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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春天的美丽

春天的美丽

现在正是2017年的初春。

看到中央电视台朗读者读书类文化节目,一位九十五岁的著名出版家说:“人生不在经历了多少事,而是还能记得多少事,在于发现美创造美,有一种极大的乐趣在里面。”

受这位大哲学家的启示,我在这个2017年发现了那些美呢?

首先是自然方面之美。自然是人类最有益的朋友,自然给了艺术家最好的创作灵感,自然时时分分秒秒都把它们五彩缤纷的美丽传送给人,让人感受到不同的美感与启示。

自然之美中,给我感受最深的是这个初春天时的太阳。

有好多回清晨,我上到八楼楼顶欣赏刚刚从东方升起来的太阳。有时候,它不受任何遮蔽,清清楚楚地出现在东方天际上,周围浮现出很多红霞,真有翠影红霞映朝日之美感。

这轮刚刚从东方山凹里升起来的太阳,慢慢地升到了一竹杆子多高,它那么滚园,那么红艳,血红色一般,给人一种特深厚的红红的色彩鲜丽之美,像一个歌唱家唱了一句特别美的歌声,就给听众以强烈的印象,一下子就把他的歌声铭记在心中了。

这轮鲜红的初春的太阳,照在我的身上,我立即感受到一种阳光明媚和温暖之感,有一股舒心的暖气,直向我全身每一个细胞渗透进去。

有几回清晨看到太阳,却不见的它的踪影,它的全身被一层薄薄的墨黑色的云层还遮掩着。

我盼望着太阳早点从墨黑色的云层里露出来,看它时,露出了一道些许桃红色的红云一般,这只是一个小小的红红的短的线条,看它时,看到了太阳所显示出来一个无限美的世界一般,这种美正在扩大着增长着。

过不多久,它就全部从云层中挣扎着露出来了,依旧是一个大圆大红,格外的让我喜至不尽,格外的耀眼,格外地让我注目。

我知道这轮极鲜红的太阳,它是如何与墨黑色的云层中搏斗抗争中,才迎来了这个光明,才让它自己高悬在天苍上边的。

这让我联想到一个人也是一样的,它是在不断地克服他前进道路一切阻力困难之后,才让他自己变得成熟起来的,才让它的胸怀一点一点地变得博大起来的。

我每一回清晨,向着东方,凝视已经升起来的太阳时,我发现太阳也长着一双人的眼睛,它也在深情地望着我,把它身上一切能量,一切光明的希望之光,都给了我,让我人生信心大增!

太阳会对我说:“不要着急,要平静,要一步一步地去向前前进!要按照自己心所愿,去寻求美,坚持到底,一点不可以抑制创造美的精神!”

我听了太阳之神的话,默默地对太阳之太阳之神说:“我记住了你的话,一定按你那样的说法去前行!”

我发现,东方刚升起来的太阳,它并且有一双巨人般的双脚的,看它时,不感觉它在天上走路走得多么快,可不知不觉地就到了中午的太阳,或说下午的太阳,不管走到那一个阶段的太阳,它总在向前走路。

太阳在天空的行走,让我想到了鲁迅一篇杂文《过客》里的句子:翁——那么,再见了。祝你平安。(站起,向女孩,)孩子,扶我进去罢。你看,太阳早已下去了。(转身向门。)客——多谢你们。祝你们平安。(徘徊,沉思,忽然吃惊,)然而我不能!我只得走。我还是走好罢……。(即刻昂了头,奋然向西走去。)

(女孩扶老人走进土屋,随即阖了门。过客向野地里跄踉地闯进去,夜色跟在他后面。)

太阳会唱歌吗?

