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音拿东西把花蜜给丧的东西换了出来。
丧肯定是不愿意的。
丧不在家。
衣帮他换的。
丧回来知道事情真相后就跟衣约出去打了一架。
衣捂着流血的肩膀,不敢相信丧会这么狠:“你打我?”
“我还不是为了你好。”
“你要是不愿意,我帮你换回来。”
衣当时也是看丧特别划得来才答应和奶音换的。
他也没有想到丧会这么生气。
“不用了。”丧咬咬牙,脸上的那道疤痕也因为愤怒而绷紧显得异常狰狞和丑陋。
丧走了,和衣保持着距离。
衣一瘸一拐的。
丧不会真的喜欢奶音他姐姐吧?
奶音他姐姐会对丧好吗?
加他一个?
衣为了赎罪一直跟在丧后面,想要帮助一下他,压根就插/不/进/去手。
阳醒来看到两个古怪的相处模式:“你们怎么了?”
丧:“奶音在做什么?”
阳:“他在洞口磨石头呀,气呼呼的也不知道谁惹了他。”
衣松了一口气。
还好没有其他的事情。
奶音换到裙子后就把裙子塞到了花蜜的新铺下面。
做饭的时候,奶音把裙子扯出来丢进火堆里。
裙子很快就着火了。
奶音盯着越来越大的火苗,目光变得灼热躁动,直到化为灰烬。
面部肌肉才放松下来。
可他并没有成就感,他笑不出来。
他烧掉的是姐姐做的东西。
在里面咬着牙揉腰的花蜜耸耸鼻子:“奶音,东西糊了。”
为了能够去赶集,花蜜对自己的治疗一刻也不怠慢。
“我知道了。”奶音这个时候才回神,把糊了的弄起来,给花蜜重新做了一份。
撒盐的动作越来越小心。
今年图塔部落的盐果结的不多,需要省着吃。
将养了一段时间,花蜜终于被奶音放下了铺。
两个人一起去赶集。
花蜜杵着拐棍,挎包里装着石钉,摇摇腰上的绳子。
还真给她拴绳子呀?
只能庆幸,好歹没有拴在脖子上。
这绳子,连她方便都不能解下来!
忒气死人了。
她刚才试过了,她一解开绳子,奶音拉了几下没拉到就会到处找她……
比她这个盲人还着急。
奶音会安静一下,然后duang!出现在她的面前。
发出的声音让她以为出现了什么怪物,吓得都断流了。
奶音用花蜜编织的网背了一大包要换的东西,右手牵着花蜜的绳子,时不时提醒花蜜哪里有什么需要注意。
一些同行去集市的兽/人都已经走地没影了。
他们要脱离大部/队了。
奶音心急加快了不步伐,身强体壮,大步流星:“我们得快点,不然天黑之前就回不来了。”
“你慢点!慢点呀。”花蜜不想拖后腿,开始还能咬牙跟上最后直接在后面跑了起来。
一个盲人跑了起来!
撞到大树眼冒金星的那一刻,花蜜是非常生气的。
奶音被一扯,又被后面的大阵势吓了一跳,回头再看到花蜜跌坐在地上,把东西一搁就跑了过来。
高个子的少年一边给女生拍身上的灰尘,一边指责:“让你别来。你非要跟过来。额头都红了!”
花蜜:“我戴着帽子的。”
怕吓到别人,花蜜把伤疤都遮住了。
奶音像个唠唠叨叨的婆子:“还跟我说起来了?肯定红了。”
“别耽搁时间了,爬上来,我背你。”
花蜜也不推脱,爬上去,搂着奶音的脖子,下巴搁在肩膀上,嘴角下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