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水的激情
3月28日,我和学校的学生及老师到一个叫虎啸滩的山中春游,进入虎啸滩以来,眼睛看到的只是小溪小流,没有看见特别大的水流,我心中想看到的关于水的大境界还没有出现。
要想看到更大的水的境界,它是在险远,需要用双脚用力向前方行远路,有毅力的人,才有可能看到。
我和学生沿半山逶迤的小山路,走了多好个弯子之后,又到了一座山的高处,我和张文老师走到半山之后,身子回过头向前看,有几十道水流白浪冲天般地向山底涌去,波涛汹涌,犹如虎的吼声,而且高昂,水声中让我听到有一种特别威武不屈之感,传得很远很远,这水的声音,能惊醒我灵魂中很多美好的东西,让它再回归于我自身所有。
这里为什么叫虎啸滩?在这里感到了主要是流水声中,像它的名字一样有虎啸之感。
张文老师对我说:“我给你在这里照张相?”
当张文老师让我站在半山腰用他的手机为我照相时,旁边一位当地人给我们说:“照的人站在下边沙滩上,照水流才能全一些。”
张文老师从半山腰下到了沙滩,笑着给我说:“照了。”我脸上总有一些不大自然的表情,主要原因是想错了,这时候对自己暗暗地说:“自然一些,让脸上多一些笑容来。”人在笑的时候,照的相片会好看一些。
我让自己脸上笑起来,张老师脸上也有笑容,对我说:“再来一张。”他在这里就给我连连照了三张。
我想:有了这张照片,我回家以后,就会永远把一个虎啸滩山水放在我心中了,永远归我所有了,我会永远会有虎啸的山水一样有创造的力量和创造激情。
大水流喷向山底,有四方池一般大的水面。水在这里是很深的,水面依旧保持纯清。整个天空,高耸入云的群山全倒影在这四方的池水中了。
这时我想起一首曹操观沧海词,能开人博大的情怀,激励人产生某种志向,给人以积极上进的正向力量。
东临碣石,以观沧海。
水何澹澹,山岛竦峙。
……
这里的水,让我极感兴趣。我想它会给我以无限的联想和想象的空间的。
如果是个晴朗的晚上,天上有星星有月亮,会把自己安静姝丽的模样倒影在水底深处的。如果深夜有人有兴味,站在水边看,会看水底中天上的星星和月亮。像贾平凹《月迹》里写的那样美,
“谁?”我们都吃惊了。“嫦娥。”奶奶说。“嫦娥是谁?”“一个女子。”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又走入梦境之中,梦到我到了虎啸滩,站在虎啸滩山下水最深的地方看这水。
我宛若又回到了十二三岁的年龄,夏天不顾母亲的反对,从小院子跑向大门外边,跑到了虎啸滩边,跳进这最深处的水中,尽情的游泳。这水是一种凉快的感觉,它把我心灵身体里一切脏东西全给清理掉了。
在这处深水以南的南下边,因为多少年来被大水冲击,竟有一个岩洞,这不是人打出来的洞,这是水的力量,这是积少成多,我看到这个深深地水洞时,心灵被振惊了。
多年以前,我和学校的一位韩老师,到广西丽江,坐在一小船上,船在江面缓缓地前行,在船上面,看到了丽江以西的山下边,被水冲击成一道长长的凹洞。
韩老师给我说:“这不知道是经过了多少年的变化,一年才能冲那么一点点。”听韩老师说了后,我震惊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人的寿命才多长,可是这被大水冲开的岩洞它的寿命是多少万年了。
看到了虎啸滩被大水冲开的岩洞,我想:道法自然,什么力量也比不上大自然本身的力量,我愿意和大自然的力量保持一致,让我对个世界多做出一些创造的贡献,贡献些什么成果,这本身有一种创造的快乐啊!