我的耳朵里,传来一首意大利的歌曲《我的太阳》

多么辉煌那灿烂的阳光

暴风雨过去后天空多晴朗

清新的空气令人心怡神旷

多么辉煌那灿烂的阳光

啊你的眼睛闪烁着光芒

仿佛那太阳灿烂辉煌

眼睛闪烁着光芒

仿佛太阳灿烂辉煌

……

春初,下了两场雪。雪之美,在于它悄悄地来到,它又悄悄地离去。

下第二场雪时,清晨,我上到了八楼楼顶看远山的雪景,起伏的群山,像有一位白发苍苍老人,迈着轻轻地脚步,来到了山上,将他的脚步停留在一座山上了,走遍了所有山,每一座山上落了一层薄薄的积雪,把那山染成雪白色了,人们会说,那才是真正雪山,是人们用眼睛看得见的真实的雪山啊!

这时候,看山顶上的大大小小的树木,参差不齐,远远的望去,都成了雪白的树,白淡淡的天空,和这高高耸立起的群山,和这山顶上每一棵树儿宛若挨在一起了,那么紧密,如情人之间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了。

下雪之后第二天,山上的雪却不见踪影了,积雪很快消化掉,变成了雪水,滋润了所有的群山,山上的每一棵树木,特别是那坡上枯了的草儿得了这纯净的雪水滋润之后,茂盛的疯长起来了,枯了的草儿很快绿起来了,远远地望去,山变得绿起来了,变得透明亮起来了,变得朗润起来了,如天公用雪水洗过一般纯净,望那样的山时,你的心会变得和山一样朗润舒服。

这一场雪,让老人们的眼睛变得更明亮起来了,所有人,不论城市乡村各行各业的人,对世界的态度变得平和的多了,宽容的多了,每一个人在社会上扮演着不同色角色,各个人各向社会发挥着不同的作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团结起来共同为这个社会努力做事,各个人自己为自己创造一个雪一样纯美的世界。

初春的雪,你轻轻地来了,又轻轻地走了。

下第二场雪时,我站在屋内窗子下,在一家人的红瓦顶上看到那落雪,随着屋顶上红瓦一道道的,一个直直的下行路径,忽然哗哗地掉落在地上,一个强有力的震响,转而平静下来,立即化成了雪水,那种雪白色立即消失掉了。我一直留恋雪存在时候,从天空落下大地时的美感,千树万树梨花开,整个世界开满了雪白梨花一样,多么让人陶醉!

雪的身上有一种悄然之美的精神,也许有一颗纯洁的心灵,只愿把它所有献给大地,当它消失之后,回忆它刚来到世界时那种白净之美,是那么悄无声息,它总在唱首一首献给大地的歌曲,可是无声,需要特别静下心去听,那是它心底里的歌声,纯净得无一丝杂音,当你用心倾听时,歌声流进了你心中的雪山,你那时候的心情变得和雪一样纯净,是一个银白如雪的世界就在你大脑里藏着。

当初春来到的雪融化掉之后,我却一直在心中留恋着它,它虽然悄无声息,可是它给人的美感,用它的纯净雪水滋润万物,滋润净化人的心灵,如果是一位爱大自然之美的人,一定会把初春的雪的美影留在心中的,一定有一种深深的感念和留恋之情!

在初春的日子里,特别是清晨,我常站在八楼,仰望天空,竟有小燕子从我的面前的空中飞过,有时候飞得很快,有时稍慢,你知道它飞到什么地方去了?我注目地看它飞到哪儿去,它飞进东边绿绿的丛林中去了。

每见小燕子在天空飞行,给我的是一种自由之感。小燕子是无拘无束的,是不受任何限制的。

我看到在天空飞行的小燕子们在天空自由自在的飞舞着,那一瞬间,我发现我的心灵中,也长上了会在天空飞舞的小燕子的翅膀,愿同小燕子一起在天空中自由的飞起来。

我想我的双手就如同小燕子的双翅一样,只要伸开,就会向前离开地面飞起来的!

