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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阎王补盐仓,钦差巡东巴

却说几个阎王备了礼去为钦差大人拜寿,被郑御史谢却了礼物,热脸贴到冷屁股上,自不是滋味。回去的途中,卞城王责怪:

“不料这郑巡按御史还是个油盐不进的假清高,我等也非等闲之辈,岂能这般冷遇。河东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我们走着瞧!”

九殿阎罗平等王劝道:

“不怪责,不怪责!这郑御史生来独善其身,正因他两袖清风才被选上天去御封为仙,现做了钦差,更加谨小慎微。天庭原本对钦差这一职要求极严,在下界不能授受各种礼拜。今日之事,他冷若冰霜也是有缘故的,难怪他悖理违情。”

几个司掌海底的阎王,都为断盐一案担隔夜忧,有不明就理怕担失职之责的,也有同流合污怕追责的。那濒海王、盐仓大史并盐商大贾更是惶惶不可终日,都想前头送个交面情,探个虚实。今见此仙如此原则,心下更不安起来。

几位阎王走了,须弥芥子觉得该将事实禀明大人。便问郑御史:

“您知道这内位阎王来拜寿的缘故吗?”

“不过是曲意奉迎,阿顺取容罢了,能有何缘故。”郑御史不以为然道。

“除了几位阎王,还有三位,从前您认识吗?”

“那三位不曾交识,濒海王像是在阎王殿有过一面之识,那个盐仓大使和商贾从未觌过面,他们有问题吗?”

须弥芥子便将在幽都食府洞悉到的情景,细细道给郑御史,郑御史犯愁道:

“又是这些首脑渗入其中,最麻烦的是这些头头脑脑的浑水不清,就难办了。天地人间,权力就是一把锤子,常用来敲打别人,却难敲打自身。自身头偏柄歪时,外力很难照正。此事你先别声张,待明日上殿时,看他们怎么开场。”

这日,各阎王上殿议事,秦广王把断盐事件提上议事日程,道:

“近期盐仓出现断盐事件,致使百姓上京告状,扰乱朝政,造成了极恶劣的影响,几次议事,各阎王意见分歧,至今未作出决断。今钦差大人回京,就请大人巡察明断吧!”

郑御史思虑片刻,道:

“在巡察之前,我还是想听听大家的意见。”

各阎王显然是两派意见,一派的理由是天灾所致,因南赡部洲水灾和多阴雨造成食盐需求猛增,生产下降,不足为怪。一派认为是人祸所致,管理有漏洞,因失职走私所为,应当追查相关职守责任。

郑御史认为,本着就事论事,纠偏矫歪为主旨,不可以惩治责罚为先决,那样势必会造成矫枉过正,得不偿失。不论因何故所致,本当自查因果,自主承责及时补救,在地府内作个了断。不到万不得以,不要要惊动天庭为好。

最终议事结果依旧分两派,一派完全同意郑御史的意见,一派坚决反对。反对派认为,不严惩责任者,不足以平民愤,不杀鸡,难儆猴。杀一儆百,以儆效尤理之当然。

郑御史凝神遐思片刻,问秦广王道:

“意见不能统一,就请大王作决断把?”

秦广王为抛自己身上的火,果决勇断道:

“那就请郑大人明察,按律例办是了。”

郑御史道:

“此案殿上显然两派意见,我不能独巡,得两派各派一员代表,共同巡察才妥!”

“那就照大人说的办吧。”秦广王拍案定夺。

终了,大家推举出四大殿五官王与六大殿卞城王为代表,与郑御史共同巡察。

这五官王是反对派的代表,极力反对郑御史就事论事,纠偏矫歪为主旨思想。卞城王是拥戴派的代表,坚决拥戴这一主旨。

亘古到今,活现实凝练出这样一句话:“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鬼因人而生,因故又得出:“鬼不为己,雷打电煞”。无论从官场到佛门,说的多么言之成理,都是逃不脱“私己”二字的。否则就不会存在官场如战场、商场如战场、情场如战场这“三大伪战场”了。

自从有了人类以来,一路打打杀杀过来,不就是为了争权夺利吗?若说为了天下人,让天下人动辄十万百万的鬼归刀枪之下,显然是个荒谬的借口。权力之下,己欲远远比他命重要得多。

言归正题。两个阎王一个拥戴,一个反对,是有原因的,但不是为天下百姓。

卞城王积极拥戴,是想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因为这件事自己涉足其中,通到天上去,是要杀头的。

