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回故乡的记忆
一
去年过年我回了一回故乡.
记得是十二点,从故乡的公路上下了汽车,背着一个大包,站在了公路边,脚已结实地踏上了故乡的土地,心里有些激动,一年没有见母亲了,她现在怎样,家里亲人都好吗?恨不得一下子见到。
站在公路那一瞬间,心想这条公路是我多么熟悉的公路啊!小时候在山上干活中午回家,见西安的车来了,有很多客人下车,我总想着外面的世界是怎么一回事,那时对我来说是一个遥运的神话,想有一天,我也能离开山里,到大山的外边去看一看。
公路北面是横着一排长长起伏的大山,小时候每一座山上都去过,割过草草柴,在山上还吹过竹笛。
这一切,当我真正到了外面的世界时,已隔得很远了。又走到它的近前,想把这故乡的一切全拥抱在心中,不叫它离开。
午时的太阳正当在当顶用的天上,这是冬天的太阳,这天因是一个大晴天,太阳格外的明亮,照在身上很暖和,到家了,心中按奈不信的一种喜悦。
我背着大包,从公路南边向村的小街走去,见到街西的乡亲们就打招呼。一位然劳叔的媳妇坐在她家的门口,脸上还保持红润色,见我笑了一下,我感到故乡人待我的亲切。
走不远,就到了家的大门前,我从大门进去,有个小院,有三间小屋,我直进了母亲的小屋。
二
我的母亲现在身体怎样?
我背着大包直接到了母亲的炕前,把大包放在炕上。母亲本是睡在炕上,见我回来了,一定是很兴奋的,当下努力地坐了起来,身体倚在墙上。
这是一间小屋,白天都很黑。母亲说:“你把灯拉开?”我拉了一下小屋北面墙上的开关,轻轻地一个清响,电灯亮了。给屋子里一下子带为了光明。
我坐在炕边。问母亲:“你现在身体怎样?”母亲说:“我的手指怎么不能动?原来自己做饭,现在做饭做不了。”我说:“那你吃饭怎么办呢?”母亲说:“不要紧,你再敏妹到吃饭时给我端饭。”我的心似乎由紧张变得轻松一些。
我的大包里面装的是全是旧衣,我打开了,把旧衣放在炕上。母亲是一个肯操心的人,家里小孩子多,母亲会知道什么衣服分给那一家合适。
母亲找了几件小衣,说:“再会家的小孩子用得上。”她专门放在了炕里边。
我的记忆并不是怎么好的,回了一回家,母亲一定给我很多记忆,让我努力把母亲的音容笑靥回忆出来。
我和母亲对话的地方第一回都是在这炕上,我坐在炕边。
对母亲的手指不能动,我问道:“没有看吗?”母亲说:“看了,吃了很多药,不算啥。我只要手指能动起来,以后能自己做饭就好了。”
我感受到了母亲生活的艰难。
我的父亲走了好几年了。母亲给我讲起父亲的一件小事情,心中依然还是那么伤感,事情是这样的
还是生产队时,有一天晚上,村子里人加班挑粪,可以分上一块白面馍,二弟也去挑了。
村中有个包管室,在丹江河近前的高处的大场里,村长叫人在这里打锅烙的白面馍,烙好后,切成一块一块的,放在案板上,有人专门分。
挑粪一了半夜结束了,挑粪的人去包管室领馍,给父亲馍的人给了两块,父亲知道是两个人,是没有错的。
当父亲刚一回家,队里的记工员来了,这个人外号叫鸡灵子,行事极无情的一个人。
他刚一进我家门,就大声地骂道:“你这个老不要脸的,怎么就拿了两份馍?”就从父亲手中夺下了一块馍,父亲还没有等回答什么,他就走了。
母亲提起这件事,说:“你父亲这个人一生不想给人争什么,那你不会给他说一下,我娃给我一起挑粪了,两个人两块馍对着哩。”这件事情都是发生在农村困难的时候,我想着:要是现在谁还能在意一块馍。
我有一个舅舅,母亲给我讲起舅舅的事情,实在让我很心疼。
舅舅先在生活困的时候,住在了关中,改革开放以后又和全家人搬回故乡住。有三个儿子,各自成立了自己的家。那一个对他的父亲好呢?