感谢为我人生命运推杆的人
昨晚看中国好歌曲,范晓萱的一组参赛成员,站在台上,还为范晓萱老师创作一首歌曲演唱,每一位向范晓萱老师说了感谢的话,2016年某月某日,是范晓萱老师为他推的杆。
我对范晓萱老师也并是很了解,在中国原创歌曲的舞台上,才目睹了她的风采,她总是夸奖她的学员如何优秀,就是没有比赛成功,她也对对他们说,你们以后的音乐路还会走得更远,她告诉“我不是失败的男生。”
也许是因为范晓萱老师对他的学员以特别大的帮助,以特别大的鼓励,所以她的学员对她的那种感谢感情特别真诚,也深深地打动了我,这些学员都知道是懂得感恩的人,我也想到了在我人生一些重要的时候,是谁曾我推过杆,这里稍写几例,为了感恩那些为我推杆的人。
在我学习音乐,有一位来之故乡的中学的冠校长曾经为我推了杆。
有一次开老师会的时候,寇校长当很多老师的面夸我:“书印是一位文艺家!”我还在学习音乐开始起步的时候,这位寇校长夸我的话,当时听了很受一种激励。
有一天,我到寇校长的房子,很小的一间房子,寇校长给我说:“书印,我要调到县里的文化馆当馆长,馆里有一位作曲家冯老师,你以后写的曲子,拿来找我,我让他帮你修改。”
我当时还根本不懂作曲是怎么一回事?听到了寇校长的话,如天外来音一样让我惊喜!
寇校长曾经到西安音乐学院进修学习过音乐,学习过视唱练耳、民歌欣赏等课。虽然当了一所中学的校长,但他本人对音乐的爱好却依旧没有改变,有几回,在他的小屋子,我吹竹笛,他拉板胡,还合奏过几段秦腔唱段的旋律。
同气相生,同音相求,这位寇校长在我的心中一直是我所喜欢的校长。
寇校长对我告诉了他到县里当文化馆长的事后,就打开了他的书柜,给我找了一大沓视唱练耳教材,是他当年在西安音乐学院上视唱练耳用过的教材。还有一本基本乐理,还有一本和声学都拿出来,送给了我。我当时看这些书的时候,还如同看天书一般,所用的谱例都是用五线谱记谱的,可当时怎么对它有那么大的学习兴趣。
寇校长调到县里当文化馆馆长一个月手,我带上了一首自己创作的歌曲,步行到县里,找到了文化馆馆长办公室,寇校长正在,我把我创作的歌曲给了寇校长,二话没有说,就直接把我引到了作曲家一位冯老师的办公室,那位冯老师给我细心地修改,还给我讲了一些简单的作曲知识。
冯老师把他修改后的歌曲给我唱了一遍,比我的不知要好多少倍!我当时深深地体会到了创作歌曲带给我的乐趣。以后我在作曲方面,曾经不断地求教过专业作曲家,但让我难忘的是第一次为我在学习作曲方面推过杆帮助我的人是一位县里的文化馆长。
十多年前,我对文学发狂似的爱好起来,学习了进门来,才知道爱好文学的人有成千成万,比我水平高的人不知有千千万万,当时想发表作品的心情很强烈,我试着投稿。
让我做人与处世发表了一篇散文《给他人掌声》是一位金有余编辑,我想这是第一位在我学习写作方面给我推杆的编辑老师,有了这个开始,给了我学习写作的极大信心,以后慢慢地能发表一些作品出来。
在我人生几次转折,关系到个人命运的事情。有一年一位中学音乐老师退休了,正好需要一位音乐老师,有一位好友方老师给我提供了这个信息,我到这所中学示讲了一节音乐课,学校的肖校长和管教学的陈校长肯定了那节音乐课是一节很成功的音乐课,就给上面主管教学的部门打报告,从此让我真正当上了一名音乐老师。
我经历过人生的艰难的岁月,却也有过忽然柳暗花明有一村的境界的出现,这中间,有多少好人帮助过,我都铭刻在心中,因为没有他们的帮助,就没有我的今天,我感恩这些为我人生推过杆的所有好人!并且不能放弃努力,争取多为社会做出一些有益的事情,回报他们待我的恩情。
关于苏轼
看中国诗词大会,康震老师点评苏轼的诗词作品时,说苏轼对于儒家、道家、佛家等都吸取学习得很多,所以他有一种特别的旷达,这正是一个要做人立足在这个世界上应有的一种胸襟气魄。
人似秋鸿来有信,事如春梦了无痕
出自苏轼——《正月二十日与潘郭二生出郊寻春忽记去年是日同至女王城作诗乃和前韵》东风未肯入东门,走马还寻去岁村。人似秋鸿来有信,事如春梦了无痕。江城白酒三杯酽,野老苍颜一笑温。已约年年为此会,故人不用赋招魂。时过中年,人间事差不多看遍了,苏东坡将之归为两类:一是人可掌控的,前有信约,还是要坚守的,就像秋鸿,季候到了应该应约而来;而另一是牵连人际的种种事端,犹似春梦,梦醒了也跟着忘了,留下朦胧美意,了无痕迹。
