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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梦游大海 梦中,我到了一个山里,沿东边的山下边

梦游大海

梦中,我到了一个山里,沿东边的山下边,有一条随着山形起伏的小河,河面的小时显时隐,有一段没有河面,有一段却显出何面,水色和蔚蓝色天空一样。

我脱掉衣服,把衣服挂在岸上一棵绿树枝上,让一位女青年帮我看着。

我跳进了河里游着。这本是山里的一条小河,却瞬间变成了大海,如同三亚那里的大海。大海水中游的时候,有的一种特别惬意之感。我的双手,不停地向前划着水。

游了一会儿后,上了岸,去找衣服。

我向大海东边的沙难上想找到衣服,有一位约有六十岁的男人,他脸上有亲切可人的表情,眼睛炯炯有神。

这位陌生人站在一棵桂花树前,我问:“你看见我的衣服没有?”

这位陌生人,从桂花树枝上,取下了一把二胡给我。

我很想得到这把二胡,拿在手上看了一下,感到很喜欢它,却感到虽好,却不是我的,没有要。

我对这位陌生人说:“这不是我的,我不能得到它。”就又把手中的二胡还给了它。

我又到大海的西边沙滩上去寻找我的衣服,先前和我随行的那位女青年,对我说:“你的衣服在这里。”说着,他指了指近前的一棵桂花树,把我的衣服,从桂花树低处的枝上,取下来给了我,我穿在了身上。

女青年,她的脸上浮现出一种亲切的微笑,微笑的时候,像是那海浪平静的时候,一丝丝涟漪。

女青年手中拿着一枝桂花,花色洁白,像浮在天幕上一小朵一小朵星星大的白云。

我把那桂花拿在手上的时候,搭在嘴边嗅了一下,好香,记得往年八月桂花开的时候,有一条路边,有好多棵桂花树,桂花开了,满院子桂花花香,香了整个院子。我闻到了那桂花香的时候,如同走到神的世界一般。

有一首《八月桂花遍地开》的歌曲,传到了我的耳朵内,把一种音乐的快乐带给了我。

我记起了好多年前以前,我在音乐学院学习作曲。

有一次,带上自己写的一首歌曲,到作曲系沙老师在的琴房改旋律作业。

进到沙老师琴房的时候,沙老师端坐在钢琴前的小方凳子上。

我把我创作的歌曲给沙老师看。沙老师看了后,直摇头,轻轻地说:“写得还不对。”

这怎么办呢?我有些不知如何。沙老师拿出一本民歌,给我一首一首弹起来,让我听旋律的感觉。有一首是《八月桂花遍地开。》让我知道了什么是乐曲的开始,什么是结束,结束的时候,如一个句号,有一种停顿之感。音乐的旋律总是处在静动静的运动过程之中,或说处在对比与统一的变化之中。

沙老师为我弹了《八月桂花遍地开》后,问我:“听懂没有?”

我说:“懂了。”

沙老师说:“听明白了,就按照这样写吧。”

梦中遇到的女青年是怎么一回事?

是我近日乘坐一辆公花汽车,看见一位陌生的女青年,她站在车玻璃窗前,静静地向外看,一定是在观察窗外路边树上积的雪,晚上睡前,还记在我的日记里,想不到晚上梦中,在河边沙滩上,见到一位陌生的女子,并且随我同行,帮我看管衣服。

有一同,我和同校的老师一起去北海,游了大海,我下海的时候,学校一位女老师,望着我下大海游泳时,不停地向我微笑,那个微笑的感觉还在那个岸边没有消失,回看时,还是让我感到一种快乐之感。

梦中,游了一回大海,遇到了陌生的人,觉得有趣,梦醒后,记下了这个梦,虽然是梦,但在梦中,和真的发生一样。只要爱心还在,会有大海,会有很多陌生人的朋友都会来到面前,和朋友一起的时候,感到生活非常丰富,这是每一个人都希望生活丰富的心境一样,和很多人交流,这样,人生才变得有趣起来。

雪像什么

早晨起来,爱人在厨屋做饭,我去厨屋,陪爱人说说闲话。

爱人说:“你去楼顶,把沙堆里的萝卜,掏几个回来,我来给咱炒萝卜片吃。”

