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炎热燃烧的大地上,一群穿着黑色隔热服的人正在燃烧通红的岩石山上,艰难的跋涉着。
土在灵城外面已经不存在了,只有了燃烧的通红的岩石,还有不时喷出的岩浆柱。
领头的一个人对着后面的人喊道:“前面有一栋房屋废墟,我们先在那里休息一下。”
队伍加速,不一会儿便走进了废墟,他们围坐在还没被燃烧透的纳米砖上。
“大家先去看看有什么可以用的东西,10分钟后再此集合。”领头的人说,他就是EO1927探索团团长,郑凌。
10分钟之后队伍集结起来用餐,用完餐后,他们又继续向前走,将炊具全收了回去。
“郑叔,到陨石屏障控制中心还有多少路程?”王河问。
“估计还有一段路。”郑凌想了想说:“不要紧,河,你哥哥应该不会有事的。”
“没错,我相信他不会有事的。”王河说,然后想着之前发生的事:
“在苏城灵城防御系统被攻破后,大部分的人进入地下部分,防御系统开始修复。我们决定去盐川市灵城避难,正好可以经过江县陨石屏障控制中心,于是我们便轻装简从地离开了。还记得专家曾经说过,自从一个陨石先锋的到来,后面来的陨石中有一颗巨大的陨石撞击了太阳,使得地球温度急剧上升,地球就成了一片火海,地幔中的岩浆从地面喷射而出,地壳崩裂。在我出来后,就是一片无边无际的岩石大地,无边无际的烧熔的岩石与喷射的岩浆柱。我那时感到了恐惧,这就是世界的残酷,如果没有灵城,社会估计已经瘫痪了。唉,人类还是太渺小了。
王河他们继续的向前走,正在这时,旁边的岩石山坡上,一群穿着隔热服的人,正监视着他们。
“头,看他们挺肥的呀。”其中一个人说:“要不要办他们?”
一个看起来像领头的人摆了摆手,说:“不着急,等待时机,好一个不留。”
一个监视他们的人说:“来了来了。”
“全员准备!”领头的人说:“给我拿下他们!”
王河他们正走在山坡旁,突然从旁边的山坡上冲出来一群人,手持枪械包围了他们。
“交出钱粮,不然的话你可以去死了!”顶头的人冲他们吼道。
王河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景象,说:“你们为什么要这样?是人类心灵的扭曲,还是社会道德的沦丧?!”
“别废话,还不快交出来!”领头的人说:“不然就要子弹伺候了!”
“各位好好说话,不要动不动就拿枪嘛。”郑凌缓缓地走向前。忽然趁人不注意拔出枪,向他们的头领开了一枪,对王河他们大喊道:“快跑!不想死的就快跑!”
王河他们趁着间隙迅速地冲了出去,劫匪们看到头领中枪后,变得狂暴起来,对王河他们一顿扫射。
这是一种新型的无声机枪,王河这时突然感到时间变慢了,四周无比的寂静,他看着战友们缓缓地倒下,也看到了郑凌胸口中枪。
郑凌迅速扑到王河,将一个口袋摘下来扣在了他的胸口,说:“这是空间压缩袋,记住,河,活下去!”紧接着便断了气,王河只能倒地装死,他太渺小了。那群劫匪没有发现被郑凌压在身下的王河,他们看王河的包很小,以为他身上没有什么可用的,且以为他死了,便没有理睬离开了。
劫匪走后,王河爬了起来,看到除了自己所有的战友都倒在血泊当中,他发现了自己的懦弱,非常懊悔,他觉得自己很自私,郑凌为他而死了,而他却什么都不能做。
“不!”他哭喊道,这个场面似乎似曾相识,好像发生在几十年前。
但旅途还在继续,世界是残酷的,只有弱肉强食……
从地球升温开始,地球秩序就在慢慢崩溃瓦解,一些人开始暴露出人类的本性,狂野与变态,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这一种人类,组建的属于自己的秩序,他们大部分不居于灵城,而是在外面靠掠夺与城市废墟生存。这一种人类被称为劫杀者,这一种秩序被称为血屠会。小部分虽居于灵城,但却是他们组建而成的灵城,有一些劫杀者会组成大型团体组织,并寻找附近弱小的灵城,进行占领,杀掉统治阶级,自己占城为王,将灵城转化为自己的基地。但这种几率并不大,因为大部分灵城都会有一种神秘组织,他们会抵制这些人。
人,在这一刻已经变得不一样,面对陨石,人类分裂成多个派系:勇对派,自废派,逃避派。
勇对派:决心与陨石抗争,永不退缩。例:神秘组织。
自废派:沮丧堕落,成为杀人不眨眼的狂魔。例:血屠会。
逃避派:试图躲避灾难,苟且偷安。例:当时华夏残暴的统治者。
这三个派系,概括了所有的人类的行踪思想,在陨石来临时,有人会站出对抗,有人会阻止对抗,有人则会逃避偷安。
王河在这个世界上,他很幸运,他遇见的是一些勇对派的人员,他自身也不堕落,他认为自己渺小,但他认为自己如果坚持就可以变强,可以排除任何灾难,守护人类和家园。
“郑叔,我一定会把那些人揪出来,为你报仇血恨。”说着,王河的眼睛里透出一股毅力,坚韧。他决定不管后来的路会多艰难,他一定要走下去,哪怕是一条死路。
一路上,再也没有遇到劫杀者,一路畅通。但王河知道,人生仿佛心电图,一帆风顺,你就挂了。他知道未来肯定很坎坷,俗话说得好,温室里的花儿不知道外面的恶劣。人生只有坎坷,才能多姿多彩,才能绽放出生命的光彩。
堕落者,终究只会自暴自弃,在地狱门前徘徊,走向深渊,过着行尸走肉的生活。
逃避者,终究会被人民的唾骂而淹没,他可能会为自己感到羞耻而自杀,也可能无耻的感到很光荣,而无耻的活下去。
但,这就是人类,永远是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