五官王坚决反对是要将案件背后的主谋送上断头台。他清楚这件事与卞城王脱不了干系,因为他与卞城王早就结下了梁子。

早年,五官王手下一名鬼差,办事麻利,思维敏捷,深得五官王的宠信。后来因一鬼案牵扯出来,此鬼差生前是个忤逆不孝者,不赡养义务,将父母活活饿死了,要追究责任。

案发后,鬼差向五官王求情道:

“大人,奴才是有些不孝,但父母饿死并非奴才不孝造成,而是奴才去赴徭役多年,无法服侍在二老身边,才是二老饿死。奴才是为朝廷尽了义务,才没尽孝,请大人明察。”

五官王道:

“你先别着急,惩罚忤逆不孝者,属卞城王司掌的十六小狱行刑,我找卞城王说说,派差役察核,若属实,可以为你开脱地狱之罪。”

这日五官王找到卞城王,将手下鬼差的实际情况说了,让卞城王察实后再用刑。而卞城王吃了酒后,就把此事丢在爪哇国给忘了。三日后,他那手下按律例执差,将那鬼差按忤逆不孝罪执行了极刑,被两小鬼用锯分尸。

五官王得知噩耗后,找到卞城王骂道:

“口是心非的混王,你怎得连自己亲口承诺也悖逆?我给你说了,这小鬼忤逆不孝是有缘故的,未经察实,你怎么就把他给锯了?”

卞城王猛然想起,拍着自己的脑门子道:

“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抱歉,抱歉!”

“那可是一条命,是一个抱歉能了得吗?你哪里像个阎王,简直就是个混世魔王!”五官王怒气冲冲骂道。

“不就一个鬼差吗,用得了如此激动吗?赶明儿,我送你俩,这总成了吧?”

五官王见卞城王如此草率,一怒之下甩门而去,从此俩阎王结下了梁子。借这个事件,五官王要卞城王清醒清醒,决不能姑息迁就。

郑御史夹在阎王中间,确有为难。回到府中,忧心忡忡,将议事的情况说给芥子和墩子,并问二将军道:

“你俩经历世事不少,依你等见解,该如何处置?”

芥子想想道:

“大人莫急,凡事总有个处置办法。阴阳两世存在这等现像,无非是权和利在作祟,让高高在上的权力解决权利之争,总有其弊端。大人何不到东巴阴阳两界察访一番,兴许会有开悟。”

郑御史深思良久,若有所悟道:

“改变策略无不是一件进步的事,只是此事不能耽搁许久,只怕矛盾会激化!”

“大人多虑了。若大人是以处置卞城王为主旨,那就快刀斩乱麻,越快越好。若是以纠偏治歪为前提,此事恰恰急不得,给他们机会。让他们自己去处理,自己把窟窿堵了,堵这窟窿自然要比倒卖官盐代价更大。如此以来,事情弥补了,他们也该吸取教训了,比砍几颗脑袋强些吧?”

“你这不是违天旨,让我犯错误吗?”郑御史听后甚觉不妥。

“大人要知道,几千年来官方不断制定更新清规戒律,采用砍头的极刑制止此类现象,可是管用吗?东巴女国没有为类似的案取过首级,却为什么从来没人犯这样的错呢?你去察访了,再作决定不迟,法子得当了,您就不会犯错误。”

“这已经定了的事,我岂能丢下,去东巴女国巡察?”

“大人您的上级是天庭,而不是阎王地府。这上天有令,谁还敢违抗?”须弥芥子笑着开悟郑御史。

郑御史恍然大悟,笑道:

“你小子还真有个不凡的脑瓜子。这上天有令,东巴域内出现紧急情况,令我即日起程赶往东巴,不得有误!便是这个主意?”

芥子笑着点点头。

郑御史果断决策,雷厉风行,来到阎王殿,把上天急令向秦广王禀明,又来到四殿找到五官王道:

“因东巴域内出现紧急情况,上天有令,我今日得起程前往。巡察官盐一案,只能向后搁了。此事五官王也不必太上心,这事大家心知肚明,此事与卞城王有牵扯。可这酆都大小官员,谁没有个私下小九九,也是心照不宣的事。只不过卞城王东窗事发,我们不必借事治人了,让他自己先出点血,圆这个场,圆不了,再治不迟。”

五官王也并非冥顽不灵之神,听了郑御史的话,点头默许。

郑御史又来到六殿见了卞城王,劝道:

“天庭有急诏,令我去东巴巡察,想必是有了紧急情况。盐仓的事,就搁一搁了。此案卞城王心里一清二楚。为神者难藏不可告人之事,你们在幽都食府商议的计划,是拙劣至极的下策,只有害了自己。乘这个档儿,如何弥补,大人自便。”