掏沙里的萝卜拿什么工具呢?看到了悬在墙壁上的一把小锅铲,卸了下来,握着它的小柄,直向楼顶走去。

这几天来,一直下大雪,雪大到什么程度,感受似乎还不直接。

眼前的楼顶,像是一个长形的操场,操场南边一新道矮的红砖墙下边,有一堆沙子,是我家装修房子时剩的沙子,把它集中在这里。前不久,买了十多斤萝卜,为了保持它的新鲜度,我想起了小时候,看见父亲在小院子用沙子藏萝卜,把就这十多斤萝卜埋进了沙里。

我到了楼顶走道之后,从北面的一个小门,走到楼顶外面,楼顶一层厚厚的白雪,白得让我的眼睛,都变得白亮起来。

我向沙堆近前走去,此时沙堆上面,也是被厚厚的一层雪遮盖着。

到沙堆近前,虽然只有几步路,我的双脚踩下去的时候,踩出一个深深的脚窝,有一阵阵喀嚓声。我这才一个惊叹:这楼顶上积的雪好厚啊!

我艰难地走到了沙堆前,往日那一堆沙子,现在全被雪掩盖着,用铁铲翻了十多下后,沙面一处才露出来了,再向沙中撅了几下,那往目放的萝卜才露出来了,掏出三个,装在一个小盆内,端进厨屋。

把刚才的记忆留住。今天是一个大晴天,太阳会升起来的!这楼顶上这么大的雪,会被化掉,反让我更对楼顶上的积雪,涌动起一种思念留恋不舍之情,不久之后它就它化掉,想让它永久地留在楼顶上吧。

雪在我心中,总是一种美好的形象,让我尽情地赞美它,歌唱它。

雪像什么?雪像一首抒情的歌曲。

楼顶上那厚厚的积雪,看它时,它不说话,可是去亲近它时,却觉得它有如同人一样的灵魂,它竟会唱出它自己的歌声呢。

它会唱一首什么歌声来?我联想到了前几年,我最喜欢听的一首歌曲就是《我爱你塞北的雪》,曾经用手风琴拉过这首旋律,曾经为一些歌唱者,用手风琴伴奏过这首歌曲,当时的心情,久久地沉醉在这样的一种优美的旋律之中,如酒未到,人先醉之感。

作曲家为什么能创作出这么美的旋律,主要得益于下雪是本身的美感,让整个世界变成了洁白,美得如白玉无暇,才触动了作曲家的心弦,才流露出这样一首优美抒情动人的旋律。

雪像什么?像一位大智者,总是静静无语。我看楼顶上面那厚厚的一层雪时,犹如看见了一位大智者,或是那种久久修炼之人,总是平平常常,以为一切都在天数之中,它平平和和地来到世界,在太阳光返照之后,会静静地化掉。平静地来去,那么随其自然。

雪像什么?像一本书,需要细心地品读,当你细心地品读时,就会发现它的美妙之处。

我曾经在贾平凹老师的散文中,读到了贾平凹老师写雪的句子。

“这个冬天里雪总是下着。雪的故乡在天上,是自由纯洁的王国,落在地上,地也披上了一件和平的外衣了。”

每下雪的时候,我内心中,总被雪的和平之态感染,往日的那种人与人之间,为了一种金钱的利益,如何相互之间算计,已像雪一样化掉了,也远去了,留下了空白,又用新的画面填充起来。

雪像什么?像春天来到之前的前奏曲,向人们预示着春天的来到。

元月三日下午,十堰城区开始纷纷扬扬地下起雪来了。

冬天一直没有下雪,人们总在盼望下一场雪,特别是农民,更盼望下一场大雪,因为大地需要雪水的滋润;山上的每一棵枯了草儿,需要雪水,小麦地里的小麦苗需要雪水。

年初降了一场大雪,把人和物对雪的一种盼望之心,给满足了。它用它那洁白的身体,洗净了大地,它用它那妩媚的双手,去亲切的触摸了天地万物,把它手中的温度,都渗透在万物身上。

人们在冬天的时候,更盼望着春来的来到。雪,一位天使,像一位天上的慈母,在冬天里,向人们预示着春天的来到。

清晨,当我看到了楼顶上积的那厚厚的大雪时,我的心中会涌动春天来到了信息:冬天来到了,春天还很远吗?是啊,春天还会远吗。悄悄地,元旦来到,春天的脚步一天比一天渐近。

