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凤楚到底发生了怎样的变化,南宫澈将这两人送来是什么目的,更不知道丞相府是怎样的一个情况。
话说回来,不管怎样的情况都跟咱没什么关系了,有关系的就是林雨言和风韵问,这两人都别想留全尸。
风郁问越想越上劲,什么十大酷刑三十六计都在她脑袋里转了好几个圈圈。想到爽快的地方不禁捧腹笑出了声,不知道的还以为得了失心疯,看得伺候在旁的宫人都面面相觑,站在离她最近的一个宫女小声害怕的问道,“娘娘,娘娘您没事儿吧?”
“啊?”风郁问听到声音,愣了一会儿,反应过来之后才知道自己发神经了,“咳咳……没事没事,就是想到了一件好笑的事情。”她在想纣王和妲己的炮烙之刑,还有将人剁成肉酱的那个酷刑,就是把伯邑考剁了的那个刑法来着,叫什么忘了。她在想把林雨言手剁成肉酱,然后做成肉包子让风韵问吃下去。虽然很恶心很残忍,但小三该死是王道。咱跟林雨言的仇自是不必说了,那是深仇,深仇啊,比海还要深的仇。
一直遐想到晚上,她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连遐想的力气都没有了,可慕容倾空还是没有来。她真想一口气拔掉头上的金钗玉钗,然后将桌上的东西扫荡一清,再美美的睡一觉。
很晚的时候,慕容倾空才回来。一闻到他满身的酒气,风郁问就一阵头痛,这么浓的酒味儿,他到底喝了多少酒,看看,走路都摇摇欲坠了。要是平常的话,早上去暴揍他了。接着就是挑喜帕。
“请皇上。”宫女端着喜秤刚想说吉利话来着,慕容倾空一把拿过她端着的喜秤,快速挑起喜帕,将喜帕给挑到了地上。风郁问看看地上的喜帕,倒抽好几口气才将火气压下去。喝完交杯酒,慕容倾空立刻起身将大殿内所有的人给赶了出去。
“春宵一刻值千金,快点快点,别浪费了。”
风郁问推开身上动手动脚的人,“还千金呢,咱俩连亿金有了。快去洗澡,把身上的酒味都给洗干净,对了,我让人给你准备了解酒汤。”起身走到桌子前,将解酒汤端到他面前。
慕容倾空拿过她手里的碗,一口气喝完。喝完后,大幅度的一甩,手里的碗就给甩到地上碎了,一把抓住风郁问的手腕,将她扯到怀里,“酒喝了,澡就不用洗了吧,等洞房完了再洗也不迟。千金呢,你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浪费。”边说边吻上她的唇。胡乱的拔掉她脑袋上的首饰随手扔到地上。只听那些玉簪都给摔碎了。风郁问欲哭无泪,大好日子的也不能揍他。
‘撕拉’一声,她外面的凤袍不知不觉间被身上的人给撕破了。
“慕容倾空。”她咆哮了,她的衣服啊,多好多贵的一件衣服,又毁在他手上了。他的手是专门撕衣服的吗。数数看,迄今为止他撕了她多少件衣服了,别说外衣,就说睡衣好了,一个心急他就撕,不知道的还以为强要呢。还有他自己的衣服,也是用撕的,就不会用脱的,靠。
“怎么这么多层?”慕容倾空不耐烦了,撕了一件又一件,还有好几件。
“废话,十多层呢,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别撕了,这可是衣服,你当是纸啊。你给我起来。”边说边推着他,可不管怎么推身上的人都纹丝不动。你说就算要千金也要好好的来吧,没见过这样洞房的,看看地上的玉簪,都被他给摔碎了,倒是给她摘耳环的时候有些轻柔,估计他也知道耳环要是用扯的话,她的耳朵就该魂归西去了。
“你给我闭嘴,别吵。”慕容倾空起身,开始好好的撕她衣服。气得风郁问全身抽抽,话都说不出来。
等到完事,哪还有力气去洗澡,慕容倾空早已睡着,风郁问趴在床边可怜兮兮的看着地上乱七八糟的首饰和衣服。翻身扯过被子呼呼大睡。这就是她的洞房花烛夜,要是没怀孕或者生了之后再结婚那该多好。那样她肯定还要漂亮好几倍,现在大着个肚子能美观到哪儿去,好像奉子成婚似的。
第二天清晨醒来的时候,风郁问觉着全身上下被暴抽了一顿似的,不用说就知道是因为昨天累了一天的原故。昨天可以说是她最累的一天了,挺着个大肚子顶着个千斤顶,就那样忽悠了一天,身子都散架了。末了晚上的时候还得陪着慕容倾空‘鬼混’。
看看身边的人,睡得跟头猪似的,一点都没有醒来的迹象,还打呼噜呢。不对,他什么时候有打呼噜的习惯了?记得以前没有的吧,不知道有没有,反正从来没听见过。
啧啧,摇摇脑袋,抬起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她突然想起以前看过的一句话来着,‘男人的形象只有一个用处:泡mm。所以一旦mm泡到手,这位mm将会很悲哀的发现,这个男人再无形象可言’。而现在,自己就是那个悲哀的mm,慕容倾空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完全颠覆了。打了个瞌睡,看看天色,还能睡个回笼觉呢。
这一个回笼觉醒来,慕容倾空刚好也醒。一看到身边的人,原本有些睡意朦胧的样子突然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兴奋,猛的一把抱住风郁问,然后对着她的脸蛋就是一阵狂亲。这突如其来的热情,结结实实的把风郁问给吓了好大一跳。
等反应过来,连忙别开脑袋躲开他的‘攻击’,“你干嘛?”吓死她了,精神分裂症怎么着,她脆弱的小心肝可是不禁吓的。
慕容倾空脸不红气不喘大大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