卞城王听得额头渗出了汗珠子。原来这郑御史对一切了如指掌,将自己的密谋都一清二楚,不愧为神差。看来他借故出差,是给自己留时间,让自己自搭梯架下台阶。忙满口应承,竭尽全力去弥补。

卞城王送走了郑御史,骑上那匹黑马,马不停蹄地赶往盐仓,只见盐仓大使和盐商,正火急火燎,大船小舴地般运白砂石填仓。他立即下令终止了运砂行动,并招来濒海王、盐仓大使并盐商,吩咐道:

“你们这种愚蠢的作法,是自掘坟墓,自取灭亡!快快将那砂石填了海,寻盐补仓,所有行动,全在郑御史的掌控之中,再别用这种愚昧自欺欺人了!”

盐仓大使听了大惊道:

“这般时候,在哪儿能弄来诸多盐填仓?”

卞城王骂道:

“蠢材,是命重要还是钱重要?还有几天时间,濒海王加紧生产,老贾去高价收散盐,花多少钱,砸锅卖铁也得把这窟窿堵上,这样才能方保你等性命。”

濒海王道:

“这几日已有几顷盐田可以起坨了,有二三十仓吧,若再有几天,天气好的话,差不多就能填上了。”

“不能从乐观处想,一定要用尽所有路径弥补。近期让盐工加班生产,所有的工薪再不能用公费开支,大家倾尽私囊,倒尽箱箧,得把此事顾齐了,然后我们一起去请罪,听候发落,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此时,卞城王的管家,赶着马车,拉着几箱子钱送到了盐仓。他令管家将钱全部交给盐仓大使。大家见此情景,纷纷派家丁,把家中的所有钱搜罗尽了,运到盐仓备盐。钱不够时,又拿出值钱贵重物品,典当出售兑现买盐。

卞城王亲自督在现场,连昼带夜奋战七日,终将那亏空补齐了。这才回府去了。

郑御史别了卞城王,回府后吩咐须弥芥子和曹墩子,打点行装,即刻起程!

墩子得知要去东巴域内,心下很激动。他一直有个心愿未了,自从离开爹娘后,再一直没有见过面,总等机会想将爹娘也送到东巴城隍去享福。现在机会来了,心跳得厉害,却不敢说出来,只向芥子偷偷地吐露了心声。

“孝敬爹娘之事大人并不会为难你。这次有郑老爷亲自去,不怕他们不入籍的,你跟老爷说说,这事肯定成。”芥子给墩子鼓勇气。

墩子忙去找郑大人,唯唯诺诺道:

“爹爹,你和娘是我的再生父母,还有我的生身爹娘,生不曾尽孝,死了还在安定郡受累,这次去东巴,我想借机也将他们移籍到东巴城隍去,和麻婆婆他们在一起,不再受孤苦,尽儿子一份孝心,想得到您的恩准?”

郑御史想了想,道:

“这是好事,你爹娘生了你,你没能尽到义务,到了阴司,给他们点慰藉,是应该的。也好,我们先去趟安定郡,看看那儿的情况,再去东巴也不迟。”

一切安顿就绪,郑夫人与凌云出门相送。马夫牵出双翼白马,又有两个仆役,一个牵着云斑钻天豹,一个牵着环纹天灵虎来到芥子和墩子面前。郑御史踏蹬上马,芥子骑上豹,墩子坐上虎背,只见那马蹄兽爪下生起一阵云雾,便腾空而去,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来到安定郡城隍庙,庙前小鬼见有天神驾临,惊得折回进了庙,连连气喘地报:

“禀老爷,府外有三位天神驾临!”

慌得那老城隍双手提着袍襟忙出来迎驾,见三位天神已经下了坐骑,急跪倒拜道:

“不知天神下驾,有失远迎,得罪,得罪!”

郑御史忙扶起老城隍,慈眉善目说道:

“老城隍快快请起,不必多礼,是我等冒然打搅,才使大家唐突,老城隍不必忙乱。”

迎进殿中,各自入坐后,众服侍差役秣马的去秣马,喂豹的去喂豹,饲虎的去饲虎,上茶的上茶,忙的不亦乐乎。郑御史一一作介绍时,老城隍笑道:

“大人腰里挂的那牌子已经告诉我了。这地府城隍设立以来,天神钦差还是首次来巡察,不知是这方百姓烧高香了,还是城隍庙里念佛经了,老朽倍感荣幸!”

