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你要好好学啊!不要给人家添麻烦,尽可能的晚上回家吃饭”。阳凤娇看自己的儿子下决心学习,答应下来。
“知道的,我晚上放学就直接和他回家了,您不用担心”。
“嗯”。阳凤娇点点头。
挂断电话后,暴龙说道:“天哥,刚刚在北苑时,听你打电话,是不是在外面有什么事情?”
“你还是叫我兄弟吧!那样亲切点”。阳天笑着道。
“兄弟是要叫的,但是天哥也不能少叫”。暴龙粗着嗓子道。
阳天笑笑,用得着那么麻烦嘛!不过也随便暴龙了。
暴龙灵光一闪,心说:不简单啊!一句话就把话题转了过去。
“兄弟,外面到底是什么事啊!如果你客气,就是不把我暴龙当朋友了,我们这些兄弟没有一个是不敢担事的”。暴龙拍了拍胸脯。
“是啊!天哥,外面哪个****的敢和你为敌,你说话,我大花去砍了他”。一旁的大花率先请缨。
“真的没事,你们多想了”。阳天笑笑。
“哎,兄弟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但有用得着我们的,一定要说话”。暴龙再次表明自己的承诺。
阳天微微点点头。
“我出去弄点吃的”。说完暴龙离开病房。
午夜十二点多,暴龙拿着一袋一袋的食物走进病房来,进来时,暴龙已经为另一病房的几位兄弟送去了一些烧烤,远远地,阳天就闻到了香味。
阳天也没客气,大串大串地吃着肉,三人将带进来的烧烤吃了个光,大花还在“嗝嗝”地打着饱嗝。
大呼吃得爽!
随后暴龙离开了医院,承诺明早来。
第二日早晨六点,暴龙就到了医院,吃完早餐,暴龙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暴龙接起电话,粗嗓子道。
“我找下天哥”。张宇洋一眨眼说道。
“你等一下啊!”暴龙态度变得温和:“天哥,找你的”。
阳天接过电话:“喂”。
“天哥,我宇洋啊!你到底在哪呢?”张宇洋焦急地道。昨晚他一夜都没睡好,现在不知道阳天和谁在一起,心中更是急迫。阳天要是不告诉他,他这觉就是没法睡好了。
“我在医院呢”。阳天淡淡地说道。知道自己要是不告诉他,估计他得纠结的上厕所都尿不出来。
“靠,哪个医院,单子俊那王八蛋,我非得找人给他放****”。张宇洋气得吐沫横飞,正在坐出租车的他,惊得一旁的司机都尿急了一下。
“噗嗤”。
阳天一笑,口水掉了出来。
“不是单子俊的事,仁爱医院四楼405,你在学校好好呆着,要是翘课来看我的话,就不用来了,我住院的事别张扬”。阳天冷冷地道。先把张宇洋的路封死,免得这小子打着来医院的口号,明目张胆的逃课。
“我放学去,天哥你放心”。说着张宇洋挂断电话。
阳天拿着电话再给苏香儿拨去。苏香儿正准备出门,接了起来:“喂”。
Oh,my god,阳天似要被这春风细雨的声音融化一般。
“香儿姐,是我,阳天”。
“阳天,你昨天离开后和晓曼到底怎么了呀?”苏香儿蹙眉问着。昨晚她就听到徐晓曼在楼下的喊声,抬头望楼下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了两人的身影。给晓曼打电话先是不接,后来又说什么事,她相信不是那么简单。
“没什么事啊!昨晚下楼后,晓曼姐非要让我给她道歉,我说她误会我那个第一次的意思了,她就要揍我”。阳天真真假假的说道。
苏香儿陷入了思考中,自己表妹的性格的确容易做出这样的事,选择相信阳天。
“那后来怎么样了?你没事吧?”苏香儿担忧地道。自己的表妹向来野蛮,并且功夫不错,不知道阳天有没有事。
“我当然是跑了,我可是长跑健将啊!不过回家的时候却出了点意外,不小心被摩托车撞了,现在在医院呢”。
“啊……你被摩托车撞了?在哪个医院啊!伤势怎么样?严不严重?”苏香儿担忧心更重,阳天是她的学生,并且还是在离开她家后出的事,心中歉疚。
“没事的,香儿姐你不用担心,我是想请你帮我跟班主任请个假,我这些天应该是没法去学校了”。
阳天实在是忘了班主任的电话号,但是苏香儿的号码在脑中记得可是清楚。
“没问题的,你在哪个医院,姐姐中午去看你”。