我记得我曾经到舅家,舅和妗子对他的儿子是多关心,他的大儿长叫商洛,就是用故乡的地方命的命字。
可儿子长大了,和父亲的感情隔得这样远起来了。
舅回老家开始的时候,本来在县直里开了个饺子馆,生易还是红火,凭这,还挣钱盖了楼房。不能不说舅是一位很有生活能力的人。
后来舅卖饺子的地方,房子被全部扒掉,这一个子断了舅生财的后路。
舅舅后因年大,本是和一位老儿家在一起生活。妗子也是一位爱生气的人,年不大,回故乡后没有几年就去了,是带着气走的。小时候为养孩子受了那么多的苦,到老时生活没有色落,需要儿子管的时候,不能起作用。
舅舅如果能受得了,老儿家儿媳妇做什么饭吃什么饭,有一回儿媳妇给他端了一碗饭,舅发火气,把一碗饭摔在了地上,从此他吃饭就没有人管了。
这时候的舅舅,因为自己身体不好了,是这么一个残景。他年轻时候,那是会生活的人。人老了就很无力。
舅舅为了生活下去,没有办法,到县城的医院给人家看大门,每月给他一百七十元钱,凭这点钱生活着。
有一天半夜,舅跌倒在地上,再也没有起来。安葬费还是医院给的。
母亲给我讲舅的事情,我难过的半天说不上话。
离我家不远我有一个姑夫八十多岁,每年我回故乡,一定要去看一下,给姑夫一百元钱。可是今年再也不能去看姑了。我母亲给我说,你姑夫走了。姑母先走,姑夫最后和他二女子女婿一起生活。有一一天下午,姑夫以村子外边转了转,倒在路上就这样舒服地走了。
姑夫的大女子三女子四女子及女婿来家,都指责是老二女子没有把她父亲管好,骂的不行。她们都不在身边,在身边管的人还不能落下好。
老二女子叫秋贤,是一个对父亲极孝顺之人,人家骂她时,她叫人家骂吧,一点不解释什么。我听了,感到很好笑。
那个姑夫对待我是特别好的人。每一回到他家看他时,他总说我是受了很多苦的人,我的心好。还给我讲家族的事情。家族内部人与人的斗争实在是让人无奈。
姑夫的离逝,想到姑夫家的那个小院,那个三间土屋子,一切如梦似幻,是真实的,又是梦幻的,像是一个影子一样。
我回家以后,母亲总要叫我做些事情,要给谁多少钱。
有一个侄女,母亲说她可怜,我说给两百元钱就很多了。母亲说现在什么都贵,你不常回家,我再给你前添两百元钱,都是您给我的钱。我本不想同意,看到母亲的坚决心,就同意了。
母亲年大了,可是她心是操这个操那个,下一代的孙子还是和她亲。
我二弟的老二,害有病,本在他的屋子里睡床,半夜了冻的不行,就来到母亲的炕上,睡在母亲的热炕上,我听了笑了半天。
听母亲讲的一切,让我对故乡的事情,感到是真实的,又上虚幻的,一真一假。我想生活就是这样真实,还是要从容面对,人生无论多么难的事情,老天还是会叫人过得去的!
