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晞这样说我也就重视起来了,我紧跟着白晞走到那群鬼飘荡的周围,然后按照白晞的指示,把东西都从包里倒出来,我先按白晞说的用黑狗血在地上画了一个三宝镇魂符,然后就是把其他的东西按照白晞说的布在符的相应位置,这些都好说,最后白晞的要求我真是难以达成啊。
因为哥们从小就没杀过生,连鱼都没杀过,白晞让我拿桃木剑把公鸡定在符胆的位置。被说让我拿桃木硬戳啊,就是给我一把磨好的刀,我也下不了手啊!白晞看着我一手按着鸡一手拿着桃木迟迟不下手的样子,就冷冷的说了句:“你要是这么心善,要不还是原谅了黄泽明吧,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你家的钱再挣吧,反正你爸妈还年轻还能干听多年呢?”
在听到白晞说完我爸妈还能干好多年这句话,我眼睛一闭就拿着桃木对着手里的公鸡戳了下去,这种感觉这辈子我也不会忘记,桃木穿透公鸡身体的一瞬间,皮肉撕裂的感觉顺着桃木传到我的手上,我死死的握住桃木,想用桃木的硬度隔离掉公鸡挣扎抽动带来的感觉。
我承认我变了,可是想到我父母这段时间为我殚精竭虑、为我奔波劳累,甚至为了我家都没了,我已经不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孩子了,我没有躲在父母羽翼之下享受他们保护的权利了,我已经是成年人了,我应该站起来撑起这个被我拖累的七零八落的家。
就在我刚一用桃木把公鸡定在符胆位置上的那一刻,那些本来是我们如无物的鬼魂,突然就像疯了一般向我冲来,我被这阵势吓得一愣,可是这些鬼并没能伤害我以为他们似乎靠近不了我,但是阴冷腐败的气息却把我包围的死死的,而且这些鬼各种残破不堪的形象也真真的冲击着我的视觉撼动着我的灵魂,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觉得我的魂魄都被吓到离体而去了。
不过白晞也不是白给的,他看到我呆住的一瞬间,就拔剑冲了过来,一剑横扫就挑开了在我面前吓得我不清的那几个鬼,这些鬼一离开我的面前,我深深地额吸了一口气。
可是并没容我多喘息几息,白晞就被其他的鬼包围了起来,白晞一边应付着包围着他的鬼魂,一边指挥我,让我用桃木蘸着戳出来的公鸡血,到阵法中间随便画,这样就可以把阵法给破坏了,白晞和群鬼一边打斗的火热一边缠着这些鬼向阵法旁边移去给我毁阵留出位置,我眼疾手快的一把抄起扎着公鸡的桃木剑就向阵中空着的地方画了过去。
就在我把鸡血马上都画光的时候,突然在我乱画的地方一声炸响,只见从地里钻出一个浑身血红的鬼魂出来,我仔细一看这就是一个被人从头顶扒了皮的鬼啊,浑身的血不停的流,脚下还连着一些碎裂的没有处理赶紧的皮肤组织。
就在我刚看清眼前鬼魂的形象的时候,突然他的一只血红的大手就向我抓过来,本以为他也会像之前的鬼魂一样无法接触到我的身体,可是还是大意了,只见他大手触及到我身体的时候发出刺啦一声,我的胸口冒出一阵白烟,而血红的大手也疼得抽搐了一阵,可是他并没有停手的打算,竟然就这样接着对我胸口抓来。
我慌忙之下一把抓住眼前的大手,接过没想到我双手一阵刺痛,再看手上已经被烫出一手的水泡,妈的我这是抓到了火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