嘿嘿,阳天内心一笑,对苏香儿的表现很是满意。
暴龙、大花看着阳天,不知想到了哪去,开始吟笑。
阳天白过一眼,没空理会这两个吟荡的家伙。将地址再说了一遍。
“好的,姐姐中午去”。
说着苏香儿挂断了电话。
“嘿嘿,天哥,是嫂子吗?”大花还在吟笑着。
“滚,中午人来了,你不要乱说话”。
虽然仅认识一天,但阳天对暴龙、大花就有了很熟的感觉。
“放心吧!天哥,不该说的话,我保证只字不提,我这人向来是嘴严”。
“屁,你小子嘴严?前些天阿黄喝多了掉进了臭水沟里,你瞧瞧你那嘴,传得整个北苑无人不知,还好意思跟天哥放屁”。
暴龙那驴脾气猛地窜上来,自己的这个兄弟哪都好,就是那烂嘴,真让人讨厌。
阳天一笑,多少了解了大花这个嘴严的定义了。
大花被暴龙说的得哑口无言,黯然地低着头,就像是一个小孩子犯了错误一样。
张宇洋怒气冲冲地走进班级中,看见单子俊人模狗样的坐在班级中,气就不打一处来,发指着骂道:“我擦你妈的单子俊,老子******”。说着张宇洋就小箭步的冲上去。
“宇洋,宇洋,冷静点,冷静点”。
还没等张宇洋冲过去,就被三名男同学拦住,三人紧紧地拽着张宇洋,吃奶劲都使了出来,生怕张宇洋冲过去。
“你他妈吃错药了,擦”。单子俊从座位上站起来,气成了关公。昨晚自己派去的三人屁用没顶,还让阳天那小子当了回英雄,本就够来气的,你小子还来耍疯。
“你****的杂种,五峰山上你诬陷我和天哥未遂,昨晚就派人去暗伤天哥,你真够卑鄙的,有本事就明着来”。张宇洋大声地骂着。让班级中的同学听得清清楚楚。
单子俊凝着眉,阳天知道人是自己派去的?哼,知道又为何,你没有证据,能怎么样?不过是一个穷人家的小子。
张宇洋家里到是有些钱,但是又怎么样?有钱没势就是老鳖。
“你少在这血口喷人,我单子俊是那么小肚量的人嘛!你说我暗伤阳天,他受伤了吗?”
单子俊知道阳天没受伤,看张宇洋还能拿什么臭他。
“天哥……”张宇洋话说到一半停了下来,刚刚在电话中,阳天特意嘱咐他住院的事别张扬。
“你他妈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敢做不敢当嘛!呸,你算什么男人,咱们走着瞧”。
张宇洋狠呸着。目光死死地盯着单子俊。
“放开我,放开我”。张宇洋再吼着。
三男同学不但没放,拉扯得更给力了,口中还说着:“宇洋,淡定,淡定”。
张宇洋心说:我“蛋”定个屁,都“鸡”动成啥样了。
“放开我啊!我要回座位”。张宇洋再一吼,三男同学这才放了手。
单子俊冷厉的目光一闪而过,心说着:让你丫的三番五次的跟本少爷装蛋,你等着,以后有你的“好果子”吃。
暴龙在医院呆了两个小时后离开,大花那嘴就像是被开了阀的水龙头,霹雳拍啦的开始响个不停,跟阳天吹着曾经的过往。
阳天也不打断,笑呵呵地听着,“嗯,啊”地回应。病房里就他们两个,要是没有牛逼让他吹,还真是挺枯燥的。
“我拔腿就是一射,天哥你猜怎么着?那人被我踹出了两米,我咔咔的……”
大花讲到兴致时,张宇洋开门走了进来。
“天哥”。张宇洋打着招呼。看到阳天包扎的胸口,心里不好受。
“来了,坐吧!”阳天淡笑着。
张宇洋再看过大花一眼,向阳天身边坐去。刚要开口,话还没吐出半个,大花那破锣嗓子就说道:“兄弟,你好,我叫大花”。
大花伸着那咸猪手,对张宇洋诡异地笑着。
张宇洋鸡皮疙瘩起了一地,身子向后一缩,屁股上一股凉风,小心得伸出手,跟大花握了一下。
“兄弟,你瞧不起我啊!你叫什么?”大花玩笑地说道。
“噢,我叫张宇洋”。
“兄弟,你混哪的?”
“混个毛,看你的有色小说去”。阳天白过一眼。他也不是不让大花说,而是苏香儿快进来了,暂且让他先闭嘴,牛逼等香儿走了再让他吹。
大花瞬间黯然,一脸的苦样,好似吃了几斤黄连似的,要是别人这么说他,他早就咆哮了,从前只有暴龙能让他闭嘴,现在又多了一个阳天。无奈地拿起暴龙拿来的有色小说,翻读起来。
“天哥,你怎么样?是哪受了伤?”张宇洋关切地问道。阳天的前胸后背都被包扎得死死的,让他无从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