雪像什么?像一位美好的雪姑娘,总让我记得一些如雪般纯洁美好的姑娘,出现在我的人生之中,帮助过很多小事情来。

我在渴望读书的年代,我的一位初中女班长,曾经把她的书给我送了好多本,让我张开手指,触摸到一页一页有墨香的文字,让我和智者交流,让我眼前的世界变得天地一般地大了起来,好多年过去之后,我都记得这位如雪一样美的雪姑娘,留给我那难忘地感动。

那楼顶上的厚雪,我希望你不要化掉,在那里呆得久些,我知道,这雪迟早会化掉的,却它在我心中的大美形象,一定会久久地保持在我的心中,与日月同辉,与天地长久。

地上雪消了,天上的雪还在。天上的雪,一定会知道我的心情的,对美能有所爱的人,不论相隔多远,彼此的心,一定会互相感应到的,我坚信这一点!

微小的动作

最近,读贾平凹一篇散文《做短篇小说短起来》——自我告诫之一,其中有一段:你经不起诱惑,老企图大的主题。但你却错识破地认为只有大的事件才能表现大的主题。总想轰动,使你不能冷静。还是老老实实地到生活中去感受,体验。“妙微精深。”微了才能到达深,这实在是这个世界,这个人生一切神秘大门的开关啊。

受此启发,让我经细地回忆,生活中发生过的一些小事,小事不小,它却是一种爱的感情表达。

一双棉皮鞋

最近一天下午三点,我正坐在电脑桌前,酝酿想写点练笔之作。

门咚咚地响着,比较急,我的书房离门比较远,是在屋边的窗子下边,我一般把小门关着,爱人深知这一点,所以用劲敲了门,声音也大一些,我就听到了。

听到后,就飞跑到门前,拉住门关,打开了门,门咯之响了十多下。

爱人站在门口,脸上露出不满意的表情。

“你怎么动作这么慢啊!”

“我听到后,就跑过来的。”

我接过爱人手中的一个提包,有一种重重的感觉。

爱人回来以后,站在门内,从她手上提的另外一个提包里,拿出一双黑皮棉鞋。

我开始的时候,笑着说:“是不是捡别人摔的?”

爱人笑着说:“这是我给你从襄樊买的棉皮鞋,你穿穿,看暖和不暖和?”

当下穿在了双脚上,双脚有一种舒服之感立即滋生出来。因为不到外面去,爱人让我脱了下来。

现在天气还是寒冷时节,细看自己的内心,却有一种想得到一双棉鞋的心情,心想神知,爱人知道我需要,这一次,她从襄樊回来,就给我特意买了一双棉鞋,因为是自己人,我竟连一句谢谢的话也没有说。

前天晚上,我穿的是一双白球鞋,到附近山下边去散步,因为当时正下大雪,鞋面全湿透了,双脚明显感到那种冰冷的感受,人的双脚肌肉的感觉是多么灵敏,感受到冷,感受到暖,感受到舒服,感受到难受。

我已经从爱人手中,得到了一双皮棉鞋,就给爱人把前天晚上散步那双白鞋湿了之感不适的感觉讲了一遍。

我问爱人:“这双皮鞋,在泥泞地走时,不怕湿吧?”

爱人说:“这是皮子的,还是怕湿,尽量保护一下为好。”

元月七日一早,我和爱人回到了供办的屋子。

一早,站在窗子下,向窗外凝望,雪还在下着,下的是硬硬的雪粒,停在地上,不容易一下子化掉,能停留很久时间。

这天早晨,我好几次和爱人商量:“我出去到一个茶店买两斤茶叶,行吗?”

我的钱包里装有钱,实际上不用给爱人说,直接去买就行了。

爱人说:“你穿的是新棉鞋,不能见水,见水后把皮子就弄坏了。”

我听爱人这一说,又心疼起来爱人给我新买的这双棉鞋。

我对爱人说:“为了这双新棉鞋,那就算了吧。”

爱人又说:“不只是为了保护棉鞋,家里的茶叶还有,你又要买,这新茶不是变成了旧茶吗,等家里茶喝完了再买。”

我听了后,觉得爱人说的有道理。

爱人借口因外边下雪,不让我穿这新棉鞋。

下午两点,爱人和我到快寄公司,去找车拉襄樊脱运回来的一个冰箱。

外面的雪变得小起来了,小院子往日从窗外经过的小车很多,可是因为下雪,窗外从早到现在还没有一辆车过去。

我对爱人说:“我穿这新棉皮鞋出去,不怕弄湿吗?”