三
我回家的第一天晚上,在母亲的西边的一小间屋子,天气因在冬天,我是坐在母亲的热炕上,靠着墙,二弟的二儿子来了后,坐在炕里边,和我挨着;二弟来看我,站在炕跟前。
二弟的二儿子初中毕业以后去广东打工,他的大哥考上了河南大不,他曾经有很好的愿望,好好打工挣钱供他哥上大学。不知这小孩子在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说他已无法给老板干活,现在回家来了,不知道帮他父亲做些活,是一种精神方面有了毛病了。
我问二弟:“这江江的病是怎么一回事?”二弟说:“是大脑受了刺激,管不好自己,是不正常了。”
二弟给我说了家里人老三弟花了上千元钱,引到医药看过;她大姑也引去给看过,再看不起作用。
我说:“娃有病了,一定给娃好好说说,叫娃心情好些。”
我母亲说:“你二弟不是这样。娃说他不活了,他说你死吧,你死了这世界有你不多,没你不少,不如死外鸡娃。这把娃气得更历害了。”
这娃害起病时,不认得他父亲了,拼着命打他父亲。把他家的铁门都给砸烂了,用的是八棒槌砸的。
二弟白天整天在地里干农活,根本没有时间管他的这个害病的孩子,只是心里急。
坐在我跟前二弟儿子江对我说:“伯,你给我用手抚一下头。”我当即把手放在了他的头上,给他说着些安慰的话。
江江说:“你用手按着我的头,感到很舍服。”这会儿他没有犯病,还能和我很好地交流,并且说我:“我大伯说话我愿意听。”
二弟站在我的面前,我出他耳朵都冻得是疆的,脸很瘦。
我回家第二天吃了早饭,我的父亲前几年走了,我回来了一定要去父亲的坟头烧纸,就算父亲没有白白养我。
在母亲三间小屋中间屋里,二弟把很厚的一叠大黄纸放在地上,我和二弟都双蹲着,二弟手上拿了一张百元钱,在纸上放好一个位手手掌一打,这样纸上面就印上了真正一百元钱。我帮助移着纸。
打好后,二弟拿着,我跟了走出门。
先到了街上一个小卖店,我和二弟站在柜台外面。一人脸胖乎乎的红红的青年人,也是我很熟悉的邻居。
“你买些啥?”
二弟说:“拿些鞭炮,还有纸钱。”
因为有爷奶父亲还有二弟的媳妇这些离世的亲人,二弟买了四串鞭炮,开钱时二弟要给,我主动地掏了。
我和二弟走出店门,向北面山上有一条小路,目标地是先向父亲坟前去。
当我走在这故乡的地上,这天这山,这眼中看见一切,还是那样,对于我来说生的多了。
二弟边走边给我说些事情。
二弟说:“二大说,他小时候,在山上放过牛,割过草,这所有山山岭岭都去过。”
二大就是我的二叔,他是一个市里当法院院长,现在是年大的老人了,对故乡的记忆是这样清楚,像是印在心中一样。想我自己也是这样的感觉。
走了一会儿,就到了山坡跟前了,过到坡对面,有一条小水渠,可是现在没有水,跨过去后,有一片平地,就到了父亲的坟前了。
这是一座故乡的山,这册的名字叫龙山,山顶处很高,我们现在还只是站在山的下边,父亲的坟就在上山开始的地方。父亲活着的时候,说请先生看了的,太阳每天升起进,就先照到父亲的坟上面,正对面有一条丹江河相伴,还在南边的山相伴。
我看见了父亲的坟上有两棵松树,上得很高了。二弟给我说这是父亲生前栽的,看见了松树葱葱郁郁的样子,我把这树当成父亲了一样。
我和二弟跪在父亲的坟前,二弟分出一小叠黄纸,还有纸钱,一张都上上亿元的,怕父亲在那个世间没有钱用。二弟擦了一个火柴把黄纸及纸钱点着,一下子起了红红的火苗,我的脸上烤得有热呼呼的感觉。
烧完纸后,拿出一串鞭炮,二弟用火柴点了眼子,我和二弟站得稍远些,听见了如向雷响的声音。这响炮的声音父亲一定会听到的。在我的感觉里,父亲仿佛没有离开世界,还活着。
二弟和我又去了他媳妇的坟上,烧了纸放了鞭炮,当时我看到他对自己爱人那种纯真心情,他心中一定有很多话给他的爱人要讲。
又到了爷和奶的坟上烧了纸放了鞭炮。
二弟给我讲了爷活着时,是如何关心我们。二弟说:“那时候,我们家困难,爷总是在生活方面多给我们些关心,有什么好吃的,爷舍不得吃,都要给我们留下。
我想着:爷和奶对我是最好了,我给爷奶了什么好处?如果能活到现在,我一定要好好地才顺一下,可现在爷爷奶奶就这么远远地离开了,这真是无奈。写到这里时,我眼圈嗖地滚下泪来。
