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这卧室没有门,幻诗不知道出去的方法,有些担心。
茯与苓对视一笑。
茯:“在进入这座宫殿的时候,我们想起了一些事,至于是什么事,现在也不方便跟你说。”
苓:“你还知道的时候,会知道的。”
幻诗:“我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茯把左手搭在背后,右手放在嘴巴下方,装模作样的咳了两下:“咳咳,其实座宫殿是送给你的礼物。”
幻诗眼镜一亮,“哇!你们对我也太好了吧!”
茯有些为难,看了一眼苓,想知道她的意思。
苓想了想,决定背锅,“嗯,就当我们送给主人的礼物吧!”
茯将一条银制项链递给幻诗,“这是城堡的归纳灵器,你拿着吧!”
“嗯,”幻诗应了一声,接过灵器。
茯想了想,告诉了幻诗一件事,“其实外面那些人没有进入真正的城堡,只不过是进入了一个幻境,他们所看到的一切只是假象。”
“嗯。”幻诗点点头,“那我还怎么出去?”
茯:“你用神识操控项链就好了。”
说完,茯便拉着苓飘回玉佩空间。
幻诗神识催动项链,将只是自己传送到了房间外面,并没有出宫殿,宫殿里空无一人,有些冷清。
幻诗在宫殿走廊里逛起来,这座宫殿让她莫名的感觉到很熟悉。
脚底下不再是柔软的触感,变成了坚硬的地面,地面跟玻璃一样可以反光,却不是玻璃制作的。
墙上镶嵌着宝石,映着蓝色妖姬的壁画,蓝色妖姬的花瓣金镶边,整朵花有些微微突出,一幅画,栩栩如生,越发显得妖治美丽,让人不知不觉沦陷其中。
幻诗恋恋不舍的离开,走到另一个地方,一幅显眼的画引起了她的注意。
画上的人如不可亵渎的神,白衣墨发,发冠上插着一根玉簪,白皙且骨节分明的手拿着一只小玩偶,与整个人格格不入。
幻诗却看不清画上人的脸,越是拼命的去看越是模糊。
突然一个人从背后抱住她,一道慵懒的声音穿来:“好啊,我不在,你居然在盯着别的男人发呆。”
幻诗转过头,推开他,看清楚他的脸,略微惊讶,“南宫昭景?你怎么在这儿?”茯不是说别人进不来吗?
南宫昭景一双漂亮的眼瞳直勾勾的盯着幻诗,“怎么?我不能在这儿吗?”
幻诗突然有些害怕,南宫昭景怎么一下不见,看着他的眼神突然变得有点……贱?而且还自称“我”?
幻诗:“我看别的男人关你什么事,不要随便让抱我。”
“睡都睡过了,还不让抱?”南宫昭景看了一眼画上的人,没有一点模糊清清楚楚。
幻诗想起昨晚,耳尖微红,“昨晚那件事儿是意外。”
她拼命地用神石催动项链,想把南宫昭景传送出去。
南宫昭景看着她的小动作,唇角微勾。
幻诗看了他一眼,“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总是一幅想吃掉她的眼神,或者是在看一个势在必得的东西,她感觉很不好。
没进城堡之前他还是好好的,进了城堡之后怎么就怪怪的?
南宫昭景漂亮的眼瞳还是保持原样,起了兴致,“听说你以前拒我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