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脖劲上的唇痕清晰可见,实实在在的印入他的眼睑,刺激着他周身的每一根神经。
乔乔因为身子酸疼,两腿无力,倦缩在旁边的座位上,看着这个男人像疯了似的驾驶着车在无人的公路上横冲直撞,幸好这里是外环路,夜晚车辆不多,要不然铁定出事,不过他带她这里干什么,乔乔的冷沉着脸,朝一边的夏桀叫起来。
“你疯了吗?开这么快,你想死,我还不想死呢?”
车子嘎吱一声,尖锐的擦着地面,刹车,夏桀陡的掉过来,一向帅气迷人的脸,此时遍布着狰狞,喘息着低吼:“董乔乔,你怎么这么贱啊,为什么就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了,他不要你了,都快和别的女人结婚了,你竟然还和他在一起,你说你是不是低贱到不要脸?”
乔乔怔住了,这男人的话好毒,好利,她喘着粗气,慢慢的调息,冰冷的声音响起来。
“夏桀,送我回去,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吗?你背叛了我,今天晚上你是我的女伴,竟然和别的男人在一起,那对我是多大的奇辱,而且,这已经是你第二次背叛我了,你说我该不该惩罚你,你不就是婬荡吗?既然需要为什么不找我,至少我比那个男人干净一些,别忘了他还有个未婚妻。”
夏桀说完。大手一伸拉扯上乔乔身上的晚礼服,那晚礼服本来就有些不堪一击了,此时被他用力一拉,一下子撕裂了,董乔乔没想到这男人是气红眼了,竟然撕裂了她的衣服,飞快的伸手挡住自已的前胸,愤怒的叫起来。
“夏桀,你疯了吗?马上送我回去。”
“疯了吗?是疯了!”夏桀低吼,看到她脖劲上唇痕,更刺激他了,眼球血一样的红,大手伸过来,董乔乔往后退,飞快的拉开车门,下车,往前跑去,虽然双腿好似灌了铅一样,但她还是奋力的跑着,因为她实在不像一晚上被两个男人给强了,这让她难堪得恨不得自杀。
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喘气声也重,她终于跑不动了,跌到地上,挣扎着想爬起来,可惜那高大的身躯已俯下来,一伸手抱起她,往回走去,董乔乔伸出手捶打着夏桀的肩头,用力的尖叫。
“夏桀,你疯了,你想干什么?别忘了我从小到大把你当成哥哥一样。”
“哥哥吗?”夏桀呵呵的笑,那笑带着玩味,讥讽和嘲笑,尖薄的开口:“等那事做了,就不是哥哥了,那个男人可以给你的,我一样可以给你,也许是你太寂寞了,才会爬上别人的床。”
“我没有!”乔乔摇头,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下来,她为什么会遇到这样的事啊。
可惜夏桀完全听不进去,他被嫉妒冲击得失去了理智,此时只有一种念头,把这个婬荡的女人压倒,用力的羞辱,她不配得到一丝一毫的怜惜,他这样想着,也是这样做的,抗着乔乔,完全不顾她的意愿,打开后门,把她扔进去,乔乔想从另一边门爬出去,一双脚却被他拉住,身子已压了上来,大掌用力的撕掉她的衣服,她身上现在只有一件文胸和短裤,柔美的曲线呈现在他的眼前,引起他兽一样原始的欲念,喘息起来,唇直接的印上她的唇,乔乔几乎绝望了,拼命的摇头。
“夏桀,别让我恨你,别让我恨你。”
“恨吧,恨吧,你别想甩开我,永远都不要想!”他说着,唇往下移,双手用力的固定住她的手,唇往下移,耳垂,锁骨,呼吸浑厚,喘气急促,可是唇却冰凉冰凉的,他感觉到了心底的绝望,那么冷,为什么会这样子,他应该恨恨的报复她,为什么心会如此痛呢,那么疼,那么疼,他抬头喘气,望过去,只见她一动也不动,就像一个破布娃娃似的,摆在后面的座椅上,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空洞无神,有晶莹的液体流下来,一滴一滴的滑落。
这泪让他心痛,皱眉,兽一样原始的欲,竟然消退了下去,就连先前的狠戾也淡漠下去,那种恨不得戳穿她身体的强烈恨意,也消散了。
夏桀在最后一刻住手了,扯过一边被自已撕扯过坏的衣服,扔在她的身上,戾恶的开口。
“真脏,我夏桀不屑碰被别的男人玩过的女人。”
转身下车关好门,走到前面的驾驶座上开车,乔乔混混沌沌的在扔晃的车子里清醒了一些,可是却无力的连爬起来的能力都没有了,这个男人准备把她带到什么地方去啊?他不会那么好心的把她送回家去吧。
城效外,一处精致的小楼,夏桀把车停在外面,伸手抗起后座的女人开门,一直上楼,乔乔一句话也没有,任凭这男人的摆布,现在她只想安静的睡一觉,然后醒过来,再想办法对付这杀千刀的男人,对于今天晚上伤害她的两个男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的,唇紧咬,有甜腻的味道流进去。
小楼里很安静,一个人也没有,夏桀抗着她上了二楼,把她扔在一个房间的床上,顺手扯走了她身上的白色的晚礼服,转身走了出去,乔乔睁大眼看着寂黑的空间,听到他走出去顺手关上了门,她知道自已安全了,一口气提不上来了,终于昏睡了过去。
一夜过后,她的精神恢复了过来,虽然身子仍然不舒服,但已经活动自如了,完全不似昨天的无力,想到先是被皇甫诺强行给发生关系了,然后又差点被夏桀给玷污了,她就想骂娘,睁着眼打量自已身处的位置,一个简单的小房间,摆着床和几样家俱,再没有其她了,最重要的是她发现了一件事。