我当时听到了这首苏轼的诗,读过一些,这首怎么没有读,看中国诗词大会听到了这一首,又在网上找到了这首,这和苏轼的性格很相似,他有积极上进的一面,但也能做到旷达,化解一切难解之事。
我学习的榜样
最近看了几个中国诗词大会的视频。
有一位叫祝溥成、还有一位十六岁的李子琳,答题沉稳,正确律很高。
特别是李子琳年小,却在中国诗词学习方面,专家说她的基本功很扎实。我虽然也爱好中国诗词,但自惭不如这位小女孩子,这正如师说中说的闻道不以早晚说,或年龄大小,她虽小,得道了,应是我的老师。
祝溥成有一句诗答错了,只是一个字的错,他总结了以后背诗词特别要注意细微处。诗词正是由一个字或一个词组织在一起成为一首美的诗作的,每一个字或词是诗作里的一个组成小件,我在今后的学习的时候,一定在学习方面要达到精准。为什么背过又忘记了,说明还没有变成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没有把它真正融为生命记忆之中,没有真爱它,没有真正用心。世上无难事,只怕用心人,我用这名话来激励今后学习背诵中国诗词。
学习中国诗词,一定要诵读背诵,有了声音,诗词才真正有了它的生命,有了它的感情,有了它一切真正感受到地方,只有这样才能走进中国诗词美的境界之中。
这次参加中国诗词大会的选手们起点是五百首以上,我也没有数过,我到底能背多少,以往也不停背过,但是要和这些选手们比比,差得很远的。
有一位叫李四维的,他看年龄并不多大,竟背了一万多首,我是服了。他写作古典诗词十多年了,还成立了一个诗社,这让我敬仰至极。
昨晚看中国诗词大会视频,主持人随意采访了一位百人团中一位,是从辛弃疾一首词说起的: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好个秋。
河南大学的教授现场对这首词说了几句自己的感受,他说:“真正的愁说出来就不是愁了,是藏在心中的愁。”
董卿想不到她随意采访了百人团中的黄明霞,问:“你心中有什么讲不出来的愁的事情吗?”
黄明霞说:“她因为得了癌病,在医院化疗,几十次,头发都没有了,还有一位病友,也作化疗,她倒下去了。”黄明霞和她曾讲过一个心愿,她们俩个都热爱中国的诗词,只要活下来,一定要到中国诗词大会现场参加答题,现在黄明霞来到了中国诗词大会答题现场,百人团要求是五百首以上,这说明她的肚子里一定装着五百首,虽然她可能没有走到台上答题的机会参加争夺擂手的比赛,我感受到了她中国诗词那种热受,还有人的生命那种在灾难时的坚强性,有一种支持生命存在的力量,那就是中国传统文化的力量,特别是中国的诗词。
现场的人听她的故事,没有不流泪的,我坐在家的电视机前,忍不住直掉眼泪。这是我感受到一个人能健康地活着就是作为人已经有了上帝赐给的大幸福了,还有就是作为人,一定有支持生命产生意义活下去的勇气力量,那就是多读书,或说多背诵些中国的诗词,有一种精神方面的享受滋养,它会是人的生命更幸福的。
王立群在现场讲到了中国一些文人,都是经过了长期的不断地努力,在无希望中找到希望的,首先就是求学问的态度,一定要静下心来,一点一滴地学习,一点一滴的积累,在做学问方面,没有一点捷径可直的。
这里,我又想到了屈原离骚中的句子,来激励我:
给爱人打电话
李为从外面晒太阳回来,快两点半了。
李为给拔了一下他家里的座机,通了。
李为问爱人:“你什么时候到家?”
“七点。”
李为以为爱人回家的时间会提前一点,比他想要的时间还晚一点。
“我在什么地方接你?”
“我带的东西很多。到时候,我再给你打电话联系。”
理发
快过年了。
李为想做一件与自己有头系的事情,那就是理发,他感到自己的头发长了。
李为最近几天来,路过街上几家理发店,在门外向里望了一下,人都很多,怕等待时间,他只好回家去,想找一个人少的时候再来。
中午十二点半,李为到了街上一个小小的理发店,他过去去过的理发店,每次理发钱十元。
当他在这个时候进去的时候,正没有人。理发的师傅是一对年轻夫妇。
当他把十元钱正要给那理发师傅手上时,理发师傅不接。
“怎么一回事?”
“长了价。”
“多钱?”
