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淮安和任年,沐阳一起打包了午饭后,在任年的休息室里坐了很久,聊了很多,也见视了沐阳和淮安的舞蹈功底。
直到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我们才回到这里,我才再次见到常易,我进来的时候,老师正把常易叫到他身边,和他讨论他写的讲稿,见我进来了,也把我叫了过去说:“常易,你把你讲稿的观点和江喃的观点结合一下,多用点她稿子里的引用,再加上你写的一些激励的话,再添加一些反面论证,文化生里就确定是你们俩个讲话了。”
“好。”常易应道,从老师那拿出我们俩写的,对我微笑:“搭挡,我们可以约晚饭吗?”
我也很高兴,“好。”后又面向老师说:“谢谢老师给的机会,保证完成任务。”
这次我和常易坐在了一起。
艺术演讲生也确定了下来是沐阳和淮安。其他人都跟着溥老师出去了,去完成他们的任务。
诺大的办公室里,我和常易坐一边,沐阳和淮安坐一边,编改着手中的文字。
我同常易商量着商量着写下一句句,他动笔,我只帮他从两篇讲稿里筛选出一些好的东西添进去。
我们坐在一起很久,等到终于完成的时候,我的肩背已经有些酸了,太阳也落山了,光线已经暗了,我盯着书纸太久,眼前已经有些花了,连身旁常易的侧脸都有些看不真切,却也能真实地感受到他就在身边。
“写好了!呼……”他长长地舒了口气,看了一眼四周的环境回头撞上我看着他的视线说:“天黑了,我请你吃饭吧。”
“好呀。”我应道,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突然想起来还有淮安在,喊她:“安安,去吃饭吗?”
“不去,我们这还要一会儿呢。”她头也没抬,继续在纸上画着,沐阳也在纸上写着。
我没再打扰,和常易一起去溥老师的办公室交了文件,“好,你们先放这儿吧。等会儿我再帮你们看看,如果有需要的话,我直接帮你们改改,明天下午两点前,你们俩直接到大堂找我,我们在哪儿试讲。”
出了办公大楼,常易并没有带我去食堂,他向校门口的爷爷出示了学生牌后,和老爷爷讲了两句,竟然带我出了校门。
我们在一家小面馆里点了面,坐在靠窗的位置。
我问:“你和校门囗的老爷爷说了什么呀?他怎么放我们出来了。这里,不是不到月假不允许同学出来吗?”
“我和他说,我是常氏的小公子,常易。”他夹了一筷子面条,送入口中。
我倒是没想到他会说出这句话,惊讶了一下后又回归平静:“噢。这样啊。”
“哈,你不信吗?可我真的这么说的。”常易从面里抬起头来,笑着说。
又是不达眼底的笑,我看了一眼他,突然说:“不想笑就别笑了,不想说话也不用陪着我说,你今天也很累了,我也动了一天脑筋,可以和你一起吃一顿安静的晚餐。”
常易一点也没惊讶我说的话,又笑了一声后,低下头安静地嗦面。
“……”
“……”
吃了一顿无言的晚餐,我们一起回了学校,看着时间已经八点半了,路灯已经很亮了,走着走着,突然有些闪烁,有个路灯灭了,我看着,哼了一声。
晚上的风有些凉,吹得脸上生疼,因现在还是夏天的尾巴,白日里的衣服穿得单薄,在这晚风里我缩了缩,看看常易,他倒是没什么影响,我自嘲了一下,刚刚脑海里还脑补出了常易被我刚才在饭店里的一句话感动了,给我披上外套的画面,真是可笑,生活不是偶像剧,更何况,我们都是那么‘现实’的人啊!
加快了脚步,走进校门后,我刚想说拜拜,竟被常易抢了先,“江喃”,我回头,他又笑了一下,主动说了:“再见。”
笑容虽然依旧没有那么深,却也少了些冷,“明天见。”我的微笑够真,就足够了。
我打开门,进了房间,见淮安已经洗漱好,在床上眯着了。
我自己也进了浴室洗漱,等我出来的时候,才发现淮安已经被我吵醒了,“你回来了”,她有点迷糊。
“嗯,你吃过了吗?”我走过去,也拉开被褥,躺下盖好。
“没,我也回来得晚,空一顿,减减重。”她面向我,重又闭上眼睛。
“那早点睡吧。”我抱抱她,也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