人在精神世界里会有一个攀登不尽的高峰,比天空高,比海洋深。人应永远向他自己设定的精神世界高峰,像大鹰一样勇敢地飞去,飞向那个高峰。

在这个初春时候,我个人不断地发现很多精神导师,在他们身上表现的那种作为人的美丽,用他们创作的文学作品,不断地给这个世界的人以温暖,宛若春天般的太阳一般。

我看了很多电视记录片,如朱自清、老舍、贺绿汀、冰心等,了解到了他们是如何认识理解解这个世界的。

冰心是用爱母亲一般的爱心,爱这个世界。她那写给儿童们一封封信,读起来,依旧感动今天的孩子,连大人读了也会感动的。

如一篇《母亲的爱》,母亲的爱不为什么,就因为你是我的女儿。

冰心还有一句话,如果一个人只计软个人得失,那他的智慧就少了很多。

老舍的小说创作真正是为穷人写作的,为中国老百姓写作的。老舍能把人性的真善美和假丑恶作淋漓尽致的通过他的小说揭示出来,启迪国人的灵魂觉醒,和鲁迅的作品一样伟大!

朱自清就是那个写《父亲的背影》,还有《荷塘月色》的作家,他的语言之美,表达的文意之美,后世有几位能比得上他呢?

朱自清写作理论认为实感是现代文学的生命,就是说人真正的感官感觉到的,是任何想象力都无法达到的。

这给我的启发是很大的,我读他的散文作品时,感受到了他的散文是怎么写成的。

凡实感的,通过感官感受到的,才是具体生动有形象,才有生命的张力。从朱自清那里我学习到了写作美感产生的源泉。

初春,我还看了两期朗读者节目,第一期的主题是《遇见》,第二期主题是《陪伴》。每一期那走向现场的朗读者,他们读的作品,他们的事迹,都是我们这个时代里,为社会做出一定贡献并且有人格美丽之人。

比如演员蒋雯丽,关注艾滋病人,把一个有艾滋病的小男孩子,引到家里管吃官住十六年,并且帮助那孩子上了大学。

她朗读了一篇林清玄散文《心田上的百合花》,有一段特别感动我!

它的内心深处,有一个纯洁的念头:“我是一株百合,惟一能证明我是百合的方法,就是开出美丽的花朵。”

一个人是怎么一个人,是你想要成为什么人,那你就要靠一定的创造成果来证明你自己,这个世界并不看好空言的,而是看好真枪实弹的东西,不说别人,你自己才信服自己就是那样的人。如果你是一个在发现美创造美很多的人,那怕只写了一小句诗句,但不是叶公好龙,而直真正喜欢,并为此真正付出行动。

以上就是我发现的这个初春的美丽,写在这里,为了激励自己,要让自己多了发现美的眼光,并且要向创造美的方面,大步地去迈进!

母亲

给了我生命的母亲,离开世界三个年头过去了,如今在这个世界上,再也见不到母亲了,我有好多回,在梦中见到母亲。

母亲对我爱的事情,还有多少呢?让我在记忆中寻找。

有一年放暑假,我三叔从外县回家看望爷爷和奶奶。三叔在一所高中当老师,跟当地教育部门熟悉,经爷爷给三叔做工作,三叔同意把我引到他在的县里,帮我找一个临时老师先干上。

我要跟上三叔一起离开家时,在母亲住的三间老屋子中间一间,母亲对我离开家找事干,是支持的态度的。母亲知我在故乡农村,能人很多,想闯到外面去,恐怕是很难的,三叔赐给了我的一个机会来到了我的面前。

母亲想到了我冬天穿什么棉衣挡住冬天的寒冷呢?

母亲打开了屋内东边一间里屋一个旧式的红柜子,取出了一件蓝色的棉袄,是母亲一针一线为我用手工做成的。

母亲对我说:“这件棉袄你带上,冬天天冷了穿上能防寒!”