“十五元。”
“理一个很简单的发,怎么就涨价到十五元钱。我理不起。”
李文显感谢能接受这个理发的价钱。
李为转身到了另外一家。
李为站在门口:“有没有时间理发?”
“有。”
“理一次多钱?”
“十元。”
这个价钱,李文能接受得了,他进去后,向一位中年女理发师傅交了十元钱,坐在一个椅子上,中年女理发师傅开始给他理发。
“要长,还是要短?”
“短一点。”
中年理发量傅,为了让他的头发变得短起,用了推子,还有剪刀。
“不给洗吗?”
“不。”
“不刮胡子。”
“最近人多,顾不过来,没有时间刮胡子。”
“我自己有刮胡刀,刮得不如你们净。”
李为的意思还是想叫人家给他刮一下胡子。
中年女师傅的手很快,几下子也就刮好了。
又给他吹了一下风。
“好了。”
“好了。”
李为从理发店的椅子上面,起身向外走去。
理发后,感到有一种轻松之感。他向对门的大门走去,街上的行人,车辆一辆接一辆不断地在他面前开过。
天空有一些模糊。
李文感以一切都还是照旧。
人们在钱的面前,把心灵照得清楚如镜,有钱的人,理个发几千几百也不在在意,可是收入不高的人,十五元理个发,就感到接受不了。
那理发的人,挣钱也是为了生活下去,他也是想在过年之前,因为理发的人多了起来,提一个理发的价,也有他的合理之处。
淡淡的普通人心境。
给我心中住入一位老师
我常常寻找我人生的老师,寻找我学习写作的老师。
今天晚上,我又一次听了中国作家协会主席铁凝在东南大学对大学生谈读书的一个演讲视频。
铁凝说,虽然我的人生过去了很多,可我认为,我依然还是人生的一位学徒。
国家京剧院有一位著名的京剧表演的艺术家王佩云,是她的恩师发现了她,引导她成功地走进京剧艺术大门。中间,由于她一度浮躁,
离开了京剧院,最后想到了恩师好不容易引导她进入到了京剧艺术大门内,感到对不起恩师,又回到了中国京剧院,继续练功学习她热爱的京剧。
恩师病危,在最后要离开人世之前,把王佩云叫到床前,对她留下宝贵人生最后的教导:第一,为自己愿意做的事情一直往前努力;第二,你一定要在心里,住上一位老师。
铁凝说她在一本写王佩云的书中读到了上面的句子,特别是第二句话打动她。
铁凝说,给心里住入一位老师,魔鬼就会进不到心灵里去。这位住心灵的老师,也许是自己的亲人,也许是人生中各个时候遇到的老师,也许是一本书,也许是一位不识字的普通人。
听铁凝老师讲了后,给自己心灵住入一位老师,我想我心灵是否住上了一位老师,我就想我人生中遇到的老师,也曾是我心灵住入的老师,只是我有时忘掉了老师,没有真正把我所遇到的老师当成我的老师,现在听了铁凝老师讲了之后,尽快地把我的老师放在我的心中,要真正敬我的老师爱我的老师,把自己看正看成一位人生还在学习的小学生。
给心灵住进一位老师,让我稍回忆一下,给过我人生启发精神指导方面的老师。
我在农村劳动时,是父亲给我吃苦耐劳最初的人生教育。
有一年春天的早上,是个星期日,我当时还在村上小学。父亲就喊我起来,他手中拿了一个水担,两个粪笼,把水担就要递给我手上。
父亲给我说:“狗儿,挑上这粪笼,给生产队挑粪去。”我不情愿地从父亲手中接过一条水担,水担上的铁钩两头,钩上了笼子。
这是一年春节开始的时候,村中男男女女都干这种活儿,把村里的冬天积好的沙粪,挑到村北边的每一块坡地上,栽红薯。我当时挑红薯粪挑到山上时,头上满是汗水,这让我知道了秋天吃红薯好吃,可是往山上挑红薯粪是要吃苦头流汗的,挑了一天之后,我的肩膀上被水担压得红红肿,如红萝卜一样,肿得高高的。
给我教导学习和做人方面的是我的奶奶。
有一年冬天早上,我到了奶奶的老屋。奶奶是极心疼我的,见我来了之后,赶紧用玉米芯子给我烧了几块木炭,让木炭烧红,让我烤。
奶奶先在一个装满灰的盆子上面,放好了几块木炭,上面放上玉米芯子,奶奶用小细柴点着,让它去烧玉米芯子后,那火头去烧木炭,让木炭红火起来。
奶奶把玉米芯子架得很空,用嘴吹着玉米芯子着了后的火苗,呼呼地,烧得很旺。
奶奶说:“火心要空,火才能烧得旺;人心要实,做事真诚,才能把事情做好,不管学习什么本事都是一样的!”
