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尧启抬手,“兄弟们!帮个忙!”
对面的人不清楚凌尧启,只知道他先前杀丧尸的英勇,都纷纷拍掌起哄起来,“答应他!答应他!答应他!”
陈锲出声:“喂喂喂!你们知道什么!闭嘴!”
“答应他!答应他!”声音更大。
谭霂想,艾沫肯定一如既往不为所动。没想到她轻轻一笑,点头,“可以。”
凌尧启愣了一下,神情表并没有多惊喜或是激动。
陈锲和余翡惊讶,“艾沫,他就是个渣男,大猪蹄子一个!他刚刚才和……”
谭霂扯了扯两人,示意他们不要乱说话。
两人急切地看向艾沫。
凌尧启绅士地回了个鞠躬礼,“我可以吻你吗?”
“不……唔……”
凌尧启根本就没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亲上。不到三秒钟就分开,然后微笑,“梦的味道。”
“喔噢!”他们赶紧拍手。
艾沫镇定自若,擦了擦嘴,继续吃东西。
“多谢大家,再来点刺激的!”凌尧启打了个响指,然后从腰后拿出一把大枪,指向谭霂。
谭霂蹙眉。
陈锲和余翡一惊,“你做什么?”
江舸想要站起来上前,被肖凉御拉回来,“他们的事,我们不干预。”
“可……”江舸面露担心。
谭霂则十分镇定,“拿把假枪就想吓唬我?”
“真没意思。”凌尧启挑眉,然后直接扣动扳机。
“!”*N
“嘭!”
“哗啦!”
“请大家吃糖!不用客气,不够再和我要!”
江舸赶紧捡几根,“兄弟,你竟然有棒棒糖!”
“还不是因为你们只抢食物,像糖这样的食物根本就不考虑,吃一根,可甜了。”说着拆了一根棒棒糖递给艾沫。
艾沫接过,“谢谢。”
凌尧启挑了挑眉,拆了一根给自己吃,然后看向陈锲和余翡,扔了两根棒棒糖过去,“吃吧,该玩的时候玩。”
余翡赶紧拆开来吃。陈锲看了眼正在吃糖的艾沫,也把糖纸拆开,吃了起来。
“要吗?”凌尧启递给余翡,双指夹着,像是递烟。
谭霂看了一眼,没接,问:“我不喜欢棒棒糖,有烟吗?”
“没有。”凌尧启无奈耸肩。
“我有,薄荷味的,要吗?”肖凉御那边的人举起一包烟。
“嘭!”
“!”*N
肖凉御眼神凶狠,“你想做什么?”
其他人一愣,连呼吸都不敢大喘,拿烟的那位兄弟也浑身颤抖。刚才那子弹就是从他手上划过,他当时真的以为自己手要废了!
“吸烟有害健康,以后别抽烟了。”凌尧启笑容一愣,低眸拆开糖纸,走近谭霂,“我受不了烟味,也不喜欢别人在我面前抽烟,所以,你可以开始戒烟了,再说,有糖了,抽什么烟?”
谭霂:“我说过我不喜欢吃糖……嗯……”
凌尧启直接把棒棒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糖塞进谭霂嘴里。
谭霂下意识要吐出来,凌尧启赶紧捂住他的嘴,哈哈大笑道:“不可以吐哦!不能浪费食物!”
“别闹了。”谭霂刚想动手,艾沫终于开口,“他不喜欢吃糖你就别逼他了。”
“可是糖真的很甜。”凌尧启松开手,坐到艾沫身边。
“他不喜欢吃甜的?”
