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给你弄酒去,您老实待会儿吧!”萧槿丢给祁慕深一个白眼,然后走出去将办公室门关上,对安茜说,“我这有事去不上了,你代我过去,至于合同能谈就谈,谈不成……下次的吧。”
安茜了然点头,“那里头的……”
“简直活祖宗,吵吵着要喝酒,我办公室哪有酒啊,还得给他弄酒。”想到这,萧槿就来气。
耍酒疯回家耍去啊!
“确实是祖宗,咱只要把祁总稳住了多少个合同都来啦!”安茜挤眉弄眼的说,“看祁总对您挺上心的,您得好好把握呀!”
“贫什么,赶紧去!”萧槿笑骂一句。
安茜笑出声来,“对了,副总,我那刚好有酒,是今天合作商送来的新品,我去拿来吧,省的您再跑一趟了。”
办公室里祁慕深不耐烦的声音传来,萧槿也没法子就同意了。
没多大会儿安茜就拿着个礼盒小跑过来,萧槿嘱咐她几句后进了办公室。
祁慕深斜躺在沙发上,半阖着眼没有焦距的看着某个地方,藏蓝色衬衣稍显凌乱,性感的锁骨坦露出来,整个人都散发着让人移不开眼的魅力。
萧槿走过去径自打开了酒,然后倒了一杯递给祁慕深。
祁慕深接过来,喝了一口,随即皱起眉毛咽下去,“什么玩意,这么难喝!跟我家酒没法比!”
萧槿看了一眼那酒的牌子,确实没有祁氏产业大,但是也不小,还不是祁慕深嘴刁,“可不,祁总的酒庄产的酒香醇,一般的酒根本上不了台面。”
谁知,祁慕深猛地睁开了眼睛,“你特么喝了老子那么多酒,知不知道那些酒都是珍品,全让你糟蹋了?!”
得,还记得上次她在酒窖喝醉的事呢!
不就是几瓶红酒么!
还至于糟蹋啦?
萧槿不乐意的瞪了祁慕深一眼,委屈巴巴说:“那还不是祁总的酒太好喝了么,所以才没忍住,那我……下回不喝就是了。”
突然,祁慕深撑起身子,大手一挥勾住了萧槿的后脑勺,二人的距离猛的贴近,萧槿吓了一跳,强忍着要推的冲动,脸上的笑容也变得僵硬。
“下回、下回不许再喝那么多。”祁慕深说。
萧槿的心猛的快速跳了一下,难道他是担心她喝太多胃病犯了吗?
但很快,萧槿的一点点感动就被祁慕深接下来的话弄的烟消云散,他说:“白白糟蹋爷的酒。”
我呸!
萧槿要气出血了。
要不是看这张脸长的太好看了,真一巴掌呼上去了。
祁慕深长长的眼睫几乎都扫到萧槿的鼻尖,仰着头静静的望着她。
如玉的脸蛋偏偏因为酒精的缘故微微泛着红晕,竟然带着一股子妖媚劲。
看的萧槿口干舌燥,想要伸手推开他,但后脑勺的手很用力,她动弹不得。
正在愁挺的时候,只听祁慕深说:“不许再想着那个男人,成吗?”
萧槿愣了愣,看着醉醺醺的祁慕深,不像是说说而已,都说喝醉的人说的话都是真的,难道说……“祁总,难道你爱上我了?”
一听这话,祁慕深就瞪起了眼睛,呸了一声,“老子能爱上你,别往自个儿脑袋贴金了,爱上你,除非你脑子被驴踢了。”
你脑子才被驴踢了,被好几头踢了!
这下把萧槿气的不清,再也装不下去了,挥手推开祁慕深就要站起来,哪只祁慕深早一步攥住她手腕一用力,萧槿跌在了他怀里。
力道很大,二人都闷哼出声。
祁慕深说:“你猪么,这么沉。”
“你才是呢,放开我!”这里可是办公室,要是被人撞见怎么办,萧槿挣脱着要起来。
祁慕深甚比面若桃花的脸皱了一下,嗓音魔魅诱人,“别动,再动后果自负。”
萧槿微愣,紧接着就脸红起来了。
这个臭流氓!
“都说喝醉的男人举不起来,”萧槿冷笑一声,“祁总真是好能耐啊!”
祁慕深脸色突然就沉了,声音微冷道:“你见过别人的?”
萧槿愣了一下才知道祁慕深是误会了,连忙说:“哪有啊,祁总,我只有你这一个男人……”
虽然她的名声不怎么样,但也不是见一个就劈个腿的。
祁慕深放在萧槿腰间的手狠狠用力,萧槿痛的叫出声来,这个孙子诶!她见没见过别的男人的,跟他有关系么!
神经病!
“那……那个沈哥哥呢?”祁慕深拧着眉问。
萧槿眉角冷凝,不知道今天他总提那个男人做什么,大好的心情也被吹散了,有些不耐烦,“没有,我和他那时候都小,也没做过。”
“你还想做什么?”祁慕深嗤了一声,忽然又问,“那你第一次呢?”
萧槿:“……”
这死男人今天抽什么疯。
“忘了。”萧槿说。
“忘了?”祁慕深看她的目光像是看个傻子。
萧槿不自在的说:“真忘了,好像好几年前的事了,我没有记忆了……”
有几年的记忆是空白的,她也不知道原因。
“好几年前?”祁慕深用力捏了下萧槿的腰,“你那时候才多大就做这事?”
萧槿吃痛,“说的好像你纯情似的。”
情人能装一卡车了,还天天被自己儿子捉奸,不要脸!
“呵!今天用豹子胆下饭了吗?”祁慕深挑眉。
萧槿连忙换上笑脸,伸手搂住祁慕深的脖子,抬脸看他,“哎呀,祁总,您问这些做什么,我现在只有你一个男人,也只喜欢你一个人嘛!过去的事我早就忘了……”
说的违心话,她都要吐了。
祁慕深的脸色总算好转了一些,大手有意无意的划过萧槿的腰,激的萧槿不断打冷颤。
“最好如此。”祁慕深望着萧槿,突然一个翻身将萧槿压在身上,萧槿惊呼出声,天旋地转中就看到了上方祁慕深妖魅惑众的脸。
萧槿差点喘不过气了,祁慕深看她的反应嗤笑一声,“喘气,喘气,傻子么?”
萧槿瞪了祁慕深一眼,这家伙是想谋杀吗?
谁知,不等她反应过来呢,唇再次被封上了,这次祁慕深温柔了一些。
萧槿 撑着自己还算理智的脑子,轻推祁慕深的脑袋,喘着气说:“祁、祁总,这里是办公室,万一、万一被人瞧见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