奶奶把用玉米芯子把一小盆木炭烧好后,木炭烧红了,我和奶奶坐在近前,双手放在木炭火上边,感到奶奶的这盆火烤着,全身没有一丝冷意了。
到我长大成人之后,当我在学习自己喜爱的专业方面,遇到困难的时候,我就想到了奶奶教导的火心要空,人心要实,问我心是不是真空,是不是真城老实对待我所学的专业。对待周围的朋友,不是看别人待自己如何,而是看自己待他人如何。不管别人怎么样,只想法要求自己向好的方面去做。
让我对世界产生爱对音乐的爱好,是上海音乐学院的何占豪老师。
80年代,我曾经自费在上海音乐学院学习作曲,听过何占豪老师的作曲课。
何老师每次讲到作曲的技巧时,他总是说,旋律中,处处都是对比的原则,高与低,节奏的快与慢,大小调的对比,旋旋线条的对比,多少大大小小的波波线组织在一起,才让旋律很好听。在现实生活中,美和丑是一种对比,没有丑的东西存在,怎么显得美呢。当我们总是指责埋怨现实生活中假丑恶的东西时,可是另外一方面,现实生活中真善美境界努力的人也是很多的。漂亮女子和丑女子一起,才显得漂亮女子的美丽。他讲作曲课,总是满教室笑声一片,学生笑,他看着学生笑。
何老师常在上作曲课的教室里,给学生放他作曲的《小提琴协奏曲梁山伯与祝英台》,那个开始的主题旋律,有小鸟的叫声,然后用很抒情的级进性的旋律,把爱的主题旋律表达出来。我每一次听到这个爱的主题时,宛若又被爱的主题清净了一下灵魂,问我心中的爱还有多少?当即一个反应,我要向那些特别爱心的人学习,也对社会做过一些爱心事情,还是不够的。
是何老师这首经典音乐作品,启发了我对世界的爱心,启发了我对音乐的爱,启发了所有艺术创作的秘密在什么地方?在于爱,在于亲近热爱万物,热爱所有的人。
给我学习写作信心的人,是我小学一位教语文的赵老师。
我在上小学时,就对写作文很有兴趣。老师让我每两周写一篇,可是我是天天都愿意写。有时写一篇作文,就写了五十多页。赵老师说我:“你一个小学生,竟把作文写成了小说了,能写故事情节。”赵老师还常常在班上向同学读我的作文,我受到了赵老师这种激励,当时有一种特别默默无语的高兴。
在我学习写作方面,让我知道学习语言的方法,是复旦大学钱文忠教授。
他说他上北大时,看到过很多他的老师学习语言,连每一个注解都要背下来,老师们从小都有背诵的习惯。他学习了好多国家的语言。他背过一本语法书,他说因为热爱语言的学习,所以不感到多么难,而是快乐无比。
我想我现在爱好文学,要想真正提高写作水平,那就一定首先在语言学习方面下苦功夫,那就是多读,光读还不行的,还要多背,我特别喜欢背唐宋词,一有时间,就要背一首,这让我理理解明白了中国汉字语言的美丽,且不说它通过运用语言的内容是什么。
还有中国的小说《红楼梦》,这本书是我永远的人生老师,也是我学习写作极好的老师。
这本小说中,我最喜欢的一个人是农村人刘姥姥。红楼梦第六回刘姥姥说过了很多哲人说的非常有智慧哲理的话。“咱们村庄人,那一个不是老老诚诚的,守多大碗儿吃多大的饭.”
“这倒不然.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咱们谋到了,看菩萨的保佑,有些机会,也未可知.我倒替你们想出一个机会来.