我和二弟在爷爷坟前坐了很久,然后返回家。
在家里,和二弟在一起,才知道了人穷的可怜。
二弟的媳妇走时,葬的事情,三弟到大队砖厂,因为没有现钱,商量舍些砖,不给人家现钱就是舍不来。我是住得太远了,如果在跟前,这件忙一定要帮的。
我在要返回我在的城市前一天晚上,二弟和我坐在妈的中间屋子,面前有一个小火盆,烤着无烟煤的火,这说明天还是冬天很冷。
四弟来了。
四弟也是没有多少文化的人民,可是能做小生易,家里的日子过的还可以。
四弟说:‘你把江江的引到医院看看。“二弟不言传。半会后,说:“知道给娃看病,可是钱在哪里?”四弟说:“你娃的病,你不关心,还叫别人求你。”四弟的意思他没有钱张口向他借。
我看到了这一切怎么是这么一回事了,小时候亲兄弟,长大后,个人过起了自己的日子,那种亲情像是没有一点了,我心里感到一阵瞅。
四弟说话很难听,说完到我母亲的屋子去看我母亲。
我心里想着,我回去后,一定想办法帮二弟渡过难关。
最难的事情是他的大儿子正在河南上大学,要上三年,这钱是怎么解决。
二弟给我说:“老三弟还是不错,因为他做小生易,先答应一年给娃解决三千元生活费,可是现在没有办法解决了。”
我心情沉重的很,我想回去后,一定要有所表示。过年时,我给二弟寄了五百元钱,回来后,听说三两除很快就花远了。这需要大钱帮助二弟,自己那一点起多大作用。
正月十四日,我返回城,在公路上等车。
这是冬天的天气,依然很冷,二弟着在我的跟前送我。
我走时,二弟找了一个大塑料袋。二弟把他自己的十多斤绿豆无论如何要给我,我说:“你不要拿,我那里能买到。”他说:“你不常回家,一定要拿上!”我也就拿上了。
二弟本是很忙之人,农活放下不干,专门送我。到了十二占后,才有一辆直达到我在的城市的车,上了车,二弟帮我把一个带家里土产的大包放到了车上。
我又向远方走去,故乡,又暂时和你分离,可是在我的心里,故乡永远没有和我分离,我写不远的故乡情啊。您富您穷,您的一切苦难幸福,在我的心里永远都是美的。
一次回故乡的记忆之二
一
二弟的二儿子江江
我在家里的一天早晨,我起床站在小院子,二弟的二儿子从大门进来了,脚上还穿着滑冰鞋,我知道他是去公路上滑了,这是一条国道公路,汽车开得特别快,他不知道在公路上滑对安全有问题。
江江走到我近前了,我对他说:“你不敢去公路上滑!”他可以答得很好,“伯伯,我不去了。”
有一天吃过早饭,我去一个亲戚家,江江跟着我。到亲戚家通公路,返回时,他依然穿着滑冰鞋,边走边滑,滑得很快,好多回,我看见过路的汽车从他的面前过去,我的心跟着都悬起来似的,很快地跑到他的跟前,劝他这样太危险。他表面接受。
江江家里共有三间土屋子。上屋子两间,还是我父亲活时盖的,这两间是分给他的,他自己接着院墙盖了半个脸的屋子一小间,江江现在就住在这里面。
我有好几个晚上跟江江睡。
江江还是把外面的信息带来了一些。他父亲是电视机不要看,因为花钱买不起,江江回家时,把他自己挣的钱买了一个彩电,放在这里个屋子里。
他还买了很多VCD,主要是练习瑜伽静的音乐,他给我说这是他为了治疗自己的病的需要。
有个晚上,我坐在他的床上边,听着他放的瑜伽音乐,他给我说:“伯伯,我听了这音乐,我心情很舒畅。”
这是一位农家的孩子,他的VCD中,还有流行的音乐,他还给我放了很多流行音乐,他并且能跟上唱。对那一位歌手的歌曲很熟,这叫我感到很神奇。
听音乐的时候,他无意中给我说他在外边跟老板开车床打螺丝速度很快,就是一天到晚躁音很历害。虽然这活是极苦,他还是很乐观的。
江江给我说:“我病好了,我还是要出去挣钱,减轻我爸的负担。”
我听了后,感到很高兴。
我不知能用什么办法开导他,就想把他的心一下子给搬过来。我说:“你想一想,你爸爸天天干农活才养活你们,你如果不劳动怎么能活下去,你想一想这粮食是怎么来的。”
江江是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糊涂,我这会儿给他说的话他听进去了,点了点头,给我笑着说:“我听懂了。”
江江跟我说他在外边,遇到了一位女孩儿,一心一意要跟他,他给他爸打电话说这事,他爸说:“家里没有房子,引回来往哪里住?”