我从母亲手上接过这件棉袄,棉衣上面留着母亲手上的温热的气息。

我当时从家走的时候,正是天热的时候,并不感到以后天还会有多少地冷。

那年冬天,我到了三叔县里,在一个深山区的小学当上了一名临时的老师,当时当上老师之后,久久有一种脱离了故乡农村之后,以为自己向一个理想的境地在努力着,已是很近了一般。

那年冬天给学生上课的时候,山里学校的没有窗子,是土墙上边留有窗子的窗洞,冷风吹进来,我站在讲台前,头发被冷风吹得簌簌地响,头发一根一根在头顶上竖立起来。

尽管冷风吹着,可是我的上身,因为穿着一件蓝色的粗布棉袄,宛若一件不感到多么冷,给学生上课的嗓门格外响亮,上课的热情特别高,生怕把一个汉字给学生教错了。

八十年代初,我在音乐学院自费学习毕业后,在故乡家里呆了一段时间。在这期间,想找到一个与音乐有关的工作。

正好,一年春天开始的时候,舅舅帮我联系到了千里之外一个县里文化馆,需要搞音乐的人,是一个县文教局秦局长给我写的信,信的内容是这样的

海英:你们好!

傲然得知,二人有音乐方面的才能,我是县教育局长,如果二人愿意到我们县里来,一个可以安排在县文化馆,一个可以安排在一中当音乐老师,望速来。

我当时是在我和爱人住的土瓦屋南边一间屋内,站在一个旧式的退掉色的木桌子前,反复地读这封信。屋内以西的墙上面,有一四方的小木窗子,窗子上边糊着薄亮亮的白纸,窗外是一个长形的小院子,小院子西墙下边,长有一棵参天高的梧桶树,时光进入到春初之后,梧桐树枝上开始萌发出新绿来,树头上有喜雀,不停地清脆耳般地叫着,像有什么好消息传达给我了。

我拿着秦局长的信,那信纸雪白明亮亮的,读着这封特别来信,认为是我人生命运有了一个突破性的变化的时候来到了。

我把这封信的内容给母亲说了。

记得是初春的早晨吃过了午饭,我到了母亲的屋子。

是在母亲中间一间屋内,靠南边的墙下边,放着一个红格子柜,上面墙壁上有父亲亲笔写的春联,都是自力更生勤俭持家方面的内容,字迹大方美观雄魂有力。

我对母亲说:“妈,我收到了千里外一个县里的文教局长来信,要我和小赵一起去他们县里工作!”

母亲听了,果断地说:“离开咱们这里吧,你在咱地,是没有什么出路的,你就是有多么大的本事也不行,你还是向外闯吧!”

我从母亲的口中听到了母亲的态度,赞成支持我到外地去闯。

我听了母亲的话,当时有一种感觉,知道母亲是了解我的,明白地知道我的命运是在外面的世界。她为什么得出这样的说法呢?

按母亲说的,有本事的人多得数不清呢,我想找到一个心愿的工作,根本排不到我的跟前的。

母亲是很懂我的,她明白我的心根本没有安在家里,没有想在农业活方面干一辈子,总在向往着外面一个更美的世界。

我记得一个夏天早饭之后,母亲提了一笼子衣服,去了丹江河北岸一座小山下一个二叠泉水池前洗衣服,还有一位区长的女儿雪芳,也是在洗衣服。

雪芳父亲是区长,高中毕业后,也没有出外找工作的机遇,在家里当农民。不过区长的女儿很自信,坚信她有一个当区长的父亲,有一天会在她的父亲的帮助之下离开故乡远走高飞,到城里寻找她发展的出路的。

说起雪芳,她和我曾经在村剧团,她在舞台上唱秦腔戏唱腔时,我曾经为她用二胡伴奏过,也曾用过竹笛站在村剧团乐队之中为她伴奏过。

我在一段时间,对雪芳怎么那么好感,她的嗓音好听,她的形象可爱,看上她一眼,我的心中就有一种甜甜的滋味滋生起来。

我那天早饭之后,去泉水前给家里挑水,到了泉水前,一眼就看到了二叠泉水池前,有两个人洗衣服,都俯着身子,在一块石上揉挫着衣服,揉几下,又放在水中浸一下,相互间还说些关于我的事情。两个人其中有一位是我的母亲,我一眼就看到我的母亲和雪芳。

母亲说:“书印总不想在家呆,想到外面找工作,有希望吗?”