刘姥姥身上有一种正面的积极行动的精神,如她家里生活困难的时候,第一次进荣国府获得了王熙凤的帮助。如果她不去,是得不到王西凤代表荣府人的帮助的。
我在现实生活中,比如说爱好文学,给编辑投稿子,根本想不到发表,竟被发表了,这给我的首先是要谋事,先把个人的主观作用发挥出来。
在我学习写作指导我让我努力坚持下来,给力最大的是我的故乡商洛日报文艺副刊商洛山的编辑老师,它是和故乡的情感联系在一起的,让我更感受到亲不亲故乡人,美不美故乡水那种骨子里的感情。
以上写的几点,都曾经是我在心灵看作老师的人,我爱我的老师,我敬我的老师,有了这么多的老师放在我的心灵中,我感到魔鬼是无法进我的心灵的。
我的这些老师,给了我学习做人和学习写作的老师,我感受到我的人生创造了一定的在我看来的很有意义,很有一种人生存的诗意之美,且鼓励着我永远向着人生真善美的境界继续努力。
正向一首张千一老师创作的歌曲,《进西藏》
走进西藏,
嗨......
也许会发现理想。
姑
姑走了好多年了。
我总想着姑活着时,她对我的很多关爱的事情,还像刚才发生过一样,值得我回味和留恋。
八年年代初,我们家人口多,生活和村里的人比起来,还处在困难的时候。
春天的一天早饭后,姑到我家看望我父母亲,回她家的时候,我送姑到村后边的公路上,姑和我边走边说话。姑对我说:“我现在最操心的是你家,人家别的家里情况都好!”我听了姑的话后,不知道怎么回答姑的话。是的,我当时还在人生的起步阶段,还没有真正走向人生的第一步来。
姑和我说了几句话后,就继续向以西的公路走去,我没有继续送姑,折转回家。
小时候,有一件小事让我感到极好笑。
一天早饭之后,姑去街上给我买了樱桃,拿回爷婆的屋子里,给我抓了一大把让我吃,我不小心,把樱桃核都吃下去了。
我对姑说:“姑,我把樱桃核都吃下去了。”
我一时很急,张着嘴让姑看,姑哂笑:“不要紧,以后还会从嘴里长出一个樱桃树!”
处在蒙童阶段的我,一时还是感到不明白,又问姑:“这嘴里如何长出樱桃树?”
姑给我指着:“就从嘴里慢慢地长出来。”
嘴里长樱桃树的事情,让我疑惑了很久。
有一年过年,一天吃过早饭之后,骑自行车二十里,给姑拜年。到了姑的村子时候,有一段上坡的小石路,我推着自行车,上完了小石路之后,有一个小院子后院墙中间,有一个楼门,我远远地看清楚了。
院门开着,我把自行车放在了院东一棵柿子树下边。
就从自行车拿下一个包,给姑拿的酒等物,提到了姑的上屋子里,姑见我来了,脸上笑容格外的灿烂,姑的眼睛发出的闪耀着烁烁的湖水般光。
我的来到,姑就立即忙碌起来。她坐在院南的一个小厨房给我煮欢蛋,先坐在锅灶前,拉着长长的风箱杆子,发出极响亮的声音。
姑给我煮了三个鸡蛋,舀在一个大白碗里,还放上红糖让我吃。
我说:“三个鸡蛋多了。”姑说:“小伙子没有事!”我还是接受了姑的话,把三个鸡蛋吃了。碗中的糖开水,红红的,很甜!
晚上,我住在姑家,睡在姑的热炕上。这晚上,听姑给我讲了很多关于三叔的故事。
姑哭着说:“三叔,他小,我常常抱着他,想不到现在就没有人了。”姑提起三叔痛苦流涕,我感受到老一辈人之间那种深深的情感,是现在的人比不上的。
姑,对不起你的是,你活着的时候,我没有很好地孝敬你!今天晚上,又想起您对我的关爱,特写篇小文,纪念姑。
我想在另外一个世界的姑,一定会理解我这种对故的思念之情,与长地一般长久!
故乡
梦中,德喜大门口一大堆土粪,父亲和村中很多人来挑,挑到村北山上的坡地。
我没有挑,用锨铲起,装在挑粪人的笼子里,给父亲、二弟的笼子里装了烘。
村中一位叫中福的,我给他装了两笼子粪,骨堆堆的。
中福板了脸说道:“你没有亲自往山上挑粪,不知滋味,给我装的这么满!这么重!”
