层高的楼房,像是一片葳蕤的绿山,一片高,一处底。大自然到处,都让我感受了一种生命存在时的那种旺盛的生机。
这天早晨的太阳,照在杜宝的身上时,杜宝内心一定是很喜悦的,它有时,会对着太阳,兴奋地叫几声。
这北面的楼顶,留下了杜宝多少难忘的记忆。
记得我在晨练的时候,楼顶北里面有一个长长绿色的木靠椅,我为了练向后踢腿动作,我一手扶着靠椅一南的顶处,为了给自己的一点支撑的力量,向后踢腿时,踢得稳固有力一些。我一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杜宝就到我干扰,它是为了向我表达爱意才这样,它咬住我的鞋尖不放,我反复说服和制止,也可能用过吓唬的话,见它到楼顶以东或以西去玩它的,我才能把这个踢腿动作继续做下去。
这楼顶上太阳光好,有好心人为了住在这个楼房内晒衣服等方便一些,拴的两三条铁丝借用楼顶边的墙面。
有一位六楼的中年女邻居,晒好了衣服出铁门时,快走到铁门前了,我家的杜宝追上人家,对着人家大声地吼叫,那声音,像是一只恶虎一般,还要吓得往人。
那中年女邻居有些惊慌,脸上肌肉都从两边涌到一起了。
我一听到杜宝的叫声,跑到跟前,向那女邻居说:“它不会咬人的,它只是爱这么叫,实在对不起你啊!这是它的一种本性。”
我这样说了后,这位女邻居脸上的肌肉显得舒展多了。
我练习了完了晨练的动作之后,看着杜宝,一同回家。
回家后,我对杜宝说:“杜宝,你这么小一点点,没有人害怕你的,你不要这么叫人家,也累你自己,再说来这里的人,就是这楼上的主人。”
杜宝能理解这些人际关系吗?无论我如何对它说,它是不可能懂得的,我家的门关着,在屋内,它只要听到了有人从门前走过,就在屋内大叫起来。
今年夏天的一天早晨,我在我家客厅向外走去那红门前,地板上面铺着一片红地毯,这是爱人为了让家人进来放鞋的地方,鞋放在以东的墙下边的地毯上边。
我还没有看见过杜宝病是怎么一种状况。
杜宝站在地毯上边,连连吐了几次。这是杜宝自己下楼一定吃了不洁净的食物。
杜宝吐了好几堆,我没有认为这多么脏,去厕所找了一个旧毛巾,把杜宝吐的擦了一下,到厕所冲掉。
杜宝有几次,还吐在了客厅的地板上面,爱人给擦掉。
不说杜宝的吐,让客厅的卫生不好,更重要的是,杜宝的吐,它是很痛苦的,只是它不能用语言讲出来,它要完全靠我爱人去想办法办它治疗。
爱人给我说:“你到外面,给杜宝买些药回来,看能不能治好杜宝的吐。”
我模了一下口袋钱包,有五六十元,心想,足给杜宝买约的。
我步行三里后,找到了一个药店。
我对一位青年的女工作人员说:“有没有治狗吐的药?”
“有!”
我感觉治狗吐用什么药,这位女工作人员似乎很清楚。
她给我取了两小盒。
我问:“多少钱?”
“五十元。”
我心想:只要能治好我家杜宝的吐,尽快地不让它痛苦,付这些钱也值。
我付了钱,青年女工作人员,给我了两盒药,快速地回到了家里。
我到家后,把药给了爱人,爱人很安要求,给杜宝喝了药。杜宝喝药很会喝,爱人颁开它的嘴,把一小片花放进杜宝嘴里,又给倒了一点温开水,杜宝连水带药一下子就咽进去了。
我以为吃了这药,杜宝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杜宝还在吐。
杜宝因为连续地吐,双脚都站不稳,一直躺在门口前地板上面。它这时候,是处在一个重病时期,不能吃,吃任何食物都会吐,但它身上的生命能量同样很大,它对我们这个家里尽心尽力的敬业精神,想起来,永远感动我,永远难忘这样一个瞬间。
不知是哪一位邻居,从我家门前经过,杜宝这方面看家的本灵天生的特别有一种敏感,它自己还在病中,身体是软弱的,却发现有动静之后,忽地一下子起身,跑到门前,边跑边大声地吼叫,一声被一声激烈。我家的门关着,它就站在门内向外吼叫着,为了吓从我家门前走过的人。
我爱人每说起这事的时候,总是说:“杜宝,病得身体都站不起来,可是听到门外有人经过,它硬撑着,一下子精了精气神,不顾一切地跑到门前。”
我每想到这个情境时,对杜宝总是格外地感动,想我做什么事情时,是像它这样敬业吗?如果有这样一种敬业态度做事,我人生中有多少梦想,不是真正实现很多了吗?
我和爱人以为第二天杜宝就因为吃了药后就不吐了?实际上不是这样的,第二天从早晨,到午饭前,杜宝还在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