雪芳肯定地说:“农村的娃想找工作,连想都不要想。”

母亲和雪芳关于我的话,我还是听到了,我当时默默地回味着这话,可我不相信雪芳的话!

我在一个还看不到有什么出路的时候,自己对自己却是有很大信心的,坚信,我有一天会到一个城市找一个适合我干的工作,会成为一个城市人的!这种美好的想法,它给了我多少努力的工作啊?就像莫言老师当初想当作家,为什么想当作家,就是因为当作家能天天有饺子吃,这是山东省城来他们村子一位作家给他说过的话。

我想到城里找到工作,为是是城里人生活水平一定会很高,不会像在当时在农村连饭都吃不饱吧。

母亲后来在家里,好多次也曾把雪芳说的话给说过,我当时听见了,虽然不大同意,却一时还没有办法证明自己和雪芳说的不一样。

一个人有一个什么好的想法,想达到一个什么人生的目标,当是看来还很远很远,简直像一个梦幻一般,可是过了多少年之后,这种梦幻不是梦幻,它就是真的!将虚的变成真的,这说明虚和实之间是有变化的,细细地想起来,这个虚变为实是多么不易啊!

当我把我从千里之外收到的一封改变我命运的信的内容给母亲说了之后,母亲的脸上露出了很多笑容。

虽然我这一说,是这么轻松,可是母亲却要为我出外要行动做很多事情的。

母亲为我要钉两床被子,一床是盖的,一床是铺的。

母亲用她以往织的粗布,为我做被面被套,要把棉花装在被套里。

家里没有一点好的柔软的棉花,用的被套是用了多少年的被套,如铁棍一般坚硬。

一个春初的下午,太阳离下山还很高一段。

母亲在小院子铺了一张大竹席,然后把被面被里放在竹席上,还让我捏住一面被面拉平拉直然后和她一起放下

母亲给我钉被子的时候,用的是一个大针,因为棉套是铁棍一样坚硬,母亲当时跪在被面上面,针上穿着长长的线,每用大针扎进棉套上面,她的脸疼的一抽搐。有几次,母亲的手,被大针扎破流了红红的血

母亲忍受着手指用大针扎棉套的刺心的疼痛,为的是我出外能有铺的被子,也有盖的被子。

我带着母亲亲手为我钉的两床被子,来到了一个千里之远山区县文化馆,终于找到了自己爱好的工作。

那年冬天的时候,晚上,床上盖的铺的被子用的就是母亲为我用大针钉的两床被子,晚上感到一种暖暖的感觉,我知道那两床被子上面,留着母亲手指的暖意,是母亲对我爱的象征。

以后我日子过得好起来,重新用上了更好更舒新的棉被,可是母亲亲手给我钉的两床棉被,却变成了对于我一种难忘抹之不掉的记忆,因为记住了它,也许就把母亲对我爱的全部记忆全都记在了心中一样。

母亲,怎么你就悄悄地离我而去,去了另外一个世界去了。可我多么希望,再从那个世界回来。

母亲,我对你的孝敬之事做得很少,母亲你活过来,让我再好好地孝敬你一回,给你买好吃的东西,给你买新服。我虽然有这样的心情,虽然它无法实现。

我知道母亲对儿子有一万个爱,可是儿子的我,可能对母亲爱的回报,连一件也没有做好。

我多么想念和母亲陪伴在一起母亲为我做饭吃,给我反复交代出外要怎么待人好。

母亲你不要操心我了,我现在过得很好的。

如果真有来生,我愿意下一辈子还做母亲的儿子,我一定好好地回报母亲为我付出全部的爱,让母亲好好地在世界再活一回。

我和你的相遇

读《百年孤独》加西亚·马尔克斯作者的名言,他说:“生命中真正重要的不是你遭遇了什么,而是你记住了哪些事,又是如何铭记的”