“哪有人不喜欢吃甜的?”凌尧启表示费解。
谭霂把糖扔进火堆里,“因为每个人的口味不一样。就像有些人喜欢吃辣的。别把自己的喜好强加于人!”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然后走到对面,“兄弟,给支烟。”
“啊……”那人看了看谭霂,又看了看凌尧启,赶紧摇头,“没、没有……”
谭霂直接从他腰间把烟拿过来,那人也不好说什么。
凌尧启看了那边一眼,然后很不开心地抱住艾沫,像是在唱歌一样,但是不成调,“糖果是甜甜的,香烟是苦涩的,天空是黑色的,流血是白色的,死亡是天堂的,活着是地狱的,存在是罪恶的,那你是谁的?糖果是甜甜的,香烟是苦涩的……”
“这唱的是什么呀?”陈锲表示嫌弃。
“应该是他自己编的。”余翡低声回答她,“不过看来他并没有什么作词的天赋。”
“还五音不全。”
谭霂抽着烟坐回来,余翡手摆了个大叉,“对不起,谭老师,我受不了烟味,你能去别的地方抽吗?。”
虽然谭霂觉得这个烟味很淡,但他还是换了个地方做。
“好冷……”凌尧启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抱着艾沫一直在喊冷。
艾沫动不了,看向一旁的陈锲,“帮我拿条毯子。”
陈锲翻了个白眼,“冷死他更好。”
余翡乖乖地拿了一条毯子过去。艾沫温柔地给凌尧启盖好。
“冷……”凌尧启突然身体僵硬,把艾沫抱得紧紧的,“冷……好冷……”嘴巴里一直念叨这几个字。
艾沫无奈,看向余翡,“过来一下,可以吗?”
“好。”余翡乖乖乖过来。
“帮我烤一下他。”
“哈?”你这么一本正经,会让我误会的!
艾沫耐心道:“帮他体温提高一下,他浑身冰冷。”
“那你离开一点。”
“……不用了,我动不了。”艾沫有些无奈地看了看腰上的手。
“那我小心点。”余翡用火靠近凌尧启,但不让火碰到他,也就是和烤肉差不多。
“冷……”
“他都出汗了怎么还冷啊?!”余翡已经没力气了,直接放弃。
“算了……”艾沫叹气,她把毯子给凌尧启盖好,然后哼起了一首令人舒适轻快的小调。
不少人伴着这首歌渐渐睡去。
靠墙的谭霂发现凌尧启中途睁开过一次眼睛,迷离惶恐,却似乎因为有身边的人而安心地闭上眼,渐渐睡去。
“……”他觉得,这两人认识,可为什么又要装作不认识的样子呢?
虽然肖凉御他们也是要去白城基地的,但是和凌尧启计划的路线不一样,所以相约去白城喝酒。
用陈锲的话来说:“他就是有病!”
凌尧启的回话是:“你想和他们走就走吧,我不拦着。”
“*!”
后来,凌尧启用事实证明了什么叫最强渣男,男女不忌!在艾沫的面前劈腿,戴绿帽。萧晔习以为常,艾沫不甚在意,两个小姑娘却是三观崩塌,离凌尧启远远的。但就像凌尧启自己说过的,他只喜欢你情我愿的,即使没说出抗拒,他感觉到了也不会做什么。
还有就是,凌尧启每天以男朋友自居,向别人介绍的时候都会介绍艾沫是自己的女朋友,然后转身就可能和刚介绍过的人滚一起了,谭霂几人都以为凌尧启是在羞辱艾沫。而艾沫脾气太好了,而且对凌尧启无感,所以不生气。陈锲和余翡都在暗地里为艾沫抱不平。
直到有一次,凌尧启招惹的漂亮女人盛气凌人地跑到艾沫面前羞辱她,说的话很难听,就是想让艾沫滚。
艾沫只是付之一笑,那女人气得想动手,却被凌尧启截胡了……
凌尧启打断了她左手,又毫不温柔地给她接骨,听那叫声就知道有多疼,不过并没有完全治愈,还要自己养个一两个月。
那女人哭的时候楚楚可怜,令人心疼,但凌尧启微笑着拿张纸巾给她擦了擦眼泪,然后说:“我一般都对女孩子很宽容的,可我这么对你,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女人看向在休息的艾沫。凌尧启点头微笑,“记住,认清自己,有些人,不是你想动就能动的。”
艾沫和凌尧启就这样保持一种却又不违和的相处模式。
而那些对艾沫和陈锲她们有不轨之心的人,凌尧启也没有放过……他曾不止杀过一整个小队,有时会留下几个看起来不错的幸存者加入队伍。他们没有对凌尧启憎恨,有的只有崇拜——虽然后面知道凌尧启的人品,但他们还是勉强接受了自己老大是这样的人。
之后一路上基本就是如此,打丧尸锻炼,救救人,报报恩,交个朋友,收集物资,送一点物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