爱人笑着说:“要去给家里拉冰箱回来,那就只好顾不上讲这个了。”

我想:爱人为什么前后对一双棉鞋的态度发生了如此不同的变化呢?

为了家里的事情,我穿着新棉皮鞋,向屋外面雪路走去。

过了几天之后,我再一次坐到电脑桌前,想写些生活中发生的小事时,想了一下:小事实在不小,它含有爱人对我的关爱,值得回味咀嚼,爱人为我新买的一双棉皮鞋的事情,想起来,让我心中如有了春天一样的温暖。

手上的动作

听了曹文轩老师关于写作之道的讲课视频,最后一部分讲写作的原理,曹老师认为写作的动力,是和整个世界的动力一样,用了一个词就是折腾,就是事物上升与下降回旋,是和马克思三个哲学观点相统一的,如对立统一、质量互变、否定之否定规律等。

到达题,主后一句话上,不能一下子到达,是曲折迂回式前进,他举了最后一颗柿子,把一个故事讲得生动有趣。

我去一首一首吟诵宋诗唐诗,回忆自己读过的中外小说中,深深地体会到这种动态之美。

贾平凹老师也曾经说过,动词是有生命的,只有活着的东西动起来,才有生命。

周汝昌大师讲红楼梦,说到了《红楼梦》创作,写一个人,或一个字,把它看成一个活物,是立在那里。一幅画,一幅字,都有人的精气神。周汝昌认为活字,是中国文化的一个主要特点。

对此,我经过了一个理解的过程,为什么是活的,主要在于生命的动作动态过程。

从任意一首词中去理解这种动词带给我对美的深思。

比如苏轼贺新郎:

乳燕飞华屋,悄无人、槐阴转午,晚凉新浴。手弄生绡白团扇,扇手一时似玉。渐困倚、孤眠清熟,帘外谁来推绣户?枉教人、梦断《瑶台曲》,又却是、风敲竹。

石榴半吐红巾蹙。待浮花浪蕊都尽,伴君幽独。浓艳一枝细看取,芳意千重似束。又恐被、西风惊绿,若待得君来向此,花前对酒不忍触。共粉泪、两簌簌。

比如上阙里用的动词,飞,转,弄,推,敲,只有动词在推动情感方面才起一定作用。

红楼梦刘姥姥一进荣国府,如刘姥姥此孙子板儿到城里,有这样的句子:次日天未明,刘姥姥便起来梳洗了,又将板儿教训了几句.那板儿才五六岁的孩子,一无所知,听见刘姥姥带他进城逛去,便喜的无不应承.于是刘姥姥带他进城,找至宁荣街.来至荣府大门石狮子前,只见簇簇轿马,刘姥姥便不敢过去,且掸了掸衣服,又教了板儿几句。

刘姥姥见了那簇簇轿马,感受到了荣府的气势,用了一个掸衣的动作,就把刘姥姥此时此地心态表达出来了。

昨天,我从市的家里回乡下时,走的时候,床上放有一本宋词,走的时候,立即拿起,装在一个小提包内。

当时,后怕没有带上。这一个拿字装在,表示正在进行的动作。

总之,让我对动词有了一个本质的理解,有了这样的一个哲学的眼光,让我更能理解文学传达给我的一种特别之美。

人生真实也是一样,想改变一种人生命运,想达到一种人生的预想目白,那就不断地尝试行动吧,主要在于手上一个接一个动作。犹如农民种田一样,不断地在田间劳动。喜欢弹钢琴,手就要在琴键上反复弹奏,用手指在琴键上跳舞。喜欢写作,那就要屁骨坐在凳子上,在键盘上敲出一个接一个的汉字来,组成句,组成篇。总之,只要手上真的有动作,一切所为梦想都变得那么真实,就在眼前一般。

想象

曹文轩老师讲,我们每一个人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上帝给我们每一个人大脑中安有一种特别的装制,就是想像力,爱好写作的人,就是会想象。

前苏联有一个作家,对一个儿童在狼没有来的时候,他喊到狼来了,这才是文学。后来狠来了,人们不相信狼真的来了,狼真的把那个常喊狼的儿童给吃掉了,这不是文学了。

曹老师把写作,会虚构,看成和真情实感是一致的。

曹老师把世界分为第一世界和第二世界,第一世界就是真实的世界,而第二世界就是虚的世界,如文学哲学等,人们对世界的爱,更需要。

想象从何出发!无中可以生出一个有来。

善于运用自己的想象力吧!