每一个生命都有灵魂,只是怎样唤醒他们……

我想通过这样的句子,来启发我创造的思考,我想用一个字来表达,我对这个世界那种爱的态度吧。

爱一个什么人呢?有的是同事或朋友关系。

被我所爱的人,是一位少年时的女同学,还是那么少年稚嫩可爱。

她坐在我的电脑前,手中拿了一本好看的小说《简爱》。

我一看见这本书就动了心,想从她的手中借过这本小说再读读。

我眺望着她的双眼,还是湖水般的清沏,一动的闪着青春气息的光。

我和她曾经坐在一个上课的教室里,听语文孙老师给我们讲长征的精神,讲***的一首诗《长征》。

离开那个上课的教室,以后就又过去了多少年了。

我在梦中遇到了遇到了女同学李。

我对李轻轻地说:“把你那本小说借我看看?”

小李把我瞅了一眼,看出了我对书地渴望。我看小李那双闪动的睛晴时,心情极为惬意。

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或有差惭之心,对小李说:“你先我看一下这本简爱的小说不要紧吧?”

她笑眯眯地说:“没有事的,你就先看,并且把这本小说也送给我了。”

我从她的手中,拿到了一本《简爱》的小说,书的封面上还留有她细长的手指印迹,印迹里冒着丝丝热气,还有手指上如花朵一样的清香气,让我有些爱意深深地滋生起来。却又不是那么真实,像悬在空中的空笼子一样,想要用手模到那笼子,却无法模到。

梦醒来后,我记下了这个梦,回想梦中的情节,和李同学为我说的话,那么美妙,我是那么主动,想借她的小说看看,她却不看,先让我看,并且把书先给了我。

我对人的爱的态度应是主动的。

这一本《简爱》的小说,让我想到了好多年以前,我在高学校很近一个小书店,发现了一本《简爱》的小说,和书店主人再三商量,竟用五元钱买到了这本小说。

《简爱》小说开始的时候,有一段话当时读了后,给我创造的力量特别大。

那里,北冰洋掀起的巨大漩涡,咆哮在极地光秃凄凉约小岛四周。而大西洋的汹涌波涛,泻入了狂暴的赫布里底群。

我读到了而大西洋的汹涌波涛这句时,感到我内心真有这个大西洋一般,发出汹涌波涛声。

当时感到似乎自己得到了这个海洋般的力量,可是再不回想,这种力量似乎离我而去。可是当再一次想到这本书,想到一个好友,想到书中的激励我的句子,那种大西洋般的力量又在我心滋生出来了。

对世界爱的态度,在于一个手上的动作。一切都可以理解为联系。

记得清晨的时候,我想找的朋友,找的一本书,却是张若许一首诗,想把它再读读,争取把它背下来。

我的那本诗集封面是蓝色,天空一样的蔚蓝色,是很新的一本唐诗三百首。

我想到了我的爱诗,比得上中国诗词大会第一期第二期百人团选手,还有那一个一个走到主持人前答题的学员。

第一期有一位学员,能背一万多首唐宋诗词,让我的心震惊得无法形容。

中国诗词大会有一位武亦姝,只有十六岁,那些大学生让她比了下去,那一位中国诗刊编辑比她比了下去,最后夺冠,她背诗词达到了精准水平,我和她比起来,她应是我学习的老师。

这位女同学说了几句学习背记中国诗词的秘密,就是喜欢,积累,还有平淡的心情,她没有一点杂念,高度的聚精会神,注意力极好。

想我虽然年比她大几倍,却至今在学习上并没有学习到了多少。

她的这种学习态度是我要的。

对了,有一位大学问家文怀沙,他一百一十岁了,他在老赵会客厅上,总结了做学问的一个字,就是敬字,他说没有敬字,就没有学问。

学问是靠敬字做起来的,这是真正的爱学习的人做到的事情,用这个敬字对照自己,差得很远。

受这些新遇到的老师,不论年长或年少,我也喜欢上背诗词了。

做是饭时,爱人给我说:“你到厨屋做饭去?”