中福说的对的,装粪的人比起挑粪的人,相对来说要轻松一些。中福说的意思是:只有往山上挑过粪的人,才知道有多么辛苦!什么事情,只有亲身体会以后才会知道的。
梦中,先到了一个建筑工地,提了一个铁桶,装有少半桶石灰,提着它,却要游大海。
大海的水应向东流的,可是梦中的大海却是向西流的,一直能流到故乡。
我一手提着铁桶,一手打着水,身体竟在海面上漂着。不明白的,为什么要提着一个小铁桶,那小铁桶装的石灰,见到水后,不就全漂起来了,还有什么用。
梦中,一条路边,音乐学院一位女老师坐在路边,她向路北的一个高高的石台阶眺望着,还有石台阶上面的蓝天。
我觉得,我想求教音乐学院老师学习作曲方面的知识,机会来到了。
我走到女老师近前,向女老师求教怎么才能写好旋律,女老师给我做了耐心的解释。
“热爱,像爱自己的生命一样爱!你懂没有?”“我懂了。”
女老师给我讲了一会儿后,说:“我要给学生上作曲课,你有兴趣的话,可是到我上课的教室去听?”我跟着女老师,到了她上作曲课的教室,听了一节作曲课。
梦中,又到了一个县城,到了一位常进德的家里。
晚上,没有地方睡,是因为自己没有住宿,常进德竟让我住在他家一个小床上面。
常进德家有一本《简爱》简爱的小说,我看了很久。
商洛故乡的美味
我商洛故乡的美味是什么呢?
第一个是故乡的红薯最甜!
村北山上,从山顶到山底,一层接一层的山坡地,都是村里栽红薯的山坡地。
冬天,队长李怪叔,组织村人到丹江河滩里挑黑泥沙,挑到村中大场里,再把猪粪牛粪混在一起。
春开开始的时候,村人挑着粪笼,就把这积好的粪,装得满满的,一担一担地挑到村北边山上的每一块红薯地里。
队长李怪叔挑着很重的两笼黑沙粪,向山上挑的时候,走在挑粪人的队伍打头,他的腰虽然压得弯曲,脸上不停地流出黄豆般的汗水来,却还是一脸笑容,对挑粪人的人很有信心地说:“要想秋天吃上大红薯,春天就要好好地先挑红薯粪!”我当时也挑着一担粪,刚倒在了山上一块地中间,脸上的汗水还没有干,听到了队长李怪叔的话,感到挑粪的苦累一下子远去了。
李怪叔的话儿往后就果然就
灵验了。
收获的季节秋天来到了,村后边山上的红薯地也到了挖的时候了。
有一天早晨,李怪叔领着村人,先到了一座叫太阳山上挖红薯,那天早晨,我也去参加了挖红薯的劳动。
李怪叔对村人说:“先挖太阳山的红薯,家家户户先分些,让大家先吃些新鲜的红薯。”
挖到了快到吃早饭的时候,分给了我家一背篓红薯,父亲背回到了家里。
村人说:“太阳山的红薯,特别甜,比镇安深山中的大板栗还要好吃!”这是什么原因呢?就是说太阳山,每天清晨开始东边山凹里升起来的太阳,就最先照在太阳山上每一块红薯地上,所以它长的红薯就特别甜。
这天早饭,母亲为全家人蒸了一大铁锅太阳山的红薯,蒸熟后,母亲先给我和父亲家里弟妹最后才是她自己,分别用筷子夹了一碗。我从母亲手中接过一小碗红薯,就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咬了一口,回想村中大人们讲的话,这太阳山的红薯果然好吃,比板栗还要好吃!特别甜爽口,一个吃完了,还想再吃一个。
有了这个小时候,吃故乡太阳山红薯的甜美记忆,以后到了外省,吃过那里的红薯,却怎么也吃不出有如故乡红薯那种甜的记忆。
小时候,最让我吃得舒心的是家乡的酸浆水面条。农村人生活还处在困难的日子里,这酸浆面,是家乡人最家常的饭之一。
母亲特别会过日子,先烧一大锅开水,玉米糁子先下到锅内,让它煮熟之后,然后,再把擀好的杂面条下到锅里,母亲坐在锅灶前,一手拉着长长的风箱杆子,发出悠扬的风箱声,锅洞里的火焰声格外有力的呼呼如歌的鸣唱着。
母亲很能把握住面条煮的火候,煮得差不多了,揭开锅盖,为家人舀一碗杂面条。所谓杂面条,就是用白玉米面和小麦面掺在一起的面,面色和小麦面一样白。为了让锅里的杂面条吃起来更有美味,母亲总要给锅里倒一小盆酸菜水,酸味就出来了,吃时特别酸得爽口。
有一年夏天的一天中午,我从西安回老家,客车到了村北边的公路上停了下来,我下车后,向家的小院子走去。当我一脚踏进家的门内时,父亲当时正在吃午饭。这时候,我肚子有了一种饿的感觉。父亲看我从外边回来了,他脸上立即向我露出一个慈爱的微笑,对我温和地说:“快吃饭!”放下他手中的饭碗,给我用家里最大的一个黄洋瓷碗,把锅里的杂面条捞了好几筷子,恨不得把碗堆得高高的。父亲把一碗杂面条递给我的手上;母亲把一盆炒好的油炸辣子,给我的碗里夹了些放进去,我我用筷子搅了一下,满碗红红的,就大口大口地吃了这一大碗杂面条。
这天中午我吃过母亲做的一大碗杂面条,回忆起来,总以为比任何山珍海味都好吃!