记梦:故乡

梦中,在一个工地的路边,放着一张大桌子,我和挡存各坐在桌子一边。

我手中拿着一本作文本,作文本上有两篇作文,原来人们都不知道,以为这是村中一位大学生双行叔写的,实际上真相是挡存写的。

我读着其中一篇文章,惊讶地说:“挡存,你的文章写得这么好啊!”

我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

我不知道桌子底下,怎么睡着一个人,他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不满的对我说:“一篇文章,有什么了不起的,值得你这么惊奇?”

我没有向他解释,我为什么喜欢挡存的文章,因为她是在农村劳动,并没有读多少书,早在村中流传的两篇好文章,她竟能帮助大学生双行叔写出好文章。

桌子旁边,还站着一个小女孩子,她是我的小妹。

小妹对我说:“哥,人家给你发什么好吃的东西时,给我留一些?”

我说:“好”.

梦中,还是一个小学生,要去上小学。

在一个大教室,全班同学看一个艺术表演。

我一只腿搭在桌面上,一位女老师走过来,对我说:“把腿拿下来?”

我说:“拿不下来。”

我还是慢慢地把腿从桌上放了下来。

发现窗子南边,有一空地方,没有人坐,我想坐到那里去。

讲台前,有一个人,如开着一辆汽车过去,车已过去,车留过的声音还在。

如恐龙复活,一个挨一个从讲台前经过。

我沿一道山岭向南走去,走不多远,一个大操场,操场上坐着全校老师和学生,正在听校长做工作报告。

我挤了进去,后排坐着的人中,有一位是我的二娘,还是那么青春,目光炯炯。

我想求二娘借经我些钱,把我的学习坚持到底,可是没有好意思张口。

梦中,在一个水库工地劳动。

住在一个民房,打地铺,睡在地上,还为民工们每一个人发了一个带长链子的钟。

我和几十个民工一起,到另外一个地方去。走在途中的时候,我想跑掉,这跑掉怎么能行?我跑掉了,回到了家里,人家还让我的父亲来顶替我,在水库工地继续干下去。

我想亲自给区长请假,我不在水库工地干了,一个学校要我去当老师。

返回时,见有一位熟悉的蔡老师,也在水库工地干活,人家也不感到这活多累。

又想到,把手风琴学习很精通,学校排节目,我用手风琴就能伴奏。

十一

是爷爷家的老院子,院子长长的,从北楼门进来,走到南边爷爷住的屋内,要走一小段。

爷爷住屋门前,有一棵大梧桐树,迎枝招展,玉树淋风。

靠院子西墙下,有一块长白石头,安安静静地躺在那儿,它用它心灵的耳朵,能倾听到小院子进来人的脚步声。

爷爷的屋内,来了很多老亲戚。

有一位带来了好几对新竹筐,新竹筐放在爷爷屋内小门前的地上。

我想得到一对新竹筐,用它来干什么?去到处收书,用它来装书。

收书的任务很急,我想干早点儿。

还看见了姑,姑依旧是那么平易近人。

十二

在一个屋子,见到了我的二大。我给了二大好几个大油饼,让二大吃,二大大口吃起来。

我、圆表妹、二弟,陪着二大。

二大逝世已经一年多了,这主要是因为怀想二大,才做了这样一个梦的原因吧。

在爷爷的老屋子里,我坐在炕沿上,来了一个中年女人,和我说话。

我说:“我给你按摩一下头?”

说着,把手放在中年女人额头上。

进来一位青年女老师,对那个中年女人说:“肖校长说了,让你不要在这里多停留。”

中年女人说:“好!”

十四

梦中,我到了拴娃家里,上到了拴娃家的炕上,炕上北面的一个窗台上,我放了几个鸡蛋,看还在窗台上没有?随着窗台摸了一下,还在。我又把那鸡蛋装在了衣服袋子里。

从炕上下来,见到了拴娃的母亲,和拴娃家来的一位客人。

接着,看到了拴娃,拴娃和我热情似火地聊了起来。

我说:“村子里又成立起农民剧团,大家都盼望你回到剧团来?”

“我就这么重要吗?”

“就这么重要!”

拴娃知道她在村剧团的地位,有意这样问我一下。

我问后拴娃:“你还上高中去不?”