爱人正看电视,我到厨屋的时候,带了一本《唐诗三百首》。

我到了厨屋后,先用一个小铁壶打了一壶自来水,放在电滋锅上面,通好了电,然后自己站在近前,就开始背上了张若许的那首《春江花月夜》。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这几句中,把人和月的关系说明白了,从中可以体会多少人生的哲理啊。

如果一个人善于找到人与月的联系,对人的关注,对月的爱,那心中的诗意就会如大海一般地涌动起来了。

以上,是我小小的一段心路历程,从对读书的态度方面,也表达我对世界的态度,应有爱的情感,如果没有这个爱的情感,是不会留下上面的这些字的。

对世界有了爱的态度,就会有爱的行为,就会创造出一个无限美的大世界,细细地找我在一定的时空含梦里,从一些小小的细节中,让找到了对世界的爱,只有这种对世界的态度有了爱,有了爱的行动,也许才让自己的世界变得无限美妙,咀嚼不尽它的美意来。

村北的山下一块平地

梦中,村北的山下一块平地,不知是谁家种的玉米,棵棵玉米杆上,玉米棒子都到了快成熟的时候了,玉米棒子外面包有一层绿色的皮,如还穿着绿色的外衣一般。

从安徽来了五六位农民,和我坐在玉米地边,不停地瞅望着每一棵玉米秆上结的玉米棒子,都很惊讶。

我对他们说:“你们看,这地并没有多少土质,可是种的玉米,长的玉米棒子就这么大!”

其中一位说:“我们那平原的土地,却还比不上山里的山地好,虽然也种玉米,可长的玉米棒子很小。”

又有一位问我:“这里到丹凤还有多远?”

“不远了,再有几十里就到了。”

梦中这些安徽人,都是我过去曾经见过的,多年不曾再见过,却来到了我的梦中。

梦到母亲

昨天白天的时候,我拿着母亲的相,看了很久。

母亲离开世界好多年了,我总回忆着母亲在世时为我所付出的全部的爱。

梦中,我走到了母亲住过的小院子,走了一个台阶上到了小院子北屋,门紧紧地关着,我站在窗子前,向里凝望,母亲睡在炕上,她睡得很香。

我哭着大声喊:“妈!”

村中路边

清晨起床后,回忆做的梦,村中小路边,走过来一位脸色雪白,方形的头发盖着耳朵,她是住在村后边山里的人,赶集,走到离小街很近的一条小路上。

这个女人是谁呢?是我小时的小学同学。过了多少年之后,她在我心中还是一位青春少女的感觉。我曾经回过老家,住在村后边山上的熟人,小时认得的,却很有机会见上一面。

还想到一位村后边山上的人,他和是小学同学,叫憨治,没有上中学,很早夫学就在家里劳动了。山里杏子熟了的时候,他到街上买杏子,提了一笼子杏子,到街上买。到了进街的那条小路边时,我看见过他,脸脸上方方的,两颊绯红,他看见我,让我吃他的杏子,笑起来时,露出两个特长的牙齿。

这个熟人,我多次回家,都没有见过他。

故乡的小路边,由一个人,慢慢地记起一些小时候的记忆。

爷爷家住在离街道近一些,我家住在村公路近前,我小时候,常到爷爷家去,这是唯在去的最多的地方,那时盼望最多的事情,就是因为到了爷爷的屋子里时,能得到爷爷奶奶专门给我留下的好吃的东西。

我每一次到爷爷北面的大门不远时,会看见一位盲人老太婆,她住了一小间土屋子,她常常坐在她家的门口。脸色黑红,这是一位很可怜的老人。她是怎么生活下去的,小时的我,没有深究过。听大人说,她有一位女儿,照顾过她的生活。

