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倾空看向声音发源地,心想这么快就换好了?
“数来数去不就立了这么点功劳,十根手指数得完吗。”某女走到瑞明公主的面前,看着她错愕的神情,二话不说一把夺过她指着慕容倾空的剑扔到地上,“我家慕容倾空当初要是个傻子不是潜力股,你还会帮她吗。你现在的一半的权力是打哪儿来的?阎王给你的啊,大家各取所需,你******有什么功劳。”一个心情激动,她就开始骂人了,真想骂她个狗血喷头,但是,咱的气质也是很要紧的,可她要是把咱给惹急了,那也别怪咱不要气质了。
“你拉拢北蒙王你出什么力吗,不就是举手之劳,他本来就是你床上的第一号宾客,你好不就是他好。”这是慕容倾空告诉她的,北蒙王也是这个老女人的奸夫之一。
慕容倾空听到她的话,不禁扯着嘴角笑了笑。二皇姐虽然生性妖媚,入幕之宾不计其数,什么北蒙王西城侯等等都是她的帐下之人,可就算如此,也没人敢明目张胆的说她。现在,风郁问不假思索的这样说她,她不被气死才怪。看看她铁青般的脸色和微微发抖的双唇,就知道她估计肺都快气炸了。
“你说什么?”瑞明公主狠狠的瞪着面前没好脸的看着她的风郁问,咬牙切齿道。刚才她醒来的时候,连城立跟她说了一声,说是慕容倾空去过她的军帐,将她收留下的那个乞丐给带走了。哼,看样子是看上她了,他还真是一看见漂亮点的女人就双眼发亮。
本来自己还想着如何利用一下这个女人。现在她是什么意思,居然敢这样骂她,对她大呼小叫,还敢说北蒙王是她的入幕之宾。
但是听她的话怎么觉着有些不对劲儿。对慕容倾空直呼其名,好像一点都不怕他,居然还知道她拥有着朝廷的一半权力。她知道的好像不少。此刻,她不禁有些浓浓的怀疑面前这个女人的身份。
未等她琢磨明白,风郁问走到慕容倾空的身边坐下,抬起脑袋看向他怒气冲冲的嚷嚷道,“衣服是没碰过啊,可是我的首饰我的美容用品全让她给碰了,你赔我。”******她那些首饰全被那个妖孽给弄得乱七八糟一塌糊涂的。咱可是有着非常严重的洁癖症的,最讨厌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给碰了,特别是被阶级敌人碰,气死她了。
慕容倾空宠溺的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等下我让人去砍了她的手。”最好再将她大卸八块。不过对于那个女人嘛,他现在还是不会杀,她的利用价值可大了去了,等利用完了再杀也不迟。就算利用不了,也可以出出气儿,要知道她差点害得他和风郁问分开,不折磨得她体无完肤才怪。
“这还差不多。”风郁问毫不留情的拍开摸着自己脑袋的大手。老是摸她的脑袋,好像在摸旺财似的,以前自己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就是这么摸自个儿家的狗的,而且摸小爱爱的时候也是这么摸的。咱是人,不是动物啊。
瑞明公主看看两人亲昵的动作和眼神流转间的笑意,心下的怀疑之心更重,“你到底是什么人?”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和慕容倾空肯定认识,不是肯定是绝对。一种不好的预感浓重的袭上她的脑海里,有些沉闷般的难受,头痛欲裂。
风郁问不屑的斜眼瞥着她,如果手上有把枪的话,她绝对二话不说爽快的一枪蹦了她,再让她奄奄一息个半小时后再死。可惜啊,她那把枪早就没了,上次在和慕容倾空一起跳河进入未央宫的途中弄没了,她事后隔了好几天才想起来自己的那把枪没了,应该是在太液池吧,不过也没那个心思去找,又不是很重要,没了就没了吧。话说回来,要是让慕容倾空知道那把枪的来历的话,她不被他用眼神杀死才怪。然后那把枪绝对会牺牲在他的手下变成粉末。所以,现在没了也好啊,至少还能留个‘全尸’,不用遭遇灰飞烟灭的可悲下场。
“我是谁?”风郁问冷笑了一声,然后一把夺过慕容倾空手里的茶杯,慕容倾空刚倒好送到嘴边想喝,就被夺走了。
狠狠的喝了一口,某女一饮而尽,然后‘啪’的一下重重的放到龙案上,“我是谁你管得着吗你。”
慕容倾空又倒了一杯轻轻抿了一口,他还以为她想什么都说出来呢,磨蹭了半天说了这么一句废话。
瑞明公主被气得相当的不轻,从来都没有,还从来都没有人敢如此无礼。就算当初父皇也没对她这样过,从小到大哪般不是万千宠爱。
哪个人见到她不都得点头哈腰低三分,就算慕容倾空狂妄骇人,也从来都是对她恭敬有加。
现在突然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骂到如斯地步,她要不生气就怪了,气得她肺都快炸了。可也实在想不透她和慕容倾空会是怎么的一层关系。
慕容倾空突然眼神无比凌厉的看向憋气憋得脸红脖子粗的瑞明公主,沉稳的放下茶杯,阴沉般的开口道,“皇姐不必管她到底是何人物,也不必管她和朕是什么关系。反正不管如何,你起兵也好造反也罢,朕都会奉陪到底。”
“你。”瑞明公主被他的话给气得脸色更是铁青得不行。他都这样明目张胆的跟她宣战,和她摆明车马了,她还能如何,只能起兵和他决一死战。她就不信她会收拾不了她。只是,他既然敢这么明目张胆,说明已经有十足的准备和她对抗了。她还是不可以轻敌。或许这一切早就是他提前策划好的呢,就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