家里人不理解,像江江已经二十岁的人了,谈恋爱也是正常的事情了,能把话说得宛转一些,不至于会伤娃的心。
江江给我说:“伯伯,我怎么现在不能看见女孩子,看见了就很难受。”
我说:“你不要这样。”
我想这一定是他因女孩子的事情伤心了,没有达到他的愿望,才这样反感女孩子。
我总猜不透这小孩子本是一个聪明的孩子,心肠也是极好,怎么就害了精神方面的病?
一定是他的老板打了他,打得很残酷,让他委曲得没有办法解。我问过他,他没有向我透露过情况。
江江回到家里,总闲他父亲没有本事,家时达样穷。别人家里就那么富裕。
我劝他,说:“穷是能变化的,不是一成不变的。”
江江床上还放了很多心里治疗方面的书,有一个白天时,我还看了,觉得真不错。最让我高兴的是他的床上还有一本路遥的小说《平凡的世界》,他能知道这本小说是怎么一回事,我给他讲了书中的主人工的命运变化情况。
我走的那一天家里有一位关心他的姑,我的妹子再敏,把他引到了离我家二十多里以外的村子看了一下。十一点我还没有坐上车,妹子拉着江江来到了我面前,到了我面前。我想:妹这个人对江江的关心超过我多少倍,她本来是个忙人,整天做卖菜的生易,那是没有什么时间的,可是为了江江的病,她停下了自己做的事情,专门用了半天时间找医生给看。
妹子走到我跟前时,娃跟我说:“医生说这娃的病不要紧,主要是受了些挫折的事情。”给拿了一小包药,一颗花就五元钱,我知道医生是为了挣钱,这药实在是太贵。
江江不知道我要走了,到我跟前说些话,他下车后,又想到他的滑冰的事情去了。
我现在回城市大半年了,不知江江的病情现在怎样?我祝福他早日获复健康!能走向正常人生活的道路之中。
二|
侄女艳妮
老四弟有两个孩子,一个男孩子,一个女孩子。女孩子叫艳妮。
有一天中午,四弟媳妇专门为我做的饭,我去了他的家里。超级四弟的屋子离我母亲的不远,走了一会儿就到了,是在公路边上。
我进屋时,艳妮在,很亲热地说:“伯伯。”这一声伯伯叫得我特别高兴。
我坐在沙发上,艳妮坐在我的跟前,我问了一些她的情况。
我说:“你高中毕业没有考大学?”
“我知道我学习不行,考也是白考,没有考。”
‘那你后来在做什么?”
“我在西安学习美容现在能自己给自己挣钱了。”
“每月给多少钱?”
