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第一次正式的约会,她应该重视的,是不是,而且,她的心,的确跳得有些快。
文润娘的心不在焉,让梁茵很恼火,但是,为了达到目的,她还是忍住了,终于,她把话题绕到了房子上,“姐姐,我和你一见如故,所以,想亲近姐姐,与姐姐同住在一个院子里,不知道姐姐可否成全。”
若是之前的润娘,可能还会同意,因为那时候,她对太上皇夫妻存着愧疚,但现在不同了,她坚定了自己的心意之后,便自动的将皇上据为己有,属于她的东西,怎么能轻易让人觊觎,所以,文润娘很干脆的说道:“梁小姐,我在家里是最小的,所以,不喜欢别人叫我姐姐,你知道,这姐姐还有另一层含义,我们文家的女儿,最讨厌妾侍,所以,对于姐姐这个词,我还是选择不要吧,至于其他的事情,就算了。”
若她只是单纯的聊聊天,也就无所谓了,想和她住在一起,对不起,她不能容忍,如果皇上敢说纳妃,她肯定马上头也不回的离开。
如此明显的逐客令,若是梁茵还不懂,那他就是傻子了,她想牵出一个笑脸,终于没有笑出来,怏怏的走了。
鸳鸯和锦绣一样的迷惑,怎么回事,人家进门的时候姐姐长姐姐短的,也没见她怎样,怎么一说搬来,就变脸了呢?
对于二小姐,他们还是知道一些的,文家二小姐和他们公主其实差不多,表面上是个疯丫头一样,骑马射箭,打马游街,其实,心思狡诈不输于男人,就凭着二小姐在京城藏了三年,让皇上翻遍大晋都没有找到,就是大本事。
关上门,只剩四个人,四个人都笑得开开心心。
而门外的梁茵,却紧咬牙关,文润娘,这笔账,暂且记上,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连本带利的还给我。
润娘和她想的不一样,她想的是如何想办法让这二十个人一个个自动消失,一旦决定,她就不会手软,就如当年她决绝的离开余物非一样。
阿纯洗漱之后,先睡了,锦绣和鸳鸯想要睡在她的外间,润娘拒绝了,现在只有他们四个人,皇宫之中很安全,不会有人偷偷地进院子的。
润娘没敢脱衣服,静静等着鸟鸣,就在她觉得眼睛睁不开的时候,鸟鸣了,三声。
润娘一下子精神了,悄悄开了窗户,门是在里面拴上的,只要关好窗户,就不会知道屋里人出去了,阿纯现在大了,可以睡整晚了,而且,她出去的时间不长,应该不会有问题,这样悄悄的约会,让她觉得很刺激,就像小时候和哥哥一起翻墙出去,然后三个人一起上街一样。
润娘也许没有发现,这世上只有一个男人可以纵容她按照自己的本性生活,和余物非在一起的时候,她收敛其所有的锋芒,像所有嫁为人妻的女子一样,循规蹈矩的生活,照顾夫君,养育孩子,渐渐在生活中失去了自我。
跳出墙去的那一刻,文润娘觉得自己身上曾经丢失的东西似乎又回来了,是什么,她也说不清楚,只是觉得此刻,就连空气都是带着香味的。
刚刚走到竹林边缘,就被一只手拉了进去,她没有惊讶,她知道是谁。
“润娘,我等不及,就过来接你了。”皇上紧紧地搂着她,真想把两个人变成一个人。
两人手拉手,走在竹林里,就像小时候偷偷溜出家玩儿一样儿,心虽然砰砰直跳,但是兴奋大于恐惧,尤其是现在,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内心早就忘了其他,彼此眼中只有对方。
两人进了慧明殿,只有小强子在,小强子忍着笑给二人行礼,从来都是小强子给他们把风,今天,就像光阴倒流回去一样。
看到小强子不怀好意的笑,皇上脸一沉,“滚出去!”
小强子赶紧收起笑容,弯腰走出去,皇上岂是他能惹的。
“我来给你看一样好东西。”皇上拉着润娘的手,异常兴奋,这一天,他等待了太久,“是福娘姐姐前天送来的,我想给你看,一直没有机会。”
皇上拉她上了床,让她坐下,然后吹灭了大殿内所有的蜡烛。
当锦帐放下的那一刻,润娘惊呆了,“好亮的珠子,胥儿,这是夜明珠吗?”她都忘了自己身在何方了,床上,锦帐低垂,若是平时,她早就心生警惕了。
皇上看她开心,自然也是十分高兴,润娘捧起珠子,萤萤的珠光映衬着她娇美的容颜,皇上一时看呆了,而润娘却以为他还是在欣赏夜明珠。
“胥儿,姐姐送来几个?”
“只有这一个,你喜欢,就拿回家去,等过些日子,再把它当嫁妆拿回来。”
润娘瞪他一眼,娇嗔道:“你的算盘打得可真精!”
润娘不知道,此时珠光照耀下的她,是多么的妩媚娇俏,所谓月下美人,暗光下的女子,别具诱人的美。
渐渐地,她发现了,心开始慌乱起来,“胥儿,我该走了,太晚了。”
“刚来就走?”皇上一伸手,润娘就倒在了他的怀里,“你要陪着我,把以前亏欠我的,全都补偿回来。”润娘身上,有一股独有的香气,像是清新幽香的******,隐隐还有一丝丝甜甜的味道。
话音未落,他已经霸道的吻了上去,做了皇帝以后,君临天下的气势越来越盛,虽然他在润娘面前已经很温柔了,但是,那种日渐强势的气场,还是不由自主的散发出来,润娘渐渐的软倒在床上……
皇上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