“不去了。”

“不去了,就参加村剧团,大家都盼望你回到村剧团来。”

“我也想大家,你回剧团对大家说,我早点来剧团报到。”

十五

记梦

梦中,我站在丹江河岸边以北一个小清泉水前的红沙岩上,从小清泉水流出来的泉水,沿一条小渠,缓缓地流到丹江河水中。

我的一只皮鞋怎么也找不见,不知什么人,丢了了丹江河水中,我想把它捞到手,和丹江河水一起跑,很快就跑不动了,只好停下步子来。

我还是站在丹江河某一段,北面有一段红沙岩角,如人的两手一样,伸向河中央。

这一段水,有一个大旋窝。

好久之后,我的那只皮鞋又漂回来了,就停在我的面前,我弯下腰,把那只皮鞋捡到手上,感到不可想象,有些奇异之感。

记梦——教少儿学习手风琴

梦中,在爷爷的小院子,学校的杜校长找我。

“你学习过手风琴,有家长找我,让我帮助找个手风琴老师,我来找你。”

这很奇怪,杜校长在湖北十堰,可是梦中,他却来到了商洛我的老家,我爷爷的小院子。

来了一位孩子的母亲,肩膀上背着一个小手风琴,手拉着她的儿子,有六岁左右。

我给这孩子教了一首儿童歌曲,孩子很快地就学习会了旋律,并能在手风琴琴键上完整在奏出来。

杜校长听了后,感到很神奇,我也感到很神奇,这么小的孩子能学习会手风琴的演奏方法,让我对少儿学琴的创造潜力有了进一步的认识。

十六

记梦

在一个教室黑板上面,一位徐老师写了一行字:大意是给学生留的语文作业。

十七

记梦——腾飞

梦中,我和爱人到了上海。

我回自己住的小屋,在路边捡到了一支写字的纲笔,拿在手上,在手心写了几道,很好用,如捡了一件宝贝似地装在了衣服的口袋里。

我突然向天空飞起来了,向南面的天空飞去,很多人仰头看我在天空飞着,我想落下来,总是落不下来,又向北面天空飞了一会儿后,才慢慢地落下来。

十八

记梦——梦到张艺谋

梦中,在红卫街人行道,见一个人默默的走路,个子高高的,头圆,脸色白净,一双略有沉思的双眼,看着街两边的梧桐树,近前有一棵笔直身子的梧桐树,树身淡淡的白净之色,这个人对这棵梧桐树引起了注意。

和这位人几乎同行的人,是一些到城里寻活儿想打工的农民,这些人想的是:让我在城里找到一份工作就行了,有的人心中想到:我有某一方面的才能,我会唱歌,我会垒红砖墙,我会……这些人,还不知道和他们一起走路的人中间有一位是什么身份的人。

我看了那人圆圆的头,可以说是一个光头,头发短短的,显得极精神,这个人我一下子就认出来了,这就是张艺谋导演。

我这时候,整个人神态,是对这位大导演的崇敬之感,第一个想法:总想着什么时候,能见上一回张导的面,现在张导就在我的面前,我能请张导给我签个名就好了。

我对张导说:“你不就是张艺谋导演吗?”

张艺谋导演不隐满自己的导演身份,轻轻地说:“我就是张艺谋。”

我从衣袋子里掏出一个小笔记本,对张导说:“你给我答个名?”

张导没有拒绝,手上拿出一支他给常人签名的画笔,画笔在他的手中,像流水一般的流动着,用各种线条真的曲的交织在一起,写出了张艺谋三个字来,签完他的名字后,把笔记本给了我手上。

我把笔记本拿在手上,静静地年了很久张艺谋这三个神圣的汉字,它不是三个汉字,它是张艺谋志演的名字,我看着这三个汉字,想起了张艺谋导演的一长串电影的名字,《红高梁》《秋敬打官司》等。

我对张导说:“我喜欢你的电影!”

张导笑了一下。

我看过一些关于张艺谋导演拍过的电影,《红高梁》小说是莫言老师的小说,张艺谋导演把它拍成电影,让全世界知道了莫言这个名字。

《红高梁》电影作曲是赵季平,有一首《妹妹你大胆往前走》《洒曲》等,连村中小孩子都会哼唱,听那样的歌曲,全身有一种肌肉的颤动,把人内心中一种狂野的情绪全部调动起来了,一个没有做事胆量的人,一下子会了做事的胆量勇气。

我对张导说:“你当年拍的《红高梁》真好!”

