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琪霭吓得一抖，跪在地上头埋得更低了。
虽然泠凌借口在逗姜琪霭，但是韩络明显地感觉到，泠凌说这句话时带着真情实意。
泠凌笑意渐深，不过看在姜琪霭差不多要吓晕过去了，才堪堪收敛。
“其实可以让她恢复记忆。”韩络看事态越来越无法收拾，出口阻止泠凌的恶行。
事已至此，也无需询问泠凌的意见了，把记忆直接丢给了姜琪霭。
但是她忽略了，姜琪霭不是泠凌，她没有那么强大的灵魂。
前世的记忆对于她来说，就像在短短时间里又活了一世。
而且这一世，是凄惨的一世。
几乎在收回记忆没多久，她就彻底晕了过去。
气息微弱让人不得不怀疑，她是否下一刻就会丢掉性命。
韩络：“……”好弱。
晕过去的姜琪霭，再想带走就很轻易了，如果不是芥子空间里不能装活物，她真想把姜琪霭丢到芥子空间里。
不过泠凌带走姜琪霭的方式真的是不敢恭维。
本来一个瞬移就能搞定的事，她非要用仙力托着姜琪霭，在空中一闪而过。
那些凡人可不以为真神下凡，呼啦啦跪了一片。
真神确实是真神，这一跪没什么作用也是真的。
泠凌带姜琪霭回去的事是悄悄进行的，不过同样为快穿者的齐思雅却一清二楚。
所以当泠凌回到月老府时，一众人已经堵在门口了。
“泠凌，”第一个说话的是帝君，也只有他可以对泠凌直呼大名，“听说你带回一个人？”
泠凌看了眼半死不活的姜琪霭，“嗯，不过快死了。”
帝君显然想不到泠凌这么回答他，顿时一噎。
借此机会，齐思雅刚好把话头接过：“将离上神可知那人是谁？”
泠凌说：“阁下知道？”
这一问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齐思雅还是老实回答：“当然。”
谁料泠凌当即嗤笑一声，“既然阁下都是知道的。”
话只说了一半，但所有人都知道泠凌想表达的意思。
无非，连齐思雅都知道的事，泠凌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齐思雅气得脸变色成了个彩虹。
她语气不稳，“那你就是明知故犯！我甚至可以以你勾结妖族把你抓起来！”
“抓起来？”泠凌有些好笑齐思雅跳脱思维，不按世界背景说话。
齐思雅自知失言，声音弱了下来，“将离上神这么做，我也很担心下次与妖界大战时会不会出事。”
这句话一下甩了两个锅，一是泠凌勾结妖界。
二是，如果下次仙界战败，一切错误都可以推到泠凌身上。
帝君也有些生气，仙界前不久死伤惨重，现在泠凌居然把罪人带回来，岂不是故意打他的脸？
他命令道：“要么把她杀了，要么你就替她受罪！”
“很抱歉，两个都不能如你所愿。”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这仙界不是你说了算！”
听到这句话，泠凌笑意不减，仔细看甚至可以发现她的情绪更加高涨。
韩络猜她不会说什么好话。
果然，“可惜，帝君大人打不过在下，”泠凌反问：“不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