商洛故乡人,会自己加工做点心,那点心圆圆的,不怎么大,用的料子极好,有商洛的核桃冰糖等。我家的村中,就有几家人会做这样的点心,每到八月中秋节,这几家人做的点心,被村中的人抢着买过净光。
当时人还不是那么富裕,买几包这样的点心走亲友,成了最好的礼品了。
村中何叔做点心生易。有一年秋天,我要到外面去,走的时候,要给我二十里以外的姑去说一下,我去看姑的时候,买了两包点心,送给了姑。
姑还指责我:“花这钱干啥,我娃没有钱。”姑知道了我对她的这份真诚的孝心了吧,虽然只是两小包点心。
有一年过中秋节,我到爷爷奶奶家里,爷爷看我来了,把我望了一眼,就把柜子打开,拿了一块圆圆的月饼,也就是点心,给到了我手上,对我高兴亲切地说:“爷爷就在等着你,这里你姑给我送的点心,爷爷舍不得吃,给我娃放着。”
当我从爷爷手中接过一小块圆圆的点心,,慢慢地吃着,感到了这点心非常甜味爽口,它的甜味渗透我全身每一个细胞之中,渗透到我心灵的记忆深处。
商洛这个地方是一个神奇的地方。在村中后边,有几十块稻田,长的稻子特别茂盛。到了割稻子季节里,我从稻田前经过时,闻到过稻香。
队里给我家分的稻子,父亲和我曾在村中推着转一个大石碾子上推着不停地沿着石台转,才碾出白花花的大米来。母亲给我做过米饭吃,那大米,有一种香喷喷的大米香味,我在南方城市产大米的地方,吃大米饭,却吃不出大米的香味,就是东北的大米做的米饭,也没有故乡大米饭的香!这种故乡大米做的米饭是特别独有的,只有亲自吃过他它大米香味的人才能体会出来的。
故乡的柿子也是特别甜!有一年冬天,我到爷爷家里,爷爷给我从柿子棚里拾了一小盆子柿子,那柿子叫火格柿子,不大,有小巧玲珑之感,皮特别嫩薄,吃起来真是甜滋味绵绵无尽。
故乡的核桃在全国都是应排名第一的。有一回我回故乡,和二弟说起故乡的核桃时,二弟说:“咱这里的核桃味香好吃,这是因为咱们这里水土好!”
我笑着说:“这真神奇,为什么我吃别地方的核桃,就是吃不出咱这地方的核桃那种特别的香味!”
这又让我想起了故乡的水,故乡有一口泉水,它千秋万代地流着,不论什么时候,都是满盈的。夏天,它有一种凉爽味,渴了时候,可以生喝,都不会肚子疼的,冬天,它不用烧,天然地发出极温暖的热气,从泉水中大股大股地袅袅滕滕直到天顶端。
故乡的泉水中,确有天公放有一种甜味,用这泉水做的饭特别好吃。大自然的灵气全在这口泉水中,全村老少吃了这泉水,身体特别健康,而且特别有各方面的创造灵感,出文化和文艺方面人才特别多,全村老少人人都会唱秦腔,会玩各种民族乐器。
商洛故乡之美,它应是有甜滋味的,以上我找了一些与吃有关的故乡甜滋味,让我永远铭心刻骨。
故乡是一个神秘的地方,故乡的山水养育了我的成长,故乡的山水给了我很多艺术创造的灵气,我天天晚上的梦中,总是和故乡在一起。
有一首外国歌曲写故乡是这样的:
念故乡念故乡故乡多可爱
天青青风亮亮乡愁阵阵来
……这首歌曲,也许能表达我对商洛故乡的一种思念的感情吧,商洛故乡,我永远有对你写不远的相思之情,永远感恩不尽你对我的养育之恩,永远在回味首你的山水之美,你给过我滋润我所有甜滋味的一切。我可爱的商洛故乡啊!人杰地灵的高洛故乡啊!我永远感恩您给过我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