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印将之前发生的事与苏义说了一遍。
“他们为什么要追你?”苏义问。
“这还要在一个月前说起。”陈印说:“你知道的,我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商人,我与其他商人不同,我有政治天赋。你知道钱贺吗?”
“钱贺?不就是那个郯城有名的长官吗?”苏义说。
“是的。一个月前,郯城曾举行一次郯城城管长竞选,旧的城管长曾经说过,他要退休了,需要一个新的人来代替他的职位。我去参加了那个竞选,但不巧正好撞上了钱贺。”陈印顿了顿,继续说:“他这个少校,盯着城管长的位置很久了。你应该明白,现在的城政府中城管长就是独裁者。”
“钱贺这个人,生来阴险狡诈。他不愿落选,于是他就派他各个手下来威胁各个竞选者,如果其他竞选者不愿意取消竞选的话。他就会将其软禁,或紧紧的监视他。还好我本人有一点防身装备,虽然都是手工自制的,但凭我的手艺做出来的不比正常的差。因此,我还没有被抓过去。”陈印走向了他的房间,过了一会儿又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手镯。
“这是能量屏障的启动器,戴上他,他就会连接你的神经中枢。可以跟着你的意思来关闭和开启。”他将手镯扔给苏义说。
“这很贵重吧。”苏义用手掂量掂量说。
“对别人来说,当然很贵重。但我掌握着一种技术,那就是精神技术。”陈印向苏义讲解道:“每个人的脑电波都是不同的,而这个手镯上装有一片芯片,他可以捕获使用者的脑电波。只需要按下它背面的那个红色按钮就行,它就会进行绑定。一旦绑定成功,那他将会终身陪伴你,只有你一个人才能打开它。”
“算了,这太贵重了。还是还给你吧。”苏义真想将手镯还给陈印,但却被陈印拒绝了。
“我们的友谊还能比不上一个手镯吗?这是为你的安全着想,实在不行,就当你是欠我的。”陈印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口气说,苏义只好收下了。
“话说,你这个间谍是来这干嘛的?”陈印想了想,问。
“我奉我们王司令之命,特地来此处打探情报,潜入郯城。并在暗地里搜寻一些没有被抓捕的守护者组织人员,虽然这里没有组织基地,但王司令曾说过,这儿也有一部分人员。”苏义说:“然后将所有人员找出来后,我将会带领他们,在一天夜晚以放烟火为号,让王司令攻城,我则带领守护者人员迅速控制城政府,来一个理应外合。”
“嗯……”陈印想了想,对苏义说:“我也许可以帮到你们,因为我熟知郯城的各个地区。不过我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只要不过分,我们一定会答应。”苏义说。
“帮我除掉钱贺,他太危险了,不仅对我,而且还对你们。他是个狡猾的人,在破城以后,他一定会偷偷溜至京城向林判中请求援兵。”陈印说。
“这样的话,放心,我们会帮你的。”苏义想了想,点了点头道。
“很好,那么我们是盟军了。”陈印将手伸了出来,与苏义握了握手。
第二天。
陈印在临走前,对苏义说:“我要去经商了,记住要在这里呆着,如果有人来找我的话,不要说话,等他们走后告诉我。厨房里有剩下的饭菜,我有可能一天都不会回来,记住,不要出门。”
苏义点了点头,道:“放心,我明白。”
陈印于是出了门,继续着他的经商,好像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就在这时,他瞥见一个人影在他身后,他想:“这八成是钱贺派来跟踪我的,先甩开他吧。”
于是,他便开始东拐西窜,那个人影稍稍迟疑了一下,也跟了上来,于是两者就在街巷上进行追逐。
“这样下去不是事啊。”陈印想到,他看到旁边有个死胡同,便闪了进去。
后面的人影看到后,也跟着上来,他走进了死胡同,突然发现没有人,意识到事情不对,想要撤。但已经晚了,一把刀子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
“说,你是谁派来跟踪我的?”陈印冷冷的说道。
“你想干嘛?我只是来逛街了!”那人慌忙喊道,他看四下没人,寻思着该怎么逃跑。
“哦?逛街的?”陈印说:“逛街逛得那么久,还总是在我身后逛,还逛进死胡同?”
“这……”那人无言以对。
“说,你是谁?”陈印再次发问。
那人不说话了。
“不说的话,你的一条胳膊也别想要了。”陈印将刀在胳膊上比划了一下。
“我说我说我说!”那人害怕了,慌张的说:“我是钱贺派来的,来探听你的消息。”
“那昨晚的事你跟他们报告了吗?”陈印问。
“说,说了。”让人断断续续的说。
“说了?那很好,你先在这睡一会儿吧。”说着,陈印用刀柄猛敲了一下对方的脑袋,对方昏倒在地。
“已经被发现了吗?”陈印看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人:“看来以后得小心点了。”
当天晚上,陈印回到家,对苏义说:“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我会另外给你安排一个住所,现在已经有人开始跟踪我了,同时也在注意你了。”
“是谁?”苏义问。
“钱贺。”陈印回答道:“我马上给你一个地址,你按着地址,明天换装出去,去那边找一个人,将这张纸交给他,他自会将你引到一个地方。放心,那是我的朋友,绝对安全。”
当天晚上,一夜无话。
第二天。
苏义收拾好了行李,吃完了早餐出发了,他顺着陈印给他的地址,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巷子里。只见一个人靠在一个墙壁上。
“苏义?”那人问。
“嗯。”苏义将纸条交给了那个人。
“跟我来。”那人看了一看,示意苏义跟着他,带头向一个地方走去,苏义便紧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