“八百元钱。”
听她说这八百元钱,她已感到很不错了。
我说:“你掌握了技术了。”
“我都敢在人家脸上动刀。”
我听了后笑了,想这侄女的胆量真大。我说:“你比在家里强的多,能开阔眼界,给自己增加生存的能力。”
侄女另外一件高兴的事情,让我也跟上她高兴起来。她小时候,村中一位姓苏人家的孩子,用一根小树枝把她的眼睛剌了,当时没有好好治,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一只眼睛变成了斜视。她到西安市人民医院眼科做了个手术,医生说这是一个小手术,很快就做好了,只住了一个星期医院就出院了,现在眼睛恢复得正常,让她的对自己的自信心一下子重新恢复起来了。
她说:“我做的事情,还要能陪来做美容的聊聊天,让人家心情高兴些。”
她给我说她要尽是多看些书,和人家说起话也有内容。
这个侄儿我每回回家,到她家时,给我说话给亲切,我没有给过娃啥,我从口袋子里掏出了一百元钱给了她,她不要,她说我能管好自己了,我无论如何要给她,她才接住了。
她的爸爸妈妈正天忙着卖菜,做这样的小生易。经过自己的努力,盖上了新楼房。这让我心情也跟上好起来。这一切的变化,让我感到家里的人总是在一切向好的方面发展,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三四弟
到四弟家里,四弟和我聊了一些家里的事情。四弟最大的进步,盖上了农村人住的小两层楼房,家里招呼的很干净,有彩电看,四弟有时间最爱电视剧。他的日子过得好,心情也好。
四弟小时候是比较懒的,大人叫他挑水,因为家人多,就支过去了。大人常说:“你长大过日子后,看日子如何能过得去?”大人的这种忧郁是不需要的,四弟长大了,他的日子还是过得特别好。
他们俩口子过日子都是好手,信一个理那就是靠劳动,特别吃苦。两点钟每人开一个摩拖的车,到县城里批发好菜,开回来,在集上卖,这种吃苦精神是很历害的。
说起四弟做菜生易叫人笑,妹子也做菜生易,妹子要价高些,他有意要低些,这是我听妹子讲的,自己人都搞开竟争起来了。妹子给我说:“就是这就不清,给一家人人都不讲理。”
四弟的良知是很好的,总给我讲些舅舅的事情。他说:“舅舅对我们家是有好处的,咱们困难的时候,舅舅从山外卖玉米用车给咱运回来。人家的好处咱们要记住,不要光想人家不好的地方。”我很赞成四弟这种看问题的角度。
我在四弟家的墙上看到了贴的画布,上面是书法作品,一个是不生气之歌,大意是教人心要宽,不要生气,主张宽容待人,别人对自己如何,还要感谢对方,让自己的心一定要静下来。还有知足常乐等,这些我都看过,现在在弟家里看到后,又重新启发了我一回。一个人永远悟不出静,计较一切,会使自己活得很苦很累的。
四弟给我说,父亲过三年时,二叔父回来,是我给过的,待客,村里人都来了,过得很红火,二叔父特高兴。
我和四弟说话时,他的儿子艳江回来了,长的是个大人样,整天在玩电脑上网打游戏机,把他父亲辛苦卖菜的钱,偷了好多送进电脑老板了。
四弟为这事情打过艳江,不起作用。四弟有一回真生开气了,打得很历害,结果住院花了一千七百多元钱。这件事情听说后,我劝四弟:“千万不要打小孩子太历害,这太伤害娃的心灵。”
这孩子以上我回来,给我能说很多话,现在变和没有话说了。他对学习的事情不感兴趣,就是对上网打游戏感兴趣,到了一种痴迷的地步。我感到很忧这事。
总之感到四弟家里日子过得不错,就像我自己日子过得好一样。从四弟家里的变化,我想四弟做事情的心态大方面还是不错的,他为了过好里的日子天天在忙碌着。他也有以苦为乐的好心态,这一点叫我很满意。
五三弟
我回家时,有一天天中午吃午饭,三弟来叫我到他家吃午饭我去了。
关于三弟,我要记住他对我的恩情。二十年前,我在音乐学院学习,他才开始做生易起步。过年后,我要到音乐学院走时,三弟给我拿了一百五十元钱,当时确实需要这钱,是果断地从他手中接过的。
三弟到音乐学院看过我一回,给了我五十元钱。
三弟当面提起这事,给我说:“当时家里是多困难,我不给你想办法,谁难来帮你。”我没有回答一句。
三弟说:“当时的钱,是很顶用的,一百元钱相当天现在一万。”
三弟给了我很多帮助的,是要记得他的恩情的。这二十年,我总在想着父母的事情,有点小钱,总想给父母亲寄去。人和人之间理解有时候还是很难的。
三弟因这几年也经历了很多难事情,有了体会了,说他能帮助别人,可是没有人帮助他。
