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希,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一开口,周泽望才发现喉咙干得厉害,他的声音也变得沙哑。
“你知道我是谁吗?有希,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停手,否则,发生什么我无法预料。”周泽望锁紧她的小脸,所有的不正常都在告诉他,她被下药了。
勾人的桃花眼瞥了一眼空空的碗,眼底闪过一抹肃杀。
“我不在乎,我想要你抱我。”孙有希身上的被子落到腰间,松松垮垮的浴袍堪堪挂在身上,香肩半露,还有无限风光。
周泽望的瞳孔一缩,幽深不见底,却又有岩浆般的火焰在爆发出来。
孙有希扑进他怀里的一刻,蚀骨的冲击彻底粉碎了他的理智!
一阵天旋地转,她被牢牢锁在他的可控范围之内。
铺天盖地的稳密密麻麻地压下来,孙有希承受得有些吃力。
抓住枕头的手被他掰开,与他十指相扣。
她急切地弓腰,渴望拥有更多。
“有希,希望你不要后悔。”
阳刚之气包围着孙有希,让她感觉到充盈的安全感,她把一切交给他,迎来一个新的孙有希。
周泽望一点点没入,难以抑制的口今口申爆发出来,他满足得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呃……”孙有希皱着眉,手抓得特别紧,太痛了。
她想要退缩却无路可退,只能被迫承受他。
察觉到阻隔的破坏,周泽望的脑海里放满了烟花,他低下头,惊喜得无以复加。
他紧紧拥她入怀,这个女孩,居然是完完整整属于他的。
老天呐!
月光模糊了重叠的影子,海风带走了女孩动听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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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的夜晚是B市的白天,一南一北两个国度,两个时差,两个原本相爱的人,宛如花开彼岸,世世永不得相见。
“现在你满意了吗!把解药给我!”
“那不行,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拿了药就跑呢?你太机灵了,我不得不多一层防备,不好意思了我的嘉嘉。”
“闭上你恶心的嘴,要么给我解药,要么杀了我!”梁正嘉吐了那人一脸的口水。
“梁正嘉,你别给脸不要脸,我看上你是你的运气!”
汪楠一把攥住他的下巴,擦掉脸上的口水就要亲上去。
梁正嘉大力扭开头,她的嘴落到了他的侧发上。
汪楠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精致的五官因愤怒变得扭曲。
“你再跟我这样犟!那就死了那条心,解药我死都都不会给你!”
梁正嘉撑大眼眶,被锁链缠绕着的手紧握成拳,脖子上一根青筋暴出。
他死死地咬着牙,屈辱地被绑成大字,这陌生的国度就是他的十字架。
他像一个落魄的王子,狼狈至此,却不减他半分俊美。
“你想怎么样?”
“我要你和我结婚。”
“你做梦!”
“我们结婚那天,我就把解药给你。否则,我们等着看,谁先死。”汪楠毫不掩饰对他的掠夺之心,冷酷的眼里仍然有一丝惊艳流出。
“我再给你三天时间考虑,到时候你还是这样,我的嘉嘉,那就别怪我太爱你了。”
梁正嘉从未这么想撕烂一个女人的嘴脸过。
地狱的门被关上,梁正嘉紧绷的身体一点点松弛下来。
他望向西北方,眼里有痛苦,有眷恋,有深情。
“有希,有希,有希……”银齿相碰,一个名字,是他所有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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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率先醒来的孙有希,感觉全身骨头像被打断了再重组一样,酸痛到动弹一下就痛得受不住。
看来她太缺少锻炼了。
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事情的时候。
昨天——
昨晚的一幕幕重现在眼前,孙有希的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
one night.
没想到她也堕落了。呵呵!
她甚至连这样男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罢了吧,当做一切只是一场梦。
她轻轻拿开他的手,男人想必是累了,睡得很沉,嘴角挂着餮足的笑容。
她一起身,只觉得一股气息扑面而来,她的,他的。
令人羞耻。
尽管全身还是酸痛得像跑了一场马拉松,但她必须在这个人醒来前赶紧离开。
临走前,她又想到这个人喂她吃药时的温柔,于是找了下笔,给他留了张便条。
周泽望许久没有一觉睡到大中午,如果不是付叔来敲门,他估计还不会醒。
通心舒畅啊——
然而笑容还没来得及展开,手臂触及冰冷的被窝,他猛地坐起来。
他看到柜子上有一张便条,便条下还塞着几张百元大钞。
他拿起便条,没一会脸都绿了。
便条在手里被揉成一团丢到垃圾桶,他迅速起身穿戴完毕,冰着一张脸走出房间。
付叔刚端了午餐过来,周泽望一眼不看,脚步带风地走了。
“这大早上的,怎么跟吃了炸药一样。”付叔默默鼻子,跟上去。
“付叔,马上给我查,孙有希去哪里了,一个小时内我要她出现在我面前。还有,最近十年孙有希的所有资料,我全都要,给我查得一清二楚。”
付叔闻言真是狂翻白眼,大少爷哎,人家的动向你估计都倒背如流了,还有什么必要查么?
但少爷之命不可违,他怂得只能说:“是。”
“不去公司了,回翠提湾。”
翠提湾是A市保全级别最高的富人区。周泽望买下了大半江山开发房地产。
这是他的别墅王国,他名下的产业还不止如此。
果然不到一小时,孙有希面如死灰般出现在他面前。
当然,是被他逼的。
刚从游轮逃出不久的孙有希,本来请了假打算好好休息一下,刚洗完澡就迎来了不速之客。
孙勇的二房太太找上门来,看到她脖子上的草莓,顿时呼天抢地,巴不得全世界知道她做了什么。
孙有希的母亲是孙勇的第三个老婆,闻言赶来,看到孙有希,只觉得天昏地暗,扶着墙才没让自己倒下。
“啪——不要脸的狐狸精,跟你妈一个样,只会干一些不知廉耻的事!”二太太一个巴掌扇得她眼冒金星,孙有希气得发抖,正准备回击,眼角余光看到母亲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