村里的大人小孩,怎么常常聚集在离爷爷后门外近的小路边,说些家常话。

有一位按辈讲,我叫太爷。有一年夏天的一天,他和我站在村路边说闲话。他看了看我的脚窝后,说:“我以后能出外干事,因为我的脚中间很凹。”

我到了奶奶的屋里,给奶奶说了太爷说我的话,奶奶微笑着说:“我娃是男娃子,长大以后,一定到外面给国家干事,这是错不了的!”

也许这位太爷对我说的话,给了我一个相出外做事的梦想。

住在这条路边向东有三间土瓦屋,住着一位姓金的人,他的名字叫舍,我叫他舍叔。这舍叔有一位小儿子,比我小很多岁。

有一回,在路边和我说话。对我说:“书印哥,这音乐好学吗?我想给你学习音乐?”

我对音乐到底会多少?只是一位爱好者。这位小孩,看见我给村剧团演秦腔戏吹过笛子拉过二胡,就把我当成音乐专家,竟要向我学习音乐。

他的话,对我却有一定的鼓励作用。在农村时,说明他对我对音乐的爱好有一定的理解,应是和我说得话的人。

这个小孩子,这多年来,从来很难见过一面。因为他的父亲害病离世界后,他和母亲一起到山外居住了。

在村中的小路边,我曾看见奶奶呆呆地站在路边,看这里来往的人,比呆在家里强些,能解闷。爷爷比她早走。我见奶妈站在路边,见她脸胖胖的,很平静。

奶奶是给我关爱最多的人,爷爷走了的时候,我当时还没有一点办法,对奶奶的生活谈不上照顾,能给奶奶挑水。

奶奶给我说:“你爷走了,我要受罪了。你爷活着时候,冬天扫柿叶,炕烧得热热的。”

我给奶奶说:“不要紧的!”

尽管这样说,可还不能尽快实现照顾奶奶的生活,我当时还没有迈出生活的第一步来。

前年放暑假我回故乡,又在村小路边见到了一位和我小时玩得很好的人,他现在是村小学老师在民,我常到他家去玩,和我谈得最多是读书的事情。我家院子有一棵杏树,有一年杏子熟了,我躲着父母亲不在家的时候,偷摘了一小提包杏子,见他从我家的院墙前路过这,追上给了他。那时我们在一起无话不说。

见他从我面前过来时,到了近前时,我叫了声:“在民叔?”他停下了脚夫步,和我说了几句话,然后说:“回来了,到家玩玩。”然后向小路南缓缓地走去。

我本想站着想和他能多说几句话,可是没有。

我当时一个感觉,我和故乡人故乡的这条小路隔得远多了。

故乡的小路边,竟保留着我对故乡的记忆,有着我童年的梦想。故乡的小路,让我永远难忘!

态度

暑假有一天,我的手机响了。

我拿上手机,听到了二弟的声音:“书印哥?”“听到了,我给我说一年事情。旋要结婚了,七月二十六你要回来。”

“我给寄些钱回来。”

“不是钱的事情。”

“我最近事情多,回来不了。”

我实际上不想回去,影响自己身边一些事情。

二弟说:“就这样说,你看着办吧。”

和二弟通话后,我的心不一样波动起来了,感到很为难,我的意思摔些钱,还比较简单,如果回去,一方面要付出时间,一方面是多花路费。

爱人回她老家,我给爱人民打了电话,说了这个事情。

爱人说:“你也想一想,二弟平时对你多好,你每一回回老家,都是他送你,帮你扛重行李。”

二弟一说,我的心立即软下来,我说:“那我就把手中的活放下来,回去。”

7月26这一天一早,我去了市高速公路车站,坐上了到西安去的客车,当天三点到了二弟家里。

二弟见我回来,他自然是很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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