有一天下午,三弟喝了很多酒,我心中还是很想到三弟家里,三弟怎么向我发起火来。
我对于孝敬老人做的一切他并不理解多少,叫在指责我对家里的事情关心不够。当是,我有些委曲。就从他家出去回到了我母亲的家里。
我在外边也不容易啊!我只是一位普通的老师,不是开金窑。
三弟有两个女儿上大学,这钱全由他三弟想办法,我无能为力,没有支助过一元钱,有这份心,可是没有份力量。和三弟对我的好处比起来,有些对不起他,虽然我给父母亲寄过钱,和三弟的事情不是一个事。我想,老人我管得多,不是减少的三弟的负担一样吗。
从三弟回到母亲屋子里,怎么感到兄弟之间的情隔得这么远,并不像小时候那样亲近。这是为什么?人难道说这样自私,为了自己的生存互相间的事情就不管了。可是又是这样矛盾,人的力量这样有限,人为了自己生存,先是让自己能活下去,才去帮助他人。我当时想的是,我如果是个百万富翁多好,家时的人,随便给上三万两万起作用。这还是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金钱不是万能的,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三弟为了让自己的孩子上大学,把自己的家里的三间街屋两万元钱就卖了。说这是他很难过的一件事情,可有什么办法。
我回家心情,看到家里人,每家都想帮助,这是个真东西,可是拿不出钱,无力。
总之,回了一回故乡,到处要钱。我看到了家乡的困难,可总是相信一定会好起来的!一定会富起来的!
我还是看到了努力在起着决定性作用,生活虽是很难的,但无论如何,还是要快快乐乐地向前方走去!我要尽力帮助家人解决些实际困难。一切不是没有变化的,我是很有这个信心。祝福故乡人民过上幸福的好日子!这就是那个吃苦精神真正动手干,快快乐乐的干,一定会起作用!
一个小学生的爱心
明明一位小学一年级的学生,他的爸爸在市政府当秘书长,妈妈是一位大学老师。他们在教育孩子和别人家的不一样,不是孩子要什么就给什么。
明明上一年级了,到学校看见别的小学生在学校的商店买零食吃花钱很历害,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他也想买些自己喜欢的什么吃,可是没有钱。
回到家里后,他向爸爸提出了自己的想法。“爸爸,你给我些钱?”爸爸说:“你要钱什啥?”明明说:“我想买些我爱吃的。”明明的爸爸很严肃地说:“你去捡破烂挣钱。”明明没有办法,只发按照爸爸的的说法去行动了。
有一个星期天,明明沿一条长长的街道,看见地上塑料瓶,纸片都捡起来,装在了一个袋子里。这天天黑时,他把自己捡的背到回收站买了三元钱。
回到家里时,妈妈正做好了饭等明明。明明到了他睡觉的小屋子,有一张小桌子,上边放着一个圆圆的盒子,这里明明装钱的盒子,明明悄悄地把自己这天捡破烂收获的三元钱放了进去。
妈妈舀好了一碗稀饭,还有馒头放在客厅的小桌上,明明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妈妈虽然为明明一天到处忙碌,也不问他到底收入了多少钱,只为他去做这件事就行了。
有了这样一回的收获,明明也感受到了自己挣钱的喜悦。这样常常地捡,平时看见什么就捡什么,把它理在一起。到回收站买时,有的同学看见了他,学小声地说:“明明家是有钱的人,为什么还要捡破烂?”有一个家长还说:“越有钱的人越扣门,叫小孩子做这事。”明明不在意这一切,日积月累下来,竟积了三百多元钱。
明明回到家里时,妈妈对他说:“你自己能挣钱了,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我们大人不管,因为这是你自己的劳动挣的钱。”明明没有说什么话,他知道了挣钱的艰难,反而舍不得花一分钱。他要把这钱用在什么地方呢?
5月15日早晨下了第二节课,明明到了学校的商店买了个小面包。商店的刘阿姨问明明:“汶川地朝三暮你捐多少钱?”明明说:“捐三百元钱。”刘阿姨说:“你看这小孩子多可爱!多单纯!”
5月17日一早,学校组组对汶川的地震的捐钱向灾区人民献爱心活动。学生们捐款时,明明走到投钱箱,手上拿了三张百元钱,投到了投钱箱里。
这是一位小学生对汶川人民爱的行为,当他把这钱投进投钱箱里边时,脸上笑了,笑得特别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