张导说:“胡弄哩。”

我知道大导演拍一部电影的时候,用无为的心态去拍电影,心灵特别自由,这样,拍的电影却在艺术境界上达到了一种高度。

我问张导:“你怎么到我们这个城市来了?”

“还是为了想找些素材,想拍一个电影。”

“来多久了?”

“两个多月了。”

“住什么地方?”

“住你们的市宾馆。”

“住宿费很贵啊!”

“一晚上一千元,两个月就花了六万元的住宿费。”

“我家里有地方住,你到我家住。”

我请张艺谋导演到我家住,为他提供住宿,节约下一笔住宿钱,主要的是,想把我的人生传奇经历讲给张艺谋导演,把我的自传体小说给他看,能拍一个电影。

张艺谋导演给我说:“我把市宾馆的住宿退掉,就去你家去住。”

清晨起来,我坐在电脑前,记下了这个梦,在很多视频中,看到过张艺谋,没有想到,梦中,和张艺谋导演距离这样近,也许这一辈子都无法见上张艺谋导演一回面,但我对能用自己的小说拍成电影,很久以前萌生这样一个想法,也算一个美梦吧,祝福我的这个电影梦能够实现!

十九

记梦——手风琴

梦中,学校,我看见了曾中福、张文革、于平等老师,

于平想找一个手风琴。

我有手风琴还在学校一个教室放着,张文革拿出来让我看,是一台三十二贝司的鹦鹉牌手风琴,还像当初一样别致,琴键如初一样白亮,它处在一种极安静状态,像一个哲人在沉思。

奇怪的时,这台手风琴上面,被人涂摸的有一种黄黄的稠稠的浆汁,在漫流着。

我的手风琴啊,你今日怎么变成了这样一种和过去不同的模样。

梦中,是故乡的老院子,我端着一个白色的饭碗,把它放在屋外一块高高的石头上边。

我无意间凝望小院子北边一排旧瓦屋,红色的墙壁上,察着弯弯的铁钉,感到被封锁起来。

二十

记梦——母亲

梦中,我回到了故乡村子,母亲住过的一间小屋,母亲还躺在炕上,墙壁黑乌乌的,是烟熏过的。

我还看见了二弟三弟。

我对二弟说:“找些掉报纸,在墙上糊一下,看起来也干净一些。”

二弟说:“报纸能找到。”

我还有些担心,以为报纸不好找。

二十一

梦中,学校走廊。

一位初三的同学给我说话。

他说:“学校退休老师的工资,有一部分没有到退休老师的手里。”

我感到很奇怪,怎么一位初中生能知道退休老师工资的事情。

那学生说:“教过我的好几位老师,现在都退休了,我真舍不得他们啊!”

我听了,竟双眼湿辘辘的,有滟滟泪水涌出来。

二十二

记梦——与上课有关

梦中,我打算给村小学的学生上一节课。

在村中南头一条到村小学的小街,遇到了村里王支书,王支书和我边走边聊起来。

“听说你要给村小学学生上一节课,我抽时间来听?”

“欢迎!”

一个台阶上,有一位小同学晕倒,吴海英老师赶紧给那学生在胸前按着,那倒在地上的小学生慢慢地呼吸起来了。

一片混乱之后,小学生回到了教室,是我要给小学生上课的教室。

教室有学生乱讲话,我有些急,到讲话的学生近前,指责了几句,教室很快安静下来了。

坐在教室听我讲课的还有一位上面主管教育的老师。。

那老师对我说:“别的老师都不想上课,你怎么这么爱上课?”

我说:“我因为是老师,给学生能上课,才感到我这个老师没有白当。”

那听课的老师用淡淡的目光望了我一眼,听了我一半课从教室里出去了。

二十三

文明就是传达

“文明就是传达。”他说,“假如不能表达什么,就等于并不存在,懂吗?就是零。

这一段,极有哲理,什么是文明,文明和表达联系在一起。表达和存在联系在一起。不懂表达,等于零,等于没有在世界上来过,等于没有存在。比如当肚子饿了的时候,给家人说,我肚子饿了,立即就会得到响应,把肚子饿的问题给你满足了。

试想一个人所遇到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和表达一起的,没有表达没有存在,这实在是值得我思考的有趣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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