“老城隍客气了,今日只是路过此地,有点私务搅拢,并非公差巡察。”郑御史说着,便将来意细表一番。

城隍听了,忙分吩咐下去,让管司案的提取曹二狗夫妇的司卷,让跑差的备马领着芥子和墩子去接曹二狗夫妇。

安排妥贴后,郑御史和老城隍促膝交谈,谈到安定郡一方百姓苦乐时,老城隍道:

“眼下这方百姓安居乐业,百业兴旺。阳间百姓日子安然了,这地府自然福泰平安。自从郭百顺治郡那届开始,此方百姓便有了好的开端,现在官员勤政,百姓殷实,再不要出现战乱,这日子自然是越来越好。大仙既来了,不妨出去走走,顺便看看。”

天下人鬼,谁不喜欢盛世,两位说着,便投机了,话越说越多。

曹墩子找到爹娘家,进了门,只见二老正在院子里筛谷糠,便扑过去跪在前面,直呼爹娘,唬得二老扔下竹筛,傻眼看着。

“爹,娘,我是墩子!”

二老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扑上去抱着儿子的头痛哭流涕道:

“儿呀!你到底去哪儿了,一去便没个信音,怎么也来这鬼地方了?”

墩子忙扶起爹娘,止住了泣诉,说道:

“说来话长,待我以后慢慢告诉二老。快去换了衣服,跟我走,我带二老享福去,再不用在这里吃苦受累了。”

曹二狗听了,睁大眼睛问:

“你要带我们去哪儿,今年收成不错,你看我们打了这么多谷子,怎忍心丢了跟你去哩,到了哪里也得重搬砖瓦再修灶,不去。”

“爹,你把家里所有的东西散给邻里乡亲,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麻婆婆、社先生、月娘,还有大河,他们都在那里,那里啥都是现成的,不必修灶,以后你们就不用再种谷子了。”

墩子娘有点不相信,说道:

“傻儿子,说啥疯话哩,庄稼人不种地,吃甚去?”

二老向来是自食其力,见鸡好难舍,看到瓢盆也难弃,东东西西的,一样儿也不能带,如此只带张嘴走,说什么也不肯去。

芥子又旁敲侧击道:

“叔,婶,你们不必担忧,到了那儿,要什么有什么。那儿连钱也没用,你们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奶奶、娘和舅舅去了后很乐意,你们去了就知道了。”

大家苦苦劝了一阵,二老才动心了,处置了家财,跟了芥子和墩子去了。

到了城隍庙,与郑御史见过礼,皆大欢喜,正说着话,老城隍已经备下酒席,盛情款待天神。郑御史道:

“我等途经烦扰,岂敢再吃吃喝喝的让城隍累劳破钞,实不敢当,天色将晚,我等这里就登程了!”

老城隍堵在门口,哪里肯放行,拱手作揖道:

“天神老爷踏尘而来,实属星华落照,若是就此去也,岂不凉了我等热心。此去非甚急差,在我寒庙安歇一宿,明日打发不迟。再说这二老才从农活中出来,定是水米未沾,怎么能让他们饥肠远行哩?”

郑御史见老城隍一片诚意,苦苦相求,盛情难却,只好答应留宿一夜。席毕茶罢,郑御史要老城隍带自已出去走走,老城隍满嘴应承着,带他出了庙,二仙神边走边聊。无非说些民情生产、鬼况生活之类,可见人间物阜民丰,阴司自然地安鬼宁。眼下是衙门前法鼓不敲,地牢前门可罗雀。

看着炊烟袅袅,听着牛呼羊唤,郑御史道:

“如此看来,你这城隍爷做的清闲了!”

老城隍脸上洋溢着惬意,笑道:

“天下安泰,阴阳两界皆清闲,只愿天长地久矣!”

墩子娘见暂不起程,又想起家中鸡儿鸭儿,盆儿瓮儿的,总想带点什么才安心,便说:

“既是今日不走,我得家去,把家什都安排了,捉只鸡也是个念物儿,这两手空空的去,心里也是空荡荡的。”

“娘,你就再别计较那么多了,一切都分给邻里乡亲了,莫非你还去要一样儿来?如今你有了儿子了,还舍不下那些家什。向后你想要的,儿子会满足你的,再别恋陈惜旧的,在心底彻底把这儿丢了才是。”

“古人云,穷家难舍,故地难离。叔婶突然赤身别离桑梓,心下有矛盾不自在都在情理之中,去了适应了才能了此心结。我姐姐大河在那里待了没几日,就爱上那里了,她说哪儿她都不想去了。叔婶去了很快就适应了。”芥子安慰道。

次日天明,老城隍送几位至庙前。郑御史骑马,芥子跨豹捎着曹二狗,墩子搭虎带着娘,只见马蹄兽爪下霞云彩雾顿生,呼哧一声,冲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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